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差事,能让我时不时地控制一下病情,而像师妹你以前所待的全性,那里的很多人对我而言,都是最好的药。”
听肖自在这么讲,夏禾对他的情况总算是有了一个了解。
有的人生来心地善良,而有的人生来就喜欢看着这个世界燃烧。
至于肖自在,则是既不够善良,但又邪恶得不够彻底。
这样拧巴的状态是极其痛苦的,夏禾对此深有体会,因为她以前也是这样。
不过好消息是,她和肖自在都找到了一个好师父。
想到这里,夏禾的表情终于变得柔和起来:“多谢师兄挂念了,不过我跟张楚逸的事,有缘则无须担忧,无缘也不必强求,一切顺其自然便好。”
“世人皆因爱生忧,因忧生怖,若离于爱,何忧何怖。”肖自在合掌稽礼,“师妹能如此洒脱,你的境界,比我更高。”
“师兄谬赞了。”夏禾躬身还礼,“若没有别的事,我就先走了。”
肖自在犹豫了一下,开口问道:“师父他老人家,身体还好吗?”
“比一般老人精神得多。”夏禾面带笑容,“另外师兄,师父给我取名宝净的时候,曾说这名字很像他曾经的一个弟子。
我当时好奇,问那个弟子是谁,但师父没讲,只是告诉我,那是他这辈子教过的最得意的弟子。”
说完,夏禾转身离去。
“原来,您一直挂念着弟子啊。”肖自在露出一抹微笑,冲着师父禅房所在的方向跪下,深深叩首…………
月落日升,张楚逸连早斋都没吃,就跑到夏禾住的小木屋外,想再跟她谈一谈。
原本以为经过一夜的冷静,夏禾的情绪会有所改观。
结果这娘们反而变本加厉了,连见面的机会都不给了,还说她要修炼新领悟的武功,这几天都没空。
被轰出来之后,张楚逸也是心头火起。
不爱就不爱,下一个更乖!
老子堂堂七尺男儿,还怕找不到堂客?
又不是非得吊死在你这一棵歪脖子树上!
如果张楚逸能把这些话骂出来,肯定能把夏禾激出来,然后给他最爱吃的大嘴巴子。
不过张楚逸最终只能在心中腹诽,觉得暂时还是不要去搭理她了。
说不定这几天夏禾刚好来了大姨妈,所以情绪才这么不稳定,或许再过几天就好了?
总之,儿女情长并不是眼下的头等大事,解决公司的任务才是最要紧的。
灵隐寺的麻烦目前看来已经解决了,公司收容了魔经,另外今天下午,解空大师的大弟子宝闻师傅也将回寺,那可是一位武功高强的猛人,有他在,护寺的事儿就不需要公司来操心了。
至于金刚寺的案子,应该和来灵隐寺的这帮人没有什么关系。
因为就在今早,窦叔的手下从金刚寺僧人那里获得了最新的审讯结果,这个结果让案件有了突破性的进展!
接到消息的公司负责人们还没吃完早斋,嘴里叼着半截馒头就急匆匆地离开了灵隐寺,带着所有人朝金刚寺驱车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