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
既然它们害怕我的血,那就好办了,我匆匆忙忙的用手摸了一把血,抓住了打火机,之后翻出窗户。
小乞丐这才刚刚回过神来:“你小子怎么做到的?”
“少废话,先把它们烧了再说!”说着,我就准备动手烧死这群降虫。不过杜小翠却一把拽住我的胳膊:“求求你,不要烧了我父母。”
我说道:“小翠,你也不想看到无辜的人受害吧?你也不想看见无数家庭陷入无尽的悲恸之中吧?没事儿的,这对你父母来说也是一种解脱,他们这样活着,只会更难受。”
我轻声安慰杜小翠,杜小翠却只是哭,却没有再拦着我,我知道我的安慰起到了效果,所以我毫不犹豫的就开始动手。
而我还没按下打火机,却忽然听见小乞丐一声尖叫,顿时吓了我一跳,我骂道你干什么,一惊一乍的。
小乞丐指着屋里的二伯说道:“那老头动了。”
我立马望过去,果不其然,二伯竟一下从床上站了起来,一双空洞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看。他的身上,已经完全被黑乎乎的降虫给占据了,有从他肚脐里爬出的,也有从他孔耳孔里爬出的。
二伯此刻,慢慢朝我们爬来。
“诈尸,这是诈尸啊!”我大喊一声,立马就按下了打火机,抓起刚才带出来的两瓶酒,就点了,然后丢进了降虫群中。
昆虫都是容易烧的,尤其是这些以人体为食的降虫。因为它们通体都是尸油,所以只要有火,它们立马就像易物一样,轰轰烈烈的烧了起来,火苗瞬间就蹿到了房顶。
我甚至能听见喀嚓喀嚓虫子被烧焦的声音,那股怪异的味道在孔弥漫,实在是让人恶心。
小心!我忽然听见小乞丐喊了一声,我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却看见杜小翠的胳膊一下探入了熊熊烈火之中,我分明听见匕首刺入**中的声音。
我这才发现,原来是二伯已经爬到了窗口,看模样马上就要对我发动攻击了。是杜小翠用匕首,硬生生的将他父亲的脑袋给捅出了一个大窟窿。
而在亲手杀死了父亲之后,杜小翠的神经瞬间崩溃,竟是蹲在地上,抱头痛哭起来。
我连连安慰杜小翠,杜小翠却是依旧哭个不停。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来,连忙问杜小翠屋里有没有煤气罐?杜小翠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说有。
我的脑子嗡的一下就炸了,完蛋,这煤气罐爆炸就危险了。我的第一个想法,就是灭火。可是看了看那浓浓烈火,最终还是停了下来。
小乞丐也被吓坏了,拽着我们就要离开。可是若是我们离开了,煤气罐爆炸,岂不是整栋居民楼都要跟着遭殃?我第一次觉得我的觉悟这么高,大学四年没有白上。
原本以为这次捅了大篓子,可没想到情况倒是并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复杂,房间里边安装有自动灭火喷头,火焰触发了喷头,喷头立马就淋下了大量的水,火势逐渐的得到了控制。
而看见火势得到控制,我们全都松了口气。
可是这边发生了火灾,立刻引起了不少居民的注意,大家都赶来救火。我看现场也没啥事了,就带着杜小翠离开了。
现在我们还不能说火是我们放的,否则警方肯定会把我们拘留起来,判一个故意杀人罪。
我带着杜小翠跑了出来,跟她简单说了一下今天晚上的计划,还有她中降头的事,也一块跟她说了。
杜小翠还没有从父母去世的悲痛中回过神来,咬着牙跟我说道这个仇,必须得报!
我点点头,拍了拍杜小翠的肩膀:“嗯,放心吧!我肯定会把那个下降的人给找出来的,而且现在已经有怀疑对象了。”
杜小翠忙问是谁,我在犹豫到底要不要把杨乐乐父亲的嫌疑告诉她,毕竟我现在还没有掌握充分的证据,一切都只靠推理。
可是看杜小翠那坚毅的眼神,我觉得这件事就算想瞒也瞒不住,只好把自己的怀疑告诉了杜小翠。
杜小翠冷冷的笑着:“哼,我早就怀疑是他了。”
我大吃一惊,连忙问她怎么会怀疑杨乐乐的父亲。杜小翠说,我们第一次去海鲜馆的时候,她就发现了杨乐乐的父亲。
“什么?”我大吃一惊:“在哪儿发现的,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杜小翠说道:“杨乐乐父亲的车,就停在海鲜馆前边的停车场,而且我似乎察觉到车中有人。一般杨老板的车,很少会借给别人的。”
我心中一阵骇然,因为我一下就联想到了那张光盘。光盘里的内容,看起来应该就是在车中拍的。那这么说来,其中一段录像,十有**是杨乐乐父亲寄给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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