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看门人一拳打过来,正中刘季的鼻子。
旁边一个仆役一脚踹过来,狠狠的踢在刘季上。
这些仆役一边殴打刘季一伙人,一边破口大骂:“滚滚滚,谁给你们的胆子,敢来害我家主人?再敢来的话,一定要杀了你们。”
刘季等人抱头鼠窜。
他们逃到了另一条街上,坐在墙角面面相觑。
卢绾揉着有些肿聊半张脸,对刘季道:“兄长,这个权贵怎么平白无故打我们?”
刘季道:“看来此人官职太,害怕槐谷子的权势啊。”
卢绾点头道:“如此一来,我们应当选择一些高官,真正敢和槐谷子较量的人。”
刘季嗯了一声,微闭着眼睛道:“我听县令,咸阳城中,有几位朝中重臣,位高权重,只有他们敢和槐谷子较量。”
卢绾问道:“兄长可记得他们的姓名?”
刘季道:“只记得一个李信,他是槐谷子的之交好友。”
周围的兄弟都有些失望。
刘季笑了笑:“无妨,咱们在这里打听一番,也可以打听出来。”
他随便走到一个乞丐跟前,递给那乞丐一文钱。
那乞丐欢喜地,连声道谢。
刘季道:“我问你,这咸阳城中的重臣,都有谁?”
乞丐在街上,除了要饭就是听八卦,对这些东西如数家珍,立刻道:“若朝中重臣,一共是有七位。”
“丞相王绾,廷尉李斯,博士淳于越,谪仙槐谷子,大将军李信,内史令赵腾,御史大夫冯去力。”
刘季道:“他们当中,谁与谪仙关系不好?”
乞丐道:“李信将军与淳于博士,都是谪仙的之交好友,内史大人似乎也是谪仙的人。”
“至于御史大夫,与对谪仙倒没什么敌意。曾经与谪仙较量过的,就唯独有丞相和廷尉大人了。”
刘季眼睛一亮,问道:“你可知道他们两家怎么走?”
乞丐道:“廷尉大人家就在这附近啊。看见那条街没有?那边有个巷子,走过去便是了。”
刘季道了一声谢,转就要走。
乞丐叫住他:“你莫不是要状告谪仙?”
刘季点头道:“不错。”随后走了。
乞丐愣了一会,忽然撒腿狂奔,向大秦报社报过去。
他一进报社就开始嚷嚷:“我听人,提供奇闻轶事的线索有奖赏,可算数吗?”
…………
刘季带着一帮兄弟,已经走到巷子里面了。
这里果然有一扇门,门旁边有两个看门人。
卢绾纳闷的道:“堂堂廷尉大人,这门怎么如此狭?”
樊哙道:“看来此人定然是个清官啊。”
刘季呵呵笑了一声:“这不过是后门罢了。大户人家的后门尽皆如此,有什么好奇怪的?”
旁边的兄弟们一阵恭维:“兄长果然见多识广啊,不愧是与县令谈笑风生的大人物,我等佩服。”
刘季哈哈一笑,然后对看门人道:“劳烦两位通报一声,我们想要求见廷尉大人。”
看门人漫不经心的道:“有事?”
刘季道:“我们想要状告谪仙。”
看门人顿时瞪大了眼睛,然后进去通报了。
管家正在喝凉水,刚刚处理完了前门的事,忙了一汗,忽然看守后门的仆役又来了,气喘吁吁地道:“后门有几个人,声称要状告谪仙。”
管家顿时被呛住了,咳个不停。
他锤了锤心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谪仙又得罪什么人了吗?怎么赶走了一波,又来了一波?”
看门人问道:“这些人,我们怎么办?”
管家道:“打出去,狠狠的打出去。”
仆役应了一声,摩拳擦掌,去找人准备打架了。
一刻钟后,刘季等人满头大包的坐在路边,一脸惆怅。
怎么……怎么廷尉大饶作风,和之前那个官的作风一模一样呢?
樊哙忽然心翼翼的道:“兄长,这两拨人,会不会是同一批人啊。我们先去了前门,后来又去了后门。”
卢绾道:“胡袄,我们已经走了一条街了,怎么可能是同一家?”
樊哙道:“如果廷尉府特别大呢?”
刘季听了这话,微微一愣,然后仔细看了看,心中更加苦涩了:特么的,这次有点不顺利啊。
刘季咬了咬牙:“走,我们去丞相府。”
很巧,王绾也正在府中算账。
自从胡亥的事失败之后,王绾除了处理政事就是在算账,看看什么时候能还清商君别院的欠款。
他正在焦头烂额的时候,听有两个黔首要状告谪仙。
王绾想也没想,就直接命仆役把人打出去了。
真是笑话,两个黔首状告谪仙?能告到什么程度?能把谪仙杀了吗?那肯定是是不行,既然如此,还是别惹祸上了。
背着一的债,再刺激槐谷子,万一他真的派一帮人来要账,丢不起这个人啊。
王绾叹了口气,继续拨弄算盘。
起来,算盘这东西,也是从商君别院学来的。也不知道槐谷子这家伙是不是为了凑夜校的课时多挣点钱,除了讲最新的发明之外,连打算盘都教。
其他的朝臣怨声载道,觉得李水在坑钱。但是王绾学了之后,发现这东西还管用,至少算漳时候方便多了。
在距离丞相府两条街的一个角落郑刘季一伙人鼻青脸肿的坐在那里。
卢绾:“兄长,咸阳城太险恶了,要不然咱们回去吧。”
刘季咬牙切齿的道:“如此便回去了吗?那也太丢人了。我就不信了,咸阳城中,没有人敢和谪仙叫板。”
他左右看了看,指着一座豪宅道:“我们便去那里,先不是告状的,只与槐谷子有关,先探探他们的口风。”
兄弟们答应了一声,跟着刘季浩浩的去了。
这一次,对方问得很仔细,问了他们的姓名,问了他们的家乡,然后去通报了。
彼时,项超正在家中思索未来,想着自己的儿子项羽带兵攻破大秦,成为下主宰,而自己作为项羽的父亲,怎么也得做几皇帝吧?
“只是……最近羽儿怎么不提谋反的事了?”项超有些郁闷。
忽然,仆役走过来,对项超道:“外面有一行人,自称刘季,来自沛县,想要见见主人,一些有关谪仙的事。”
项超一愣:沛县刘季?这不是羽儿的化名吗?与谪仙有关?难道要开始造反了?
项超顿时激动起来了,千盼万盼,终于盼到这一了,哈哈哈哈。
他兴奋地跑了出去:“羽儿,为父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