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既然它这么说,不如我就问个清楚,不料我刚要开口,大蟒神却先我一步说:“你口袋里那个日记本,你难道不想知道怎么回事吗?”
我心中大骇,如果不是它能读懂人的心,就肯定是知道这件事情的始末。而且我刚刚捡到笔记本的事情,从来没有跟任何人提过,连老赵他们都不知道的事,这个家伙是怎么知道的,我更不可能和它说过。
“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大蟒神接着说,看它的样子似乎知道所有的事情。
“我姐姐是不是来过这里?”我问到。
摩呼罗迦点了点头:“你姐姐是来过这里,就在五年前。”
五年前,五年前正是姐姐失踪的那一年,难道说姐姐那一年来了这里,但是她又来这里干什么呢?不可能,姐姐绝对不可能会来这种地方,要知道我姐姐是一名新闻记者,到他妈这种地方采访谁?
“你不信?不信的话,你上衣兜里的日记本要怎么解释。”大蟒蛇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
它的话其实说的很对,姐姐如果没有来过这里,她的笔记本不可能凭空出现在这里,而且日记本这种东西,作为新闻记者的姐姐向来都不会离手,也不可能是别人带过来的,那么依据这一点来看的话,姐姐肯定是来过这里的。
“好,我信你,我姐姐现在在哪里?”我问眼前的摩呼罗迦。
“她死了!”
我脑袋轰的一声,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几年来虽然姐姐人间蒸发,但我始终不肯相信她死,我隐隐约约觉得她在做一件自己的事情,不希望别人的打扰,所以才故意失踪。现在突然听到摩呼罗迦这么说,难道姐姐真的已经死了好几年了?想到这里,我的心里一阵难过,眼泪已经流了下来。
“别哭,凌越,被你姐姐看见你哭,她会很难过的。”
摩呼罗迦说。
它越是这样说,我心里越是止不住的难过。姐姐比我大五岁,从小带着我一起玩,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紧着我,父母工作太忙,平时只有姐姐陪着我。在外面谁要是敢欺负我,姐姐肯定会替我出气。后来姐姐去外地大学,我就开始形单影只,只有暑假和年假的时候才能见到姐姐。后来我也考上了那所大学,只是那个时候姐姐已经毕业在一家报社工作了。再之后见到姐姐的机会就更少了,后来就是她失踪,从此再也没有她的消息。自从她失踪以后,父母更少回家了,两个人因为难以接受这样的事实,于是开始了周游世界的旅程,借此试图减缓失去姐姐的痛苦。
我定了定神,问道:“死了,那尸体在哪?”
“尸体,就在刚刚你走过的养骨楼中啊。”
养骨楼?这么说那上千具的白骨中的一具,就是姐姐了?面对这样的残酷现实,我更加难以接受,怎么会这样。
“我不信。”我咬着嘴唇说。
“我知道你还是不肯信,尤其是不能接受自己的姐姐已经被养骨楼吞噬掉的现实。”
“如果我姐姐被养骨楼吞噬掉的话,那你首先就难逃一死。”我对着摩呼罗迦撕心裂肺的大吼,举起工兵铲就要砍下去。
“你难道不想知道她是怎么死的吗?”
摩呼罗迦并不害怕,异常冷静的对我说。
“怎么死的,这还用说,当然是被养骨楼卷了进去。”我恨恨的说。
“那你不想知道为什么你姐姐会被养骨楼卷走,换句话说,为什么被养骨楼卷走的是你姐姐,而不是别人?”
摩呼罗迦道。
别人?难道说姐姐当时并不是一个人来到这里?想到这,我也是恨我刚刚没有反应过来,就算是我姐姐来过这里,也不可能是她自己一个人来的,肯定还有其他随行的人,如果我能知道与她随行的人是谁,必然能知道更多的事情。
“你口中说的别人,是谁?”
“呼哼呼哼……”摩呼罗迦没有说话,而是阴阳怪气的笑了起来。
“是谁?”我继续问到。
“赵品川”摩呼罗迦一字一顿的说。
赵品川,我记得老赵说过这三个字,登山而鉴林,临溪而品川,这是老赵的名字啊。老赵和姐姐来过这里?为什么他从来没有跟我说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