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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宝:咱家狐仙是情兽第17部分阅读(2/2)

!”

    后悔的事……

    冷凌夜依言放下了莫蔚依,几步走到蒋云霓跟前,他脱下外套裹住她裸露在外的肩膀,随即握住她冰凉的手,“她一个人我不太放心,先送她回家,我再回来接你,嗯?”

    蒋云霓抿唇,点了点头,然而当冷凌夜再转身,哪里还有莫蔚依的影子,只剩手机里一条简短的消息。

    冷凌夜,你是个值得深交的朋友,放心吧我没事,会安全到家的,倒是蒋小姐,你若对她用了心就好好待她,女人是天生容易胡思乱想的动物,如果我是你女朋友,定不希望看到你送别的女人回家,懂吗?

    人,不能总在失去以后才懂珍惜。

    拿着电影票,蔚依带着团宝一起去看了电影,的确是一部很好玩的电影,放映期间电影院里不停有控制不住的笑声发出,蔚依也被这种氛围感染,跟着笑了出来。

    团宝开心死了,为了取悦她,它上蹿下跳恶作剧来逗乐她,就连回去的路上还时不时模仿那些搞怪的声音。

    蔚依很感动很开心,想着以后不能这样再任性地让所有人担心,她便学着伪装自己。

    可所有的坚强在看到他的出现后,全数瓦解,他就在家里等她,那时蔚依刚开了门,就感觉眼前站着一个人,下一刻灯光打开,她愣愣地抬头,眼底也开始濡湿。

    “狐仙大人……”她嘤嘤地哭着,就这么看着他,眼睛直勾勾的,噙满了泪水。

    那模样,倒像一只可怜兮兮的小狗,他看着,走了过来,她比他更快地扑进他怀抱,双手紧紧搂着他,好似担心他再离开,“我以为你要好久才回来……”

    她声音哽咽,泪水将他的衣衫浸湿,听不到他的回应,她吸了吸鼻子,抬头刚好碰到他的下巴,随即他的吻便铺天盖地袭来……

    那粗鲁到不带任何怜惜的感觉……

    蔚依一惊,立刻推开了他,“你是谁!”

    不是他,不是狐仙大人。

    蔚依紧了紧手心,硬是将眼泪逼回去,而对面那个男人一步步走来,她想退后,可身子根本定在原地,无法动弹,“你到底是谁,想做什么!”

    男人扬唇,那张慢慢变化的脸上俊美邪肆,火云枭走到她面前,淡淡一笑,“想做什么?嗯,我也在想这个问题,或许,只是想知道你到底有什么好,能让那只狐狸不惜惊怒天帝。”

    蔚依睁大眼睛,有好多话想问,可一瞬间竟发不出一个音,只剩眼眶里布满泪水,一颗一颗往下落。

    惊怒天帝,那是怎样的罪名?她不知道,只从历史里学到古代的皇帝都是不可一世的,若有人敢挑战圣严,比株连九族,那天帝……又会是怎样的人?

    她不敢想,也承受不了答案,身体的力气宛如一瞬间被抽光,她盯着火云枭,沙哑着问,“他现在在哪?”

    他沉默,只看到她的泪水越流越凶,记忆里当初他将她绑架,这个女子也是怡然自得的,只在后来看到石天出现,她才会哭得像个孩子,而此时……

    她是真的吓坏了,连他的每一个表情都不肯放过,他一直以为她是个冷静聪明的女子,而现在似乎也明白了更多,比如……事关那个人,她就会乱,她难道就不知道在敌人面前露出一丝破绽都会致命吗?

    嗯,他是石天的敌人,哪怕现在主动过来找她,也并不是出自好心,也许只是想看看,石天那么宝贝的女人没了他,该会怎样可怜?

    可现在,看到她几乎快昏倒,火云枭拧起了眉心,“即使知道了,你也不可能去找他。”

    是啊,她只是个凡人,没法追随他的脚步,可是……

    “我只想知道,他有没有受伤……”

    其实,在不在一起都没关系的,她从不认为彼此可以厮守一辈子,只要他好好地,就可以了。

    蔚依苦涩而笑,想知道答案却又害怕,说到底她只是个脆弱的女人,遇到任何困难都会慌,如果出事的是他,她不敢想自己会怎样,又能怎样……

    火云枭也没再隐瞒,只道,“他有内丹护体,不会有什么事,只是他这次犯了大错,被天帝关在炼狱门经受上百道酷刑,不知何时能出来。”

    也许再出来,他和她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了。

    蔚依自然清楚,垂下眸,她盯着鞋柜旁她陪他一起买的毛绒拖鞋,她的是粉色hellokitty,他的则是灰色大嘴猴,那个平日里吝于说半句情话的男人,却总爱逼着她穿,也跟着穿,就好像情侣鞋一样……

    眼底露出几丝脆弱,又被她压住,蔚依盯着那双鞋发呆,只问,“是因为我吗?”

    “不是。”火云枭淡淡地回答,“他偷了御天神器,造成天下大乱,所以这惩罚必不可少。”

    他没说的是,石天根本是疯了,主动承认是自己偷的御天神器不说,他还不知悔改地要拿御天神器威胁天帝。

    只有答应他所提的那个要求,他才会将御天神器交回天庭。

    一向行事稳重的石天,这次却走偏了棋,非但没能成功让天帝妥协,反倒惹怒圣颜,给自己招来祸端。

    蔚依应了一声,便不再说话,依照他对那人的了解,他定不会做一些不理智的事。

    一颗心,又开始上上下下,她几乎快咬破了唇才能忍住哭声问他,“火云枭,你有办法救他吗?”

    他没说话,答案却显而易见,蔚依该是清楚的,却怎么都不肯放过每一丝希望,“那……我还能见到他吗?”

    她帮不上什么忙,只是想看看他的情况,见他依旧沉默,她几乎有些绝望,火云枭却说,“我只能帮你传话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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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8】你就没感觉吗?

    其实,根本不知道自己都说了些什么,蔚依从没如此紧张过,心里知道这是最后一次的联系,她希望把想说的话通通告诉他,可话到嘴边,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多了,怕他觉得啰嗦。

    少了,她怕自己不甘心。

    来来去去,好似把一句话念叨了无数遍,她难堪地看向火云枭,“对不起,还是,别传达了吧。”

    她怕自己贪心,也怕他听到之后做出一些不理智的事,这段感情这样断了也好,反正她的一辈子很短,也很快。

    火云枭也没逼着她,离开后,却不知蔚依已经开始后悔。

    其实,她也想再对他多说一些话的,或者很多很多话,她舍不得,终究是舍不得放不下,想知道他现在到底如何?

    有没有受伤?难不难受,又……会不会像她一样开始想他?

    思绪是个矛盾的东西,她希望他毫无牵挂,又私心地希望自己能在他心里停留得久一点。

    直到半夜,蔚依才有一点睡意,偏偏不安稳的梦境让她心悸,那些画面里,他浑身是血的躺在火海里,或是被万根冰针穿心,又或是他被铁链锁住,一点点勒紧身体,还有骨头碎裂的声音……

    “啊~~~”蔚依忍不住大叫,人也随之从床上跌了下来,再看四周,淡淡的月色洒在地上,斑斑驳驳,床头的窗帘被吹起一角,有冷风进来。

    明明安静得很,她却吓哭了,脑袋埋在膝盖里,她不敢哭得太放肆,近乎咬破了唇。

    又是噩梦,那么真实,好像发生在她面前一样。

    她怕,怕得厉害,而团宝早就在之前看到火云枭扮成石天时就离开了,希望给她和他相处的私人空间,却不知道她很快就识破了,也顺带知道了那个骇人的真相。

    蔚依心里又开始担心,光着脚走到阳台边上,她抬头,望着那一轮清亮的月,双手合十,“能不能用我的一生换他健康平安,只要他好好地,让我死都可以……”

    屋外有风滑过,卷起窗帘的一角,遮住了她的眼,也一并凝住了她所有的情绪……

    “狐、仙大人……”那抹温度,她太过熟悉,却又不敢相信,只觉得腰身那双手将她抱得更紧了,她屏息,终于听到他的声音,“依依,是我。”

    只此一句,足以击毁她所有的情绪,蔚依瞬间哭了起来,转身扑进他怀里,她真的是吓坏了,“他们说你惹怒了天帝,说你被关了起来,狐仙大人,你告诉我,你有没有事,你……”

    “依依,别慌……”她太过着急的模样让他心疼,石天捧着她的脸,亲亲吻着,想要稳住她的情绪,而她却哭得更厉害,“我也梦到你受伤了,好疼好疼,狐仙大人我不要你受苦,只要你好好的,哪怕是让我死,我也……”

    “依依,不准在说这些话!”他皱起眉,难得吼了她,可再看她可怜楚楚的模样,他后悔了,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安抚,“我就在这里,好好的,你不是也看到了吗?”

    是啊,他抱着她,还是以前的温度,熟悉的气息,蔚依的心这才安稳了一些,只敢抓着他的衣角,怕他逃离又不想惹他生气。

    此刻的她,胆小得让他心疼,石天看到她眼下的青痕,便将她抱回床上哄着入睡,而她不肯,一直紧紧抓着他的衣角问他,“火云枭说你惹怒了天帝,你现在怎么能够回来?天上的那些人肯让你……”

    “依依,先睡觉,等你醒了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可万一,你又走了呢?”她垂下眸,眼底又是一阵温热,听不到他的任何回应,她以为他是生气了,怯怯地伸手握住他的,她抬头,慢慢吻着他的下颚,“狐仙大人,我不问了。”

    只要他现在还好好的,只要他不生她的气,就好了。

    蔚依靠在他怀里,手紧紧握着他的,良久,察觉到他在她额上一吻,似叹息,“依依,我不会走,乖乖睡觉,你明天会看到我。”

    “好。”她浅浅一笑,有些满足,哪怕并没睡意,她还是乖乖闭上眼睛。

    他看得出她睡得极不安稳,时不时她会伸手摸摸他,确定他还在身边,她才会安心些,只是这样的她,疼了他的心,她说得没错,他的确是惹怒了天帝,被关了起来,偏偏他不甘心,费尽心思逃了出来,他第一时间便过来找她。

    她是他唯一的牵挂,如果他要继续承受那些锤炼,那她,就得一个人生活了。

    他怎么舍得?透过愿镜,他其实一直都在看她,看她哭得声嘶力竭,看她在人前强颜欢笑,看她每个夜晚被噩梦缠身,看她见到火云枭假扮成他时的惊喜到失望……

    所以,他来了,哪怕回去以后要承受更重的惩罚,他还是选择过来,因为还有一件事他没做,他说过的。

    依依,如果不能陪你一辈子,我就拿掉你的记忆。

    让你做回那个天真无邪的女孩,而我,会一直看着你幸福。

    夜色,愈发暗沉,似乎预示着某种结局,石天并未理会,只是紧紧抱着她,满心温柔。

    隔天一早,蔚依就开始在房间里找他,安安静静的四周吓坏了她,她正想出去看,却见门口他一手提着蔬菜,一手拎着团宝回来了。

    将蔬菜塞给团宝,石天过来,抬手抹去她颊边的痕迹,“怎么又哭了?”

    她吸了吸鼻子,胡乱地摇头,总不能跟他说她以为他又走了,所以害怕地哭了起来。

    脸颊红红的,蔚依闭上眼,任由他为她擦干眼泪。

    又见她身上只穿了件吊带睡衣,他皱眉,将她抱回房里,为她重新穿衣。

    刚为她扣上胸衣,石天转身去衣柜拿毛衣,而身后突然一抹温热抱住她,他愣住,她灵巧的身子却从他臂弯里钻进来,搂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在他唇边厮摩,“狐仙大人,看到没穿衣服的我,你就没感觉吗……”

    她的呼吸馨香淡雅,手也开始不安分,慢慢移到他的腹部下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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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9】株连九族!

    这样明显的邀请,让他微微深了眸,蔚依清楚他是想要的,故意拉着他的手放在她胸前,她搂着他,细细地吻他,“真的……不要?”

    他那里的特征已经那么明显,再说不要,那他不成了柳下惠?

    但难得她主动,他并不想那么快拿回主动权,靠在衣柜的门上,他任她自由发挥。

    而蔚依明显耐心不够,胡乱开始扯他身上的衣带,他穿的是纯色仙袍,那腰带的系法自然也有规律,可她是个急性子,一拉一扯硬生生把他的那衣带打成了死结。

    脸颊红透了,她可怜兮兮地抬头看他。

    他有些无奈,指尖一挥,腰带也随之松落,他见她迫不及待开始剥他的衣服,不禁失笑着握住她的手,“傻瓜,这种事应该让男人来做。”

    她这着急的模样,好似要生吃了他,这小傻瓜,不知道女人应该矜持点吗?

    手心被握住,蔚依有些不高兴了,踮起脚尖吻他的唇,她差点就要哭,“我要你,狐仙大人,我要……”

    又有几个男人在被心爱的女人如此引诱之后,还能继续无动于衷?

    扣住她的腰,他将她困在衣柜与他的臂弯之间,目光触及到她呼吸不顺的模样,他慢慢低头,沿着她的颈线一路下滑,“依依,我怕我会失控……”

    以后,她的记忆乃至生命里都不会再有他,其实她不知道,他才是那个最不舍的人。

    被心爱的人遗忘,那种绝望,他不想尝,却又不得不。

    罢,只要她好好的,什么都无所谓了。

    石天低头开始吻她,这一次,他想慢慢来,给她最好的,哪怕没有回忆。

    她说,身体也是有记忆的,那么,就记住这一次吧。

    彼此的呼吸紧紧交织在一起,无法分离,哪怕不说话,蔚依也感觉到了他的疯狂,明明很急很想快点开始,他唇上的吻却那么温柔,缠绵……

    要是时间能在这一刻静止就好了,蔚依痴痴地想着,手指描绘他的眉眼,薄唇,然后再用温热的唇一一拂过。

    心底的不安告诉了她什么,她却忍着没问,只想着好好珍惜此时的温情,她用双腿蹭着他,身子也微微弓起,“狐仙大人,进来……”

    他笑,却只用手指摩挲着她的敏感带,唇衔住她胸前的丰盈,轻轻啃咬,顷刻间,一股强烈的电流从背脊滑过,蔚依低吟,拱了拱身子,让他的指尖进得更深,而左手也开始握住他的……

    彼此的呼吸都开始乱了,他将她抱在怀里,两片唇交织得最热烈时,那处灼热也一并送进她的体内。

    她满足地回应他,双手撑在他胸前慢慢挺起上身,不快不慢的节奏,却有种主控着他的感觉。

    脸上带着使坏的笑,她低头,手指在胸前画了画,笑道,“狐仙大人,我现在算是在……骑你吗?”

    明明是天真无邪的笑脸,说出的话却丝毫没底线。

    石天扣着她的腰,只是一瞬间就将彼此的位置颠倒,他一手撑在她耳侧,低低回她,“依依,还记得上次说错话的后果吗?”

    他说,不准她说荤话,每次只要一沾边,注定被他折磨得几天不下床。

    蔚依听闻,不争气地缩了缩身子,可随即一想起他到底是不忍折磨她的,她的胆子便也跟着大了起来,“我才不怕你……”

    他点头,用实际行动来证明。

    一连四五次,他近乎要了她的命,蔚依很后悔挑衅了他,身体被他深深地进入,极致的愉悦让她快要承受不住。

    而他,兴致正好,将她翻转过来抵在床沿,他将自己进到最深处,继而缓缓厮摩。

    蔚依腿软地差点栽下去,转头勾住他的脖子,她低声求饶,“狐仙大人,明天再继续好不好,我困……”

    他在她唇上一咬,转而温柔地吮吻,偏偏腰身的速度却越来越快,直至最后,他完全爆发在她的体内。

    她瘫软在他怀里,呼吸不顺,经过方才那场毫无节制的情事,她累得动都懒得动,被他抱紧浴室里。

    拿起毛巾,他仔仔细细为她擦拭每一寸肌肤,那道目光里有太过明显的眷恋,蔚依不解,抬头看他,“狐仙大人,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没有。”又是否认,他给她洗好,又悉心地将她抱回床上,盖好被子,他在她唇上一吻,“先休息一会儿,我去做饭。”

    越是隐瞒,她越是不安,跟着他去厨房,看他有条不紊地准备着早餐,她的心底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