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锦盒放到坑子面前。坑子看了眼锦盒,又看了看老赵,老赵示意坑子打开锦盒。
打开锦盒一看,只见其中是一个鸳鸯形的玉佩,两只鸳鸯相依在一起。在仔细看,原来这是两枚玉佩拼在一起的效果,每只鸳鸯各自属于不同的玉佩,亲在一起的时候,才有了这种效果。真是个精妙的设计啊。
老赵笑着说:“牛兄弟,这是我的一点小心意,还请笑纳。”坑子怀疑的拿起玉佩,放在手里左看右看。随即又看了我一眼,我偷偷点了下头,这玉佩打老赵拿出来时我就看出来,是明末清初的物件,虽说只有几百年历史,保存的如此完整,毫无瑕疵,也算是非常难得啦。
见我点头,坑子脸上马上浮现出开心的笑容,站起来,对着老赵连连鞠躬道谢:“赵哥真是及时雨,堪称小宋江,解了小弟的难处啊。老赵赶紧扶住坑子说:“牛兄弟喜欢就好。”
“赵哥,这个值多少钱,我要了。”
“哎,不用,一个小物件,就送给牛兄弟了,谈什么钱不钱的。”一听老赵这话,坑子乐的更欢了,上去抱住老赵,连声叫亲哥。
解决了坑子的事,我们又坐着聊了半天,讨论玉圭的事和之前在兴安岭古墓中的事。不知不觉已经下午三四点钟,我和坑子起身告辞,宋进也跟着我们一起告辞。老赵见我们要走,也没有强留,站起来送我们,临出门我回头看了一眼,只见赵小絮撩着帘子正在看我们,冷不防和我瞅了个对眼,脸一红,放下帘子转过身去了。
我笑了笑,和坑子一起出门去了。宋进不和我们同路,坑子提议要送他一程,宋进表示不用,自己坐公交车走了。一上车,坑子就问我,“零蛋,这玉佩是真的吗?”
“是真的,少说几百年。”我点了点头对坑子说。
“值多少钱?”
我鄙夷的看了他一眼,心说这不是送他色鬼老婆的嘛,怎么还多少钱。“你拿来卖,还是拿来送人?”
“当然是送人了,这不想了解一下,到时候也能吹几句啊。”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这就是坑子,大神经一个。“就现在市面来看,五万到八万。”
“八万?”坑子眼睛瞪得滚圆,大叫一声。“我靠,这老赵够舍得啊,八万块的东西说送就送了,太够意思了。”
其实我当时就看出这玉佩的价值来了,对于做生意的来说,我们会用钱去衡量,对于老赵这种钻地龙,或许这就是一个墓中顺手带出来的小物件,用来送给朋友。所以说,同样的东西,之于不同的人,也是有不同的价值。
回到家已经傍晚了,放下我坑子自己开车走了。我掏出钥匙开门,走进卧室坐下。打开抽屉,掏出玻璃瓶,玻璃瓶里装的就是那两枚玉珠,隔着玻璃瓶看,也许是因为玻璃瓶的透镜效果,两颗玉珠显得比实际要大。我凑近玻璃瓶仔细看去,竟感觉两枚玉珠像两只眼睛一样也在盯着我看,惊恐之余,我赶紧把瓶子放在桌子上。而后再想了想,也许是反光吧。我把瓶盖拧开,一股浓香扑鼻而来,比上一次打开瓶口要浓的多,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次瓶口封闭的时间长的原因。玉珠静静躺在瓶底,我一翻手,两颗玉珠滚落在桌面上,其实这样看来,无非就是两颗平常的珠子,看不出什么端倪,为什么望月薰要找上门开向我索取呢?这个问题恐怕只有望月薰能够回答。
抽屉里还有一样东西,是我在古墓中偶尔拾到的日记本,不错,就是我姐姐的日记本。我伸手拿起日记本,从外表来看,这是一本普通的再也不能普通的日记本,硬质封皮,印刷着几个艺术字diary。
我定了定神,翻开了日记。除去扉页上写着名字以外,第一页简单的写着一些拜访的事情,作为一名记者来说,把这些琐碎的事情写到日记本上再正常不过。连续看了几页,都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无非就是一些工作和一些日常开支的流水账,姐姐是个心系的人,把日常开支写在日记本上也可以理解。
我粗略的看了一下这些日记账,牙膏,洗衣粉,方便面等都在其内。就在我以为无非如此的时候,一条开支记录引起了我们注意:强化尼龙绳50米计150元。50米的尼龙绳,还是强化尼龙绳买来干什么?晾衣服绝对用不了这么多,50米可以晾三百件不止,而据我所知我姐姐没有开服装店或洗衣房的打算,更何况还是强化尼龙绳,一根可以吊起两吨重物。我赶紧看了一下开销的日期,1997年9月24日,正是我姐姐失踪大概半年前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