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孩子已 经睡着了,脸上还挂着泪珠……
瘸大伯很早就醒了,又爬到了白帆的身上,白帆眼睛一下也不眨,直直的盯 着他,一种茫然,一种无奈,她发现男人早上比晚上还要硬,比晚上还要兴奋, 她发现这个残疾的老男人身下的那个东西却非常的健壮,她有点招架不住了,阴 部像是要被一个粗粗的棍子给涨破。但她还是忍了下来,她的身子在瘸大伯的疯 狂撞击下,上下移动着……
这几天瘸大伯像换了个人似的,那满是麻子的脸上露出了从没有过的微笑, 还时不时的唱几口京剧,“这个女人哪,不寻常……”他开始刮胡子了,也刷牙 了,还买了一身新衣服,让白帆看了很不不舒服,感觉还不如他那身脏兮兮的衣 服。
一连几天,白帆发现自己的身体特别的不舒服,还有些恶心,总想要吐,还 吐不出来,
她说想到医院去看看病,瘸大伯狠了狠心,一咬牙,掏给了她五元钱。
医院的大夫说她是怀孕了,如果要做流产,需要有结婚证明。她的脑袋嗡的 一下像要炸开了。她心里非常的惊慌,但马上又冷静了,她知道没有人能帮助自 己,她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走出了医院,忽然一个人从她身后走到她身边说,有 一地下的私人诊所能做流产,不过那是个男人大夫,价钱也要多一点。
她按照那个人的指点,来到了一个城郊的偏僻的院落里,那屋子的窗户外什 么标记也没有,里边就像是一个普通的住宅,她俏销的走进屋子,见屋里没有人, 她轻轻的敲了几下,从后边的一个暗室里走出了一个男人,大约三十多岁,很年 轻,也很帅气,白皙的脸上浓密的眉毛,双眼皮很大,嘴角有些胡茬,个子很高, 身体也很健美,到像个运动员。
那男人看到白帆,愣住了。白帆说:“请问你就是刘大夫吗”?那人说: “是我,你有什么事儿”?白帆的心跳了,但很快就冷静下来说:“我怀孕了, 想做流产,多少钱”?那个男人说:“到里屋说吧”。
他把外边的们插上了,把白帆让到了暗室里,把灯点着了。他上下打量着白 帆说:“我认识你,你是那个跳舞的小女孩,你现在很不幸,是吧,如果我没有 猜错,你肚子里的孩子就是那个瘸子的。我真的弄不懂,你怎么会让他……”
白帆说:“我没有选择,我不是情愿的”。她忽然又问:“你怎么知道的这 么详细”?那人说:“你是这个小县城第一号美女,我很早就注视你了。我也是 一个独身,念大学的时候处了一个对象,后来我当上了右派,对象就吹了。回来 后也没有工作,就在家里开了这个地下诊所,如果你是一个大孩子,如果你不嫌 弃我是个右派。我就会去找你,就会娶你做老婆的”。
白帆突然一头扑到了他的怀里,轻声的说:“你等着我把,等我长大了就给 你做老婆”。那个男人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头发说:“你真是个傻孩子,来吧,抓 紧做流产吧”。白帆突然问道:“得多少钱啊”?那人说:“你认为我还能收你 的钱吗”?白帆把他搂得更紧了,还在他的脸上吻了一下,她感觉自己是第一次 向男人出击。
白帆很快的脱光了衣服,顺从的躺到了那个奇怪的半截床上,把两个修长的 美腿放在那两个架子上,把荫部和臀部完全暴露了出来,那个男人惊呆了。白帆 问:“你怎么了”?那人说:“你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女性人体,真的,像你这样 的身体比例,像你这样光泽的皮肤,像你这样的容貌,即使是在书上和画上也很 少见的,真的,我有些冲动了”。白帆说:“那就来吧,你是我第一个自愿的男 人”。那人摇头说:“不行,我们搞医的,要有医德,不能趁人之危。来做手术 吧,会很痛的,你要坚强点”。他带上胶皮手套,把一根管子似的东西小心翼翼 的顺着白帆的荫道插了进去。开始用脚不停的踩动地上的一个踏板,白帆感觉有 个东西在她的肚子里乱抓乱搅,她痛的直冒汗,但还是咬牙坚持着,那男人问她 :“痛吗”?她点点头,却说:“没事,你做吧”。
她咬着嘴唇,不停的皱眉,做完了手术,刘大夫帮白帆穿好了裤子和衣服, 把她扶到一张床上,还用毛巾给她擦汗,他眼睛盯住她那张美丽的脸,用手往后 梳理着她的秀发,自言自语的说:“我可怜的孩子”。白帆仿佛听到了父亲的声 音,她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了。她想爸爸了。
刘大夫突然说:“你在住几天吧,等好了再回去。”白帆说:“我能走的, 那个瘸大爷也会很好的照顾我的”。刘大夫说:“你真是个傻孩子,你不懂,做 完了流产手术,在短时间内不是能和男人同房的”。。白帆说:“那我就不让他 碰我”。大夫摇摇头说:“你不懂,凡是那个类型的男人,x欲都异常的强烈, 一旦得到了你,他是不能控制自己的”。丁香这回相信了,她想起瘸大伯每次干 她的时候都是特别的狠,特别的重,让她受不了。
她柔声的说:“不好意思了,大哥哥,给你添麻烦了”。那人爱怜的抚摸着 她的脸,在她的前额上吻了一下,一双大大的眼睛和宽大的双眼皮给她留下了美 好的印象,她感觉自己是不幸的,同时也是幸运的。
(待续)
绝色美女的沉浮(二)
也许因为她才是一个十七岁的女孩子,太年轻的关系,也许是因为她经常练 功,身体素质好的关系,做完流产的第二天,她就开始干活了。
她知道这个大哥哥的小诊所要比瘸大伯的那个“跑腿子窝棚”干净不知多少 倍,但她还是把屋里所有的纱帘都洗了一遍,把屋里所有的家具都擦了一遍。刘 大夫惊奇的发现,她居然学着他的样子把所有的医疗器械都用高压锅蒸煮了一遍, 进行消毒。
因为做流产没有收费,她总觉得欠了这个大哥哥许多,她知道自己能用来补 偿的,只有身下的那个洞岤,她之所以这样用力的干活,就是想向这个大哥哥证 明,我身体没有问题了,你要是需要就来吧。
晚上她在暗室里睡觉,大哥哥睡觉的前屋,与这个暗室仅隔一层胶合板,她 能听到那个大哥哥的喘气声和翻身的声音,她多么希望这个大哥哥来敲她的门, 或像那个瘸大伯一样偷偷的爬到她的身上。
她一直睡不着,默默的等待着,大约半夜时分,她听到那个大哥哥下地了, 开门了,她的心砰砰的跳了起来,以为他会来开自己的屋门,可还是让她失望了。
她突然不想离开这个大哥哥了,便开始努力的学习打针,点滴,护理病人, 煎熬汤药,大哥哥所有的医疗书籍她都要看,特别是护理方面的。她很快就成了 这个大哥的得力助手。
大哥哥也舍不得让她走了。为了不让别人认出她来,大哥哥给她戴上了一个 大口罩,还带上了一个护士帽,原以为能遮住她美丽的脸庞,谁知,在口罩和白 帽子之间露出的眼睛和眉毛更加美丽动人了。白帆说:“要不再给我一个墨镜吧”。
大哥摇摇头说:“就这样吧。”
早上起来,大哥要练哑铃,她就和他一起练功,没有患者的时候他就教她护 理方面的知识,他们还谈文学艺术,谈对事态的观点,大哥惊奇的发现这个女孩 的知识非常的丰富。
患者越来越多了,大哥说:“我们两个趁晚上没有人,把西屋也收拾一下吧。”
她紧紧跟着大哥来到西屋,以为大哥哥想和自己做那种事情,可大哥真的开 始收拾东西了。她突然发现墙角上挂着一把琵琶,就调皮的问:“大哥,那是什 么东西,怎么和人身上的虱子一样形状?”
大哥说:“那是中国的传统乐器,叫琵琶。”白帆说:“你会弹吗?”他说 :“那当然会了。”她说:“你谈一个曲子给我听听”。大哥说:“等有空吧。”
她突然从身后抱住了他的腰撒娇的说:“不嘛,我现在就要听,你不弹我就 不让你干活。”
大哥说:“那好吧。”他摘下琵琶,和她一起来到暗室里,为她弹了一曲《 旱天雷》,白帆知道这个曲子难度很小,而且他弹的也不准确,但她还是装作高 兴的样子给他鼓掌,夸他弹的好,并说:“你教教我吧。”
大哥哥说:“这是很难的,没有几年的功夫是不行的。”白帆说:“那我也 要学。”大哥只好把指甲都摘了下来,用胶布贴在了她那细细白白的手指上,他 惊奇的说:“你的手指条件真好,特别适合弹琵琶呢,来做下,挺胸,收腹抬头, 把琵琶抱在怀里,左手放这,右手放这,啊,你的姿势太美了,我要是有相机就 给你留个影。来吧我告诉你,这个音是‘都’,这个音是‘来’,这个音是‘米 ’……”
没等他说完,白帆的右手在琴弦上猛扫了一下,琵琶发出了一串流水般的琶 音,这个大哥哥感觉不太对劲了。
白帆把头低下,盯着琴弦,这是一个非常专业的动作,让他惊呆了。
白帆深吸一口气,把手腕子一甩,身子很协调的颤动了一下,那|乳|房也颤动 了。她迅猛的疯狂的弹奏起来,那声音,如电闪,似雷鸣,如江河咆哮,似万马 奔腾……,刘大夫浑身一震:“大喊一声《十面埋伏》!”
白帆没有理会,继续疯狂的弹奏着,仿佛多年的积怨,多年的凄苦,此时一 起发泄出来,那真是: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
然后是:曲终收拔当心画,四弦一声如裂帛。
那一个收式的动作太美了,她用右手最后扫了一下琴弦,慢慢把腕子抬起, 头也慢慢的抬了起来,轻松的吸了一口气,那|乳|房也上浮了一下,简直就是一尊 美女雕塑,大哥哥这才知道自己是被这个小妹妹给戏弄了。
他突然扑过去抱着她狂吻地起来,他控制了多少天,今天终于控制不住了。
白帆顺手把琵琶放到了一边,紧紧的和大哥哥拥抱在了一起,这个时刻,她 也是等待多少天了。这是干柴烈火,这个天作之合,这是两颗孤独的心灵相互碰 撞,谁也无法阻止了。
大哥疯狂的撕开了白帆的衣服,那扣子都被撕掉了。他伸手去摸她的|乳|房, 他的手真有力气,把白帆给抓痛了,可她感觉很刺激。她迅速的脱下了裤子,那 个大哥哥也很快的把自己的衣裤脱了个精光。她发现大哥哥的身体非常的强壮, 胸肌非常的发达,胸口还有些黑毛,下边那个荫茎也是庞大的,但她丝毫没有害 怕。
他把白帆抱到了床上,然后就以泰山压顶之势趴了上去,白帆勇敢的挺起|乳| 房去迎着他。她很自然的张开两腿,小手紧握住他的荫茎,对准了自己的荫道口, 因为她知道自己的下边已经是涨潮了。只要大哥里一插,她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 人了。
就在这时,大哥停住了,从她的身子上翻了下来说:“我不能让你怀孕。”
白帆也翻身下地抱住了他的身子哀求的说:“哥哥,我愿意,我把身子给你 了,你就大胆的来吧,我无怨无悔。”
大哥哥转身抱住她那赤裸的身体,在她的嘴上吻了一下说:“真是个傻孩子, 你等我一下。”他很快的找出了一个避孕套排除了那尖顶的空气,顺利的套在了 自己那庞大的荫茎上,白帆不好意思的笑了。
她重新躺倒床上,张开了双腿,那阴沪的浪水已经往外流淌了。他握着那带 着套子的庞大的荫茎,对准白帆的荫部慢慢的试探着插了进去。白帆浑身一震酥 软,她幸福的呻吟着,胸腹不停的起伏着,蠕动着,此时她只感觉到幸福,忘记 了所有的不幸。
白帆的荫道紧紧的箍着他庞大的荫茎,他感觉很紧很紧,他开始慢慢的抽动 着,少女的荫道必然是有弹性的,如同橡皮筋,拉伸一会就能松弛一点的,真的, 他慢慢的来回动了几次,感觉是把她的小岤涨的松一点了。
他知道她会很痛的,可这痛又是幸福的。当他感觉小妹应该能够适应了的时 候,便开始猛烈的抽锸了。他用双臂把自己的上身支撑起来,屁股一上一下的运 动,两腿之间和白帆两腿之间的肉互相撞击着,发出了叭叭的响声。
白帆的脸不停的抽搐着,汗也出来了。额头上的血管暴涨,大哥哥的动作越 来越狂,愈来愈猛,他真担心会把这个小妹弄坏了。但小妹的身体是健康的结实 的,她突然把|乳|房挺了起来,又放了回去,大声喊道:“哥,哥,我来了,我来 了,你看那、你看那,啊……啊……”
她突然紧紧的抱住哥哥的屁股,让那东西紧紧的插在自己的身体里,不让他 动了。她出现了人生第一次高嘲。她喘息着,擦了擦干,睁开一眼睛望着他,不 好意思的笑了。那时候的笑容真的太迷人了。
过了一会,她突然发现大哥哥的那个东西还在她的荫道里,而且没有软,她 惊奇的问:“你没有射?”大哥哥说:“是的。”她问:“还能再来吗?”他说 :“能,我在控制自己,其实我也很想射,但我知道你还会需要的。来吧,咱们 换个姿势。”
她让小妹跪在床上,把屁股翘了起来,他跪在她的身后,对准了她的阴沪, 又插了进去,小妹第一次体味到这个动作,感觉很舒服,她说:“太好了,从后 边弄真舒服,哥哥使劲啊。”她说着,自己的身子用力的往后坐,迎合着他,终 于她又来了一次高嘲,她柔声的说着:“哥哥,我又来的,呼呼悠悠的就上来了, 啊……啊……”
她躺在床上不停的喘息着說:“太刺激了,太舒服了,我要死了。”
过了一会,那个哥哥说:“你还行吗?”她说:“怎么不行,你要是行,我 还能来一次。”她说着,往哥哥的下边摸了一下,惊喜的说:“你还没射啊,你 真行啊,我们再来。”
他翻身上马,她张开两腿,他把荫茎插入后,让她把两腿收紧,然后把他自 己的两个大腿夹在她两个大腿的外边,这样一来,白帆的荫道显得更紧了。要是 短小的荫茎,这会儿肯定会被挤出体外。他那巨大的荫茎又开始上下抽动,由于 两人都是把腿夹的很紧,所以两个人都非常的舒服,他们喊叫着同时到达了高嘲, 白帆更是到达了顶点,她像疯了一样,把哥哥的身体都给抓破了。
还有一个人,也像疯了一样,那就是瘸大伯。他疯狂的寻找着,天天不吃不 喝,有时候半夜也出去寻找,挨家挨户的听声,有时候被人误认为是小偷给打了。
他暗暗的发狠:“白帆啊,白帆,这都是让你给我折磨的啊,有朝一日我要 是找到了你,会让你加倍偿还,我会把你锁在屋子里,干死你!”
终于他打听到有一个私人诊所,雇佣了一个天仙般的女护士。他经过几天的 盘查,决定到公安局报案。
一辆警车把刘大夫和白帆拉到了公安局,分别送进了两个屋子进行审讯。这 审讯没有马上开始,而是等了好一会才开始进行的。
两个警察走了进来,让白帆站在一个边,他们俩个一个审讯,一个记录。
那警察问:“你叫什么名字?”她说:“我叫白帆。”警察又问:“多大了?”
她回答:“过年17了。”警察又问:“你知道自己犯了什么法?”她回答 :“不知道。”
警察说:“那个刘大夫什么都招了。如此看来,他算强j少女罪,你是流氓 罪和非法同居罪。”白帆激动了说:“他不是强j,我是自愿的,你随便定我的 罪好了,不管他什么事,你们把他放了吧。”
那个警察说:“只要你态度好,详细交代情况,我们会从轻处罚的。说吧,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白帆把经过说了。
那警察又问:“你们发生过几次性关系?”白帆说“记不清了。”警察说: “你必须说清楚!”白帆说:“那就是二十次”。警察说:“你从第一次开始详 细的说。”
白帆感觉很奇怪:“我承认了不就行了吗?”
警察说:“不行,必须详细,比如谁先摸的谁,谁先脱的衣服,带没带套, 插没插进去,插多深,是插一半,还是插到底了。他大约上下抽动了几次,射没 s精,射到你身体里了还是射到身体外边了。如果是射到外边,是什么部位,肚 皮还是大腿还是荫毛上,你们都用过什么性茭姿势……”
白帆这下可是真的晕了,她简直不相信警察审讯犯?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