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额图把事情交代完后三人就一起赶往城外。索额图道:“这一百万两银子呢,鳌拜家里也没这么多现钱,咱们得尽快变卖他的产业,一切做得干手净脚,别让人拿住了把柄。兄弟你们在宫里,这许多金元宝、银元宝也没地方存放,是不是?”韦小宝陡然间发了横财,一时头晕脑胀,不知如何是好,不论索额图说什么,都只有回答:“是,是!”索额图笑道:“过得几天,我叫几家金铺打了金票银票,都是一百两一张、五十两一张的。兄弟们放在身边,什么时候要使,到金铺去兑成金银便是,又方便,又稳妥。除非有人来摸你们的口袋,否则谁也不知你们兄弟小小年纪,竟是咱们北京城里的两位大财主呢,哈哈,哈哈。”索额图说道:“兄弟,皇上吩咐了,苏克萨哈的家产,给鳌拜霸占了的,要清查出来还给苏克萨哈的子孙。咱们就检六七万两银子,去赏给苏家。这是皇上的恩典,苏家只有感激涕零,又怎敢争多嫌少了?再说,要是给苏家银子太多,倒显得苏克萨哈生前是个赃官,他子孙的脸面也不光采,是不是?”韦小宝道:“是,是。”心道:“你我哥儿俩可都不是清官罢?也不见得有什么不光采哪?”雷锋却只想早点到马场,只是埋头干路,也不答话。到了马场这时,马场的管事带人前来拜见。“大哥,你说的那匹宝马在哪儿?”雷锋问道。索额图一笑,扫了一眼管事。管事立刻明白过来,忙在马上欠身道:“三位大人,鳌拜的马场已经被包围起来了,马场中的马匹由专人照看。小人给您们带路,请您们随小人来。”管事在前面带路,雷锋三人紧随其后。鳌拜马场的马群,数量着实不少。大约有三百多匹马,一匹匹格外的神骏。韦小宝看到这么多马,高兴的不停拍手。索额图看了看韦小宝道“桂兄弟,怎么不去挑一匹?”韦小宝笑了笑说:“我还在看!我不懂马,不如索大哥帮我挑一匹吧!”“我也说不上懂,只不过府中一些养马的马夫曾经和我说过一些相马的常识,所以知道一些。”索额图笑道,“马分三十二相,以眼为先。而后要看头面是否方圆。所谓眼似悬铃紫色浸,睛如撒豆要分明。白缕贯睛行五百,瞳生五彩寿多龄。”“那头面如何观之?”雷锋问道。“鼻纹有字须长寿,如火如公四十春。寿旋顶门高过眼,鬃毛茸细万丝分。面如剥免肋无肉,鼻如金盏食槽横。耳如柳叶根一握,颈长如凤似鸡鸣。口叉湏深牙齿远,舌如垂剑色莲形。口无黑靥湏长命,唇如垂箱两合停……啊,来人!”索额图唤来的管事,指着圈中的一匹黑马:“把那匹马拉过来!”自有家奴跑过去把索额图看中的黑马牵来,管事命人为马匹上鞍。韦小宝跟在索额图的身后,待索额图挑出一匹黑马之后,很快的也挑选出了一匹小白马。突然,从牧场的远处传来一声唏溜溜马的爆嘶。那马嘶声犹如沉雷在地平线上炸响,惊得马场中的马匹一阵的惊慌。周围的人都慌乱了,马场中一匹马被惊了,向着三人冲了过来。众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