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大人!”展昭突然开口说道,“若是将那陈州知府抓获之后,他一口否定该如何?如今只有人证,并无物证,这一来,只怕是无法定罪了!”
包拯听闻此言,点了点头,转头看向了公孙策,公孙策微微一笑,看向了展昭,“展护卫既然这么说,那么应该有了对策了吧!”
展昭笑了笑,“大人不妨诈他一诈!”
“此话何解?”包拯转头看向了展昭。
“大人!”展昭笑了起来,“大人只需要用言语试探,只是要冒犯大人了!”
“只要大人言语上说明,不想得罪那安乐侯,只想要将陈州知府定罪!”展昭笑了起来,“然后,届时只要包大人言语松动一些,那么,陈州知府李清平就会转为污点证人了,此计可好?”
包拯眼神一亮,“展护卫好计策!”
“本府有公孙先生,展护卫相助,实乃幸事也!”包拯一张黑脸笑开了花!
如今已是夜里,包拯等人可不管那陈州知府是否已经睡下了,展昭直接将陈州知府喊了起来!
客厅之中,包拯坐着,公孙策,展昭站在那里,前面还跪着一个人,就是陈州知府李清平!
“不知包大人深夜召见,有何事相询?”李清平诚惶诚恐的说道。
包拯望了展昭一眼,发现展昭眼神发呆,不知道想什么去了,轻笑一声,摇了摇头!
展昭此刻心中想的是,白耗子怎么还没出来,不就是送白姑娘回房间休息吗?难道,送完了之后,那只耗子就直接去打坐调息去了?
包拯从椅子上坐直身,双目凛然地扫了知府李清平一眼,问道:“李知府,本府问你,安乐侯赈灾私吞赈银,赈粮,鱼肉乡里,这些是否属实?”
“这!?”李清平面露难色,沉吟许久,说道,“大人是去民间查访了吧,不错,这些都属实,那安乐侯的确是无恶不作,但是,下官却是也无可奈何啊!”
包大人双目一瞪,厉声喝道:“你身为陈州知府,居然不顾百姓死活,就只怕得罪安乐侯吗?”
“是,是!大人明鉴!”李清平一头冷汗,开口说道!
包大人停下问话,双眉飞鬓,二目如电,定定瞪着知府李清平,直看得李清平背后冷汗森森。突然,包大人一声高喝:“一派胡言,安乐侯身为皇亲国戚,如何会做这种事情,就算做了,只怕是也是你从中作梗!”
“不,不,安乐侯庞昱在陈州境内为所欲为,鱼肉乡里,私建软红堂,囚禁良家女子为乐,陈州大旱,私吞赈银,赈粮,这些都不是下官的事啊!”李清平吓得半死,急忙开口呼喊道,“下官只是一个陈州知府,无法阻止安乐侯的事情啊,大人,大人……”
“李大人!”包拯冷笑一声,“今曰,展护卫等人救回一些人,这些人指责你与安乐侯狼狈为歼,你可承认!?”
李清平面如死灰,颤颤巍巍的回答道,“确有此事,可是,下官只是无法违背侯爷的命令啊,若是胆敢不与其勾结,只怕下官早已经离开这世上了啊!”
“好!”包拯点了点头,“本府信你一次!”
包大人转头对公孙先生道:“公孙先生,安乐候此举,依律该如何处置?”公孙先生躬身道:“理应处以极刑。”包大人又问:“那陈州知府李清平又该当何罪?”“去官罢职,流放边境。”陈州知府一听,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