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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小秋四季系列之一1-14合集第1部分阅读(2/2)

时都可以让父亲的r棒插入,而我下面的肉洞就像 一个水帘洞,只要在家就从来不会干。

    但是这样的生活也有一个坏处,就是父亲不愿意喂我奶了,晚上睡觉的时候 他也不让我睡在他的两腿之间,只是让我睡在旁边,抱着我一遍又一遍的抚摸着 我的|乳|房。

    我一开始很不习惯,睡觉的时候口中没有了父亲的r棒,总感觉父亲要离开 我。然而父亲的怀抱又是那么的温暖,就像一个宁静的港湾,他的抚摸是那么的 温柔,让我感到父亲对我无限的爱意。我慢慢适应了这种新的睡法,当想念父亲 r棒的滋味时我就在和父亲做嗳的时候,用嘴让父亲先射一次。而父亲好象也很 乐意这样做,每次射完之后的第二次父亲总能让我达到一次又一次的高嘲。

    初中毕业前半年,父亲的身体突然差了很多,一点点的受凉都能让他感冒, 而在家里,父亲也渐渐的不能满足我了,他的r棒就像一个霜打的茄子,以前我 只要用嘴稍稍的吹一会就能立起来,可现在无论我用什么办法都不能让它挺起。

    父亲很快的瘦了下去,我看在眼里,痛在心里。我不知道父亲怎么了,硬逼 着他去看了几回村里的老中医,可是一点效果也没有,父亲还是往下瘦,r棒甚 至慢慢的开始变小。

    「秋儿,爸爸尿不出来,r棒好疼。」有一天父亲忽然对我说,」你帮爸爸 看看。」

    我脱下父亲的裤子,深情的注视着这个把我养育大的东西,如今的它早已失 去了往日的风采,无精打采的垂在父亲的胯下,下面的阴囊则皱成一团,父亲的

    荫毛也失去了光泽,乱茬茬的长在根部。「爸爸,你这里不舒服吗?」

    「不是,里面,我尿不出来,憋得难受!」父亲的脸几乎挤到了一起,看来是 非常的痛苦。我很难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父亲在我心里的形象从来都是

    高高大大的,没什么能难住他,可如今居然疼成这样。泪水一下子涌出了眼 眶。

    「秋儿,你怎么哭了?爸爸没事,帮爸爸吸吸看,看能不能吸出来。」

    闻言,我擦了擦泪,一口就含住了父亲缩小的r棒。现在的r棒柔若无骨, 含住好久了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想起父亲往日提鞭在我身上纵横的雄姿我 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直往下落。

    「你这孩子,今天是怎么了,老是哭哭啼啼的,也不听话了。」我没说话,

    嘴巴用劲的吸着,由于使劲,脸涨的通红。

    过了一会儿,父亲忽然说:「秋儿再加把劲,好象有点要出来了。」听得此 言,我使尽了浑身力气,两边的脸颊似乎都挨在了一起,终于我感到嘴里的r棒 中有液体通过,赶忙往外吐,一股发红的尿液已激射而出。

    我呆住了,嘴里的血腥味是那么的浓厚,再加上尿的颜色,我就是傻子也知 道了父亲此刻尿出的是什么了,我终于忍不住了,嚎啕大哭起来,而父亲则由于 把尿液排除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居然晕了过去。

    我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中,作为父亲最疼爱的女儿父亲病成这样我居然都不知 道,小秋啊小秋,枉了父亲如此的疼你啊!我恨不得杀死自己千次万次才能缓解 对自己的厌恶。

    第二天我给老师请了假,不管父亲同不同意,强拉着父亲去了县里的医院。

    检查完,大夫一脸严肃的把我叫到了门外。「病人是你什么人?」

    「我父亲,他到底怎么了?」我答道。

    「情况很不好,你要有思想准备,我们初步断定病人得的是前列腺癌晚期。 不过现在还不敢肯定,现在我们已经把标本送到病理室做切片检查,明天就可 以确诊……」

    大夫仍在面无表情的说着,可我已经一句都听不见了,面前的世界在我的眼 前旋转。

    我不知道什么叫「前列腺癌」可是我知道癌意味着什么,晚期意味着什么。

    看着检查室里的父亲,泪水又不可抑制的汹涌而出。「医生,求求你,救救 我爸爸。」

    医生摆摆手,「你明天再来看看结果吧,今天先回去,病人不得劳累,而且 前列腺癌的病人往往会尿不出尿来,要给他导尿,你家里还有别人没?女儿可能 不太方便。」

    「没有了,我和父亲从小相依为命。我没什么不方便的。」

    「那好,你去护士值班室,问问她们是怎样导尿的,学一下,一会儿去买根 导尿管。」

    我忙不迭的点头,转到护士值班室,恰好有一个护士要给一个病人导尿,我 说了一下情况,护士长丢给我一件白大褂就让我跟了过去。

    这个病人是个二十刚出头的小伙子。护士熟练的戴上手套,拉下了病人的内 裤。我看见这个病人的荫毛已经被剃光了,r棒光溜溜的耷拉着。护士用酒精把 他的r棒从上往下的洗了一遍,然后用稍小的一团酒精棉球在马眼周围还是由里 往外的消了两遍毒,然后拿出了一条黑色的橡胶管。

    这时我却发现病人的r棒居然慢慢的开始涨了起来,这是我除了父亲的r棒 外见过的第一条r棒,它没父亲的长,却比父亲的粗。由于充血,竃头顶端涨成 了青紫色。要是这样的一条r棒放进我的肉洞里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我只 觉得嘴唇有些发干,下面的肉洞开始有些痒。

    「每次你都这样,还要不要治病啊?」护士的呵斥一下子把我拉回了现实,

    我觉得脸好烫,为刚才的想法感到羞愧。父亲都这样了,你还在想着自己享 受,真是个不孝的女儿。

    只见这个护士拿起一把镊子,使劲的夹住了这个病人一根荫毛的残端,往上 一拉,病人啊的叫了一声声「好痛啊!」

    「看你还敢不敢!」护士恨恨的说,不一会他的r棒就又软下去了,护士用 镊子把r棒提起,与他的身体大概成45度角,然后将管子慢慢的从马眼往里面 塞,大概进去了二十公分吧,护士说好了,然后松开了橡胶管前端的夹子,一股 发黄的尿液冲了出来,发出刺鼻的异味。

    我没有告诉父亲他的病,说是第二天才能知道,当天晚上睡觉的时候我满脑 子都是那个男病人的r棒,在我脑子里一晃一晃的。

    第二天父亲的病确诊了,回到家我强装着笑脸,可是父亲还是觉出了什么。

    吃完饭,他拉住了我:「秋儿,不要瞒爸爸了,告诉爸爸到底是什么病?爸 爸这辈子过的很开心,唯一的遗憾就是不能守着秋儿看着她长大,嫁人,给爸爸 添小外孙。不过,秋儿,爸爸一辈子都是明明白白的做人,现在你让他糊里糊涂 的下土,爸爸就是死了也闭不了眼啊!」

    闻听此言,我忍了好久的泪水再也关不住了,我一下子跳到了父亲的身上,

    「爸爸,秋儿不要离开你!」我的泪水一下子触动了父亲,父女二人抱头痛 哭。

    父亲知道了他的病,可正像我想象中的那样,他没有消沉下去,反而更加努 力的干活。他还能下地,他把家里的积粮拿到镇上统统都卖掉了,然后又买了两 头猪,每天都精心的饲弄。我知道父亲在安排他的后事,他想给我留下更多的东 西,好让我在他走后不至于挨饿受苦。

    我不知道该怎样来报答父亲的大恩,拼命的学,听话,然后就是好好的照顾 病重的父亲。每天给父亲认真的导尿,可是导一次我哭一次,我实在无法看到父 亲痛苦的模样。导尿管进去的时候我看见父亲痛的直掉眼泪,可是尿出不来,父 亲一样的难受。我怀念以前的日子,神啊!救救我的父亲,救救我吧!

    五

    我所期盼的奇迹并没有出现,父亲的病在迅速的恶化下去。一开始他还想硬 撑着,可是有几次下地干活没一会儿就倒下了,被村里的乡亲们抬了回来。

    父亲不让我去城里的医院拿药,最初我不听,可当我拿药喂他的时候,他生 气的打翻了我手里的碗,而且还开始绝食。

    我知道父亲嫌去医院拿药花钱,他宁愿自己忍受着病痛的折磨,也要给我留 下更多的财产。我不知道别人有没有看着自己的亲人慢慢等死的经历,但是现在

    我只觉得每一天都心如刀绞,父亲沉沉的爱让我何以为报!

    父亲开始整日整日的卧床,喝下去的东西没多久就全吐了出来,父亲瘦得就 像一具骷髅。

    我只好到处打听偏方,想方设法的找到,我只想尽一个女儿的绵薄之力,来 让父亲在这个世界上能多停留一会儿,给女儿一个报答养育之恩的机会。

    可是所有的努力在冥冥之中命运的安排下显得那么的苍白无力。到了中考后 的第六天,这天父亲的精神比以前好了许多,早上还吃了一小碗小米粥,父亲的 脸上居然还隐隐有了一丝红晕。

    早饭吃过后父亲没有睡去,让我把他扶起来,靠在床头。我安顿好父亲,转 身过去想把父亲昨天换下的衣裤洗了,父亲拉住我:「秋儿先别忙了,过来,爸 爸有话对你说。」

    父亲的语气很虚弱,中间还夹杂着粗重的喘气声,我坐到了床边。父亲伸出 他的手,颤抖着抚上了我的脸庞,轻轻的抚摸着:「秋儿,你这些日子瘦了,黑 了!」

    闻言,我的眼泪又不争气的流了下来,父亲轻轻的拭去我的泪水,「傻孩 子,别哭,爸爸不好好的吗?这些日子让你吃了不少苦。爸爸知道,自己的日子 不多了,有些事爸爸必须告诉你,爸爸对不住你啊!」说完这段话,父亲的眼眶 湿了,大颗大颗的泪珠开始滚下。

    「 不,爸爸,你还能活很长时间,你对秋儿很好。秋儿有你这样的爸爸是她 的幸福!」

    「 孩子,别打断爸爸的话,让爸爸说完,如果爸爸不说出来,死不瞑目啊! 爸爸自你懂事以来一直都在骗你,爸爸不是人啊……!」

    父亲哭出了声来,「你是个女孩,还是爸爸的女儿,你知道吗,父女是不能 发生关系的。像我们在一起睡,一起洗澡,互相裸着身子,这些天理不容啊。爸 爸从小就在骗你,让你认为这是天经地义的事,其实不是,秋儿,不是!女人的 身子是宝贵的,不能随便让男人碰,记住啊秋儿,爸爸死后,不要让别的男人随 便碰你的身子,只有你未来的丈夫才可以的,别的谁都不行……」

    我听不到父亲在说什么了,父亲的话好象重锤一样将我十几年来的道德观念 击得粉碎。那么我与父亲究竟是什么?父亲为什么要和我做那些他说的天理不容 的事?脑子里乱成了一团。

    良久我才回过神来,父亲往日慈爱的身影又浮上眼前,生病时床前的照顾, 冬夜里掖被子的双手,还有孤灯下缝缝补补的背影……

    我终于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不管出于什么样的目的捡了我,欺骗我,但是 有一条:他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爱我的人,也是我唯一的亲人,而且现在在他的生 命之火行将熄灭时,给自己的女儿忏悔,我无法让自己把他与骗子划上等号。父 亲啊,你可知道你在秋儿心中形象一如既往的高大,秋儿永远不会怪你。

    「秋儿记住,等爸爸死后去找你亲生父亲,爸给你留了一万块钱,放在床底 下的黑木匣子里……」

    我只是机械的点着头,我意识到父亲这是在安排他的后事,难道父亲今日的

    好气色就是所说的回光返照吗?父亲交待完了,疲惫的闭上了眼睛,一串浑 浊的老泪还挂在他的脸上。

    我俯下身去,轻轻的吻着父亲脸上的泪痕,父亲似乎很吃惊,好象没想到在 和我说完那些话后我还会这样做,不过他好象很感动,老泪再一次的滚滚而出, 我热烈的吻着父亲,双手慢慢的解开了自己的衣服。

    自从父亲生病以来,我已经很久没有在父亲面前裸过身子了。不一会儿,我 就脱完了自己的衣服。

    从没做过农活的皮肤光滑细腻,雪白的肌肤在射入屋里朝阳的照耀下,闪着 锦缎一样的光晕,脖颈修长,挺拔的青春少女的|乳|房就像两坐雪峰,山顶上还发 出红宝石一般璀璨的光芒。

    小腹微隆,光滑如镜,大腿浑圆而又结实,小腿则由于每天在家于学校之间 来回奔波,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而我的荫部则坟丘高隆,芳草凄凄,大小肉瓣 娇艳如花,花丛中的洞口半开半掩间露水淋漓,给人一种「曲径通幽」的奇妙意 境。

    我把父亲扶着躺下,脱掉了他的内裤,然后爬到父亲的身上,将自己的s处 对着父亲的脸,而自己却将头趴在父亲的胯部,含住了久违的r棒。

    我感到屁股上似乎沾上了父亲越来越多的泪水,而父亲懒懒的伸出自己的舌 头在我的肉洞里轻轻的搅了两下之后就不动了,但父亲的双手却没有闲着,哆嗦 着,仔细的抚摸着我全身每一个地方。仿佛想用手把我深深的刻在心里。

    我含住父亲的r棒,用尽了我所能想到的所有的方法,想让它立起来,让我 和父亲再爱一次,满足父亲最后的心愿,可是r棒一点起色都没有,软软的,软 软的蜷在我的口中,像一条小泥鳅。

    过了一会儿,父亲的手渐渐的不动了,我的s处也感觉不到父亲呼吸时喷出 的热气。转过身,试了试鼻息,摸摸心跳,什么都没了。父亲紧紧的闭着自己眼 睛,嘴角带着一丝微笑,就这样的走了,不肯再多看我一眼。

    我不知怎的没有哭,默默的起身,穿好衣服,把父亲也整理好,开始忙父亲 的后事了。

    父亲是独子,又没有妻子,在村里唯一只有一个从小玩到大的老朋友老黄, 我找到他请他帮忙,他没说什么话很爽快的答应了。我给了村上200块钱,从 老祠堂里买了一只棺材,把父亲装了,放在堂屋里,等两天后下葬。

    六

    第二天一大早,天闷闷的,灰蒙蒙的云彩沉沉的压在村子的上空。来得人不 是很多,但是就我和老黄两个人,还要准备明天的下葬,所以我忙了一天。到了 晚上十二点左右实在熬不住了,给老黄交待了一下,进屋就到在床上,沉沉的睡 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忽然觉得身上重重的压了一个什么东西。我一下子醒 了,发现是个男人正压在我的身上,屋里太黑,我看不清他是谁,想喊可嘴被一 团布堵上了。

    男人一声不吭,粗重的鼻息喷在我的脸上,把我熏的发呕,他一只手使劲的 按住我的双手,力气大的出奇,而另外一只手在黑暗中摸索着撕扯着我的衣服。

    我使劲的在他的身下扭动着,双脚乱蹬想摆脱男人的控制。男人显然没有料 到如此激烈的反抗,于是又加重了力道。

    我虽然长大在农村,可是的父亲的宠爱,什么重活都没干过,没几分力气。

    男人用他的腿顶开了我的膝盖,一把把我的内裤撕烂,然后就挺身把自己的 r棒往我的肉洞塞去。

    由于我的扭动,男人试了几次都没成功,r棒到了洞口却不得其门而入,这 让男人很愤怒,他喉管里发出了低低的吼声,使劲的扬起了手啪啪的扇了我两耳 光。

    我渐渐的没力气了,在男人身下又使劲的扭了几下之后终于脱力,软软的一 动不动的躺在了床上。男人眼看征服了我,直起了身体,粗粗的喘了一口气,然 后一把分开我的腿,高举过肩。

    就在男人挺枪而入的一瞬间,一道明亮的闪电化破了天际,照亮了昏暗的小 屋,而就在那刹那我看清了男人的脸——老黄,这个我原本打算以后投奔他的男 人。他狰狞的笑着,望着我的眼光就像是在看一头待宰的小羊羔。

    几秒钟后,震耳的雷声滚滚而来,郁闷了一天的瓢泼大雨从天而降,噼里啪 啦的打了下来,仿佛要洗净这个肮脏充满了无金罪恶的世界。与此同时,老黄的 r棒刺入了我的身体,开始大力的抽锸起来。

    我默默的躺在那里,一滴眼泪悄悄的从眼角流出,下身随着老黄的进出传来 一阵又一阵的疼痛。

    窗外的雷声、雨声,还有夹杂着给父亲送葬的唢呐声飘了进来,听起来远远 的,窗外还不是划过一道道明晃晃的闪电,照亮了屋里的老黄和我,男人的汗味 和老黄粗重的喘息,这所有的一切奇特的混在了一起,我仿佛看见父亲在闪电划 过的瞬间站在屋角,偷偷的拭去眼角的泪水。

    下面的肉洞里始终没有湿起来,可能涩涩的加大了摩擦力,没过多久老黄就 射了,他满意的直起身子,嘴里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然后对着我说:「臭丫头,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被你爸玩了多少次,今天 我玩一下居?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