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我想爱你……”
话没说完,一只扫帚已经敲在了他头上,很疼,尘土扑扑簌簌的落下,呛的他连打几个喷嚏。
这一下也把他打醒了,忽然领悟到自己说的太露骨了,今时今地,他们已经不是以前一起滚/床单的关系了。
楚韵扫帚重重往地上一墩,瞪着眼,“你这个坏人怎么在这儿?”
颜煞微有些尴尬,平生第一次竟觉得紧张起来,掐着袖口装没事人,“啊,也没什么,就是来看看你。”
楚韵瞪他,前几次瞧见都是满脸严肃,满腔的热血都恨不能喷她身上,这会儿怎么完全变了个人似地?
她下意识抓紧衣领,“你到底要干什么?”
颜煞被她如刺猬般防御的模样,弄得心火大冒,以前羽煌说过,他这人只适合冷脸,偶尔笑起来会破坏情绪。但……她也没必要这样看他吧?
“我真的来看你的。”他说的是实话,却不知女人有时候最听不得的就是实话。
她冷笑,“看我死了没有吗?”
颜煞无奈,好吧,这也怪他,先前那么仇恨她,确实也把她得罪苦了。轻叹口气,半是求恳道:“我无家可归,只是想寻个落脚地,你这庙里很大,可否容我住上几日?”
楚韵看他一副委委屈屈的表情,很觉自己做梦了,“你说真的?”
他很诚恳的点头。
“你可以住客栈。”就他这身衣服都能卖十几两银子,横看竖看他都不像没钱的。
“客栈不舒服,这里是我朋友的地方,想借他宝地的灵气养养精神。“
楚韵这才想起他和那个羽煌是一伙的,他不说她都差点忘了,这两个男人把她害苦了。
咬了咬牙道:“那王八羔子的白衣男跑哪儿去了?”
颜煞轻笑,若是让羽煌知道有人这么说他,怕是要哭死了。可惜他也正找他,那死家伙闯了祸,这会儿多半藏起来了。
“我帮你找他,你让我在这儿住……住……好不好?”平生第一回说软话,一开口差点咬了舌头。
楚韵却很不给面子的大摇其头,“不好,孤男寡女怎能共处一地?”何况他们还是仇人,谁知道他会不会半夜发疯,想掐死她?
“我会付住宿费的,包你一天三餐如何?”
拿出几锭白花花的银子,楚韵眼前顿时一亮,不做公主了才体会到银子的重要性。修行很重要,面子也很重要,但都及不上肚子,这些天饥一顿饱一顿的,都把她饿怕了。
颜煞继续道:“我还包你春秋冬夏四季的衣服,包你全部开销,还保证绝不碰你,绝不欺负你,土地庙也由你全权做主,我绝不干预。”
他的面庞太过真诚,楚韵不由咬起唇,“你说的是真的?”
他重重点头,心里不禁暗笑起来,即便过了两百年,她依然是那么好骗。当年他就是靠着包三餐,把独自住在茅草屋的她给勾/引到手的。想起她看见食物时那**的样子,满颗心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