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秀美两三分,一双黑亮的大眼睛时常流露着挑战一切的眼神。
少女道:“大哥,你真的要这么做吗?”
原来此女是与费甜甜并称白羊族二大美女的费莲,费熊之妹。
费熊回头,道:“我还有退路吗?男子汉大丈夫,一不作二不休。”
费莲道:“爹今早去了巫师那里,按以往的经验,一般要三日才回来,但我怕他听到风声,会连夜赶回来。毕竟,爹是一族之长,他不会允许你胡作非为,莲儿也觉得大哥做得过份了。况且,费时父子不是好惹的,可能因此引发族中的战争,大哥你也负不起这个责任呀!作为一个女人,以一个女人的眼光来看大哥,我觉得大哥太没有英雄气概了。男人要得到一个女人,并不是从使用暴力和占有她的身体开始的,应该像个英雄一样用他的独特魅力和高尚品格以及温柔的感情去征服他所爱的女人的心灵,然后才进而征服她的。要不然,即使你侵占了她的身体,获得了一次的满足,也不能一辈子拥有她的身体,而她的心灵,则你永远也得不到,哪怕是短短的一秒!”
费熊深思了一会,道:“也许妳是对的,但戏既然开始了,总得演下去,即使那是悲剧!”
费莲的眼神中露出一丝无奈,道:“好吧!你看着办,我走了。”
费熊看着妹妹走了出去,转头对费甜甜道:“对不起,让妳等久了,剩下的时间是我们的了,再也不会有人来打扰了。”
他三下两下就剥光自己的衣服,大喝道:“贱妇,把眼睛睁开,看看老子到底够不够格让妳狂叫!”
费甜甜微睁双眼,看了一下的费熊,没兴趣地道:“不过如此。”
费熊不怒反笑道:“呀哈,想不到妳的胃口还挺大的,好吧!就让妳尝尝‘不过如此’的滋味,让妳知道女人最大的幸福是男人的强壮!我敢打赌,妳尝过之后,定然舍不得离开我。妈的,老子偏偏要先征服妳的,再征服妳的芳心,妳等着向我的胯下臣服吧!女人!”
当他的手正准备抚上费甜甜的时,外面一片混乱,听得费时的声音传进来道:“费熊,放了我女儿,不然别怪老子不客气!”
费甜甜猛然道:“爹,女儿在这里!”
费熊狂笑道:“妳叫吧!叫得越大声越好,看妳爹是否能够从三千多精兵中突围出来救妳。哈哈,美人儿,咱们一边叫一边做事,让妳爹也听听妳的声。”
外面对峙的两群人马,本来就是剑拔弩张!
此时,费时一听得女儿的喊叫,喝喊道:“女儿,爹来救妳了!”
他当先策马奔出,直冲往费甜甜声音传出处,杨孤鸿和费物以及其他家将立即跟随而上。
混战开始!
马蹄声、喝喊声、兵器交击声、兵器刺入砍在人体的声音、惨叫声混杂,使这本是平静的夜在刹那间变得纷乱嘈杂。
杨孤鸿的铁棍狂扫两旁,中者横飞,挡者披靡,如入无人之境。
众人因有他在前开道,紧随在他身后两旁,杀敌而至。
费熊的武士见杨孤鸿如此神勇,心中惊惧,生出不敢对抗之心。
在黑夜的火光中,杨孤鸿眼射邪芒,体格雄壮如战神,他胯下的座骑神骏如天驹,手中一根粗而长的铁棍杀敌如秋风扫落叶,所过之处,兵器横飞,人马翻腾,惨叫连连。
杨孤鸿正得意之时,忽觉得左侧寒气透体,显然是有高手从左侧杀至,且迅猛无比,避无可避!
他的两脚猛的一夹马腹,策马突冲,以图躲避这意外的袭击。
刀剑交击声在他后面响起,同时听到费物道:“杨兄,你去救甜儿,这个偷袭你的女人交给白某人。”
原来从杨孤鸿左侧举剑杀至的是费莲。
费莲娇喝道:“费物,你还不让开,我以后都不理你了!”
费物道:“亏我费物对妳情深义重,妳却和妳大哥做些伤天害理之事。”
费莲道:“什么伤天害理?我大哥是因为爱甜姐才这样做的,这叫为爱疯狂。”
费物哂道:“那我是不是也可以像妳大哥一样为妳疯狂?”
费莲怒道:“你找死!”
她一剑削过来,费物挥刀格挡,两人在黑夜里重新交手。
激战中,杨孤鸿凭着铁棍的优势以及乌龙马的速度,很快突出重重阻挡,冲至费熊和费甜甜所在的大帐篷,铁棍一阵狂扫,把武士震往两边,铁棍直捅进帐篷,由下往上一挑,把帐篷撕开一道长长的裂缝,策马腾飞而入。
帐篷里的费熊听得帐篷裂开之声,扭脸一看,妈哟,那中原小子像魔王一样策马飞扑过来,手中的大铁棍正朝他当头击落。
他惊魂未定,反射性地飘掠躲闪到一旁,刚站定,那铁棍又强猛的当胸横扫过来,他欲躲已是来不及,清楚这一击威力无穷,格挡不得,只好倒飞而退,破帐而出,同时喝道:“小子,等老子穿了衣服再来收拾你。”
杨孤鸿跃下马,从地上捡起费熊那把短刀,割断绑着费甜甜的绳子,道:“跟我走!”
他转身跃上马,回头看见费甜甜还呆站在着,喝道:“妳还站着不动?”
费甜甜脸红道:“我的衣服烂了。”
杨孤鸿大叫倒霉,手中的铁棍一动,从地上挑起来一张被子,左手接住,递给她,道:“披上!”
费甜甜刚披上薄被,杨孤鸿便伸出左手,拦腰一抄,把她提到马背上,胸贴胸地搂坐在马背上。
杨孤鸿猛喝道:“抱紧!”双脚一夹马腹,破帐而出,冲入混战的人群里,投入战斗。
一棍在手,万人莫敌。
杨孤鸿策马冲至离费莲和费物交战的不远处,手中的铁棍一挑,挑在费莲的长剑上,把她的长剑震飞半空。
费物哪会错过这个大好机会,左手一抄,把费莲从她的马背抱到自己的马背上,迅速地点了她的穴道,令她动不得。
“统统给我住手!”黑夜里响起一个雄厚威严的声音。
混战中的双方不自觉地停手,因为他们听出这是他们的族长白羊的喝叫。
小月策马来到杨孤鸿身边,看着他怀里的费甜甜。
杨孤鸿道:“月儿,没伤着吧?”
费物怀中的费莲喊道:“死费物、坏费物、烂费物,还不放开本姑娘?”
“哎哟”惊叫,费莲差点从马背上摔下来,费物急忙把她搂抱住,笑道:“妳看,我一放开手,妳就要摔下去了。”
费莲道:“摔死也不要你抱!”
已经穿上战衣的费熊刚好从帐里走出来,喝道:“费物,放开我妹,有种跟我费熊打,欺负女人算什么好汉?”
人群里一个高大肥胖的五十多岁男人道:“你又是什么好汉?竟干出这种伤风败俗之事,丢了祖宗的脸!”
费熊面如死灰道:“爹,孩儿只是夺取所爱,并没有干出对不起祖宗之事。”
白羊喝骂道:“混蛋,错了便错了,要像个男子汉般承担你的过错,莫叫族人笑话你呀!熊儿!”
费熊跪倒在地,道:“爹!”
看来这小子还是个孝子,在老父面前如此的顺从。
白羊朝费时拱手道:“费时老弟,年轻人不懂规矩,触犯了你,为兄代他向你陪罪了。”
说罢,他就欲跪下来,费时忙从马上跃过去,双手托住他肥胖的身体,道:“族长,你别这样,老小子受不起呀!既然这事不是你包庇的,我也就放心了,你还是我尊敬的族长白羊。唉,年轻人总是太过冲动了!”
白羊长叹一声,转头朝已经站起来的费熊喝道:“还不向你大叔陪罪?”
费熊没依从他父亲所言行事,显然极不愿向费时低头屈服。
费时已经救回费甜甜,且身份高贵的族长都向他陪礼道歉了,他的气也就消得差不多,知道该息事宁人了,打破僵局道:“族长,算了,年轻人脾性强点也不是坏事,他也是因为太爱我家甜儿才会一时糊涂,敢爱敢恨,不愧是白羊族的好汉!”他也觉得这话说得有点勉强,但也只能这样安慰白羊了。
费熊听了也要脸红,只是在火光中辨不清。
白羊尴尬地咳了咳,道:“老弟真是宰相肚里能撑船呀!”
费时看看他那凸凸的肥肚,笑道:“哪里,哪里!”你的才是能撑船哩,起码能同时撑三艘大木船。
白羊朝费物道:“贤侄,可以放开我女儿了吧?你若要娶我女儿,我自然也欢喜,但是得让她心甘情愿嫁给你,可不要学我家的混球一样哦!”
费物大感尴尬,解开费莲的穴道,突感腹部一痛,原来是被费莲重击了一拳,捧腹惨叫出声。
费莲飘身下马,娇笑道:“看你还敢不敢戏弄我,哼!”忽然掉头对杨孤鸿道:“你是谁?竟敢偷袭我费莲,我会记住你的!”
杨孤鸿露出一个无赖式的笑,道:“千万不要,我会以为妳爱上了我哩!”
费莲甜甜地一笑,道:“你放心,我只对英雄人物感兴趣,对于你这个小白脸加无耻之徒,我半分兴趣也没有。我要记着的,是任何时候都要给你一剑,让你知道本姑娘不是好惹的。”
杨孤鸿笑道:“有性格,我喜欢。”
费时道:“族长,不打扰了。”
白羊道:“不进来坐坐喝杯水酒吗?”
费时道:“改天吧!”
白羊笑道:“那么,改天我再请老弟来喝酒。”忽然压低声音在费时耳边道:“我想看看老弟是否雄风依旧,我那七个骚婆娘也好久没得老弟的恩宠了。”
费时兴奋道:“当然、当然,有机会我定然到府上和族长共谋一醉,族长你若有空,也请到我的里畅饮几杯。”
白羊呵呵大笑,道:“一定,一定。”
两人加起来虽已有一百多岁,然而一谈到酒和女人,兴奋如当年青春强壮时,甚至尤胜之。
费时道:“族长,今晚多有得罪,小弟向你道歉了!兄弟们,我们回去。”忽然又掉头朝费熊道:“费熊,你若想娶我的女儿,就凭你的真本事。”
白羊看着费时带领着一群队人马消失在黑夜里,对儿子喝骂道:“你也太让我失望了,为了一个女人,竟然干出此等事?难道你帐内的十五个女人还不够你受用吗?你是我白羊的儿子,以后还要继承族长之位的,你这样做,以后怎么在白羊族立足?还好这次伤亡不大,事情也就算过去了。唉,你们两兄弟,一个丢尽我的脸,一个又跑到中原去不知干什么,真是家族的悲哀。”
费莲道:“爹,其实大哥只不过是想得到甜姐而已嘛!”
白羊道:“妳也是,平时像个野丫头一样,把草原上的青年耍得团团转,妳就不能像妳其他姐妹一样安安分分地嫁了吗?真伤脑筋!”
费莲朝他吐吐舌头。
白羊只有苦笑。
同时感到一种幸福和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