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宜欢冷冷一笑,“越发说的离奇了,南魏紫?闻所未闻,本宫从小便只唤宜欢,何时又多了你这么个师侄?”
“你现在自然不记得,日后便会明白了。”
“公子此话确实令人难以信服,但是宜主信公子。”赵宜主微笑道。
“宜主不过是你在此间的一个代号,你本叫柳迟儿,与我是同辈,且是好友,不过却不在一个师父门下,你拜于督教门下,而我在拜在掌门门下。”
赵宜主似有所感,“柳迟儿。”
“还有他,他叫叶春来,我们四人同日拜师,他与南魏紫却平白赚了个师叔来做,硬生生压了咱们一头。”玉井把叶春来拉到二人面前。
“你这些鬼话,姐姐信了,本宫却不相信,你编出这一套故事来,居心何在?”赵宜欢疾言厉色道。
“蠢女人。”叶春来本就不喜欢南魏紫。
“你!”赵宜欢养尊处优多年,早忘了被人唾骂的滋味,一时竟不知如何反击。
真是骂得好,玉井忍住笑意,嗔怪道:“你的性子,还是一样的令人讨厌,若不是来时你求我,我才懒得帮你,你若是不信,便随你,答应你的事我已经做过了。”
“宜欢,你何必呢?”赵宜主劝道。
玉井想了想还是决定再给她捅上一刀,“哦,对了,你不是想见你苏白哥哥么,忘了告诉你,阿白一定没告诉过你罢,他不叫苏白,而叫沈庭白,还是你师侄。”
“师侄又如何,本宫不在乎,本宫只想知道如何能再见到他。”赵宜欢无所谓道。
“你死了,就能见到他了。”玉井冷冷道。
“放肆!”这个苏玉,竟敢戏耍于她。
“你在这里必须死了才能回去,但不能自杀,当然,前提是你要相信我说的这一切,相信自己是南魏紫,不然回不回得去,就是两说了,想不想我透露一下你是如何的死法呢?”玉井笑得有些瘆人。
“本宫没有兴趣。”赵宜欢死死瞪着玉井。
“宜主也是一样,要相信自己便是柳迟儿。”玉井微笑道。
赵宜欢见玉井对待赵宜主与自己那截然不同的态度,气闷之极,拂袖而去道:“既然今日见不到苏白哥哥,本宫便回去了。”
“慢走,不送。”玉井不咸不淡地吐出这两个字。
连装模作样地挽留一下都不肯,赵宜欢气极,步子迈得越发大了,头也不回,三步两步便不见了踪影。
“宜主若是相信自己是柳迟儿,日后就能再见到公子了么?”赵宜主攀着玉井的衣袍,眼中水色盈盈地望着玉井。
“当然,只是我不是公子,我……”
叶春来扯了下玉井的袖子,轻轻摇了摇头。
“公子?”赵宜主疑惑道。
“没什么,不用叫我公子,其实我也不叫苏玉,我名苏玉井,你唤我玉井便可。”玉井决定还是暗示她罢。
“玉井,花中君子,亦是好名字呢。”赵宜主笑道。
玉井心中苦笑,她真是一点都没发现啊。
“宜欢先回去罢,我要走了。”玉井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