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挺对我胃口,我叫费时,你如赏光,请做我的客人。”
小月觉得有趣,道:“费时?名字真怪。”
费时道:“不怪,不怪!到头来,哪个人不是费时一世?”
杨孤鸿道:“费老,你看我这身打扮,麻烦你先借一块布给我,让我好遮遮光。”
费时爽快地一笑,从马鞍上取来一块很大的虎皮,杨孤鸿接了过来,背转身去,解下那些枝叶,把虎皮往腰上一围,活像一条花色的短裙,刚好掩护了他的宝贝。
回头又看见费时色迷迷地盯着小月看,杨孤鸿大声喝道:“费老,别对我妹妹存有幻想!”
费时老脸一红,道:“你妹妹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美丽的女人,连我们族中的第一美女白莲都无法与她相比,要是我年轻二十岁,我拼了命也要追求到底。如果我年轻二十年的话,小姑娘,你不会拒绝我吧?”
杨孤鸿道:“别梦想了,你只有继续年老多二十岁,绝不会再年轻二十岁,你省省吧!”
费时大笑道:“小子,你果然有趣。走,到老汉的帐篷,我们痛饮三千杯。”
之后,两兄妹便跟随费时起程回他的帐篷了。
费时叫他的家将腾出两匹马给他们两兄妹,但是小月怎么也要与杨孤鸿共乘一骑,杨孤鸿只得把她抱上马,让她坐在他的胸前。
费时虽觉得这两兄妹之间怪怪的,但他为人精明,知道这种事不好过问,也就不去细究。
途中,杨孤鸿把自己介绍一番,费时也自我介绍了。
原来这是一个游牧民族,叫做白羊族的。
费时在族中算得上富甲一方,很有地位和身份,几乎可以和族长白羊平起平坐。
他向来喜欢一大早到草原上逛逛,今日恰好撞上杨孤鸿和小月——没得到美女,却挨了俊男粗暴的一拳,还打出感情来了。
两兄妹随费时到了一个很大的院子。
所谓的院子,不过是用木栅栏在草原上围起的一个大圈,圈里搭有四五十个大小不一的帐篷,其中有两个特别大的,在院子的最中间。
费时把他们领到其中一个特大帐篷里,里面已经有四个中老年妇女了,显然是费时的老婆。其中一个特别年轻的,看起来只有二十七八岁。
帐里就数这个女人穿得最少,只用一块布贴在她的秘处,两个硕大的在胸前摇摆不定。其他三个妇女的胸前都有布匹包裹着,可能是因为年纪比较大,下垂不美观,不便露出来献丑吧?
小月一看这场面,嫩脸立即泛红,回眼看见杨孤鸿色迷迷地盯着那两个巨乳,不高兴地闷哼一声。
杨孤鸿惊醒过来,尴尬地道:“费老,你先弄两件衣服给小子穿上。”
“呀!你看,我都忘了你们中原人的习惯了。婉儿,你带这位公子去换一套衣服,记得要周到些哦!”他朝一个风韵犹存的妇女神秘地挤眼一笑。
那个叫婉儿的妇女立即欢喜地过来,嗲得杨孤鸿和小月浑身起鸡皮疙瘩道:“公子,请跟奴家来。”
杨孤鸿跟着她出了大帐篷,又进入一个,里面放满了衣服。
婉儿挑了一件比了比,似乎觉得合适,拿过来对杨孤鸿道:“公子,请把你腰上的虎皮取掉,奴家好替你穿衣。”
杨孤鸿听得魂飞魄散,忙道:“别,不用了,我自己会穿。”
婉儿道:“公子,你们中原人就是这样坏,心里明明想要人家,口中却总是拒绝,口是心非!你长得比以前来的那些中原客人都要强壮漂亮,连大爷年轻时都比不上你哩!真是强壮的肌肉!”她用手在杨孤鸿的胸膛上着。
杨孤鸿赶紧拉开她的手,喝道:“出去!”
婉儿露出一些惊惧,却依然不折不挠地道:“公子,是不是嫌弃奴家?奴家虽已是四十多岁的人了,两个女儿也都嫁了,却还是姿色犹存,而且一旦到了更胜当年,不信你可以试试。”
杨孤鸿也很想试试,可是一想到费时和小月,只好作罢道:“以后吧!你现在先出去,我换了衣服,还要和你的丈夫喝酒。”
他硬把婉儿推出了帐外,然后才回来换上衣服。出来时,婉儿已经不在门口了,他便自己向那大帐篷走去。
“啊……”
一声惊叫,出自小月之口。
杨孤鸿急步闯入帐中,却见费时地坐在地上,他面前的地毯上摆满了酒菜。
小月正往帐口冲出,撞到杨孤鸿的身上,把杨孤鸿抱得紧紧的。
费时看见杨孤鸿进来,向他招手笑道:“小伙子过来,咱们喝个痛快!”
杨孤鸿不敢相信地道:“你、你怎么脱光了?”
费时道:“你过来坐下,我边喝酒边给你解释。”
杨孤鸿搂抱着小月走到费时的对面坐了下来,小月把脸埋在他的胸膛不敢看费时。
说也奇怪,她看杨孤鸿的,不但不觉得羞,反而喜欢看;然而别的男人的嘛,她却是看着就噁心。
此时,婉儿过来为杨孤鸿和小月斟酒,那个有些姿色的露胸少妇坐到了费时身旁,另一个比较高壮的中年妇女也坐到费时的另一边,剩下的那个妇女显得比较年老,从轮廓上看,年轻时定然是很美的人儿,至少要比费时其他三个老婆美得多。
费时与杨孤鸿乾了一杯,道:“我们白羊族的男人一到自己的帐中就会脱个精光,让他的女人随时他或接受他的恩赐。而女人们为了方便丈夫行事,一般到了帐中之后都会穿得很少,甚至不穿。我们白羊最讲究爱情享受,不像你们中原人,一大堆礼教伦常,做起事啰啰嗦嗦。在我们白羊族里,儿子可以和父亲的女人相好,父亲也可以宠爱儿子的女人,只有亲生父女、亲生母子、亲生兄妹之间不得发生。在白羊族里,所有的女人都要当她们的丈夫是神,丈夫要她们干什么都不得有半点违抗,女人在白羊族只是男人的附庸。只要丈夫同意,他的女人可以随便和另外的男人相好,但是,却不能离开丈夫或怀上丈夫以外的男人的种。嘿,小伙子,你若喜欢上她们中的哪一个,可以立即和她们相好,她们在可是骚得格格价响哦,哈哈!”
杨孤鸿听得目瞪口呆,忽然觉得胸膛一痛,原来是小月咬了他一口,他忍着痛道:“费老,多谢了,小子不敢领教。”
费时大笑着搂过他身旁的年轻少妇亲了一口,道:“可能是你小子不好意思,你们中原人那玩意儿没有我们的大,做起事来又持久不了,所以都不敢和我们一起,怕被我们比下去,脸上无光。好,就这样,待会你喜欢谁就把她带到你的帐篷去。小妮,把你身上的那点破布丢了,让杨公子欣赏你的迷人处。”
少妇果然依言解开围在她腰间的布匹,随手一甩,飘落一旁,露出挺黑的一大片。
杨孤鸿看得眼都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