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他在脑子里这样吼着,可是他手上具现出的那一整张大大的熊皮,却出卖了他那颗虽然幼小但是已然不纯洁的,红果果的司马昭之心。
“糜稽,”伊尔迷轻声喊着糜稽的名字,“帮我脱衣服。”
“啊~”糜稽虽然心里大喊着雅蠛蝶,却也只是紧张地吞了吞口水,然后将熊皮铺在两人身下,双手很听话地搭上了伊尔迷衣服前襟的扣子。
“真乖!”伊尔迷奖赏似的亲了亲糜稽的唇,手上的动作却一点都没有停顿,将糜稽那件扣子已经全部解开的外套从他身上剥了下来,扔在了一边。紧接着他就开始对付糜稽里面剩下的那些,对于现在的他来说明显很是多余的衣服。
糜稽被亲的脸上绯红,却也加快了动手的速度。不到一会两人身上的衣服,都已经变成了树洞里的装饰物。
此时,两个人正全身赤果的,皮肤紧挨着皮肤,一上一下的大眼对着大眼。
伊尔迷低下头,用舌头在糜稽的嘴里辗转,左手在糜稽上身的那两粒小小的,粉红色的突起上,轮番揉捏着;右手却伸向了糜稽肚脐下方那个重要部位,轻轻地逗弄。
糜稽有些难过的颤抖着身体,整个嘴巴都被占领,只能闷闷地发出“呜呜”的声音。
伊尔迷细细地品尝了一会糜稽柔软的唇,又将彼此的舌纠缠了一番之后,便放过了糜稽的嘴巴,免得糜稽这个笨蛋生生把他自己憋死,这个小傻瓜还是记不起来在这个时候要用鼻子呼吸。
伊尔迷的嘴唇开始向下移动,开始是下巴,他伸出舌头舔舐着,或轻或慢地吮吸着,这些天的摸索让他可以将这些动作的力度掌握得恰到好处。力气不会太小,足够让糜稽将所有的感官系统,都一刻不停地为他正在进行的动作服务;力气也不会太大,刚好能够在糜稽身上留下足够明显的吻痕。
种草莓行动到达喉结了,伊尔迷用牙齿轻轻地擦了一下,就听到糜稽难以自抑地轻哼出声。
“啊~”
仿佛受到了这一声的刺激,伊尔迷加快了唇舌上的动作,从喉结竖直向下啃舐,很快就开始顺着糜稽性感的锁骨的边缘打转着做标记,而他的两只手也随着嘴巴一起加快了揉捏逗弄的频率。
糜稽的嘴里发出了细碎的申吟:“啊~哥哥~别~”他的身体有些小小的挣扎,“哦~别那么快~”糜稽试图躲开伊尔迷在他身上肆虐的手,“呜~太快了~我快要~”
“快要怎么样了?”伊尔迷坏心的捏了一下糜稽重点部位的尖端,紧接着就听到糜稽发出了一个带着愉悦的颤音的“啊”,然后手上濡湿了一大片。
“就是这样。”糜稽的脸因为很不好意思而别到一边去不看伊尔迷,用略有些心虚所以故作生硬的语气回答,就好像造成伊尔迷手上湿漉漉的元凶并不是他一样。
伊尔迷右手滑向了糜稽的身后,修长的手指,触到了菊花的褶皱。
“啊!别碰那里!”糜稽刚刚释放过的身体,敏感地弓了起来。
“你说哪里?是这里?这里?还是这里?”伊尔迷好不客气地在糜稽身后戳了好几下,但是触点却总是好巧不巧的落在菊花上。
糜稽扭着屁股躲闪,但是由于全身酸软,躲闪的动作见效甚微。
“哥哥,你不是,不是…”糜稽咬着下唇,“还没有跟西索学到这一步么?”
伊尔迷眯起眼睛:“你说的是哪一步?”他左手捏了一下糜稽胸前嫣红的颗粒,“这一步?”
“唔!”糜稽轻哼着摇头。
伊尔迷左手下移,罩住了小糜稽,拇指在尖端按了两下:“这一步?”
“唔!啊!”糜稽受不了得申吟着继续摇头。
最后伊尔迷的右手食指,轻轻的向菊花里挤进去一点点:“还是这一步?”
“啊!”糜稽大大的吸了一口气,“就是这里,”他说着双臂缠上了伊尔迷的脖子,身体前倾,上前含住了伊尔迷的耳垂,轻声说着,“别再,别再往里去了!”
伊尔迷的手指退出了糜稽的身体,激得糜稽又吸了一口凉气。然后伊尔迷扒拉下糜稽缠住他脖子的两只手,放到小伊尔迷上面。
“那这里,你要负责。”
手接触到了小伊尔迷的糜稽,脸色瞬间红的要滴出血来。他一边小心翼翼地按摩着小伊尔迷,一边腹诽,幸好没有让哥哥做下去,不然按照小伊尔迷这么大的码数,他要紧的就不是菊花而是小命了!
“糜稽,你不专心!”伊尔迷惩罚似的戳了戳糜稽的小菊花,吓得糜稽惊慌失措差点撞到树干的内壁,被眼疾手快的伊尔迷一把揽了回来。
伊尔迷叹息一声,将糜稽平放在熊皮上,然后开始认真的继续未种完的草莓。
“糜稽。”
“哥哥?”
“等我们考完执照。”
“好吧。”
30第三天
雷欧力欧是个很简单的人,他的成长经历也很简单。
儿时的他和其他正处在青春期的少年一样。天天在上课的时候调皮捣蛋,下课意气用事斗殴打架,说过的梦想就像是电影院门口放置的不定时更新的宣传海报,隔几天看一下就会换成崭新的内容。
而皮耶多则不同,他从很小很小的时候,就立志要当一名拥有伟大情操的医生,而这个梦想,直到他死都没有更改过。
皮耶多是雷欧力欧最好的朋友,他们打从娘胎里出来就是邻居,两人的年龄又相仿,一起在镇上的同一所小学同一个班级就读,后来又一起升上同一所中学然后做了同桌。
两个男孩子调皮捣蛋爬树掏鸟窝在一处;在学校逃课不写作业和同学打架在一处;在镇子旁边的小溪里假装摸鱼,实际上却是在偷看住在隔一条街的,某个讨厌的同学的漂亮姐姐洗澡也在一处。
两人一起疯一起闹;一起跑一起跳;一起被老师罚站在班级门口,厚脸皮地不知悔改得还要互相挤眉弄眼;一起被找家长然后被打到屁股肿得老高,还要相约一起趴在草地上,大眼瞪小眼地哼唧着彼此的挨打心得。
两人就是这样一同经历了彼此从穿开裆裤到情窦初开的整个过程,好到穿一条裤子的好兄弟;就是这样对方无论多糗的时候都有对方在场的,是要好基友一辈子的节奏的好兄弟。
那一年,皮耶多和雷欧力欧约定,他们两人要这样一辈子好下去,一起长大,一起娶妻生子,然后他们的子孙也要像他们一样当好兄弟。
皮耶多做到了,用他一辈子的时间做雷欧力欧的好兄弟,只可惜他没来得及长大。
那一天,医院的一名医生,毫不客气地将苦苦恳求的雷欧力欧拒之门外,大门关闭的瞬间还不屑地甩给他一句话:“哼!穷人还配生病!”
那一天,还只是个少年的皮耶多去世了。只因为一个小小的,非常非常简单的,连仅仅由于好友想要当医生就舍命陪君子,插科打诨地跟着学了一点点医术皮毛的雷欧力欧都会治的,只需要做个小手术的病,死掉了。
因为他们没有钱住医院,因为他们没有钱打消炎针,因为他们没有钱买高级的做手术用的仪器。
就因为没有钱,一个刚刚由稚龄儿童蜕变成的朗朗少年,失去了他的生命,只完成了与好友说好的约定的二分之一,就匆匆离开了这个人世。
那一天,雷欧力及尽悲痛地扑倒在皮耶多的床头,听皮耶多最后一遍绘制着他的梦想:“雷欧力欧,我要当一名医生,然后给很多很多被病痛折磨着的人治病,帮他们解除痛苦。尤其是那些小孩子,他们才享受了那么短时间的人生,他们未来的生活还有那么长的时间需要度过,怎么可以就在这样年幼的时候就被病魔抹杀掉。我要统统的治好他们。如果他们的父母没有钱支付诊金,我就会告诉他们,我治疗这些孩子,你们需要支付的诊金就是教会他们,长大以后要懂得珍惜他们来之不易的生命。”
那一夜,他跪伏在公墓里新立起的一座墓碑前,痛哭失声;那一夜,他对着皮耶多的坟墓起誓,他要当上医生,当一个皮耶多梦想中所描绘的那样的医生。
不仅仅是为了皮耶多的梦想,也为了那些和皮耶多一样不幸遭遇疾病,却没有钱为自己买命的孩子。他这样想着,似乎那天在医院门外所受到的耻辱也不是那么重要了。
因为,尽管他是一个那样骄傲的人,但是他同时也有一颗柔软的心。
所以当东巴拉肚子拉得脸色铁青,两腿都止不住颤抖着,来找他要药品的时候,他还是可以不计前嫌的给他拿取药品,尽管过程中友情附赠冷嘲热讽若干。
虽然他已经做了防备,但是也没有料到这只是东巴用来骗他打开箱子施的苦肉计,幸好酷拉皮卡赶来的很是及时,将另一个与东巴合作的118号考生,索弥派去偷号码牌的猴子逮住了。
“托你的福,我的号码牌找回来了!”雷欧力欧宝贝的捧着自己的4o3号号码牌松了一口气。
酷拉皮卡斜睨了他一眼:“连这种偷袭都逃不过的笨蛋,和只能用这种拙劣手段偷袭的人,一样的不可靠。”
“哎!你这个家伙!”什么意思吗!雷欧力欧气得跳脚。
“团队行动总会比独自一人来得安全些,还有四天,我们一起行动吧。”这个独自一人仅仅适用于雷欧力欧这个呆瓜,酷拉皮卡撇撇嘴,很不客气的在心里补上了一句。
不过,既然碰上这个呆子,那就带上他吧。酷拉皮卡叹气,这个二愣子虽然呆了点,但是却不失是一个很不错的朋友。
“哦!”还在一边生闷气的雷欧力欧憋屈的回应,肚子里腹诽着,嫌弃我还跟我组队!
“东巴的号码牌我收下了,16号是我的目标。”酷拉皮卡回头看看雷欧力欧,“你的目标是多少号?”
说起目标,雷欧力欧振作了起来:“246号,我记得是那个穿一身粉色衣服的女孩,彭丝。”
“嗯!我的号码牌齐了,那下面的行动就是帮你找到彭丝了。”然后他拿起额外收获的118号号码牌,“这一个算作备用。”
“好!”
两人小心翼翼地在丛林里寻找彭丝的踪迹,一个身影却突然挡在他们行走的道路的正前方。
“哟~”妖孽现身,神鬼退避。
“是西索。”酷拉皮卡看清了来人是谁以后,疑惑的看了一下雷欧力欧,毕竟贱井塔的时候他和西索的亲密有目共睹。
只是雷欧力欧的反应很奇怪,他的脸色突然变得很苍白,牙齿狠狠地咬着下唇,身上不知是什么原因一直颤抖着,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对面拦路的小丑魔术师。
“嗯~哼~我缺少三张号码牌呢~”西索回盯雷欧力欧,继续用诱惑力十足的声音说道,“你们的2张号码牌给我好不不好?”说完舌头还不忘记挑逗地在嘴唇舔了一圈。
雷欧力欧脸色变得更白,简直可以用“真的是很惨”的惨白来形容了。他将头扭到一边,求助似地看向酷拉皮卡,他真的不想和西索说话,此时他恨不得脚底下有个直通地球另一边的隧道,让他尽可能得离西索越远越好。
被西索当作背景板的酷拉皮卡一脸黑线,这二位在这里唱的是哪一出啊!
但是接收到好友的求救信号,酷拉皮卡只得接过西索抛出来的问题说道:“我们手里的号码牌有四枚,我和雷欧力欧自己的号码牌和我的目标号码牌不能给你,另外一张我们从其他人手里拿到的号码牌你可以拿去。”
酷拉皮卡从兜里拿出118号的号码牌,伸手丢给西索。
西索一把接住:“哼~看在小稽稽的面子上,我就放过你们了!”然后,扭腰摆臀极尽妖娆地转身走了。
酷拉皮卡脑子里冒出一堆问号,糜稽哥哥跟西索很熟么???
听到糜稽的名字,雷欧力欧身体僵了一下,紧接着随着西索的身影从两人视野里消失,雷欧力欧却脚下无力地瘫倒在了地上。
“你还好吗?”酷拉皮卡担心的询问着。
雷欧力欧强打起精神,又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我没事,只是,太紧张了。”
酷拉皮卡一脸不信任地看着雷欧力欧,这货就差在脑门上贴上“我很不舒服,我很不好”的字条了。酷拉皮卡从刚才雷欧力欧看向西索的眼神里看出来,那里面透露出最为清晰的是浓浓的恐惧,还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其他情绪。但是雷欧力欧这个家伙既然决定瞒着,那么他就当做什么都没看见好了。
“我们继续找吧。”酷拉皮卡前头开路,“你要是不舒服要告诉我。”
“嗯。”雷欧力欧给了肯定的答复,慢吞吞地跟在酷拉皮卡身后。
西索!他为什么要出现在这里!雷欧力欧内心愤愤身上却不自觉地打起了哆嗦。
这个bt对他做的那些事情,一想起来他还会浑身颤抖!尤其是他的后面!他的脑子里现在还能清晰的想起来,当时西索在他身上肆虐时的那种镌刻进灵魂的疼痛。那个混蛋做的时候完全没有给他一丁点的准备,连前戏都欠奉地直捣黄龙。
攻击力破坏力一如他卖命地和人打架,只是动手的部位不同罢了。到现在他似乎还能感觉到自己肠子和内脏被狠狠地撞到了一起,一下一下,直到破了碎了,那个刽子手还是没有停下来,只是一味地让他一遍一遍地去感受,他带给他的这仿佛来自地狱的,已经无休无止了的痛楚和绝望。
他永远都忘不了,这个魔鬼在对他实施那样残暴的虐待的时候,却还一直在耳边低喃的声音:“你的身体会永远的记住我!只要被碰触到身体,你就会想起我!哈哈哈哈!永远!”
可恶!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他只能可悲得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他的身体真的记住了西索,现在别说是别人,就算是他自己碰触到自己的身体,他也会立刻就回忆起当时西索对他的身体所做的一切!
而现在这个人却还能装作一副完全没事人的样子出现在他面前!
他这是来向他耀武扬威的吗!来看看他雷欧力欧被他西索玩弄过后到底是一副多么凄惨狼狈的样子!这个魔鬼把他的骄傲狠狠地踩在脚底,一下一下碾的支离破碎,他心满意足了?!他到底要怎样才能摆脱西索这个噩梦!
31第七天
时间就这样,在酷拉皮卡兢兢业业的寻找和雷欧力欧心事重重却努力强打起精神未果中,又过去了三天。而在寻找246号彭丝的踪迹这件事上,两个人依然是丝毫没有进展。
“酷拉皮卡!雷欧力欧!”一个清亮的男孩子的声音从一旁的树上传来。
两人抬头,只见一旁的大树茂密的树叶被从中间拨开,一个身穿绿色衣服,黑色的头发向上竖起,背后背着一个钓鱼竿的少年从树上跳了下来。
“小杰!”两人异口同声。
紧接着酷拉皮卡便做了一系列,令雷欧力欧和小杰都迷惑不已的动作。他快速地伸手在雷欧力欧身上拍了一下,然后双手合十,闭上眼睛低下头做了一个祈祷的姿势。
无辜被打的雷欧力欧,显然是被酷拉皮卡无缘无故对他进行的拍击行为,以及接下来又做的祈祷动作搞得一头雾水:“酷拉皮卡,你在干嘛?”
“是呀是呀,酷拉皮卡你在做什么?”小杰也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凑过来。
酷拉皮卡许完愿睁开眼睛,看着围在他身前头上飘着大大问号的两个人回答:“有人跟我说,如果两个同时说出一样的话,就可以交好运的,只是需要打一下对方才可以使用这种好运气。”说到这里他还点了下头增加说服力,“就这样打一下,”酷拉皮卡又做了个示范动作,动作目标依然是雷欧力欧,“就会把对方身上的好运气沾到自己身上,这个时候许愿的话,是有很高几率实现的。”
原来在流行街的时候,他们一般都在异口同声之后用这个方式许愿晚上的菜单。不过做这个动作的一般是他和亚露加,糜稽哥哥在一天心情还不错的时候教过他们,当时他把沮丧的亚露加拍出去两条街,成功地令亚露加情绪不再低落,但是从那以后就再也没这样做过。
好吧!他承认,他这个时候做这个动作也只是为了调节一下气氛,罢了。
这几天雷欧力欧一直情绪欠佳,他都看进了眼里。如果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