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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陌惊慌失措,下意识得抱紧常素娥纤腰,脑袋顺势埋在仙子小腹之间,不觉中嗅到了一阵带有温度的体香,搅得心神激荡,实是压制不住胸中欲念。
肮脏的血面在仙子银丝纱衣上蹭了又蹭,不知是源于真实的恐惧,还是刻意想与常素娥发生一些肢体接触,亲昵得仿佛甚是熟稔,如孩童在母亲身上撒娇一般。
他来得突兀,月宫仙子不觉也是一惊,小腹剧烈得收缩起来,显得极是紧张。
小陌坏笑着抽泣,满是血污的俊脸藏在常素娥视线以外的暗影中,心道:“老子现在的身份是贼婆娘的侄儿,适当得搂搂抱抱也不足为奇。她虽然大我一十七载,但看起来或许比臭婆娘还要年轻一些,江湖第一美人的称谓果然是实至而名归。”
脚步声由远及近,仿佛锐利之刃一寸一寸得刺入肌骨,恐惧瞬间弥漫满屋。小陌将双臂搂得更紧,几乎呈现环抱之势,暗道:“这脚步声略微有些熟悉,而且行走得极是缓慢,倒像是零散的行人,可仔细听之却又不像。其中混合了一些奇怪的杂音,实是听不出个所以然来,但老子可以肯定,这软塌塌的脚步声绝对不是军靴所能发出的声响,必是草履或是布鞋才会如此轻浅无力。”
他明知晋军正值疲乏,又怎会来此围堵两个毫不相干之人?小陌心知肚明,脸上却挂着泪痕,迟迟不肯松开双手,样子甚是可怜,哭嚷道:“现下姨娘中了蛇毒,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这……这晋军赶到,必会杀了侄儿,甚至会凌辱于姨娘。侄儿无能,出不了城,仅仅寻到这么个鬼地方,实是死不足惜,却连累了姨娘无故遭殃,这……这可如何是好?”
“莫要慌张,有姨娘在,你还怕个什么?”仙子耳力极好,听得脚步声慢条斯理,声声清晰可辨,泰然自若得由远及近,似是趟水而行,不觉间舒缓了紧蹙之眉,正色道:“这绝不是晋军,来者步履蹒跚且由木杖引路,应是一位上了年纪的长者。但木杖落地不实,不似借力,更像是在探路。或许这位老者视力不佳,甚至双目失明,那么他对此处地势必然极为熟悉,否则不至于在这密林深处盲眼寻得此径。”
常素娥身中剧毒,躺在土榻之上像是丢了魂魄的躯壳般动也不动,只有莹闪闪的双眸与颤动的睫毛证明着生命的存在。腾蛇此毒虽不致命,却使得气海凝滞,十个时辰无法催动真气,纵使常素娥武功盖世,也浑然成了废人一个。她此时这般说辞,实是在安慰小陌,她心中也没有十成的把握,所谓来着不善,善者不来,却也不可不防。
小陌听到失明二字已是猜得十之**,但见常素娥仅仅凭借声音便能揣度得如此透彻,不由得心生敬畏,暗道:“脚步声中的杂音应该便是仙子口中的木杖探路之声,常素娥耳力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