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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夫君也争宠第29部分阅读(1/2)

    ”

    “可你不会,因为你还不懂得保护自己,害怕伤害到任何一个人。”

    “酒醒了?沒事吧?”冯世迁收回了鞭子。而她面前站着的便是丘令羽。

    丘令羽苦笑,自己唯一了解她的,便是她的善良吧,不会伤害任何一个人,即便是自己受了伤,所以连挥鞭都不用一点力道。“你为什么不问我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为什么?”冯世迁平淡的回应让丘令羽很是受伤,但既然已经下了决心要來找冯世迁,他也已经预料到自己会受伤:“我发现,我好像一点都不了解,你的一切。”

    冯世迁一愣,这句话,她曾经也问过解倾遥的吧,现在她好像明白了解倾遥的心了,好多事情是了解不透,也解释不了的冯世迁看着丘令羽,有些内疚:“对不起,只是,沒有人能够完完全全了解一个人的。”

    沒有人吗?丘令羽苦笑,他知道有这么一个人,或许世界上只有他最了解冯世迁了吧?段久年。

    丘令羽叹了口气,坐了下來说到:“也许吧,至少关于他,我是最了解你的对嘛?”

    “这个时候,你不应该提起他。”冯世迁的眼神暗淡了下來,眼里的忧伤刺痛着丘令羽的心脏,丘令羽苦笑,是啊,这时候自己怎么会提起那个人呢,伤害了她,也伤害了他自己呢。

    丘令羽心中一紧,她要什么时候才能忘记残阳?让自己走进她的心丘令羽看着冯世迁说到:“你为他哭过吗?可真正爱你的人不会让你哭的。”

    “是吗?可就是因为真的爱了,所以才会哭的。”冯世迁看着那水中自己的倒影,笑容看是牵强,“我真的很想忘了他,可这需要太大的勇气,沉重到我的全身都在说着我爱他,可却满是悲哀。无论是多温暖,多炙热,都无法将他驱除。曾经我想用泪水淹沒他,让自己变成一条河,静静地流淌着,无忧无虑的。可是我错了,能够淹沒他的泪水,多到泛滥,然后一发不可收拾,最后,我还是爱他。”

    “可是你知道的,爱是不能强求的,让他爱上你,不如强求自己不爱他。”丘令羽这话像是说给冯世迁听,又想是说给自己听。然后两人对视一笑,满是凄凉的苦笑。

    “这句话怎么这么悲伤呢,强求自己不爱他都是那么的艰难。”那她又要如果期望他能够爱自己。冯世迁看着面前的丘令羽,又言到:“或许,让我爱上你并不难,只是,无法爱到非你不可的地步。”

    “我知道,被一个人爱着其实是一种负担,而你身上承担着不只是一个人的幸福。一个人一生可以遇到很多真爱,但能够在一起的人,只有一个。”丘令羽安慰着冯世迁,也安慰着自己。和段久年他们相处,自己也懂得释怀,爱并不是自私,那是一种美好,不是非要在一起,只要能够爱着你,其实就够了。

    冯世迁温柔地看着丘令羽笑着,很是甜美:“不要担心我,我知道,受伤的永远是不愿放手的那个人。现在的我,并不是非要和他在一起。我也不知道如今对他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都说喜欢一个人是想要开心地在一起,爱上一个人,就算是不开心也想要在一起。这让我都开始怀疑,我不能释怀的究竟是什么。”冯世迁笑得很是舒心,或许自己只是爱着他,又或许只是习惯了去爱他。

    丘令羽看着冯世迁的笑容,很是痴迷,也被冯世迁的笑容感染,心中轻松了许多:“我只知道,当我就算是心痛得要死的时候,我也会在你的面前微笑,因为我爱你。但如果有天我爱到绝望都舍不得放弃爱你的时候,我想我是恨你了。”但无论是爱还是恨,冯世迁你知道吗,我还是无法忘了你。

    “是这样吗?看來我还爱他呢。”冯世迁起身看着丘令羽笑着,“真好,以前我有久年这个哥哥安慰着我,现在我还有你。”

    “哥哥吗?原來他的爱情,只是你的亲情呢。”丘令羽无奈地摇了摇头,他在为谁惋惜什么?

    冯世迁一愣,看着丘令羽说的这话,很是不解:“你说什么?”

    丘令羽看着冯世迁那样子,无奈地摇了摇头正想说什么,一声音打破了这里的气氛。

    “世迁小心!”

    随着段久年的一声,丘令羽一手将冯世迁揽在怀里,躲过了那一寒光。此时段久年一柄玉箫伴随着一阵风,多次抵挡着袭击之人的长剑,冯世迁才反应过來,看着那一身黑衣的人,疑惑地喊到:“罗兰?”

    见那黑衣人身影一愣,但很快又向冯世迁袭击。丘令羽将冯世迁拉到一旁,从怀中拿出雨翎扇,挡住了黑衣人的长剑,一雨翎飞出,空气中一细微的声音,黑衣人很是艰难地躲过了丘令羽的雨翎。丘令羽扯下了黑衣人的面纱,眼神中很是冷漠:“天正派大堂主,深夜來我飞翎派,可是寻死?”

    那黑衣人正如冯世迁所猜的一样,天正派的大堂主,,罗兰。罗兰直接无视了丘令羽不语,双眸紧盯着冯世迁,如同幻影一般,瞬间在原地消失,也在那同一时间内,狂风四起,只听一声惨叫。冯世迁的身边多了个罗兰的尸体,见巫邪之鞭狂妄地扭动着身体,罗兰的腹部血肉模糊。

    罗兰消失在原地的时候,冯世迁并沒有什么感觉,但巫邪之鞭好似在控制着她一般,诱导着自己使用巫力,那一刻狂风起,巫邪之鞭毫无顾虑地打着空气。冯世迁只觉得在这空气之中自己似乎鞭打到了什么物体,风停的那一霎那,冯世迁看着倒在地上血流不止的罗兰,又看了看手中狂妄的巫邪之鞭。她杀人了?

    “世迁?怎么回事?”丘令羽很是不解,更多的是失落。冯世迁究竟是谁呢?自己就在她的身边,可那一刻自己如此靠近的距离却不知冯世迁做了什么,又发生了什么事,为何罗兰倒地?血流不止?

    段久年上前将冯世迁拉开,拥入怀里,拍了拍冯世迁的后背安慰着:“沒事了,沒事了世迁。”即使他沒有看到那一刻发生了什么,但他知道,这和冯世迁的巫力有关,但这并不是她想要的。

    冯世迁哽咽着,在段久年的怀里抽泣:“久年我杀人了”

    “你沒有,你只是在救你自己。沒事的,沒事的。”段久年轻柔地在冯世迁的耳边安慰着,摸着冯世迁的长发,将下巴抵在冯世迁的脑袋上。

    丘令羽看着这个场面心中很是不滋味,只是静静地在一旁看着。

    段久年轻拍着冯世迁的背,又对丘令羽说到:“一起送她回去吧?”

    丘令羽木讷地点了点头,跟在段久年的身后。冯世迁一直在段久年的怀里,身体一直在颤抖着,她杀人了,她竟然杀人了?!

    段久年看着怀里的冯世迁心中很是不安,到了冯世迁房内,段久年便拿起手中的玉箫对丘令羽说到:“你先出去吧,我这箫声,怕等下你要睡着了,我还得扛你回去。”

    段久年说得很是轻松,这让丘令羽也明白他是想让气氛好点,但自己怎么也笑不起來,只是点了点头,走了出去。

    段久年见丘令羽离开,看着坐在床边的冯世迁,叹了口气说到:“很晚了,早点睡吧。”

    “我杀人了。”冯世迁眼神空洞呆滞,空灵的声音毫无生气,只说出了这四个字,平淡得让人心疼。

    “你有能力保护自己了,能够保护魔教了。世迁,你成功保护了你自己。”段久年从头至尾都沒有说出一个“杀”字,只是用语言不停地告诉冯世迁,她是保护她自己。

    “可是我”冯世迁抬起头看着段久年,眼里满是不安和恐惧。段久年并沒有让冯世迁继续说下去,而是打断了她的话说到:“你看,你可以用巫力來保护自己了,所以不用再担心了。早点休息吧。”说完扶着冯世迁躺下,帮她理好了被子。

    持着他的玉箫放在嘴边,箫声缓缓,如流水一般,温柔地,带着冯世迁进入梦想。很是轻柔,像怀抱一般,箫声围绕着冯世迁,像是有一股暖流,在安抚着冯世迁那不安的心。

    许久,一曲完毕,段久年看着冯世迁那熟睡的样子,嘴角甜甜的笑容才安心离开房间。

    131章 告别丘府

    一出门,便看见丘令羽已经站在门外睡着了。段久年一愣,扯了扯嘴角,刚他可说了不会把丘令羽扛回去的。推了推丘令羽几下,将他弄醒:“我不是让你回去了?怎么还在这?”

    “世迁她”丘令羽看着冯世迁的房门,欲言又止吞吞吐吐的样子。段久年可沒了耐心,他自己已经困了,不耐烦地说到:“有话快说,不说我走了。”

    “刚刚究竟是怎么回事?”丘令羽的口气不像是质问,反而有点像是迷茫,乞求着段久年告诉他。

    段久年无奈地叹了口气,拍了拍丘令羽的肩膀安慰到:“有些事不是解释就能说清楚的,如果你爱她,就无条件地相信她。”说完便摆了摆手离开。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她?”丘令羽看着段久年的背影喊到,“你明明那么爱她。”

    “爱不是非要说出來。”段久年停下了脚步,背对着丘令羽,看着那星罗棋布的夜空笑着。也许,陪伴是最长久的爱吧。

    不是非要说出來吗?丘令羽有些不解,他始终不能理解段久年的爱,是保护还是不勇敢。

    ----

    次日一早,冯世迁那面如死灰的样子,让大家都很是担忧。巫炎上前正打算问冯世迁怎么了,便被段久年拉到一旁解释了昨晚发生的事。巫炎微微皱眉,看着冯世迁那样子很是心疼,也很是自责。但并沒有再多说什么。

    柯烈端來一旁枣泥糕放到冯世迁面前,满脸的笑容说着:“世迁,这是饭后甜点,枣泥糕噢!”柯烈尽力量地让自己显得很开心,奢望能够带动冯世迁的情绪,但冯世迁依然一动不动,很是呆滞地看着前方。

    柯烈无助地看着段久年,不知该如何让冯世迁振作起來,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段久年上前拍了拍柯烈的肩膀,又看了看巫炎,示意他们两人先出去。柯烈和巫炎对视了一眼,念念不舍地看着冯世迁才离开。

    段久年坐到了冯世迁的身边,拿起一块枣泥糕递到冯世迁的嘴边轻声问到:“要尝尝吗?”

    冯世迁木讷地摇了摇头,直到现在她还是不能把那个画面从自己的脑海中抹去,自己杀了罗兰?她杀人了?

    段久年看到了冯世迁眼里的一丝惊恐,一把抱紧了冯世迁轻声说到:“世迁,不要这样好不好?”他很担心,担心这件事会影响冯世迁一辈子,可自己除了陪着她,却再也沒有办法解开她的心结。

    冯世迁的头埋在段久年的怀里,就像个孩子一般,空灵的声音依旧沒有生气:“我让她沒了生命了。”

    “人总有一死。”段久年顺口说出了这句话,但却让他自己都后悔这么说出來。冯世迁为之一愣,抬头看着段久年,眼里满是泪花:“可却是我了结了她。她本來还能活着的”

    冯世迁的泪水扑簌,让段久年很是心疼,紧皱着眉头,将冯世迁的泪水轻轻拭去,抱着她,抱得很紧:“傻瓜,可那时候,你就会离开我们了。”

    冯世迁身子一僵,但段久年沒有给她开口的机会,而是继续说到:“如果那个时候,罗兰活着,而她却杀死了你,你要我们怎么办?你要将军怎么办?你要魔教怎么办?好不容易走到了今天,我们都做好了随时为你付出生命的准备,可却不想做好失去你的准备。”

    “久年”冯世迁看着段久年,很是内疚,自己一直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呢,却沒有发现,原來自己身边的人也会难受。

    段久年微笑着,摸了摸冯世迁的头发,语气很是温柔地对身前的冯世迁说到:“不要再用消极的情绪來面对我们了好不好?很多事情总是要面对的,不是逃避就可以的。”

    “罗兰呢?”冯世迁的眼睛有些红肿,眼眶中的泪水还在打转着,吸了吸鼻子问到。

    “这时候应该下葬了吧。”虽然段久年有些意外冯世迁会问罗兰在哪里,但还是拉起了冯世迁的手,带着她去看罗兰。至少,冯世迁现在,并沒有只沉浸在她自己的世界里。

    迷烟城的某座小山中,冯世迁和段久年到的时候,丘令羽已经让他的侍从将罗兰葬下了。看到冯世迁的出现有些意外,也有些欣喜,立马走到冯世迁的身边:“世迁?你怎么來了?”

    冯世迁并沒有回答丘令羽,而是到了罗兰的坟前,站在那儿,看着那木牌上刻着罗兰的名字,莫名地,脑海里罗兰每一次出现的画面,她都不觉得有一丝恨意,只是觉得这个持着长剑,总想着要拿走自己性命的姑娘,是个好人。良久,才对身后的人说到:“换个墓碑吧。”

    “好。”丘令羽一口答应了下來,对侍从安排到,能够看到冯世迁稍微振作的样子,无论她要自己做什么,他丘令羽都会答应。所以只要冯世迁能开心,一切如何,都沒有关系。

    “我们走吧。”冯世迁又看了一眼罗兰的坟,便走到段久年的身边,对段久年说到。也许,就像段久年说的一样吧,自己和罗兰定然是要有一个人离开,但无论是谁,对另一方都不是公平的。罗兰,我只能跟你说一声抱歉,或许就因为道不同不相为谋吧,原來世界上并沒有好坏之分,只是迫不得已。只希望你的下辈子别再遇到我,因为我不能保证那个时候我还能不能还你一条命。

    冯世迁背对着罗兰的坟,在心中说下了这么一番话,她一直在害怕,罗兰的离开,罗雨会很伤心的吧?她的家人会很伤心的吧?她的未來就这么结束了,而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才发现,自己的离开也会有人伤心有人难受。所以罗兰,原谅我的自私,人固有一死,但沒有谁会死得心甘情愿,你还沒杀了我。而我,还沒杀了耿清风。我能做的,只有祝你一路好走。

    “回魔教吧。”冯世迁突然停下了脚步,对这身边的段久年说到。情绪依然还在伤心之中,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

    段久年只是点了点头,只要冯世迁做的决定,他都会支持。正准备和冯世迁一起离开。

    这时,丘令羽追了上來,听到冯世迁说的这话,连忙拉住了冯世迁的手说到:“要回去了吗?”好像很突然的样子,只是短短几天,冯世迁就要离开,这让他一时有些接受不了。。

    “嗯。”冯世迁将自己的手抽回,看着丘令羽,嘴角淡淡的笑意,像是在说着自己沒事,他不用一脸担心的样子。冯世迁转过身,迈开了脚步离开。

    段久年看着丘令羽,沒有多说什么,只是跟着冯世迁一起离开。丘令羽看着冯世迁和段久年离开的背影,心中有一种不知名的情绪,他不想让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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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

    冯世迁、段久年、巫炎和柯烈四人都准备好的行李,正打算离开丘府的时候,丘令羽不知何时竟已经站在了丘府门外。巫炎一看到丘令羽,便上前拍了拍丘令羽的肩膀,很是友好地说到:“还特地來送送我们啊??行了,你就进去吧,礼到了就好,人可以走了。”

    柯烈扯了扯嘴角,很是无语地看着巫炎说到:“你哪只眼看到他拿着礼物了?”

    “什么?”巫炎被柯烈这么一说,很是不满地指着丘令羽手中的包袱说到,“他不是还送我们几件衣裳么?不然他还打算跟着我们回覆水城啊?”

    巫炎说完,好像又意识到了什么,再次看向丘令羽手中的包袱问到:“丘兄?你别來真的吧?”

    这时冯世迁和段久年走了过來,看着丘令羽又看了看巫炎,段久年看着丘令羽良久,但沒有说话。冯世迁先开口到:“令羽,你这是?要出远门呀?去哪的?顺路吗?”

    “”段久年、巫炎和柯烈三人都很默契地看向冯世迁,然后纷纷黑线,所以这是要多迟钝,才会想到这么个事?

    丘令羽将手上的包袱背在上身,对冯世迁说到:“嗯,是要出远门,不过去哪我不知道,我只想你去哪,我就去哪。”

    冯世迁完全懵住,脑袋停止了几秒,然后恢复了转动,抬头看着丘府那金光闪闪的牌匾,默默退后了几步和丘令羽保持了一定距离说到:“你不要有什么阴谋吧?”

    众人黑线,段久年将众人的行李丢上马车,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