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买菜,竟然被人丢了石头,砸的头破血流。”
吴敬一口血差点吐出来:“竟然会这样?”
管家哭丧着脸说道:“主人,咱们现在怎么办?”
吴敬深吸了一口气:“不要慌张,镇定一点。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
“你现在,立刻去咸阳日报社,把报社里面的人召集过来。”
管家应了一声,急匆匆的去了。
半个时辰之后,咸阳日报社的人来了。
吴敬看见他们个个鼻青脸肿,好奇的问道:“你们这是怎么了?”
报社的人哭丧着脸说道:“半路上被人认出来了,随后就是一阵毒打。有扔石头的,有拳打脚踢的。”
吴敬大怒:“真是太狂妄了,都是谁打的你们?老夫这就派人抓他们。”
报社的人叹了口气:“我们也不知道。先是有人扬了一把灰,迷住了我们的眼睛。然后才痛打我们的。”
吴敬叹了口气,有些同情的看着这些人,心想:那你们只能自认倒霉了。
报社的人揉了揉眼睛,对吴敬说道:“大人,我们现在该怎么办?现在报纸的威信一落千丈,接下来无论我们说什么,恐怕都只能招来骂声。”
吴敬想了想,说道:“昨日采访雍齿的记者……让他们歇一段时间吧。”
咸阳日报的人个个心灰意冷:果然,果然又是这样。
吴敬接着说道:“不过,这次处置这些记者,百姓们还会不会认可,那就不好说了。”
报社的人都没有说话,大伙显然对这种决策持怀疑态度。
吴敬呵呵笑了一声:“如果百姓不认可,那也没有办法了。只能等着,等着百姓将这件事忘掉。”
“所以接下来,我们要把主要精力,放在赵腾的断案上面。”
众人都点了点头。
这时候,有个鼻青脸肿的仆役跑进来了,对吴敬说道:“大人,大人。谪仙口中的那些证人到了。赵腾正要升堂问案。”
吴敬面色一喜,说道:“走,我们去看看。带上纸笔,带上照相机,我们翻盘的机会到了。”
吴敬带着人,兴冲冲的向内史府走去。
半路上的时候,有个记者忽然说道:“大人,在下忽然有些疑惑。”
吴敬愣了一下,问道:“什么疑惑?”
记者说道:“如果……如果谪仙胜了呢?如果这个刘季当真就是在骗钱呢?我们该当如何?”
吴敬陷入到了沉思之中。
从第一次采访刘季开始,他就在利用刘季制造舆论,给商君别院施加压力,他唯独没想到,如果刘季是诬告那怎么办。
吴敬思索良久,最后说道:“如果刘季是诬告的话……我们报纸也是被他骗了。我们也受害了……”
旁边的记者都有点无奈:吴大人……只会这一招吗?
…………
李水和李信,两个人坐着椅子,正在内史府看热闹。
他们远远地看见吴敬来了,连忙站起来招手,微笑着说道:“这不是儒学接班人吗?欢迎,欢迎。”
吴敬皮笑肉不笑的拱了拱手,站到了角落当中。
而李水和李信就像是黏上他了一样,立刻凑了上去。
李水说道:“吴兄,别来无恙乎?”
吴敬只好敷衍着说道:“还好,多谢关心。”
李信笑眯眯的说道:“吴兄,你考虑好了吗?”
吴敬瞪了瞪眼:“考虑什么?”
李信说道:“挨耳光的事。”
吴敬断然拒绝:“不必了。”
李信立刻回头,对跟在身后的记者说:“刚才的话记下来了吗?”
那记者点头说道:“记下来了。”
“方才将军问吴大人,是不是考虑好挨耳光的事了。”
“吴大人回答说,不必考虑了。”
吴敬:“……”
我特么是这个意思吗?没错,话确实是这么几句话,但是被这王八蛋说出来,怎么变味了呢?
吴敬冷着脸对李信说道:“李大将军,你这小报总是诋毁在下。若在下告到陛下那里,将军恐怕也要受罚。”
李信使劲咳嗽了一声,看似不经意一半,从脖子里面掏出来了一块亮闪闪的金牌,上面写着大大的两个字:免死。
吴敬快哭了。
这时候,赵腾淡淡的说道:“关于谪仙农田赔偿金一案,现在开始审理了。”
李水有点不爽:这话说的,好像是我错了一样。
赵腾说道:“刘季何在啊?”
很快,有两个衙役把刘季带上来了。
刘季身上没有伤,显然没有经历过严刑拷打。
他的衣服皱巴巴的,说明他昨天晚上没有睡好,可能在稻草上休息了一会。
赵腾说道:“刘季,你有何冤屈,可以对本官说出来。”
刘季答应了一声,有气无力的说道:“小人,小人原本是沛县的农人。因为信任谪仙,于是买了他的化肥。没想到用了化肥之后,竟然颗粒无收。因此……因此小人前来讨个公道。”
赵腾点了点头。
刘季这番说辞,他已经在报纸上看过了,所以知之甚祥,今日让他再说一遍,只是走个过场而已。
赵腾看了看雍齿。
雍齿大声说道:“小人四处打听。这个刘季买了化肥之后,根本没有耕作。他既然不种田,怎么会有收成呢?”
赵腾淡淡的说道:“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他没有耕田呢?”
雍齿看了看李水。
李水拍了拍手。
很快,有人被带上来了。
这人白发苍苍,一副畏首畏尾的样子。
赵腾问道:“你是何人啊?”
这人打着哆嗦说道:“小人,小人姓刘,乃是这刘季的父亲,旁人都叫我刘翁。”
赵腾嗯了一声:“刘翁啊,你这儿子刘季,可曾经耕田啊?”
刘翁使劲摇头:“这刘季游手好闲,从来没有耕过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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