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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四章 送奶奶去西边!(求月票)(1/2)

    “咔嚓!”

    当车门关上时,李必玉愤愤然坐到了汽车上:“回正心斋!”

    司机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开车。

    打开车窗,外面的阳光显得时如此的刺眼,李必玉忍不住捂住眼睛,连忙把车窗带上。

    “该死的,大寒冥国的国际航班,怎么会突然暂停,真是见了鬼了!”

    她懊恼的拍着座椅扶手,无奈的感慨。

    沉默片刻,她打电话给了陈荣基:“航班暂停了,我现在回来,你们那边都处理的怎么样了?”

    陈荣基听说机场暂停,也很惊讶:“什么,是您的那个航班么,要不换去伦敦的,我现在让人去安排!”

    “不是伦敦的问题,今天全部都停飞了!”

    李必玉没好气的说道,显然她也觉得很晦气。

    “我已经警告了千相弼那家伙,目前应该一切顺利,我还是给您在外面安排一个宾馆吧,最好是不要回来,明天航班恢复直接出发!”

    “不用,就一个晚上而已,没必要!”

    李必玉断然否定了这个提议,但她心念一转,还是打电话给画廊的另一个负责人:“今晚去帮我订一个酒店的房间,什么,我不想住新罗酒店,有问题么?”

    挂断电话后,她似乎想到了什么,招呼司机:“送我去顺阳画廊。”

    来到顺阳画廊,目前并不是开馆时间,她漫步在曾经自己一手建立,并引以为傲的地方,最终走到一副向日葵的油画前,这是她年轻的时候,费劲千辛万苦才从欧洲卖家手里弄来的。

    这时,她接到了电话:

    “是李必玉夫人么?”

    “嗯,哪位?”

    有人在电话里语气严肃的说道:“我是h城南部地检的李在民检察官。”

    李必玉的表情顿时僵住了,她下意识的问道:“什么事?”

    “您的画廊里,曾有一副花鸟图对吧?”

    李必玉咬了咬嘴唇,她脸色迟疑:“有,有什么问题么?”

    “现在有情报显示,那副花鸟图,被当作是支付给教唆s人案嫌犯的报酬,h城zy地检抓捕到的一个叫马东希的嫌犯供认了这一切,我们刚拿到卷宗,现在正在梳理,希望您能作为证人,近期随时准备接受传唤调查!”

    李必玉勉强应付过去,努力维持的夫人威严顿时一泄,连挺直的腰板都在瞬间佝偻起来,她看了眼门口,连忙走进核心区域,把画廊的门关上,然后背靠在木门前面。

    她就像是没有生气一般,浑浑噩噩的走到座位旁,先是坐下,随即又站了起来,然后把手里紧握着的手机拿出来。

    她颤抖着拿出手机:“检方那边打电话来了。”

    似乎觉得自己没把话说清楚,她又追问一句:“快说,我该怎么办才行?”

    也不知道电话里那个人说了什么,李必玉的脸上由惶然、惊讶、愤怒又转变成了失望和怨毒。

    “所以说,你们想要的,也是我的股份么?”

    说到最后几个字,她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来,似笑非哭的表情,显得非常违和。

    手机从她耳边滑落,她颤抖着双手无力的滑落,手一甩,手机“咣当”一下砸在地板上,但她却毫不在意。

    她双手撑在油画的边框上,面露哀色,老泪纵横。

    不知过了多久。

    忽然,她抓起旁边的一个扫把,狠狠的抽打在油画上。

    啪!

    啪!

    啪!

    视若珍宝的油画,此时被击打的油料簌簌落下,甚至出现了一道道不可修复的划痕,然而她都不在乎。

    甚至一时兴起,甩手就把叠在桌子上,还未装裱的名画全部扫落在地上。

    “啊!”

    她张开嘴,喉咙里发出一阵嚎叫。

    良久,她脱力一般,无力的蹲在地上,胸口剧烈起伏,像是风箱一样呼呼作响。

    过了一会,画廊的门打开了。

    李必玉的表情似乎已经恢复了平静,她从包里拿出一副眼镜,默默戴上,然后上车。

    “夫人,我们这是去哪?”

    “去正心斋吧。”

    李必玉眼神空洞的看向窗外,不知道脑海里在思考什么。

    车辆缓缓行驶,快到正心斋时,却被另一辆车拦住了去路。

    摇下车窗,陈道俊笑眯眯的站在车窗边上,身后赫然跟着一脸恭敬的千相弼。

    “奶奶,听说您快要回来了,我特地在这里迎接,您该不会介意吧?”

    这时,李必玉惊讶的发现,自己的司机什么话都没说,乖乖的打开车门下去了,而随着金允锡坐上驾驶位,陈道俊、千相弼也都鱼贯而入。

    李必玉惊怒的骂道:“你们要做什么?”

    她的手已经拉开了车门,看样子是想直接下车。

    “爷爷现在可就在书房呢,只要您下车,我保证,会有人把您买凶s人和挪用资金的证据,一股脑分别给爷爷、检查厅和在野派别,不信邪的话,您大可以试试!”

    李必玉的手停滞在门把手上,她脸上的神色疯狂变化。

    “你到底想要什么?”

    “股票,你有多少,我要多少,千理事,我觉得你应该要好好劝劝她!”

    “夫人,已经没有时间了,检方已经掌握了相当的证据,如果一旦开始拘捕,您就再没有机会了!”

    千相弼苦口婆心的劝说。

    “你,你到底收了他多少钱,你对得起我这十多年的栽培么?”

    李必玉看着眼前这个浓眉大眼的家伙,气的浑身发抖,没想到他也背叛了自己!

    儿子靠不住,最信任的助手也叛变了!

    她还能靠谁?相信谁?

    “只要您在上面签字确认,我保证,今晚就送您出国,我相信,欧洲的庄园,足够您舒服度过很长时间,而且国内的这些事情,我会料理好!”

    陈道俊做出承诺。

    “胡扯,机场都暂停了,你怎么送我出去?”李必玉压根不信。

    “夫人,机场暂停是道俊少爷的手笔,但他特意给您留了一架去欧洲的包机,只要您这边确认了,随时都可以出发!”

    千相弼既然下定了决心,就一条道走到黑了,他把合同放在李必玉面前:“您赶紧签了吧,趁现在会长还不知道这件事,不然,到时候检方过来,那就不好走了!”

    李必玉捏着手里的签字笔,第一次感觉到沉甸甸的压力。

    “这支笔不好写,我要专用的签字笔!”

    在她自己的梳妆室,里面还有一个小画室,李必玉一身传统寒国服装,拿起一块墨锭,缓缓的在砚台上研磨着。

    听到门口传来的声音,她的手一顿。

    原来,陈动基和陈荣华已经气势汹汹的推门而入。

    李必玉脸上神色漠然,仿佛料到了他们会过来。

    陈动基直接拉来一个椅子但却用手撑着站在她对面:“您真的把股份给了道俊么?”

    李必玉没有说话,又继续磨墨。

    “这合理么?没给荣基,也没给我,还竟然给了道俊么,为什么突然这么做?我为了您的事可是一天都在奔波!”

    陈荣华虽然知道消息晚,但却也是自嘲的笑了笑:“怪不得,原来顺阳集团的女儿真的是泼出去的水,怪不得道俊竟然会让我在他手下打工,我还以为他真的有那么仁慈,原来您给足了他最核心的股份呢。”

    陈动基回过头,呵斥道:“你这丫头,事到如今,你还动这种歪脑筋么!”

    陈荣华大吼一声回怼他:“我不管,呀!”

    她转过头看着母亲,原本她之所以蛰伏在陈道俊手下,也是盼着母亲这边23%的巨额股份,多少会看在她是唯一的宝贝女儿,且还离了婚的情况下,能分给她一部分,这样的话,即使失去了顺阳流通、百货、酒店,她依然也是集团的核心股东之一。

    但眼下,一切期待都破灭了。

    “妈!您也说句话吧。”

    陈荣华期盼的看着母亲,甚至幻想着从她嘴里能说出:荣华啊,我当然没有全部给道俊,还留了一部分给了你!

    见李必玉没吭声,她再次吼道:“您现在把一切都搞得鸡飞狗跳,结果却一句话都不讲么?”

    陈动基转过头来喝道:“妈?”

    直到李必玉的眼角留下泪水,推开他们离开这里。

    陈动基握紧拳头,却又重重坐了下来,长叹一口气。

    “荣华,你不要再说了!”

    在陈荣华不解的眼神中,陈动基垂着头:“妈应该也不是自愿的,对不对,因为如果不给,事情便没办法解决,所以才会给他!”

    “你还记得把,父亲的那场车祸,其实不是以外,而可能是人为的教唆s人案,而主谋.可能就是母亲!”

    陈荣华脸色煞白,瘫坐在椅子上,嘴里喃喃道:“这,怎么可能,怎么会.”

    夜晚,李必玉怎么也睡不着,她起身,拿起抹布,最后一次细细擦拭自己养的奇珍花草上的灰尘。

    房间的门“咔嚓”一声响了,虽然很轻微,但在寂静的夜晚,还是让李必玉的手微微一顿。

    厚重的皮鞋缓缓踩着十来年的地板,发出“咯吱咯吱”的细碎声响。

    陈荣基缓缓走到母亲身边,他没有说话,只是默默注视着母亲把花草擦拭干净,然后又退后端详片刻。

    直到这时,陈动基才开口:“妈这是真的么?”

    李必玉喉咙微微活动一下,手里的动作不停:“怎么,连你也要来吵道俊的事吗?”

    她回过头来,语气放缓:“我不是说了,谁能让我们家和睦相处,我就会把股份给他。”

    在陈荣基难以置信的眼神中,她看着这个自己最喜欢的儿子:“你也了解妈吧,我这辈子是怎么对待润基一家的。”

    陈荣基怔怔的看着自己的母亲,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所以,您才打算同时s掉父亲和道俊么?”

    “这就是您说的,为了让我们和睦相处,把不喜欢的人除掉?”

    李必玉欲言又止,她痛苦的闭上眼睛,嘴巴抿着,想说什么,却又生生吞在肚子里。

    她回过头看着自己的儿子,反问他:“这是谁害的?我都是因为谁才要做这种事?”

    陈荣基懵了,根源竟然是自己?

    是因为自己相当顺阳集团继承人的心思,暴露的太早么?

    “不然.”李必玉歪着头,一字一句的质问他:“那你说,我应该对即将发生的这一切,送盆塘、办升学宴、去群山,都坐视不管么?”

    见陈荣基嘴唇抽搐,李必玉压抑的悲愤倾泻而出,她歇斯底地骂道:“全世界,有哪一位母亲,能眼睁睁看着别人的孩子,抢走属于亲生骨肉的东西,享尽荣华富贵?”

    陈养喆和贱人生的孩子,现在堂而皇之的进出书房,眼看着就要动摇顺阳的继承法统!

    李必玉怎么能不急,怎么能不气!

    要说寒国大妇的传统美德,不嫉妒,体现包容,李必玉自认为自己表面功夫已经做的够好了!

    她看着面前自己和陈养喆生的儿子,憨厚、儒雅、真诚,每一样都跟李学载不同。

    但就是这样的儿子,为什么还入不了那老东西的眼里。

    想到这里,她举起双手,痛苦的锤着荣基的胸膛,老年人的力气,落在陈荣基的胸口,其实软绵无力的很,但精神失守的陈荣基却连连后退,反被老母亲逼到了墙角。

    李必玉悲苦的扒着儿子的衣领,她叹了一口气:“就算其他人不懂,你也要理解我才行。”

    她带着哭腔重复着:“荣基,你要理解我啊。”

    陈荣基被她这一声声的呼喊,说的心烦意乱:“妈,我现在懂了,妈究竟是怎么样的心情。”

    他抓住李必玉的双手:“妈,您肯定无法原谅,把顺阳集团,交给道俊的父亲,对不对?”

    李必玉的情绪稍微缓和时,陈荣基坚定地说道:“我跟您一样,也无法原谅!”

    他走近一步,眉头皱成了川字,眸子里有火焰在燃烧:“我的儿子,原本属于星俊的顺阳,现在星俊都被禁足在那一个破旧的别墅里,我也没办法理解,父亲把顺阳交给道俊!”

    陈荣基说完,深深的看了一眼母亲,随后离开房间。

    李必玉不由得捂住嘴巴,她万万没想到,这也是一向憨厚的儿子,第一次在自己面前袒露心声。

    等到儿子出门,她缓缓蹲下身,房间里响起了她的呜咽声。

    陈荣基离开房间后,站在楼下,他默默地驻足。

    直到楼上母亲的画廊灯光熄灭,他才转身离开。

    既然自己得不到的东西,那就把水搅浑吧!

    上车之后,他狠狠给了自己一个耳光,然后打出电话:“我有重要的事情,到我私人别墅见一面吧。”

    没过多久,端坐在别墅喝茶的陈荣基私人别墅,就迎来了一个蒙面访客。

    等到对方摘下口罩和帽子,露出真面目时,赫然就是那个打电话声称要传唤李必玉的家伙。

    南部地检检察官——李在民!

    陈荣基捏着茶杯,一饮而尽,然后正色看向对方:“作为顺阳集团的一员,我并不想集团陷入某种旋涡,所以,至少现在,一切应该回到正轨才行。”

    看着惊讶的对方,陈荣基抿了抿嘴唇:“虽然,对我父母来说,一切为时已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