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连小竹这个年纪,就像大部分人一样,眼睛里只有黑和白,却不知道还有灰。
从严格意义上来说,辛迪并不是传统的清官。当然辛迪自己从来也没有标榜这一点。
而且这一点秦阳曾经还有所体会,他第一次见辛迪求他办事的时候,辛迪就婉转的通过自己名下的慈善基金会向秦阳索贿。
然而这并不能抹杀辛迪是一个好官的现实。
他在政界的种种政策,和他的行事,都不是为了某特定阶层的少数人利益服务的,而是为多数的普通民众的利益服务的。
否则辛迪也不会在民众间享有这么高的声誉。
秦阳彻底松开了连小竹的手,然后说道:“总之,你未经过主人家的允许,就随意拿别人的东西,这种行为始终是不对的。如果你缺钱的话,我之前给你的那张银行卡里的钱,足够让你衣食无忧的生活一辈子了。”
连小竹气愤的掏出了那张银行卡,扔给秦阳,狠狠的说道:“还给你,谁稀罕你这两个臭钱了,别以为你扔了几个钱给我,就可以对我指指点点的说教。”
“去那边看看,声音好像是从书房传来的。”
门外突然传来了府里下人说话的声音,这让屋内的秦阳和连小竹都为之一惊,尤其是做贼心虚的连小竹,更是无比的慌张。
秦阳先是一脚把那个装脏物的黑布袋踢进了柜子底下,然后一只手勾住了连小竹的小腹,把她抱紧,然后飞上了天花板,用双脚和剩余一只手的支撑,固定在角落里。
连小竹的脸微微红了,因为这个姿势实在是太尴尬了。两人的身子紧密的贴合在一起,彼此最隐私的部位,也触碰摩擦在一起。
“奇怪,你的心怎么越跳越快了。”
“死木头,你给我住口!”
底下,书房的门被推开了,两个下人走了进来。
“怎么没人啊?我刚刚是听到这屋里有好像非常激烈的争吵声。”
“哎,这肯定是你听错了吧。我们赶紧走吧,老爷最不喜欢别人未经允许进他的书房。”
这两个下人在书房里随意转了一圈,没有发现人影,也就关门出去。
此时秦阳才从天花板上缓缓的降落下来。
“你快放开我!”连小竹立即迫不及待的推开了秦阳。
“喂,我刚刚可是又救了你一命。你知道偷盗这么多东西,足够判你绞刑了好不好。”秦阳一脸无奈的说道。
“要你多事!如果不是你出现,那些蠢货怎么可能会听到声音。”
“好,好。都是我的错这行了吧,只要你开心就好。”秦阳把袋子拿了出来,“不过这些东西,你可都得全部把它们归位。”
连小竹知道今天有秦阳在,自己是一件东西也带不走了,于是只好非常不情愿的把东西全部拿出来,放回原来的位置去。
整个过程中,她都在嘀嘀咕咕小声的臭骂秦阳。
“喂,死丫头。我怎么听见你好像在骂我啊?”
“哼!我就是骂你怎么了?死木头!臭木头!”
连小竹转过头来,双手叉腰,一副你就算发现了又能拿我怎么样?老娘我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