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的祖坟,你竟然指示恶奴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你的良心何在?”冯峰指着陈烔,怒声喝骂道。
陈烔被两个膀大腰圆的士兵摁在高台上动弹不得,他的体不停的颤抖着,眼中满是惊慌之色。
因为嘴巴被人堵着,所以他只能发出一些呜呜声。
在陈烔的旁边,是被人摁在地上陈全。
这个陈全就是陈家的管家,当他听着陈铁牛的声音之后,整个人惊慌失措的大喊大叫,“你放,我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你放,你在放。”
冯峰看着癫狂的陈全,怒喝道:“给我上刑,赏他三十军棍。”
冯峰一声令下,一个士兵拿着一个长条凳出现在了高台上。
两个士兵也拿着杀威棒站在长条凳的两侧。
押着陈全的士兵将陈全从地上拉了起来,朝着长条凳走去。
走到长条凳之后,这两个士兵将他面朝下摁在了长条凳上。
同时,一个站在旁边拿着杀威棒的士兵将杀威棒放在地上,从腰间取出挂着的绳子开始将陈全捆在长条凳上。
做完这一切之后,这士兵重新拿起杀威棒,和另外一个士兵将手中的杀威棒狠狠的朝着陈全的股抽打而去。
军中军棍可不是普通的棍子,军中的军棍是用槐木制成的,打人的那一段上面钉着细密的长钉子。
钉子的尖端露在外面,大约有一寸长短。
这种棍子打起人来根本就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住的。
一般况下,七八棍下去人的股就要开花。这次赏陈全三十军棍,整不好就会一命呜呼。
“啪,啪,啪!”
两个行刑的士兵有节奏的将手中的军棍抽打在陈全的上。
每抽打一次,陈全就撕心裂肺的嚎叫一声。
“啊,饶命啊,我以后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大人有大量,就饶了我吧,您就把我当成一个放了吧,饶了我吧。”
陈全发出撕心裂肺的喊叫声,在长条凳上不停的挣扎着。
可是之前押着他的那两个士兵将他死死地摁在长条凳上,让他动弹不得。
不管他如何求饶,如何嚎叫,摁着他的士兵始终不松开手。
陈铁牛看着不停挣扎的陈全,心中的愤懑之气消散了不少。
他朝着冯峰,直接跪了下来,不停的磕着头,嘴里还不停的大喊着:“感谢青天大老爷,感谢青天大老爷。”
站在下方的百姓也朝着冯峰不停的大喊着,“青天大老爷,青天大老爷。”
随着棍子一下一下的打在陈全的股上,没多长时间,陈全的股就变得血模糊起来。
而陈全的喊叫声和挣扎的幅度也越来越小。
没多长时间,陈全的脑袋一歪,昏死了过去。
这个时候,行刑的士兵并没有停下,手中的棍子依旧击打在陈全的股上。
当三十棍被打完之后,陈全的股已经不成样子,股上的布料被棍子打碎,和股上的血粘连在了一起。
股也变得血模糊,看不出个形状来,陈全也失去了呼吸。
当摁着他的士兵将他上的捆绑的绳子解开之后,陈全噗通一下从长条凳上摔落了下来。
看着陈全如同死狗一般的样子,陈烔的子不停的哆嗦着,他整个人就像是傻了一般,他跪着的地方上有一道黄色的水渍出现。
显然,陈烔已经被吓尿了。
“大人,陈全死了!”行刑完毕之后,一个士兵将手伸到了陈全的鼻子下面,当感受不到任何气息的时候,这士兵对着冯峰说道。
冯峰摆摆手,一脸厌恶的道:“既然死了,那就将他拖下去吧。”
“感谢青天大老爷,感谢青天大老爷,感谢青天大老爷。”陈铁牛将脑袋磕的哐哐作响。
冯峰一拍惊堂木,开口道:“如今陈全已经伏法,你可以下去了。”
陈铁牛不停的念叨着感谢青天大老爷的话语从地上站了起来,随后退了下去。
“谁还有冤屈?”冯峰再次看向高台下面的百姓。
“我我我有冤屈!”一个四十来岁的汉子冲到人群前面不停的大喊道。
冯峰指着这个汉子,开口道:“将他带上来!”
……
公审大会一直从早上开到了下午,当公审大会结束的时候,陈烔和吴亮以及他们的家丁已经变成了尸体。
“现在去陈吴两家,将我们给你们发的那些东西全都要回来!”冯峰站了起来,振臂一呼。
“要回来,要回来,要回来!”下面的百姓一脸亢奋的大声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