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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致命游戏第2部分阅读(1/2)

    没有摔倒。「天 哪,这双要命的高跟鞋!」在那一刻,我又一次产生了一丝犹豫:还要不要继续 我原来的计划?我完全可以将我的计划变通一下,就这么走回家去而不把自己的 双手反铐在背后。这样一来我变装暴露自虐的目的也基本达到了,而风险却降低 了许多,最起码我双手自由穿着高跟鞋走路会轻松许多,即使摔倒也可以用手扶 一下,万一出了什么意外,双手自由总能对付一下。若是照我计划的那样反铐双 手,今天晚上我可就完完全全的身不由己听天由命了!可若是不反铐双手,那原 本计划里最刺激的感觉我也就体会不到了。

    反铐双手还是不反铐双手?我再次回想了一下我的整个计划。

    从这里到我住的塔楼有三百多米,再加上十六层的楼梯,我前几次穿高跟鞋 走这一段路要用近三十分钟,今晚穿的是这双高到了极限的高跟鞋,再加上反铐 双手无法平衡身体等因素,我会走得慢许多,甚至可能摔几个跟头,我估计会多 花三、四倍的时间,也就是大约两个小时。现在已近凌晨三点,而在十月份这个 北方的大都市五点多钟天就会亮了,时间还是挺紧张的。

    当我千辛万苦爬到第十六层的家门口时,我的磨难还远没有结束。房门的钥 匙压在门外的垫子底下,我得仰面朝天躺在地上,用我被反铐在背后的双手掀开 垫子,摸到那把门钥匙,再背朝门摸到钥匙孔把钥匙插进去打开房门,这一步虽 然难度不大,但我可是在走廊灯的照射下心惊肉跳的做这件事的啊。

    当我惊魂稍定走进家门,也只是又一段苦难的开始。我家里所有的房间门都 是锁着的,唯一开着的是阳台的门。在阳台顶上有一个圆环,上面用钢丝绳挂着 一个小盒子,钢丝绳的另一头用钳子拧固在阳台的栏杆上,我得取下盒子拿出装 在里面的钥匙。若在平时,我只需搬把椅子站上去就取到了,而现在我这样子哪 里搬得了椅子?即使我搬了椅子,反铐双手穿着这样一双高跟鞋又如何爬得上去? 就算我搬来椅子又爬了上去,可我又用什么去取?我的双手吊在脑后伸不出去够 不着,连嘴巴都被死死的堵着。要取下钥匙的唯一方法是用我反铐的双手拿起我 事先放在阳台的一把小钢锯把钢丝绳锯断!钢丝绳是我在工地上检来的,跟筷子 一般粗细,我曾经试过,在正常的情况下,我用小钢锯锯断它要花半个小时。而 现在我要用反吊在脑后几近麻木的双手来锯断它!我估计要比正常情况下多花十 倍的时间,也就是五、六个小时!我把钥匙挂在阳台上的另一个用意是:在白天 我不能走上阳台。开发商为了赚钱,楼与楼之间的距离小得不能再小了,对面塔 楼阳台有人活动我都看得一清二楚,要是我在白天去阳台锯断钢丝绳,无异于向 别人公开展示自己是个变态的女装x奴!我只能在夜里去锯那根钢丝绳,而我回 到家里时已经是早晨了,也就是说我得在变装、自缚、不吃不喝也不能大小便 (实在忍不住小便可以尿在假阴里)的状态下苦撑苦熬整整一个白天!到了晚上 我得拼了命的锯断钢丝绳,否则就得再苦熬上一个白天!

    按我的预计,要到了后天也就是礼拜天的早晨我才能取下这把钥匙,而我费 尽心血取下的只是把卫生间的钥匙,我要用它打开卫生间去取下一把钥匙。装着 下一把钥匙的小木盒装在卫生间马桶旁边一个立着的铁管子里。铁管子直径大约 十二、三厘米,高约二十厘米,我前几天特地检来用水泥砌在了马桶旁边,若在 平时我只需把手伸进去,几秒钟就可把小木盒取出来,可现在被反铐双手的我用 什么部位伸进铁管子取小木盒啊?我穿着高跟鞋的脚倒是勉强可以塞进去,可我 的双脚被高跟鞋紧箍得就象两根木头,塞进管子里也没有半点活动的余地,就算 伸进去也取不出来呀。要取出小木盒只有一个办法:用水灌满铁管子,让小木盒 漂出来。可问题是如何把水从水龙头引进铁管子?所有可以装水的器皿:杯、碗、 盆、碟、勺都被我收进了卧室里,而卧室门是锁着的。我本可以用我的嘴巴在水 龙头接了水然后吐进铁管子里——可我的嘴巴也被塞口球塞上了!我唯一可以用 来盛水的器皿是穿在脚上的高跟鞋!我计算过,铁管子的容积大约是二升左右, 也就是2000毫升,而我脚上高跟鞋的浅浅鞋尖里还挤着我的脚趾,即使是把 两只鞋都灌满,每次也只能倒出5、6毫升的水,也就是说,为了把铁管子灌满, 我得用我的高跟鞋灌将近四百次!我得先用堵在我嘴里的塞口球把水龙头顶开, 然后侧身坐在浴缸边上,把脚伸到水龙头下面,让冰凉的水灌满我的高跟鞋,然 后再慢慢抬起双脚,扭动腰肢,转过身子,再慢慢地把双脚放到地上,一点点地 蹭到马桶边上,转过身子坐到马桶上,然后慢慢抬起双脚伸到铁管子上方,倾斜 着身子将高跟鞋里的水漓漓拉拉的控出来……这样一串高难度的动作,做一次起 码要花上二、三分钟!我已经一天一夜水米未粘,我的动作只会越来越慢,而且 一不小心我被捆绑得像个r棍似的身子就会失去平衡摔个仰八叉或是狗吃屎,而 我的双手反铐在背后,连扶一下都无法做到,只有直挺挺的摔下去!我估计得花 上十几个钟头——也就是要到礼拜天晚上七、八点钟才能灌满铁管子拿到这第二 把钥匙!

    但这还不是解开我束缚的钥匙,我只能用它打开厨房的门,然后用反铐在背 后几近麻木的双手打开冰箱,把冷冻室最下面的储物抽屉拉出来,灌满水的储物 抽屉已经被冷冻了三天早已成了个大冰坨子,而能解脱我的所有的钥匙:手铐的 钥匙、脖圈的钥匙、塞口球的钥匙、贞节带的钥匙、连体束缚带的钥匙、高跟鞋 的钥匙……就都冻在这个大冰坨子里!我只能卷缩在地上,眼巴巴的等待它的化 开……大约要到礼拜一早晨六、七点钟,我才能最终拿到那些钥匙,而那以后我 还要费尽周折解开我身上的束缚,尤其是要用反铐在背后的双手打开手铐可绝不 是件容易事,我只希望,礼拜一上午我还有口气出现在同事们面前。

    多么疯狂的计划!可这疯狂的计划里倾注了我心灵深处那近乎痴迷的梦想。

    ……在崎岖的小路上,一个被反铐双手的绝色女奴,雪白的赤足被沉重的脚 镣和路上的砂石磨得鲜血淋漓,褴褛的衣衫遮不住她身上本该得被严密珍藏的美 好春光,那一对女性最隐秘最娇嫩的雪白|乳|房竟完全露了出来,最不堪的是她的 两个|乳|头竟穿了铁环拴着铁链,她竟是被人牵着|乳|头一步一扭的挣扎行走,却怎 么也走不到路的尽头……

    ……在凄风冷雨的深夜,一个赤身捰体双手反绑的绝色女奴还在推碾拉磨, 绝色女奴迈着双尖尖窄窄的三寸金莲一步一颤,那双本是供人捧在手心里捏揉把 玩不盈三寸的小小脚儿,如今却被充做牛马般的劳役!绝色女奴支持不住瘫倒在 地上,她早已又冷又饿,口渴难忍,那根栓在她脖颈上的铁链子却使她不能离开 磨盘半步,她终于想到了一个办法,她躺在地上,伸直了双腿,把一双三寸金莲 小脚儿伸出了门外,去接屋檐下滴落的雨水,然后卷曲了双腿,把她樱红的香唇 贴在了她的小脚上……

    我经常天马行空般的幻想着,有时在梦里,更多的是在做白日梦,我总是把 自己想象成一个受尽凌辱折磨的绝色女奴,离奇的情节跨越了古代和现代……但 不管在哪个故事里,我的双手都被反绑着,有时侯我干脆设想自己的两条胳膊被 人齐肩砍掉。我还把自己想象成有两个大奶子的女奴,虐待我的主人们会把两只 破鞋栓在我的奶头上,或是在我的奶头上穿上环挂上铃铛。我的双脚也要受尽折 磨,若是在现代就要被迫穿上各种各样的高跟鞋,若是在古代,则一定要被缠成 小小的三寸金莲,走起路来一步三摇,只能做男人们的玩物……

    我今天的变装自虐计划就是为追寻我的梦想而制定的啊!怎么可以轻易改变? 难道我做了这么多的准备工作都白费了吗?而且今晚的计划虽然出了几次意外, 但都有惊无险化险为夷了啊!若是今晚不能实现我的梦想,我以后还会不会有这 样的勇气?我一定会后悔死的!我不再犹豫,也没有时间犹豫了,我关上了车门, 把车钥匙挂在我的贞节带前面,我犹如一个怀春少妇似的幻想着:不论是谁得到 了这把钥匙,他就成了我终生的主人……

    我把两只胳膊腿出了衣袖伸到了身后,吊在脖圈后面的手铐紧挨着我背部赤 裸的皮肤,我将双手伸向手铐……我的心里有个声音在告诫我:太危险了,再想 一想再想一想!可我的双手已经不受控制的伸进了手铐,当「咔、咔」的两声响 过,我知道我的双手已经失去了自由!在手铐的内圈有个小小的按扭,我的手腕 伸入时碰到那个按扭,手铐就已经自动合上了!我的束缚还没有真正的完成,在 我所有的梦想中,我的双手都要被紧紧的反绑在背后成为「童子拜观音」的形状: 两只前臂被紧贴在一起反折向上,两手手心相对合在一起吊在脖子后面。但我自 己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把自己捆绑成那种样子的,我只有尽可能高地把自已的双 手吊在背后,来满足自己受虐的感觉了。我只要把垂在我身后的细绳子往下拉就 行了,它通过脖圈后面的滑环把我的双手往上吊拉并且固定住——可我的双手已 经被铐在身后我用什么拉那根细绳子呀?这我已经尝试过多次了:蹲下身子,让 那根细绳子垂到地上,然后用高跟鞋的后跟踩住绳头,再挺直身子往起一站就把 我的双手高高的吊在了脖圈的后面!绳子的长度是仔细计算好的,我只要挺直身 子就正好把我的双手吊提到了我可以承受的极限。今天我特地把绳子剪短了2厘 米,我知道在已经达到极限的情况下哪怕是再提升2厘米也是很冒险的,说不定 会把我的手臂弄伤或是弄脱臼。但是强烈的受虐愿望使我顾不上这些了,而且我 相信我的身体有足够的柔韧度。当我完成了这个动作,我就真成了个没有胳膊任 人践踏的可怜女子,两边衣袖空荡荡的……

    我蹲下了身子,用高跟鞋的后跟踩住了那根绳头——我想象着自己是个年轻 貌美、武功高强的女侠,不幸落入了几个恶匪的手里,两个人高马大的恶匪一人 抓住我的一只胳膊,反拧到背后使劲往上一提——想到这里,我也猛的往起一站 身子一挺——

    「呜……」若不是塞口球堵住我的嘴,我的惨叫声会把几栋楼的人都吵醒! 我痛的差点儿晕过去!胳膊就好象断了一样,从肩膀到手指都失去了知觉!我把 身子斜靠在汽车上,好半天才缓过气来,我试着站稳身子,却双腿发颤,怎么也 站不稳,刚刚的那一下巨痛仿佛把我浑身的力气都抽光了!天哪,这要命的2厘 米可真是要了我的命了——这时候我突然想起了问题出在什么地方:我把绳子剪 短了2厘米,却忘记了我脚上的高跟鞋比往常高了4厘米!所以我是把我的双手 拉得比平时的极限提高了6厘米!天哪,我的胳膊没断就是万幸了!我真想不明 白,我精心设计、天衣无缝的一场游戏怎么出了这么多的意外?

    我强忍疼痛,终于站直了身子,由于双手的吊坠,我尽可能的高仰着头,挺 直了身子,两个带着|乳|头夹的奶子把身上的风衣顶得老高。不管怎样,我现在已 经没有了任何的退路,我给自己设计的这条炼狱之路一定要在天亮之前走完啊! 我摇摇晃晃的迈出了第一步,第二步……尽管意外不断,这场游戏总算正常的进 行了。

    可当我迈出第三步时,却觉得有点不对了:好象有什么东西往后拽着我—— 天哪,可别再出什么意外,我可再也经受不起了!我慢慢转过身子——天哪,我 恨不能大哭一场,我怎么能犯这样低级的错误?原来我刚才关车门时,车门夹住 了我系在风衣腰间的绸巾!绸巾系的是活扣,再走两步它就会被拽掉了!而绸巾 被拽掉之后……天哪,这可怎么办?绸巾很薄,也许可以把它从车门缝里拽出来, 可我用什么拽它?我的双手刚有了些知觉,又麻又痒,那是因为血流不畅,此刻 是半点力气也使不出来,我的嘴巴被塞着,用牙咬也不行……对了,我还有一双 脚,虽然被高跟鞋折磨的又酸又痛,我可以用两只脚夹着绸巾往外拉。我往后退 了两步,心慌意乱中忘记了脚上栓着的脚链,脚下一拌身子一晃失去了平衡,一 屁股坐在了地上!

    「呜……」我又发出了一声压抑的惨叫!这一屁股正好墩坐在那根假y具上! 假y具原来露在我屁眼外面的部分猛地全部刺进了我的身体!

    「呜……呜……呜……」我抑制不住的一声接一声的惨叫,痛得身子象条鱼 似的乱挺着……平时假y具只插进我的肛门一个头部,最多只有总长度的三分之 一,那是我可以忍受的极限啊,可今天却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被狠狠地没根插了 个透!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多少恢复了些正常的思维,想起来我要干些什么,可 低头一看,我真是欲哭无泪:让我受了如此大罪的那条绸巾已经因为我刚刚的一 阵胡乱挣扎被拽出了车门,可也从我的腰间完全松开了!唯一的遮羞布风衣虽然 还「穿」在我身上,却已是大敞四开、春光尽泄。其实这件风衣只是搭在我的双 肩上而已,离开了绸巾的缠绕,它随时都可能从我身上滑落下去!我只能在心里 向老天祈祷着,祈祷那件风衣能在我身上多呆一会儿,我再怎么疯狂也不敢设想 我将赤身捰体的走完今晚的炼狱之旅!虽然我也曾经幻想过我以女性的相貌和胴 体赤身捰体的暴露在众人面前……天哪,只要想一想那样的情景就会令我心神激 荡情难自己!可是我的理智告诉我绝对不要做那样的冒险,那实在是太危险了, 只要出现一点点意外就会让我身败名裂无法做人。可今天我的一个小小的失误却 使我面临这样的危险!天哪,我不会这样衰运吧?

    我挣扎着想爬起来,却发现这个简单的动作对于穿着这样一双高跟鞋戴着脚 链又被反铐双手的我来说实在是个艰巨的任务,我试了半天,终于找到了爬起来 的办法,我先匍伏在地,脑袋和肩膀顶在地上,靠腰腹的力量一点点的收起两条 腿,撅起屁股,成为跪在地上的姿势,再慢慢抬起一条腿,把穿着高跟鞋的脚踩 实在地面,然后慢慢抬起另一条腿,最后两条腿一起使劲,慢慢的站了起来…… 只是我站得太快了一点,我又一次失去了平衡,这次是向前栽了下去!我只来得 及把脸侧了一下,免去了破相之灾,可我被束缚带勒紧、被|乳|头夹夹着奶头的两 个|乳|房却结结实实地砸在了地上!

    「呜……」这一次我仅发出了一声短短的惨叫,我痛晕过去了!

    当我悠悠醒来的时候,一时间想不起自己是在哪里,可遍体的冰凉以及肛门 和|乳|房处的剧痛很快就使我记起了自己的处境,我泪流满面,却连痛痛快快地放 声大哭一下也做不到,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天哪,我受的是什么罪啊? 老天,你是要惩罚我吗?我没做什么坏事啊,更没有祸害过别人,只不过想玩一 个无伤大雅的游戏,满足一下自己心底一个小小的愿望而已,虽说这愿望有些另 类,我不该受到这样的惩罚啊?

    我真想就这样躺在地上死了算了,永远不再起来。可要是我真的就这么死了, 明天的报纸上一定会登出这样的文章:某小区惊现艳妆人妖裸尸……天哪,就算 我死了,我的尸体也会被世人嘲笑唾骂,今晚的炼狱之旅我必须走完,否则我就 是死都不得安生啊!我挣扎着再一次站了起来,这一次总算没摔倒,但让我欲哭 无泪的是我身上唯一的遮羞布——白色的女式风衣已经滑落到了地上!我虽然幻 想过这样的情景,可当这情景真实的再现时,我才感受到这情景是多么可怕:现 在的我已经成了一只任人宰割的赤裸羔羊。我变装、自缚、自虐……这种种变态 的行为都是绝对不能让人看见的啊!那一层薄薄的风衣好歹是个遮羞的屏障,穿 着风衣的我就算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