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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成为糜稽的水奶第12部分阅读(1/2)

    话。

    “睡觉的时候不要趴着睡,尽量不要压着肚子。”

    “嗯嗯!”

    “吃东西呢,要吃…b1b1b1…”

    “嗯嗯嗯!”

    门外花园里,伊尔迷环着糜稽的腰咬耳朵:“糜稽~”

    “嗯!哥哥!”

    “我们来这里之前,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还没做完?”

    43番外 雷欧力欧

    雷欧力欧觉得自己生病了。

    他不能被任何人触碰,同时他也不能再去碰触别人。

    症状主要表现如下,他的身体果露在外面的部分,不管是额头还是脖子,胸膛还是肚腹,手臂还是手背,小腿还是脚踝。反正不管是身体的哪一个部位,只要是接触到了其他人的皮肤,无论是那个人不小心碰触到他,还是他无意中碰触到其他人,无论这个触碰的面积是多么小,还是力度是多么轻,他都会很疼,非常疼。这个疼足以令他疼到浑身发抖,嘴唇迅速变青,脸色迅速发白,身上的衣服瞬间便被汗水浸湿。

    因为,那并不仅仅是身体上的疼,而是从灵魂最深处涌出的痛苦。

    它有时候如针刺,不是一根针一根针地扎下去那样的疼,而是用一把针一把针地扎下去;它有时候如刀割,不是割一下就好,而是像凌迟,一片一片地割着,痛得要死却又死不了;它有时候如撕裂,不是瞬间撕裂开,而是慢慢拉扯到极致,然后再继续,再继续,直到扯断。

    那样的痛苦,透过灵魂如附骨之蛆一般,甩也甩不掉,如何挣也挣不脱,牢牢地吸附在身体表面的每一寸肌肤之上。

    就像是被下了诅咒,一但被除了那个特定的人以外的人接触,就会点燃那个人在他身体上灵魂上镌刻的双重魔咒,恍如那一次在地狱里几度欲死而不可得的再度重现。

    第一次见到那个人是在黑黑的隧道里,他居高临下干脆利落地用手里的扑克牌,将不小心撞到他的人双臂截掉,然后用奇怪的语调慢条斯理地说:“撞到人,是要道歉的哟~”那个时候,那个人面带微笑,眼神却冰冷到刺骨。

    第一次与那个人正面接触,却是在后来雾霭升起时的失美乐湿地。那个人无聊了,要玩考官游戏,而他却由于体力即将告罄,跑在了他的后面,不幸地成为了被那个人抽到的,要接受那个人单方面强制给予的考核,的众位倒霉的考生之一。尽管他当时心中已经非常恐惧了,但是最终他的自尊心战胜了恐惧,所以他没有在那个人倒数的时候跑掉,而是在那个人倒数完的时候,鬼使神差地从雾霭中走了出来,昂首站到那个人的面前,提起棍子指着那个人的鼻子咆哮。再然后,那个人将他一拳打晕,造成他了短时间的失忆,将这一段经历忘记了。不过,后来他又和那个人经历了种种,便又回忆起来了。

    第一次与那个人独处,是在猎人考试的第三场。他当时和小杰还有酷拉皮卡、奇犽他们一起,跳进了贱井塔的活板门,在他落地以后便看到了那个人。而那个人,当时正在和一个脸颊上有两道疤痕的,据说是考官的人对峙。通过两人的对话他了解到,出现在这里的考官是因为去年的猎人考试,那个人将他打伤,并且在他脸上留下了那两道丑陋的伤疤,然后这次考试就是为了找那个人报仇。他知道那两个人的战斗与他无关,而且那两个人那个级别的战斗,也不是他这个身手一般的新人插手就能够左右的了的。但是不知道是出于正义感还是什么其他原因,他当时义无反顾地冲进了战场,站在了那个人身边,指着那个考官的鼻子大吼“以权谋私”。最后,那个人将一心致他们两人于死地的考官杀掉,而他却没帮上什么忙,却是在手忙脚乱中被考官的飞刀划了一身的伤口。

    那次独处以后,那个人和他之间的关系仿佛突然间就密切起来了。他傻傻的以为,他们之间可以做朋友,但是他错了,那个人要的并不是这些。

    在军舰岛的第一晚,那个人强上了他。在那个人不顾他的抗拒,霸道地进入了他的时候,他才终于明白,之前那个人对他所做的暧昧表示,并不只是单纯的玩笑而已。可笑的是,他还傻乎乎地将那些小动作,当作是那个人对待朋友的一种特殊的表达方式。然后他对那个人暧昧的小动作的包容的结果就是,他的自尊心被狠狠地践踏,他被迫居于那个人的身下,被当作泄欲的工具使用,像个女人一样在另一个男人身下申吟。他承认,一开始他很愤怒,但是他也不能否认,后来他真的也有了反应,在做的同时他也有享受到。因为那个人的技术,该死的,好得不得了!尽管他最后遍体鳞伤,但是那些伤大部分都是他一开始挣扎之后,那个人为了困住他所造成的。到了后来他开始有了反应,并开始配合那个人以后,那个人的动作就已经变得很温柔了。那天,他们做了整整一夜,直到他晕倒。

    真不知道那个人这样娴熟的技术,是经历过多少女人和男人之后,才锻炼出来的。不过这并不是他所应该烦恼的,因为他的当务之急是如何躲开那个人。两人之间经历过这些,真的是很难再像之前那样坦荡地相交了。他没有勇气直面那个人红果果的眼神,所以他逃了。他一直跑来跑去,在军舰岛周围不停地奔走着,只希望脑子里能放空一些,让他忘记和那个人一起疯狂的那一晚。

    后来,他潜下水底,为了给逃离军舰岛做最后一击的主炮,取出足够使用的炮弹。一开始进行得都很顺利,他成功地将脑子放空,工作效率很高,不一会便取出了足够多的炮弹,并一一顺着绳索送上了军舰。不过,就在他准备返回军舰的时候,他所处的地方受到了震动,炮弹掉落,将他压在了下面。他使出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有将压在身上的炮弹挪开,看着氧气瓶里剩余不多的氧气他觉得有些颓然。也许会,就就这样死了吧!他当时这样想着,因为他所处的地方实在是太深了,不穿着潜水服就很难到达。而他身上现在穿着的,正是他们在军舰岛上所能够找到的,唯一的一套潜水服。

    眼看着氧气瓶里的氧气马上就要见底了,他放空的脑子里突然跳出了那个人最后暼向他的那个满含深意的眼神。那一晚是他第一次和别人发生身体上的关系,无论是和男人还是女人。他不禁苦笑,这个时候他是不是应该感谢那个人,让他在临死之前告别了他的处男生涯。

    好吧!如果他没有死掉,那么他就去找那个家伙,告诉那个人他会原谅,在那个晚上,那个家伙对他所做的一切,并大度地拍拍那个人的肩膀,说他们还可以做继续朋友。

    然后,他就真的没有死。

    他在氧气耗尽,身体开始缺氧,脑子愈发眩晕的时候,被那个人救上了军舰。

    他是言而有信的人,所以他也真的是很认真地告诉那个人,他原谅了那个人对他的冒犯,并且还愿意继续和那个人做朋友,只是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以后谁都不能再提。

    那个人,同意了。

    尽管那个人说同意的时候,眼神里刺出的光芒像是利剑一样几乎将他穿透。

    他回瞪了那个人。反正做了对不起对方的事情的又不是他!他这样想着,所以他当时很想当然地将那个人的眼神忽略掉了。然而在抵达了戒备尔岛的那天夜里,他再次被那个人强上了。

    那一次的经历和之前一次有很大的不同。之前的一次那个人只是在初始的时候,因为他的抗拒而有些小小的粗暴,后来由于他的配合而转而温柔。可是这次,从头到尾那个人都没有温柔过,只是单方面的粗暴的发泄,并且还夹带着对他的身体每一寸,都进行了非人般的折磨。

    从那以后,他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尽管他如愿以偿的进了全世界最优秀的医学院校来学习医学,但是他也没有找到任何一种方法可以改变他现如今的身体状况。

    他每天都把自己打扮得严严实实。高高竖起的衬衫领子,手上戴着的白色手套,以及在人前从来不会摘下的黑色墨镜。他这样古怪的衣着,加上他尽量避免和其他人身体上接触的行为,还有他一门心思钻到图书馆和实验室的疯狂的学习状态,让他看起来像是一个有着严重洁癖的学习狂人。

    其实雷欧力欧是个很开朗的人,他在朋友里面总是很活跃,他不拘小节大大咧咧,有些粗枝大叶但是也很温柔体贴。虽然有时他会不够狡诈,但是他可以让自己更加谨慎,虽然他的天赋不是上上等,但是他懂得勤能补拙。

    为了隐藏自己身上的秘密,他可以和所有完全没有必要相处的人形同陌路,也从不和没有必要接触的人接触。经过了不知道是多久的熟悉和习惯,他现在完全可以做到,在享受着众人异样眼光扫射的同时,还可以在大部分人的漠视中恬然度日。

    只是在夜晚降临的时候,他会疯狂地想要感受其他人的触摸,让他真实地感受到他的确是活在这个世界上的。往往当他大汗淋漓地从梦中醒来,他都会茫然得盯着天花板,拼命地回想着他梦里的内容,可惜每次他都只能想起一丁点片段,刚开始是胸口上撕裂般的撕扯,或者是大腿内侧毫不顾惜的啃噬;可是后来却变成了,头顶温柔的抚摸,或者一个深深的吻。

    哦!他是不是病得快要死掉了!他现在被那个人害成了这个样子,他却还要在梦中疯狂地想念那个魂淡!

    就这样,他又度过了不知道多少,白天持续地冷漠,晚上不间断地做梦,早上起来抚额懊恼的日子。

    一天晚上,他和平常一样,习惯性的在睡觉前伏在工作台上,认真地看一边白天做的笔记。

    这个时候,另一个人,却幽灵一样,潜入了他的房间。

    那个人伸出一只手抚摸他的脖子,而另一只手则顺着领口滑进了他的衣服里面。他疼得直打哆嗦,但是身体却开始欢乐地叫嚣着,他熟悉这双手的触感,那是令他时时恐惧却又时时怀念的那个人的双手。

    他知道他病了,但是这个时候他才领悟到,他的病只有一味药才能治,那就是那个小丑魔术师。

    西索从身后抱住了雷欧力欧,抚摸脖子的手,向上滑动握住雷欧力欧的下巴,迫使他将头转向旁边,方便他攫取他的唇。

    “想我了没有?”他轻轻吻着眼前这个人,用前所未有的温柔。

    “嗯。”雷欧力欧的回答简短,唇上的回应却热情地令西索全身的细胞都在疯狂地叫嚣着:压倒他!占有他!这是他一个人的!

    雷欧力欧浑身颤抖地准备迎接西索接下来的狂风骤雨,但是出乎他的意料,西索的动作一直很轻柔,即使他眼神里的欲望已经足够焚烧掉一切,对待他还是一样的体贴温柔。

    西索把雷欧力欧抱上床,十根手指灵巧地在他身上弹钢琴,他总是知道如何在他身上点火,虽然上一次他是完全的施虐方,但是做了那么久,做了那么多次,他即使让雷欧力欧感受到灭顶的痛苦,但是同时也让雷欧力欧感受到了极致的快乐,尽管痛苦更多些,他也掌握了雷欧力欧身上各处的敏感位置,他毕竟没有放过雷欧力欧身上的每一寸,不是吗!

    雷欧力欧的回应代表了,他之前所做的已经成功达到了他所要达到的效果,那就是让雷欧力欧记住他的身体,并且只接受他的身体。

    那么,接下来,他就可以放心地品尝他的战利品,令身下这个人继续享受夹在地狱与天堂之间的快感。

    不过,是以温柔的方式。

    承受着西索带给他灭顶的快感的雷欧力欧,心里认命地叹息着:你是我灵魂上的诅咒,这辈子,就只能跟你这样纠缠下去了…

    44回声

    情侣套间,双人床上。

    一个人间尤物仰面躺着,长长的乌发散乱着,白皙的皮肤下隐隐泛出红色,全身上下遍布着密密麻麻的吻痕。他的身体正在微微颤抖着,嘴里也不住得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而他的正面头顶上方,不到二十厘米的地方,对着一张祸国殃民的脸。而这张脸的主人,正将一只手放在尤物身体的一侧,支撑住这个祸水身体的重量,而另一只手臂却探到了身下尤物的身下,不停搅动着,大大的猫眼居高临下,极其认真地盯着身下尤物那张羞红欲滴的脸,一眨不眨。

    “大…嗯…大哥…”被伊尔迷看得很是窘迫的糜稽,感受着后面被撑开,并且伴随着搅动带来的异样的不适,全身酥酥麻麻的。

    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糜稽突然伸出一只手推住伊尔迷正在下压的胸膛,而另一只手则是伸到了下面,一把抓住了自家哥哥在他身下不停作怪的那只手的手腕。

    伊尔迷习惯性地挑起一边眉毛,来表示他对这个称呼的不满。但是手上的动作却因为糜稽的阻拦而停了下来,语气中流露出温柔与担忧:“怎么了?弄疼你了?”

    “没有…”糜稽呐呐地说道,脸上的红色又加重了几分,然后语气突然九转十八弯,“哥哥!你可是我亲哥啊!唯一的亲哥哥!”糜稽将“亲”这个字着重地强调了两遍,两只手上的动作一点也没有放松,反而又加重了一些力气。

    伊尔迷满头雾水地又挑起另外一边的眉毛:“我知道。”

    这家伙脑子里又绕出来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了?说这些废话做什么!伊尔迷心想。

    他当然知道自己是,躺在自己身下这个,刚才还一脸享受,现在却突然变脸一副娇羞状的无厘头尤物,的亲哥哥!而且从十八年前此尤物还是个受精卵不分性别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他跟这货是亲密的血缘关系了!

    不过,虽然这是个事实,可是这个货难道不知道,在这个时候提起这件事情是很煞风景的吗?!

    “那个…”糜稽抵在伊尔迷胸膛上和抓住伊尔迷手的两只爪子上的力度加大了几分,他咽了咽口水,眼神飘忽到了伊尔迷身下,却被视野里扫到的庞然大物给吓了一跳,连忙将眼神转向了其他地方,“接下来,我们真的要,”糜稽声如蚊蚋,“那个?那个?”

    糜稽此时心中已经内牛满面,一想到一会要和哥哥那个超出正常尺寸的家伙“妖精打架”,他蹦跳出来的第一个想法,竟然是穿上哥哥的鞋赶紧落跑!

    【剧情插花:

    记者提问:请问,这个时刻您的第一反应是逃跑,可是为什么要穿哥哥的鞋呢?

    糜稽不屑地回答:笨!有一句话不是这样说的么,穿哥哥的鞋,让哥哥找鞋去吧!然后哥哥就没工夫来抓他了!哇哈哈哈!我是天才!

    记者默,你穿了你哥哥的鞋,难道你哥哥就不能穿你的鞋么…望天…】

    “你说呢?”伊尔迷眼睛危险地眯了起来,都进行到就差最后一步了,可是糜稽这个别扭的家伙,偏偏在这个“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情况下拦住他的动作。而且在跟他对视着的时候,却还能不专心的左顾右盼,莫非这货是想在这个时候临阵脱逃?

    不得不说,大哥,你真相了!

    想到糜稽要逃跑,伊尔迷在糜稽身下作怪的手指就更不淡定了,不知不觉间又活动开了,动作似乎又大了些。

    “嗯…啊…哥哥!唔…轻一点…”糜稽眼角含泪可怜巴巴地冲伊尔迷眨眨眼。

    由于情绪激动,糜稽的脸颊上再次被渲染上了一层红晕,本来就是一副很容易让人兽性大发的表情,再加上那似嗔似喜似怨似怒的一瞥,伊尔迷顿觉小伊尔迷似乎又长大了一些。

    “糜稽。”伊尔迷的声音很低沉,用带着丝丝的诱惑的节奏说出糜稽的名字。

    糜稽不禁感觉到自己的小心肝儿狠狠地颤抖了起来,两个爪子上阻止的力度不觉就减弱了五分。

    感觉到糜稽手上降低的力度,伊尔迷低下头,将自己的头靠在了糜稽的肩窝处,转向糜稽那一侧的唇正好落在了糜稽耳根。

    伊尔迷伸出舌头,轻轻地舔舐着糜稽的耳廓,描绘着眼前可爱的小耳朵的轮廓,而且还时不时地故意用牙齿轻轻扫到他的敏感部位。糜稽身体轻颤,肚脐下面似乎有一股小火苗又窜了起来。

    用头部支撑着身体,伊尔迷将原本支撑身体的那只手解放开,然后用被解放的那只手握住了再次抬头的小糜稽,开始上下摩挲了起来。

    “哦!哥~别碰那里!”糜稽试图扭动躲开伊尔迷在他身前和身后肆虐的手,不过效果却是让他大大的失望了,“我好~唔!紧张~我~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