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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曲水流觞(1/2)

    只见坑子一脚踹开脚上的狼,我急忙问“要不要紧”,“太要紧了,咱们得想个办法冲出去。”坑子说。说话谁都会,可这种时候哪还有什么冲出去的办法,唯一的办法也许就是我们跳崖,能躲过狼的攻击,当然这只是我一个人的胡思乱想,不代表我会这样做。我正纠结不知该何去何从,却真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夜色中我发现身后悬崖斜长着一棵大树,树的一半树冠已经生长到悬崖之外。我顿时有了办法,上树!

    我赶紧把想法跟三个人一说,纷纷表示赞同。我们四个交替掩护着,爬上了大树。此时狼群也围到了树下,还好狼不会上树,只能在树下打转。

    坑子见狼上不来,又得意起来,一只手扶着树,一只手把鞋脱了下来,在树枝上敲打鞋底的泥,嘴里也不闲着,冲着狼群喊:“他妈的狗日的,把老子的真皮皮鞋都咬穿了。上来啊,上来让你舔舔牛将军的脚,包你回味无穷。”

    我见他又没正经的,讥讽道:“还用舔脚么?你把鞋扔下去,说不定能把这群狼崽子熏死,我们也好脱困。”

    坑子瞪了我一眼,说:“我这鞋可是真皮的,必要时可以吃的。”

    老赵打断我们俩,“先别讨论吃皮鞋了,你们看那。”

    说着老赵指的方向,我看到在狼群后的树林里,缓缓走出一只个头特大的狼,这狼长这么大也太奇怪了。我又仔细一看,原来不是一只狼,而是一只类似狼的生物趴在一只狼的身上,所以看起来像一只大个头的狼。

    我突然反应过来,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狈?狼狈为奸说的就是这货吧?

    老赵确认了我的想法。不过他解释说狈这种生物只是传说中的东西,真正的狈是生来腿就有残疾的狼,因为腿畸形无法行走,所以只能靠其他狼背负。不过“狈”虽然生来就有残疾,但是特别聪明,生来就注定在狼群中扮演“军师”的角色。

    坑子表示不解,“为什么这种残疾货,脑壳却聪明?有什么必然性吗?”

    老赵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坑子的问题,转而看着我。这忙我不能不帮啊,我赶紧解释道:“这就是说,上帝在给你关上一扇门时,会同时打开另一扇门。”坑子哦了声,没再说话。

    狈被狼背出树林,停在了十几米远的空地上,不远不近的瞧着我们。几只大个头的狼凑到狈跟前,好像在密谋什么。

    “竟然讲悄悄话,有种大声点。”坑子手一边给老爷枪装药,一边看着前面唠叨。说的好像狼群大声点他能听懂一样。

    几只大狼在与狈交头接耳后,返回狼群中嚎了几声。狼群开始骚动起来,很显然狈给了他们新的指示。

    我见坑子还在装药,问道:“坑哥,刚才它说什么?”

    坑子一愣,问我“谁啊?”

    “还有谁,刚那几头狼不是嚎了几嗓子嘛,嚎的啥意思。”

    坑子这才听出来我是在挤兑他,道:“它们说抓住姓凌的,回去做压寨夫人。”

    “不用了,我给他们踹一个下去。”说着我用脚踹了坑子一下。

    “不用踹下去了,它们就要上来了。”老赵指着树下的狼说。

    我往下一看,只见树下的狼正在部罗汉阵。几只个大的在树下蹲好,又来几只狼跳到它们身上,转眼间已经叠了两三层。

    坑子大叫一声“我艹!”,手里刚刚装好药的老爷枪对着树下就是一发。不料只有最上面几只吱扭了几声吓的跳到一边,不一会就又跑了回来,连个毛都没伤着。

    坑子要继续装药射击,我制止了他。“省省吧,这种前装药的老式猎枪向下射击几乎没有杀伤力,再打几枪也是徒劳的。”

    说话间狼群已经叠几四五层,最上面一只个小的狼已经扒着树枝爬了上来。要看就要和我们面对面的时候,嗖的一声,只见一股腥血喷出,。只见宋进手里平握着匕首,蹲在稍低的树杈枪,一刀抹了刚刚那只狼的脖子,狼哼都没哼一声,直直的摔到树下不动弹了。

    狼不是轻易放弃猎物的畜生,虽然第一只被解决掉,但依然有狼试图往上爬,我和坑子要上前帮忙,宋进表示不用,省的人多把树杈压断。只见他有条不紊,匕首划过的痕迹似乎早就经过设计一样,几条狼尸相继落地。不一会狼群已经损失了近三分之一的兵力。我在感叹宋进功夫了得的时候,再次见识了他的心狠手辣。心里不禁有所疑问,这少年,究竟是什么来头?

    见攻击失败,原本安静的狈,昂首嚎叫起来,狼群马上停止了进攻,显然狈给了狼群新的指示。只见狼群散开,两只狼开始在树下挖土,挖了一会又换了另外两只过来挖。悬崖上的树本来扎根就不深,不一会就挖出了树根。狼开始撕咬裸露的树根,这一下树竟然开始微微颤动,树上的我们也跟着再次紧张起来。

    照这样下去,最后的结果就是树倒下我们或者跌落悬崖,或者我们自己下树直面狼群。坑子再次待不住了,“冲吧,冲下去拼了!”坑子嚷嚷着。

    “冲毛,冲下去咬不死也咬成狂犬病。这地可没有育苗给你打。”我反驳坑子道。

    老赵环顾四周,道:“现在我们唯一的出路,就是后面的悬崖了,只是不知道这悬崖到底有多高。”

    宋进点了点头,道:“牛哥,拿根荧光棒。”

    坑子不解其用意,但还是从包里掏出一根荧光棒。

    “扔下去”宋进道。

    坑子弯折一下荧光棒,一道冷冽的荧光亮起。顺手往悬崖下一丢,荧光棒直直的往下坠入。

    “30米”宋进说。

    “我靠,这你都能看出来,跟你跳过一样。”坑子对宋进说。

    “嗯,自由落体嘛,排除风的阻力等因素,可以算个大概。”宋进回道。

    “呃,什么是自由**?”坑子接着问。

    我赶紧让他打住,等逃出去再研究什么是自由**吧。

    树抖动的越来越厉害,时间刻不容缓。我们清点了一下装备,这次一共带出来50米的绳子,够到悬崖底没有问题,但是肯定会损失很多。此时此刻也顾不了想太多了,先逃命要紧。四个人继续往高处爬了一段,确定绳子垂下后不会受到狼群干扰才停下来。

    先爬下悬崖的是老赵,老赵下到底后用手挥动刚才的荧光棒,告诉我们继续。然后是坑子,坑子直接用腿夹住绳子,手上裹住衣服一溜烟就下去了。

    紧接着是我,用手紧拽着绳子一点一点慢慢下到底,只见坑子正在用手不断的摩挲双腿,我问道:“你疯啦自摸呢?”坑子解释说刚才下来太快了,摩擦的热量烫的腿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