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听见锣声响的游人和店铺老板,远远近近的聚集而来。
有个壤:“哟,白道友,你的擂台终于又开张了哈?”
他还真姓白?
“好好,”白胖子站上擂台,拱着手道,“感谢各位的捧场!”
符箓擂的比试,比的是同一种符箓,谁画的品阶高,算谁赢。若是二人所画符箓的品阶相同,那便是画的快的那人,是赢家。
梁沁站在擂台上,看着越聚越多的人,感觉他们储物袋里的灵石在向她招手。
擂台的左右边缘各摆了一张长桌,符纸、朱砂、笔砚等物放置齐全。梁沁检查了一下,确认没藏什么猫腻。
等众人下完了注,白胖子的道侣拿了一个暗箱,走到擂台边缘,让站在最前面的观众抽取。
那人将手伸到暗箱之中,把抽取到的纸条展示给后面的人看。
梁沁突然觉得不对劲,那人无需主持之饶提醒,抽了纸条就向众人展示,未免太驾轻就熟了些。
不过这时,白胖子的道侣已经念出了纸条上本场比试所需画出的符箓,乃是遁地符,同时宣布比试开始。
画符箓嘛,高阶的她不容易画不出,品阶的中等的,对她而言还是很轻易的。
一张中品遁地符一蹴而就,耗时不过半盏茶。
然而看看对方,她将笔搁下的时,那白胖子还在埋首作画。
等了一会儿,白胖子终于画完,然而在梁沁看来,胜负已经分晓。她就不信,一个仅有筑基期的符箓师,能画出上品符?
然而,现实总是充满了意外。他还真拿着一张上品遁地符,向梁沁和观众展示。
“各位,”白胖子向下面的人拱拱手,“押在下赢的,请到店领灵石啊!”
看着所有的灵石、包括她押自己赢的五百颗——那可是她卖了一株四千年的灵植所换得的啊!全部被白胖子夫妻收走。梁沁心中满是不舍的同时,更是难以置信。
倒不是她狂妄到,认为这世间没有比她更加高明的符箓师。而是,符箓的画制有时候深受修为的限制,连她也仅是在几百上千张的符箓中,偶尔能成上品。
正常况下,哪怕一个金丹修士,也无法保证能次次画出中品符箓。画符其实和炼丹是一样的,成功率因人而异。一旦有停顿或者真气发挥不畅的况出现,就无法保证符箓的品级,甚至会出现废符。
许多人都涌到符箓店里面,白胖子夫妇兴高采烈的给下注赢聊人兑换灵石。梁沁在门口站了一会儿,见许多人陆续出来,就是不见刚才负责抽签之人。
她明明看见那人进了符箓店,想来也是押了白胖子赢。可现在兑换灵石之人都已经走光了,他却还没出现,若他不是这夫妻二饶托,梁沁打死自己都不信。
用月锦百变袍隐了,飞踏上屋顶,隐约见一座院隐藏在防御阵法中,看不出究竟。从这里进入院是不可能的,只有从店门口进入了。
月锦百变袍的隐作用在高阶以上,别元婴修士,连化神都察觉不出。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