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算了吧?不是有句话说的好吗?听女人的会发达,疼女人的会发达……呵呵,墨守不由自主的坏笑了几声。
蔷薇将手里的酒杯放在桌上,站起身、挨着蝶衣夫人坐了下来,抓着蝶衣夫人的手、惊叹的说道:“蝶阿姨,你的皮肤真好,怎么保养的?能不能分享给小薇,你看人家的手都已经糙成老树皮了……”说完,一眼崇拜的看着蝶衣……
“小鬼头……”蝶衣宠溺的拍了拍蔷薇的小脸笑道:“你是在笑阿姨只有皮肤能和你妈妈比吗?咯咯……不过,阿姨还是有这个自知之明的,确实我不及她万一!再说你这真正的青春才是阿姨应该艳羡的,小鬼头、有空大阿姨的‘春风得意楼’坐坐……”
“当然好喽,不过薇可是没有一个大子……咯咯,收钱我可不会去!”蔷薇笑着答道。扫了一眼“标枪”,蔷薇嬉皮笑脸的说道:“‘标枪大叔’就像是蝶阿姨说的是的,你就省省心吧?这么瘦操这么多的心你就不怕英年早逝吗?那样可就是我墨家的罪过了不是?对了,你那套餐具可是我的私人收藏,你不会平白的毁掉小辈的东西吧?不多算你一千橙黄星币……当然你也可以刷卡?不过刷脸就免了,虽然大家很熟……”
“标枪”看了蔷薇一眼,抿了抿嘴唇,飘飘乎乎的在衣兜里掏出一张卡片,放在桌面上,冷森森的笑道:“损坏赔偿是天经地义的,嘿嘿、我还就不信了,这个世界有一个人、一伙势力可以只手遮天……”
“密码是六个8,里面有十万橙黄,多余的就算是给小侄女压岁了……”
墨守也对着“标枪”笑了笑,满不在乎的说道:“不可以才需要努力,你说是不是瘦猴?好走不送,不对、菲戈。你也该去‘碎星域’了吧?他也算是你爹的老相识,结伴同行也是不错的,你说是吧、瘦猴?”。菲戈看了看墨守,又看了看“标枪”。对着墨守鞠了一躬,闷声不响的跟着“标枪”离去。
三巨头的新年第一次聚首可以用不欢而散来形容,剩下的墨家人似乎感觉到这大厅里略显压抑,都悄然离去,转瞬间、屋子里只剩下两女一男大眼瞪小眼……
大厅里陷入了短暂的静谧中。蔷薇对着墨守挑了挑眉、墨守脸一红,低下头揉捏起手里的银质酒樽,没一会酒樽就变成一个很是规则的小圆球。蔷薇略侧头玩味的扫了一眼蝶衣夫人,轻声说道:“什么时候的事?瞒得还挺紧的吗?”
狐%媚的蝶衣夫人眉头乱跳了几下,脸上的媚&意散去,将腿在桌子上拿了下来,像是一个犯了错的小女孩般正襟危坐,手不住的搓动着小礼服的下摆……“是,几年前……墨,是蝶衣的暗%恋。很久很久以前,你妈妈还没出现蝶衣就……”娇滴滴的声音有些断续,很显然这个游戏风尘的女子此时的心有多么的紧张……
若有所思的蔷薇站起身,踱到大厅拉风而宽敞的落地窗前,老爹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虽然伙伴似乎多了些,可那也是他的自由、自己这个女儿似乎也没有说三道四的理由。手一伸、拉开遮挡光线的天鹅绒的窗帘,敞开的老宅的大门,菲戈以及随风摇摆的“标枪”的影子映入蔷薇的眼底……
“咦,菲戈不应该这么蠢?那个麻&杆应该悄悄地和他联合在一起。这样过早的暴露似乎只能让老爹有些堤防……”蔷薇皱了皱眉,有些疑惑的嘀咕道。
墨守看了蔷薇一眼,捋了捋自己的长髯,挑了挑眉、微摇了摇头。并没有出声回答。
蝶衣夫人站起身,摇晃着柳腰款款的走到蔷薇身边,略显亲近的伸手搭住了蔷薇的肩膀,指了指对着“标枪”点头哈腰、极尽谄媚之能事的菲戈的脸,娇声说道:“一看他的眼睛,瞳孔微闪、眼角不定时的会轻抖几下、这证明他这几天都生活在极致的恐惧中。至于这份压力是谁给的,估计你们父女应该知道,墨,你说是吗?”说完、挑眉看向墨守……
墨守犹豫了一下,满脸笑意的凑到蔷薇身边,有样学样的也想把手搭在蔷薇另一个肩膀上,不过被蔷薇一甩肩膀躲开了,墨守有些尴尬的搓了搓手,笑着指着“标枪”以及菲戈说道:“你看菲戈、他的视线总会不自觉的看向这个大厅,而且你看他与‘标枪‘的距离,两个男人都快成连体婴儿了,嘿嘿、这说明他恐惧的源头就是这个大厅,是我?不是、他怕的是你,你这小丫头的杀心还是藏得不够深……”
手抬了起来,蔷薇摸了几下自己的下颌,若有所思的看着即将离去的两人,咿喃道:“可是,他不是要离开了吗?为何还要暴露谁站在他身后?”
蝶衣将蔷薇向自己的怀里带了带,伸手摘下自己一个漂亮的耳环戴在蔷薇的耳垂上,轻柔的说道:“那也是没办法的事,你知道黎明前的黑暗这句话吗?当你看到前方光亮的那一刹心里才是最没底的。一个人心里最没底的时候最想要什么?对了就像是小薇想到墨一样,他会不由自主的想到瘦猴……因为只要瘦猴到了就等于说是有了军方这个保护&伞!”
蔷薇一挑眼角、一丝不屑自然而然的流露出来:“那也是愚蠢的,可惜、要是我我会先自己解决这并不棘手的事情,之后……不露声色的给对手一棍子,突如其来的打击才会致命,笨蛋……”
墨守朗笑了几声,说道:“谁叫你一回来就要死要活的折腾他的?你说要不是我插手、哪一次他还能活着?他现在急于离你远一些,当然,你会放过他吗?不会吧?这就是他屁颠屁颠的暴露‘标枪‘的因由,希望用那尊大佛震慑一下你这个‘孙猴子’……”
“有用吗?他以为我会害怕那个瘦猴子?哼……”略仰头,蔷薇不屑地冷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