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屯军,并每人打三十军棍,发往台北拓殖!”
张益达还要挣扎,赵铭目光扫视过来,特别关照道:“你五十军棍!”
张益达这才感受的军中与山寨的区别,军法大如山,他嘴巴张了张,最终没敢再说。
赵铭一挥手,宪兵立时将张益达等人拖走,在校场上摆上长条板凳,挥起棍子就照着屁股猛砸。
在一片噼里啪啦的棍棒声和阵阵惨叫声中,赵铭目光扫视校场上的新卒和训导官,朗声说道:“在本帅军中,上官之言,下官必须要听,要执行!在校场上,任何人不得顶撞冒犯训导官。如果与训导有矛盾,觉得上官触犯军纪,可以上告镇抚,也可以禀告本帅,但觉对不许以下犯上,暴力对抗!都明白了吗?”
士卒们闻语,立时都打了个激灵。
领头的张益达,以及参与群殴的新兵,都遭了处罚,被打了军棍后,没两日,一众人连着眷属,就被驱赶出金塘岛。
众人从大陆逃到岛上,刚安定没几天,过了段衣食无忧的安静日子,对生活冲满希望,却不想突遭变故,尽然要被流放到大琉球去。
据说那大琉球是一座荒岛,要啥没啥,去了可怎么过活。
码头上,十二户人家聚集,各家女人们,都是埋怨自家男人,本来以为可以在舟山安顿,现在全完了。
张益达等挨了军棍的士卒,一瘸一柺的来到码头,不时回头张望岛上,心里都有些失落和不甘。
码头上,水手们知道这批人被逐出战兵,一个个都小声议论,目光瞟过来,都是带着鄙夷之色,让人感到羞愧。
张益达没想到,自己连个兵都没当成,居然要被流放种田,脸上感到无光,一脸羞愧。
这时众人登上一艘福船,一队士卒却推着几两大车过来,为首之人正是王琇,他领着一名军官上前,对张益达道:“大帅仁慈,这是给你们的粮食和农具,希望你们能在大琉球,好好拓殖,做出成绩来!”
“你是张甲长?”军需处的军官,冷声问道。
张益达微微一愣,点了点头,军需官遂即道:“对一下!按手印吧!”
“老季!”张益达忙唤了一声。
军师老季本来可以留下,不过最终还是决定一起走,他闻声忙走过来,对了对物资,然后张益达按了手印,众人将粮食和物资,全部运上船。
有了粮食,众人心头安定下来,老季感叹道:“赵大帅仁慈啊!”
船只启航,张益达站在船头,目光注视着金塘岛,心里想着,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再回道这里,成为赵大帅的兵。
福船离开舟山,沿着海岸航行,于温州休整一日后,横跨海峡,来到台湾北部地区,这里沿海布置了许多屯堡和据点。
众人在所属的百户所附近登陆,先一步来此的屯军,已经在这里建好了寨子。
张益达拿着文书,前往百户所内报道,才进寨子,就觉得气氛不对。
一大群拿着长矛刀剑的老弱,围在一名身穿棉甲跨着腰刀,脸色阴沉,有些跛脚的军官身边,地上则躺了十多具尸体,居然都是中弹身亡。
“百户,白鬼欺人太甚,跟他们拼了!”众多男女老少群情激奋。
张益达等人,见此不禁一愣,心里疑惑,怎么,这岛上不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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