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结拜
早晨的湖面上,凉风阵阵,带着菱叶清香。
我用力扳桨,很快就见到前面有一靠岸的地方,我上了岸,在湖边找到了一个船夫,就问到这是什么地方,从船夫口中得知这已经是无锡城旁边的一个小镇了,这真的天无绝人之路啊,到了无锡也就不怕会错过与乔峰见面了。本来丧失了一次见王语焉的绝顶好机会,哎!……真是事事难预料啊!……
在附近我找了家酒家,点了几个小菜,吃饱喝足,然后就叫来店小二问道:“小二哥,你知道无锡怎么走吗?”
小二回答道:“不知这位公子去无锡赶什么,如果没有什么大事,我劝你还是不要去了。”
我好奇道:“为什么呢?”
小二道:“公子,我是见你面善才跟你说的,现在无锡那边有几个恶人在那胡作非为,还有一些西夏士兵专门把守城门口,外地人去了,只许进不许出,我说公子就好是不要去的好啊!”
我心想:恶人在无锡,难道是四大恶人吗?西夏士兵?对了,一定是了,难不成我徒弟还在那,好久都没跟他见面了,不知道他小子还听不听我的话。
小二又道:“公子不仿在这太湖玩玩,这里的风景不错,保证你不会后悔。”
我道:“谢谢小二哥的好意,我去无锡是有急事,不能耽搁,所以麻烦小二哥指指路。”说完就递给他10两银子,店小二见了银子,眼睛都直了,那里还去管我去了后回怎么样,连忙接过银子,一一将去无锡的路线说了一便。因为一晚都没睡觉,有划了一晚上的船,都有些累了,就开了个房间好好的睡上一觉,等明天在上路。
第二天,我一大早起了床,按照小二指明的路线,来到了无锡城,在进城的时候,果然见到了些士兵,奇怪的是,无锡乃大宋的地界,怎么会让西夏兵在这里发彪,难道大宋就真的如此垃圾吗?先不管那么多了,进城在说了。
进得城去,行人熙来攘往,甚是繁华。信步而行中,突然间闻到一股香气,乃是焦糖、酱油混着熟的气味。大半天没吃东西了,走了这几个时辰的路,肚子早就饿的傻不隆冬了。正想找个地方吃饭,正在这个时候,一群西夏士兵从对面走了过来,横行无际,路人见了都连忙躲开,我想此时还不好与这些人起正面冲突,也就让到了一边,到时候察出他们的诡计,就当是我给乔峰大哥的一份礼物好了。
我当下循着香气转了好几个大弯,只见老大一座酒楼当街而立,金字招牌上写着“松鹤楼”三个大字。招牌年深月久,被烟熏成一团漆黑,三个金字却闪烁发光,阵阵酒香气从酒楼中喷出来,厨子刀勺声和跑堂吆喝声响成一片。
呃!……这不就是与大哥第一次见面的地方吗?(其实本人比较敬佩乔峰,跟他结拜并非我有所图,而是我真心的想结交这一位人们心中的英雄,所以就直称他为大哥了)我连忙跑上楼,看大哥是不是在上面喝酒。
我上得楼来,跑堂过来招呼。我赶紧四处张望,吃饭喝酒的人到是不少,就是看不到一位比较有气势的人,一看就知道这些人不是,我很失望的叫了点酒菜,一个人尝着。
突然楼下一镇骚动,我看了看,见一个身穿重盔骑在马上,正对着跪在地上的一个乞丐大呼小叫的,后面还跟这一群士兵,其中几个士兵手上还举着面大旗,上面写着“西夏一品堂”的字号。
我招来店小儿道:“小儿,这些人来这里多久了,他们在这干吗,比们地方官员就没管管吗?让其他国家的人在这里瞎搞。”
小儿连忙道:“公子啊!不要这么大声说这些话,听到了会抓去杀头的。”
我道:“你能告诉我是怎么一回事吗?”
小儿道:“我看公子还是不要问的好,对你没什么后处,再说了,我还不想死,我上有老下有小,不好意思客官,我真的是不敢说啊。”
我递给他10两银子道:“你告诉我,这就是你的了。”
小儿慌张道:“客官不要开玩笑了,不说10两银子,就算你给我一百两,我也不敢说啊。”
见他如此之惊慌,我就不再问下去,大算自己去查,就摆手示意叫小儿走。用完饭,我叫店小儿给我找了间上房,准备休息一下,晚上再动身去查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深夜,我跳上了屋定,来到了县衙,见一房间还亮着灯光,就偷偷的了过去,左右看了看,没有人,就走到窗户旁边,也学起电视里面的用手指放在醉里沾点唾将窗户点了个懂,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巧,此时见到的是今天在松鹤楼上看到的那位骑马的西夏武士,那时候我就怀疑这个人就是“赫连铁树”西夏一品堂的一位将军。见他身穿官服,不用猜就知道他是无锡的地方官了
赫连铁树道:“不知我拜托大人的事做得怎么样了。”
那官道:“将军叫我办的事我能给你您办好吗?只是……”说完对着赫连铁树做了个手势,一看就知道是要钱的。
赫连铁树见他一副嘴脸从怀里掏出一把银票递给他道:“这有三千两银票,应该够了吧。”那知县接过银票,很快就揣进了自己的怀里。然后道:“将军要我办的事以办妥,我已经查出了丐帮的积聚点了,还知道他们将在杏子林要举行什么大会,全丐帮的住要人物都来到了此地。”
赫连铁树听到这个消息后拍了拍那知县的肩膀,面带笑容道:“干得好,只要你肯和本将军合作,保证不会亏待你的。”说完就走出了这个房间,我也跳上屋顶,等待着赫连铁树走远,然后看我怎么来收拾这个狗官。
见赫连铁树走远,我跳下来,见那狗官正在数着那一张张的银票,面露奸笑,我以踏步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进了他的房间,可能是他不懂武功,以为是风吹了一下房门,也没太在意去看,依然还在那贪恋那点银票。
我躲在屏风后面,用一阳指格空点了他的,等他回过神来,我已经站在了他的身旁,被点了的的他动也不能动,就连说话都说不出来,睁着一双鼠眼看着我。
我走到他是身旁,拿起银票,在他眼前晃了晃道:“你想不想要啊。”他示意的点了点头。
我又道:“那你是要全部呢,还是想要一张呢。”他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我拿起桌上的毛笔,沾了些墨汁,在他两个眼睛上各化了一个圈,又在鼻子上点了很多的点,接着道:“好吧,看你也说不出话来,我又不能给你解,拿就这样,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就回答一个,答对了呢,我就给你一张,答错了一道,我就没收一张。很简单,我只会问你是不是,要是是,你就眨眨右眼,不是就眨眨左眼,不知道呢,就伸伸舌头,明白吗?”
只见他点了点头,的瞪了他一眼道:“你是猪啊,都说了是就右眼,不是就左眼,你点头是什么意思,好这道题回答错了,我就没收一。”说完就望怀里揣了一张,他很是无奈的看着我,苦笑不得。
我问道:“你是不是这里的知县。”他眨了眨右眼,我放下一张银票。我又道:“刚才那人是不是想破坏丐帮。”他眨了下右眼,接着有眨了下左眼,最后又伸了伸舌头。我“啪”的一巴掌打在他的头上道:“你真是个猪啊,你三个动作都做了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没听到我的话吗?只能做一个动作。”说完我又往自己怀里揣了一张。问道:“你是不是好官。”他立刻就眨了眨右眼,我拿着毛笔在他脸上狂点了半天道:“你是好官的话那怎么会和西夏人勾结,这题你不老实,我没收一半。”说完就拿了一半的银票揣进了怀里,他的表情很是痛苦,脸上的都凹进去了。
我捏着他的鼻子道:“看在大家都是中国人的份上,我还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要是你再不老实的话,不但什么都没有,我还会把你给杀了。”他示意的眨了眨右眼,看来是把他给吓到了,反应这么快,还没有出错,我撬开他的嘴,露出一排黄牙,我拿起毛笔,又沾了些墨汁,将他每一颗牙齿都涂黑,边涂边道:“叫你眨眼你就眨眼,干吗眨得那么有魅力,现在不是要你放电的时候,不要以为对我放电我就会放过你,还有就是你多久没刷过牙了,真不将卫生。现在听好我的问题,丐帮什么是会在杏子林聚会。我呢给你答案选择,好选择题开始,今天……”他眨了眨左眼。“明天上午。”他有眨了眨左眼。“那就是明天下午。”他半天没动作,我故意拿着银子往怀里揣,他无奈的眨了眨右眼。
我心想,如果是明天的话,那大哥就应该会来的,好,那我明天就在“松鹤楼”等他,于是把银票一把揣进了怀里,对狗官道:“谢谢你的银票和配合,今天我就不杀你了,要是以后听到你胡作非为的话,就等于是这个花瓶,于是运起六脉神剑将对面的花瓶击得粉翠,然后运起一层功力向他的天灵拍去,他立刻晕了过去,我出们飞身回到了客栈。
第二天一打早我就起了床,在松鹤楼找了一个靠窗的位子坐了下来,叫店小二给我提了湖酒上了一碟花生米,和一碟干牛。到了一杯酒,到进嘴里,古代我酒并不是像现代的那样度数高,这种就喝起来还比较香甜,没有一点酒的味道,所以大家看到古代人喝酒都是大口大口的喝,还能喝那么多,就是因为这种就就像我们喝的米酒一样,不辣不熏鼻,还带有点甜味。不一会,上来了一为大汉,只见这大汉走向西首座上坐了下来,这人身材甚是魁伟,三十来岁年纪,身穿灰色旧布袍,已微有破烂,浓眉大眼,高鼻阔口,一张四方的国字脸,颇有风霜之色,顾盼之际,极有威势。
我心底暗暗道:“看带此人就是乔峰无疑,就看他的这身打扮,和那种气质,再加上今天刚好丐帮要聚会在无锡杏子林。”
他桌上放着一盘熟牛,一大碗汤,两大壶酒,此外更无别货。可见他便是吃喝,也是十分的豪迈自在。
便招呼跑堂过来,指着那大汉的背心说道:“这位朋友的酒菜帐都算在我这儿。”
他听到我这么吩咐,回头微笑,点了点头,却不说话。我要了一壶酒,叫跑堂配四色酒菜,倚着楼边栏杆正在想该怎么去接近乔峰,自斟自饮,蓦地里一股凄凉孤寂之意袭上心头,忍不住一声长叹。
又喝了三杯酒,只听得楼梯上脚步声响,走上两个人来。前面一人跛了一足,撑了一条拐杖,却仍行走迅速,第二人是个愁眉苦脸的老者。两人走到那大汉桌前,恭恭敬敬的弯腰行礼。那大汉只点了点头,并不起身还礼。
那跛足汉子低声道:“启禀大哥,对方约定明日一早,在惠山凉亭中相会。”那大汉点了点头,道:“未免迫促了些。”那老者道:“兄弟本来跟他们说,约会定于三日之后。但对方似乎知道咱们人手不齐,口出讥嘲之言,说道倘若不敢赴约,明朝不去也成。”那大汉道:“是了,你传言下去,今晚三更大伙儿在惠山聚齐。咱们先到,等候对方前来赴约。”两人躬身答应,转身下楼。
这三人说话声音极低,楼上其余酒客谁都听不见,但我内力充沛,耳目聪明,虽不想故意偷听旁人私语,却自然而然的每一句话都听见了。我心想:“呃!!他们明天不是要起杏子林吗?怎么会又要去什么惠山。”
正在我想问题的时候乔峰有意无意的又向我一瞥,见我低头沉思,显是听到了自己的说话,突然间双目中光暴亮,重重哼了一声。我不知道他要干吗,脸露惊慌神色,要是和我起了冲突的话,那以后怎么成为他的兄弟啊,突然乔峰说道:“这位兄台何事惊慌?请过来同饮一杯如何?”
我走了过去道:“那就谢谢兄台了。”我知道他最喜欢喝酒,为了投他的意,我拿起桌上一小碗倒满后,一口喝干。
乔峰微笑道:“兄台倒也爽气,只不过你的碗太小。”叫道:“酒保,取两只大碗来,打十斤高粱。”那酒保和段誉听到“十斤高粱”四字,都吓了一跳。酒保赔笑道:“爷台,十斤高粱喝得完吗?”那大汉指着段誉道:“这位公子爷请客,你何必给他省钱?十斤不够,打二十斤。”酒保笑道:“是!是!”过不多时,取过两只大碗,一大坛酒,放在桌上。
乔峰道:“满满的斟上两碗。”酒保依言斟了。乔峰笑道:“咱两个先来对饮十碗,如何?”
我毫不犹豫的道:“好!!那就先干为敬了。”说完,拿起倒满酒的碗,坐在靠外面的那张凳上,一口喝了个干。
乔峰哈哈一笑,说道:“好爽快。”端起碗来,也是仰脖子喝干,跟着便又斟了两大碗。
我笑道:“好酒,好酒!没想到兄台真的好酒量。”呼一口气,又将一碗酒喝干。乔峰也喝了一碗,再斟两碗。这一大碗便是半斤,一连喝了七八碗,到是没有觉得醉意,因为在现代是时候,我就经常和朋友一起去和酒,白酒不敢说能喝多少,但啤酒最少能喝个十来瓶,别说这米酒了。
十碗酒入肚后,我到觉得肚子涨涨的,就以“少泽剑”法将酒水从小指之中缓缓流出。不一会就感觉舒服多了。
乔峰见我连喝十碗烈酒,没有一点醉意,甚是欢喜,说道:“很好,很好,酒逢知己千杯少,我先干为敬。”斟了两大碗,自己连干两碗,再给我斟了两碗。
我们二人这一赌酒,登时惊动了松鹤楼楼上楼下的酒客,连灶下的厨子、火夫,也都上楼来围在他二人桌旁观看。
乔峰见到我这么能喝道:“酒保,再打二十斤酒来。”那酒保伸了伸舌头,这时但求看热闹,更不劝阻,便去抱了一大坛酒来。
一直像这样喝了下去,什么话都没说,连喝了三四十来碗,我到无所谓,我就当是喝啤酒,喝了就排出去,而乔峰却是真打实干,就算比不上我们先代的二锅头那样烈,和多了也不怎么好,毕竟他是我比较敬佩的人,就道:“这位大哥,好像我们喝了不少了吧,喝完这碗就是第三十八碗了。”
乔峰笑道:“兄台倒还清醒得很,数目算得明白。”我笑道:“你我棋逢敌手,将遇良材,要分出胜败,只怕很不容易。这样喝将下去,只弟身边的酒钱却不够了。”我从怀中取出10两银子,往桌上一丢,道:“今天就到这吧,认识你这位朋友小弟真是三生有幸。请问兄台姓名。”乔峰道:“何必明知顾问呢?”我心想:“呀呀的个呸,这家伙怎么知道我知道他是谁。”还没来得急反应他携了我的手,说道:“咱们走吧!”
我忙问道:“去那。”
他却并没有理会我,下了楼,一直就往前走,我好不容易碰到他,那能这么轻易的就让他走了,怎么说都要跟他来点关系,搞熟点。没想到他越走越快,我也只有稍提内力踏步前走。慢慢的赶上了他,正想走到他前面跟他说清楚我的来意。那想到我一走到他前面,他却一副不服输的样字,大步想前踏去。
我只有提足内力,脚踏“凌波微步”狂追他,因为我内力现在大不如前了,跑起来有些吃力,但勉强还能追上他,跑了都不知道多久,反正跑了好远的路程,他突然停了下来哈哈一笑,停止说道:“慕容公子,乔峰今日可服你啦。姑苏慕容,果然名不虚传。”
我道:“哎!!……我早知道你会误会我,本来在松鹤楼上就想跟你说清楚的,谁知道你却不理我,只知道往前跑。我不是慕容复,在下姓段单名一个誉字,乃大理人,我一直都听说你的大名,早就想见见你,没想到今日得见,真的我平生一大快事。”
乔峰听后,又惊又喜,说道:“段兄,你这人十分直爽,我生平从所未遇,你我一见如故,咱俩结为金兰兄弟如何?”我喜道:“小弟求之不得。”当下撮土为香,向天拜了八拜,乔峰口称“贤弟”,我连叫“大哥”,均是不胜之喜。
我道:“小弟在松鹤楼上,私听到大哥与敌人今晚订下了约会。小弟虽然武功不高,却也想去瞧瞧热闹。大哥能允可么,或许还能帮大哥点忙?”
我于是就将昨晚看到是事一一跟大哥说了一边,他想了想笑道:“多谢贤弟帮了哥哥这个大忙,此刻天时尚早,你我兄弟回到无锡城中,再去喝一会酒,然后同上惠山不迟。”
我连忙尴尬道:“大哥!!还要喝酒啊,其实我真的不想骗你,刚刚我喝的那些酒都不是真的喝了,我喝进肚子后,就用‘六脉神剑’给逼了出来,真正叫我喝,可能就只能喝十碗了。”
乔峰惊奇道:“六脉神剑,你说的是大理的绝学之一吗?哥哥我也是曾经听我丐帮前任帮住说过世上有此剑法,真没想到贤弟会这们奇功。能打给哥哥看看么。”
我道:“哥哥要看,这有何难,只怕哥哥会笑我,那我就献丑了。”说完,走到前面的小湖旁边,运起六道剑气想湖中戳去,湖水在我的剑气下炸开了一朵朵的花,六剑使完后立即手功,因为我内力还稍稍有些欠缺同时运剑,为了表现一下,我只有硬起头皮同时运用六剑。
乔峰见状连忙拍手叫好道:“好功夫啊,贤弟这手剑法真是妙绝伦,就算叫哥哥我也不一定能接得下啊。”
我道:“哥哥夸奖了,在哥哥面前这也只能是表演罢了。”说完我们两握手大笑了几声,又回到了“松鹤楼”
第十七章 第一次亲密接触
我和大哥沿路缓缓的走到了松鹤楼,一路上,他向我解释为什么会把我当作慕容复他到:“哥哥最近听说慕容公子最近也来到了此地,听说他年若二十八九,外表看起来很是英俊,也一一位偏偏公子,初次看到贤弟时,见贤弟一表人才,没加细想,就把你当作他了,哥哥我真是愚砘,贤弟看起来才二十左右,怎么会是慕容公子呢。”
我笑道:“这也难怪,人家都说武林中只出了一个不但年轻武功又高强的慕容复,谁又能想到我呢,哥哥不我当作他也不为怪,论武功,慕容复跟哥哥你可是差远了,但我也算得上是后起之秀,在内力和武功修为上,我和哥哥算得上是旗鼓相当。”
乔峰道:“贤弟过谦了,真正论武功,说实话,哥哥不一定能接下你五百招,哈哈……不说这个了,走去喝酒。”
我们并进走了一会,只见大路上两个衣衫破烂、乞儿模样的汉子疾奔而来,乔峰便即住口。那两人施展轻功,晃眼间便奔到眼前,一齐躬身,一人说道:“启禀帮主,有四个点子闯入‘大义分舵’,身手甚是了得,蒋舵主见他们似乎来意不善,生怕抵挡不住,命属下请‘大仁分舵’遣人应援。”
乔峰点了点头,问道:“点子是些什么人?”一名汉子道:“其中三个是女的,一个是高高瘦瘦的中年汉子,十分横蛮无礼。”我一听到三个女的,心中一惊,莫非明明中自有注定?只听乔峰哼了一声,道:“蒋舵主忒也仔细了,对方只不过单身一人,难道便对付不了?”那汉子道:“启禀帮主,那三个女子似乎也有武功。”乔峰笑了笑,道:“好吧,我去瞧瞧。”那两名汉子脸露喜色,齐声应道:“是!”垂手闪到乔峰身后。
乔峰向我道:“兄弟,你和我同去吗?”我道:“就算大哥不这么问我也会跟你你去的,因为有些事我也必需去证实一下,可能那三个女的我都认识。”
乔峰看了我一眼笑道:“哈哈……贤弟可算得上是风流人物啊。”
我笑道:“大哥见笑了,谈不上什么风流,只是小弟生来对女子就有三分怜惜。”说完一起跟那两汉子走去。
两名汉子在前引路,前行里许,折而向左,曲曲折折的走上了乡下的田径。这一带都是极肥活的良田,到处河港交叉。
行得数里,绕过一片杏子林,只听得一个阳怪气的声音林杏花丛中传出来:“我慕容兄弟上洛阳去会你家帮主,怎么你们丐帮的人都到无锡来了?这不是故意的避而不见么?你们胆小怕事,那也不打紧,岂不是累得我慕容兄弟白白的空走一趟?岂有此理,真正的岂有此理!”
听得此人很能胡搅蛮缠,我就知道此人必定就是包不同了。
只听得一个北方口音的人大声道:“慕容公子是跟敝帮乔帮主事先订了约会吗?”包不同道:“订不订约会都一样。慕容公子既上洛阳,丐帮的帮主总不能自行走开,让他扑一个空啊。岂有此理,真正的岂有此理!”那人道:“慕容公子有无信帖知会敝帮?”包三先生道:“我怎么知道?我既不是慕容公子,又不是丐帮帮主,怎会知道?你这句话问得太也没有道理了,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乔峰脸一沉,大踏步走进林去。我跟在后面,但见杏子林中两起人相对而立。包不同身后站着三个少女。段誉的目光一碰到其中一个女郎的脸,便再也移不开了。
那少女自然是阿碧了,她见我来欢喜道:“段……段公子你也来了?”因为此时她和包不同在一起,不敢轻易就叫我段郎。
我道:“阿碧,见到你真高兴,都不知道当日一别你去了那,害我好找,没想到在这里碰见了你。”说完这句话,我眼前一亮,发现在阿朱又边的一位少女正在注视着包不同的对话。
这少女看似十六七岁,眉清目秀,大大的眼睛细细的眉,圆圆的脸蛋上还有着酒窝,身高大约一米六三至六五,穿着一身浅绿色衣服,部稍稍突起,如小包子那么大,腰围纤细,屁股尖尖上挺,大腿修长,此等身材就是世上绝佳,五官在她那圆圆的脸上安排的相寸无比,就算一个不懂什么叫美的人,看到这等女子,都会感叹一声漂亮。难道这就是王……语……焉……(给位观众,如果以前我有说过王语焉什么不还之处,现在我收回,想大家说声对不起,并不是我说一套做一套,只是事出有变,我也没想到传说中的王语焉是这么的漂亮,如此的美丽,不说我了,木头看了都会心动的,所以我相大家保证,此女我一定要搞到手。我发誓,我会对我泡到的女孩都一样的疼爱,决不会偏袒那一个,阿碧如此,王语焉也是一样。)就此痴痴的目不转睛的凝视着她,王语嫣双颊晕红,转开了头。
阿碧见我如此的看着王语焉,走到我身边对我轻声道:“段郎,不要这样无礼的看着王姑娘,人家处次出家门,你这样看着她,会引起误会的。”
我立刻回过神来,握着阿碧的手道:“不好意思啊,失态了!!那位姑娘是谁啊。”
阿碧咧咧嘴道:“小色鬼,怎么了,见人家漂亮就心动了,她是我们家公子的表妹;王语焉,和我们家公子早就有婚约了。”
我吃醋道:“你怎么老是把慕容复掉在嘴边说,难道他就一定比我好吗?”
阿碧红着脸低头道:“看你,我又没说你不好,在我心中你是最好的,虽说公子多年来对我也很照顾,但对他我是敬意,对你却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你知道吗?我这几天我想了很多,我真的怕在也看不到你了,我不舌求能与你结为夫妇,只求能永远在你身边。”
虽说旁边有很多的人,听到了这些话,我还是感动得抱住了她。我轻轻捏了一把他的脸道:“好了啦!这里很多人,人家会笑话我们的。”说完就放开他,继续观看会发生什么事,但眼睛还是不停的瞄过去看那王语焉,有时也会与她目光相接,让她很是觉得我很无礼。
杏林中站在包不同对面的是一群衣衫褴褛的化子,当先一人眼见乔峰到来,脸有喜色,立刻抢步迎上,他身后的丐帮帮群一齐躬身行礼,大声道:“属下参见帮主。”
乔峰抱拳道:“众兄弟好。”
包不同仍然一般的神情嚣张,说道:“嗯,这位是丐帮的乔帮主么?兄弟包不同,你一定听到过我的名头了。”乔峰道:“原来是包三先生,在下久慕英名,今日得见尊范,大是幸事。”包不同道:“非也,非也!我有什么英名?江湖上臭名倒是有的。人人都知我包不同一生惹事生非,出口伤人。嘿嘿嘿,乔帮主,你随随便便的来到江南,这就是你的不是了。”
乔峰却淡淡的道:“如何是在下的不是,请包三先生指教。”
包不同道:“我家慕容兄弟知道你乔帮主是个人物,知道丐帮中颇有些人才,因此特地亲赴洛阳去拜会阁下,你怎么自得其乐的来到江南?嘿嘿,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乔峰微微一笑,说道:“慕容公子驾临洛阳敝帮,在下倘若事先得知讯息,确当恭候大驾,失迎之罪,先行谢过。”说着抱拳一拱。
我突然想到一点,今天可能会让大哥难堪,我得想个办法,不能让大哥在次被揭穿了身份。想了一会没想到什么好的对策,还是随机应变吧。
不料包不同居然受之不疑,点了点头,道:“这失迎之罪,确是要谢过的,虽然常言道得好:不知者不罪。可是到底要罚要打,权在别人啊!”
我正这包不同也太不知好歹了,正想开口训斥。
忽听得杏树丛后几个人齐声大笑,声震长空。大笑声中有人说道:“素闻江南包不同爱放狗尼,果然名不虚传。”
包不同道:“素闻响屁不臭,臭屁不响,刚才的狗屁却又响又臭,莫非是丐帮六老所放吗?”
杏树后那人道:“包不同既知丐帮六老的名头,为何还在这里胡言乱语?”话声甫歇,杏树丛后走出四名老者,有的白须白发,有的红光满面,手中各持兵刃,分占四角,将包不同、王语嫣、阿朱三人围住了。
包不同脸上丝毫不现惧色,说道:“四个老儿有什么见教?想要跟包三先生打上一架么?为什么还有两个老儿不一齐上来?偷偷埋伏在一旁,想对包三先生横施暗算么?很好,很好,好得很!包三先生最爱的便是打架。”
忽然间半空中一人说道:“世间最爱打架的是谁?是包三先生吗?错了,错了,那是江南一阵风风波恶。”
这风波恶一来跳进圈内就打,四大长老也不甘示弱,一起上,而王语焉和阿朱丝毫不会武功,也被围在了中间。阿碧撤了撤我的衣角轻声道:“段郎,王姑娘和阿朱姐不会武功,你能不能帮我把她们两个救出来啊。”我想了想点头表示同意。然后踏步到打斗处一把将旁边的阿朱拉了出来,而这时的王语焉在场中不听的教包不同和风波恶怎么化解四长老的招试,只见那手拿刚杖大声喝道:“丫头要打你自己来打,不要在这只会说,你是找死。”话音未落,一条刚杖就向王语焉身上打了下来。我见状瞎了一跳,空掌运起一镇掌气将阿朱推了出去,转身踏步冲了过去,左手楼住王语焉的腰,脚踏坎、乾两步,一个转身,右手抱住她轻巧的躲过了这一击,在场的人都拍手叫好。
我在转身抱她的时候,一不小心抱错了地方,刚好抱在了她的部,我感觉软绵绵的,身体一阵麻酥酥,还真不想放手。突然她挣扎道:“公子,请你放开我。”我闻言立刻清醒过来,赶忙放开了怀抱中的她。
我怕大哥会怪我帮外人,就走到大哥面前道:“刚刚我救了这两位姑娘,大哥不会怪我吧。”
乔峰拍拍我的肩道:“贤弟说到那里去了,你这是大丈夫所为,我高兴还来不急,怎么会怪你呢?刚才见贤弟的步法真让大哥我佩服啊,刚刚如果换着是我,不动武,不一定能全身而退啊。”
我供供手道:“大哥过谦了。”说完又继续看着正在打斗的六个人,想着怎么让大哥不受辱。
第十八章 难以取舍
六人疯狂的打在一起,我也没什么心思去看,我现在最担心的是待会怎么应付全冠清和康敏这两人,难道现在去杀了他们?时间上来不及。或是揭开康敏谋,谁又会相信我呢?算了,还是走一步看一步,熟话说船到桥头自然直。
我看了看大哥,见他在仔细的瞧着打斗的过程,我在想:要是我现在就叫他走,他肯定要问我为什么,如果我告诉他全冠清和康敏要害他,他就更是要查出原因,这该如何是好呢,忽然陈长老忽然高声叫道:“结打狗阵!”东南西北四面的丐帮帮众之中,每一处都奔出十余人、二十余人不等,各持兵刃,将包不同、矮长老等四人围住。
王语嫣叫道:“包三哥、风四哥,不成了。丐帮这打狗阵,你们两位破不了的,还是及早住手吧。”
风波恶道:“我再打一会,等到真的不成,再住手好了。”他说话时一分心,嗤的一声响,肩头被白须长老扫了一锏,锏上倒齿钩得他肩头血淋漓。风波恶骂道:“你,这一招倒厉害。”刷刷刷连进三招,直是要和对方同归于尽的模样。白须老者心道:“我和你又无不共戴天之仇,何必如此拚命?”当下守住门户,不再进攻。
陈长老长声唱道:“南面弟兄来讨饭哟,啊哟哎唷哟……”他唱的是乞丐的讨饭调,其实是在施发进攻的号令。站在南首的数十名乞丐各举兵刃,只等陈长老歌声一落,立时便即涌上。
乔峰突然左手一挥,喝道:“且慢!”晃身欺到风波恶身侧,左手往他面门抓去,风波恶向右急闪,乔峰右手顺势而上,已抓住他手腕,夹手将他单刀夺了过来。
王语嫣叫道:“好一招‘龙爪手’‘抢珠三式’!包三哥,他左肘要撞你口,右掌要斩你腰胁,左手便抓你的‘气户’,这是‘龙爪手’中的‘沛然有雨’!”
她说“左肘要撞你口”,乔峰出手和她所说若合符节,左肘正好去撞包不同口,待得王语嫣说“右掌要斩你腰胁”,他右掌正好去斩包不同腰胁,一个说,一个作,便练也练不到这般合拍。王语嫣说到第三句上,乔峰右手五指成钩,已抓在包不同的“气户”上。
包不同只感全身酸软,再也动弹不得,气愤愤的道:“好一个‘沛然有雨’!大妹子,你说得不迟不早,有什么用?早说片刻,也好让我有个预备。”王语嫣歉然道:“他武功太强,出手时事先全没朕兆,我瞧不出来,真是对不起了。”包不同道:“什么对得起,对不起?咱们今天的架是打输啦,丢了燕子坞的脸。”回头一看,只见风波恶直挺挺的站着。却是乔峰夺他单刀之时,顺势便点了他的道,否则他怎肯乖乖的罢手不斗?
陈长老见帮主已将包、风二人制住,那一句歌调没唱完,便即戛然而止。
乔峰放开包不同的“气户”,左手反掌在风波恶肩头轻拍几下,解开了他被封住的道,说道:“两位请便吧。”当下一言不发,退到了王语嫣身边。
风波恶却道:“乔帮主,我武功是不如你,不过适才这一招输得不大服气,你有点出我无意,攻我无备。”乔峰道:“不错,我确是出你不意,攻你无备。咱们再试几招,我接你的单刀。”一句话甫毕,虚空一抓,一股气流,咱们回无锡城再说。”这是我看了一下阿碧,给了他一个眼神,意思是叫她走,这里危险,没想到她理会到了我的意思,什么话都没说,我走了过对阿碧道:“你先跟她们走吧,我先要跟大哥在这处理一些事,到时候我去找你。”说完有意无意的瞟了一眼王语焉,她也看着我,不知道是不是对我有所心动,我面露出微笑,她见我此状立刻底下了头,阿朱、阿碧也看到了这一目,阿朱只是笑了笑转头向乔峰道:“乔帮主,我们三人走啦!”乔峰点头道:“三位自便。”
东首丐帮之中,忽然走出一个相貌清雅的丐者,板起了脸孔说道:“启禀帮主,马副帮主惨死的大仇尚未得报,帮主怎可随是便便的就放走敌人?”
乔峰道:“咱们来到江南,原是为报马二哥的大仇而来。但这几日来我多方查察,觉得杀害马二哥的凶手,未必便是慕容公子。”
我走到大哥面前指着说话的那人问道:“大哥,这人是不是全冠清。”
他用怀疑的目光看着我道:“贤弟怎么会知道,你初出江湖,怎么会认识他呢?”
我道:“大哥不要奇怪,其实我知道很多是事,但我绝对不会害大哥,而这次来到无锡,我一是想认识一下我心中的英雄——乔峰,在就是想帮助你,我知道大哥生豪爽,英雄气概,但有的时候不是你所想象的那样,人心难知啊。”
乔峰道:“我相信贤弟你不会害我,以你的武功,其实胜我并不难,兄弟啊,虽说我不知道你以前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起码现在我知道你不会害我。”
我对我问道:“你怎么会知道,你又是谁,说,他们在那,是不是你把他们给害了。”
我含笑道:“你干吗这么紧张啊!我有说过他们被害了吗?我只是说知道他们在那罢了。”于是轻声对大哥说道:“你叫人去太湖救人,传功、执法两位长老,大仁、大信、大勇、大礼四舵的舵主都被全冠清给捆在了那儿,先不要问,救回来了人你自然就知道了。”
乔峰对其中一个乞丐道:“张全祥你带人去太湖,把传功、执法两位长老和大仁、大信、大勇、大礼四舵的舵主请回来。”
全冠清听到这个心了一惊,双眼直瞪着我,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我对着全冠清道:“全舵主,我有没说错啊,他们那些人是不是在太湖的一条船上啊,听说是你请他们去的对吧!等下他们来可会好好的感谢你的,哦!对了。我忘了请他们去的人还有四位长老对吧。”
乔峰对我道:“贤弟不要胡说,四大长老怎么会做这样的事,他们多年来对本帮都是忠心不二。”
我道:“我知道啊!但他们要是听了某些小人的谗言,会做这阳电事也不奇怪啊。”我看这全冠清道:“你说是不是呀!”
全冠清怒道:“你不要在这胡说八道,这是我丐帮的事,没你说话的份。”
我道:“我大哥是一帮之主,我为什么就不能替大哥说话呢?我也不想和你这种人多说,等下我看你怎么说。”
乔峰道:“众位兄弟,我今日好生喜欢,新交了一位好朋友,这位是段誉段兄弟,我二人意气相投,已结拜为兄弟。”
乔峰续对我道:“兄弟,我给你引见我们丐帮中的首要人物。”
我急忙道:“大哥不必了,你所说我这些人,我都知道,也不需再介绍了,你就等他们回来吧,今天我本想杀掉一些该死的人,但我有不能辱没了大哥的威名,我只想这些事早点了,其他我就不想管了。”
他见我如此说话,不知道我在想些什么,也不知道我知道些什么,他只知道,我对他绝无恶意,也就什么话都没说,等待着下步的到来。
不一会,忽听得脚步声响,东北角上有许多人奔来,声音嘈杂,有的连问:“帮主怎么样?叛徒在哪里?”有的说:“上了他们的当,给关得真是气闷。”乱成一团。
乔峰说道:“大伙儿分别坐下,我有话说。”众人齐声应道:“是!”有的向东,有的向西,各按职分辈份,或前或后,或左或右的坐好。
乔峰见众人都守规矩,心下先自宽了三分,微微一笑,说道:“咱们丐帮多承江湖上朋友瞧得起,百余年来号称为武林中第一大帮。既然人多势众,大伙儿想法不能齐一,那也是难免之事。只须分说明白,好好商量,大伙儿仍是相亲相爱的好兄弟,大家也不必将一时的意气纷争,瞧得太过重了。”。
坐在乔峰右首的一个面色蜡黄的老丐站起身来,说道:“请问宋奚陈吴四位长老,你们命人将我们关在太湖中的小船之上,那是什么意思?”这人是丐帮中的执法长老白世镜。
宋长老咳嗽一声,说道:“这个……这个……嗯……咱们是多年来同患难、共生死的好兄弟,自然并无恶意……白……白执法瞧在我老哥哥的脸上,那也不必介意。”
白世镜道:“宋长老说并无恶意,实情却非如此。我和传功长老他们,一起被囚在三艘船上,泊在太湖之中,船上堆满柴草硝磺,说道我们若想逃走,立时便引火烧船。宋长老,难道这并无恶意么?
宋长老道:“这个……这个嘛,确是做得太过份了些。大家都是一家人,向来亲如兄弟骨,怎么可以如此蛮来?以后见面,这……这不是挺难为情么?”
白世镜指着一条汉子,厉声道:“你骗我们上船,说是帮主呼召。假传帮主号令,该当何罪?”
那汉子吓得浑身籁籁发抖,颤声道:“弟子职份低微,如何敢作此犯上欺主之事?都是……都是……”他说到这里,眼睛瞧着全冠清,意思是说;“本舵本舵主叫我骗你上船的。”但他是全冠清下属,不敢公然指证。白世镜道:“是你全舵主吩咐的,是不是?”那汉子垂首不语,不敢说是,也不敢说不是。白世镜道:“全舵主命你假传帮主号令,骗我上船,你当时知不知这号令是假?”那汉子脸上登时全无半点血色,不敢作声。
白世镜冷笑道:“李春来,你向来是个敢作敢为的硬汉,是不是?大丈夫有胆子做事,难道没胆子应承?”
李春来脸上突显刚强之色,膛一挺,朗声道:“白长老说得是。我李春来做错了事,是杀是剐,任凭处分,姓李的皱一皱眉头,不算好汉。我向你传达帮主号令之时,明知那是假的。”
白世镜道:“是帮主对你不起么?是我对你不起么?”李春来道:“都不是,帮主待属下义重如山,白长老公正严明,谁都没有异言。”白世镜厉声道:“然则那是为了什么,到底是什么缘故?”
李春来向跪在地下的全冠清瞧了一眼,又向乔峰瞧了一眼,大声道:“属下违反帮规,死有应得,这中间的原因,非属下敢说。”手腕一翻,白光闪处,噗的一声响,一柄刀已刺入心口,这一刀出手甚快,又是对准了心脏,刀尖穿心而过,立时断气毙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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