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的结果冒太大的险。
老赵的话,确实让我犹豫了一下,现在直接原路返回,三天之内,我就能再次坐在我的小店里,懒洋洋趴在桌子上,看着店门口经过的人,每天日出而坐,日落而躺。衣着光鲜,环境明亮,不用像现在这样,穿着湿乎乎的运动装,处在一个黑乎乎的石头洞口,浑身擦着臭哄哄的蛇胆汁,身边是数不清的蟒蛇,面对着随时丢命的危险。
但是我如果现在回头,我的生命或许再也没有波澜,我只是像大部分人一样,安安静静的过完一生,到最后临死时回想自己所走过的一生却没有什么好用来回忆。这样的生活真的是我想要的吗?人的生命或许短暂,对于整个时间带来说,连个闪光都不算,但这就是我的全部。在这个闪光都不算的时间里,我应该做些什么,否则就真的成了个闪光。
想到这里,我已经不再犹豫。我曾经为了今天费了几多周折,不可能因为眼前的困难而推翻我之前所做的努力。机会只有一次,选择或者放弃。而对于我来说,这种机会正是我曾苦苦追求的。如果我今天放弃了,那有一天我会因为我的懦弱而悔恨终生。我站在这里,只能一直努力下去,让我对用结果来告诉自己我不曾白白付出。
我已不再犹豫,决定继续前进。坑子的想法要比我简单,他是一个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人,在他还没有拿到他所要的东西之前,要他罢手是不可能的。当然他这种莽撞是把双刃剑,有时会造成更恶劣的结果。
见我们两个都不愿后推,老赵也只好做罢,不再劝说。那么现在最主要的问题是如何解开蜈蚣石的密码。
我把强光手电筒的光调亮,并且尽可能的集中光纤照在甬道上,发现甬道一共有二十米左右的长度,宽度在两米左右。整个甬道都使用条石铺成,错落交叉的样子,有点类似日本和室里面铺的草席子,也就是榻榻米。我粗略的数了一下,一共有四十多块石头。莫非真的要走四十多步才能走过去?那这所谓的蜈蚣石的密码长度可是够长的。
关键的问题在于其组合方式究竟为什么,总不能随便乱踩。我这样想着,图手把离我们最近的一块条石上的土扫掉,发现石头表面刻有一个“家”字,我心里一惊,这应该就是我要找的密码字符了。我叫老赵他们一起,猜一猜这个字有什么意义,老赵想了一下,让我把稍远一点的条石也打扫干净了,石头表面有个“淡”。老赵点了点头,道“的确是蜈蚣石。”
“这路上的每一块条石都被刻上了相应的字,要想通过,拿到“蜈蚣石”的密码,首先要知道条石上的字。”老赵说。
甬道足有二十米长,可我们不能踏上甬道挨个检查每个条石上的字,不能获得字我们就失去了通过的先决条件,这着实是一件矛盾的事情。
正在蛋疼无比的时候,宋进拍了拍我肩膀说:“凌哥我来吧。”
我一想这小子难不成要飞起来去看一看每个字,如果真的能飞的话,干脆把我们一个个驮过去多好。
事实并不是我想的那样,宋进虽然身手不错,但并没有飞起来,而是拿手手里的水壶,将水均匀的泼到了条石上。就这样泼了一多半,但是最远也就泼到一多半的地方,再远处就泼不到了。
坑子大叫道:“宋同学你疯了啊,过不去想办法,也不能用泼水泄愤啊。”
宋进看了看坑子,没有做答,而我明白宋进绝对有他自己的道理。几分钟后,泼在条石上的水都顺着条石间的缝流掉了,宋进示意我可以了。
我拿着手电筒再次照向甬道,只见被泼过水的条石上,每个都闪烁着一个字。看到这一幕我不禁对着宋进竖起大拇指:少年,你太牛逼了!
我之所以夸宋进牛逼,主要是佩服他对于理论的应用。上学的时候老师就给我们讲过每个材料对光的反射程度不同,虽然我记得这回事,但却无法和实际相结合。宋进恰恰是利用了水和石头对于光的反射程度不同,把水泼在条石上,条石上的字由于凹进平面,所以待多余的水流走后,就只有字内部有积水了,这样再用光一照,就能看到这个“水坑”是什么字了。
有了“宋进”这个利器,我们轻而易举的就获得了多半部分石板上的字,唯有离我们最远的那部分,实在是没有办法了,但愿我们能在信息不全的情况下,破解“蜈蚣石”的密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