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你,我就心满意足了。”她抚摸着女儿的脸说:“你长的真相你的妈 妈,太像了,和她年轻的时候一模一样,她就曾经让很多的男人发狂。”他说着 说着,神态里充满了幸福的回忆。
晚上白帆给爸爸做了几个菜,还买了一瓶酒,她知道爸爸没有酒量,但平常 爸爸却总喜欢少喝一点点,可从不多喝。但这次爸爸却放开了量。一是女儿有了 很好的工作,二是自己平反昭雪,他兴奋的疯狂的喝了起来,他很快就醉了,说 胡话了。
白帆也破天荒的喝了很多,她感觉很热,就把外衣脱了,只穿一件背心,那 浑圆的雪白的肩膀,那胸部隆起的丰满的|乳|房,让爸爸惊呆了,爸爸醉眼朦胧的 盯着她的胸部。
突然他一把拉过来女儿,紧紧搂抱在了怀里,拼命的搂,狠命的亲,喃喃的 说:“王琦,王琦,我心爱的王琦,可见到你了,这么多年,你干什么去了,我 好想你啊。”他发疯似的亲吻她的嘴,亲吻她的脸,亲吻她的脖子。
白帆突然模仿妈妈的声音和爸爸说话了:“是呀,多年不见了,我也好想你 啊,真的,真的好想你,我无时无刻不在想念你。”她抱着爸爸一阵狂吻。
她搂着爸爸的身子,把那丰满的|乳|房紧紧的贴在了他的胸口,来回蹭着,让 爸爸享受一下女人的|乳|房,让爸爸感觉一下拥抱女人的幸福,爸爸很快就把手伸 进她的后腰里,往下摸着,摸到她她那丰满的臀部,断断续续的说:“王琦,多 年不见,你的屁股还是着样的光滑啊。”
白帆索性解开了爸爸的裤子,把手伸进的爸爸的两腿中间,她发现爸爸的阴 茎已经是暴涨了。她用手来回在爸爸的荫茎上撸了起来,爸爸的身子开始蠕动, 开始用那个东西往白帆的身上顶。
他猛的把白帆压倒在了炕上,那个东西就在白帆的裤子上很很的顶着,他做 着那个动作,上下运动着,把白帆压的气喘吁吁,白帆趁着爸爸的身子往起抬的 时候,快速的把自己的裤子脱了下来,还把自己的背心往上一掀,把一对丰满的 |乳|房露了出来。
爸爸看到了这两个多年不见的东西,更兴奋了,如狼似虎的摸着,还用嘴去 舔,去吸她的|乳|头,白帆也感到了一种刺激,她很快的把爸爸的裤子也给脱了下 来,爸爸的荫茎已经硬硬的顶在她的两腿间了。
由于多年没有和女人发生关系,他怎么也找不到白帆的荫道口,就用那个硬 硬的东西在白帆的身子下边乱插,把白帆的肚皮扎的生痛,也没有插到荫道里边。 白帆的下边这时候已经开始流水了。她把两腿分开,把爸爸的荫茎对准了自己的 荫部,就在爸爸又一次向下俯冲的时候,那荫茎嗖的一声插入了白帆的荫道。
白帆“啊”的一声,使劲的往上一挺,|乳|房也挺了起来,爸爸也感觉自己的 荫茎多少年来第一次插入女人的荫道,他兴奋极了,浑身出现一种麻酥酥,甜滋 滋的感觉,他拼命的搂着她,拼命往白帆的身体里插,已经插到底了,他还是不 停的用力,把白帆插的“啊……啊……”的呻吟着。
白帆用力的往上挺,迎合着爸爸,爸爸的屁股上下运动,爸爸的肚皮一次次 的撞击着她的肚皮,发出了“啪啪”的响声。
爸爸是发疯了,疯狂中携带着无限的幸福,他庆幸自己经历了多年的苦难, 今天终于得到了女人,终于把一个美丽的女人压倒了身下,把一根赖以生存的 “精神支柱”狠狠的插入到自己心爱的女人的身体里,对于他来说算是:“一朵 苦难的心花怒放了”。但她不知的为他献身的是自己那历经磨难的女儿。
白帆也感到一种欣慰,一种满足,白帆突然把爸爸从自己身上推了下来,爸 爸疯狂的喊着:“王琦,我爱你,我要你,你不能拒绝我,我会受不了的,我是 男人啊,我需要……”
他突然发现“王琦”从炕上跪了起来,前手拄在炕上,把一个雪白的屁股翘 了起来。他立刻明白了,大喊着:“王琦,你真好,你的屁股太美了,太性感了, 太刺激了。”说着,就跪到了她的屁股后边,把那个硬硬的湿漉漉的荫茎哧溜一 下插了进去,直插到底,白帆“啊……”的一声,感觉很痛了。是爸爸用力太猛 了。因为这是积蓄了多年的力量。
他抱着她的屁股狠命插着,撞击着,她一次一次的往后坐,让他插的更深, 让他干的更猛,爸爸用力过猛,白帆被他给压倒了,但荫茎却没有出来,还紧紧 的插在里边,因为他一直紧紧的抱着白帆的屁股,他们顺势就用侧位继续地干着, 他喊叫了一声,荫茎使劲往白帆的身体里挺,上身使劲往后仰,他疯狂的s精了, 两手还仅仅抱着她的屁股。
白帆一动不动的把屁股紧紧拱在他的怀里,让他尽情的享受着。他叨咕着说 :“王琦,你的荫道口周围给我的感觉真好了,每插一下子都肉乎乎的,我太幸 福了,太幸福了,我这一辈子就喜欢操你,除了你,我不想再操别人……”他叨 叨咕咕的睡着了。
白帆下炕蹲在地上,就像小便一样,屁股还上下的厥了几次,她低头看着爸 爸的j液从她的体内流了出来,很多很多,淌了一地,他知道这是爸爸压抑多年 的苦闷,今天终于发泄了,她感到了一丝的安慰,感到满足,感到幸福。这人世 间最大的幸福终于战胜了人世间的伦理道德。
她弄了一盆温水,还放了点苏打,然后把自己的荫部清洗干净,才把裤子穿 好。
她看到爸爸睡的正香,那荫茎已经是软绵绵的有气无力的垂了下来,里边还 不时的往出流淌着粘液,她用一个湿毛巾把爸爸的下边擦了一下。把裤子给勉强 穿上了,又给他盖上了被子。
爸爸睡到中午才起床,昨晚的事情好一点也不知道。白帆陪着爸爸在街里又 逛了很久,她挽着爸爸的胳膊,不时的把头靠在爸爸的肩上,她非常的幸福。他 们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人们交头接耳的议论着。
爸爸催促她说:“快走吧,一会就赶不上末班车了。”
他们来到车站,售票员说:“末班车满员了。”她感到有些惊慌了,要是今 天到不了肇东,上不了火车,那就会延误报道的时间,那可就麻烦大了。
白帆哀求说:“就卖给我一张站票吧,让我站到肇东也行啊,只要能赶上火 车就行。”那个售票员说:“我说了不算,你去找站长吧。”白帆就和爸爸来到 了站长室。那个站长一个劲儿的摇头说:“不行,现在全国都在反对‘走后门’, 车已经满员了,谁也不行。”
爸爸焦急的望着女儿。
白帆冷静的思索了一下,突然掏出自己的工作证往桌子上一拍大声说道: “我是中南海的医护人员,我必须按时赶回北京,如果你耽误了我的时间,会掉 脑袋的!”
站长拿过工作证仔细看了看,大惊失色,汗都下来了。急忙抄起电话大声喊 道:“表哥,快给我派辆吉普车来,有人要回中南海……”
站长点头哈腰的把父女俩领到了门外,一辆吉普车风驰电掣般的行驶过来。 一声刺耳的怪叫,刹车了。门开了,下来一个扁平脸的男人,那人问道:“客人 在哪?快请上车,就让我的司机把他们直接送到肇东火车站。”
白帆急忙钻进了车里说:“快,开车!”她回头和爸爸不停的招手,还特意 看了那个扁平脸的男人一眼,那个男人看到白帆,立刻惊呆了。
车开了,而且速度很快,白帆回头看了看那个扁平脸的男人正在和爸爸握手。 她知道就是那个男人夺去了她c女的贞操,但那都成了过去了。她感觉自己是在 大海上,她曾经沉了下去,现在终于浮了上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