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的看向他。
我只觉得嗓子干得厉害,如同绷得紧紧的琴弦,想发出声音却怎么也发不出来,眼睛也湿润起来。
我觉得我终究不够狠心,如果是长垣师兄,碰到君子墨只怕二话不说就会拔剑相向。
如果是师父,只怕早早就嚷嚷着清理门户。
只是我,明明早就知道南砾是假的,是他假扮的,却还是忍住不说破,看着他青黑的脸色安慰自己他是有苦衷。
“你、你为什么要叛离师门。”
“你想知道。”
“你会说吗?”我抬起头。
但君子墨却只是摇头“不会。”
心高高提起,低低放下,我恶狠狠瞪了他一眼,从烤架上拿起烤的最大最鲜美的兔腿,狠狠的咬了一口。
君子墨嘴里溢出一声轻笑。
吃过兔腿,我索性破罐子破摔,拉住君子墨的衣袖抹了抹嘴顺便擦了擦手上油渍,扭过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道“你说那人布阵将咱们困在此处有何目的。”
君子墨语气不变,“我想我知道他在哪里了?”
“哪里?”我惊讶看向他。
君子墨笑道“今夜休息,明日清晨带你去。”
“切!”我撇了撇嘴角,从储物袋里拿出床榻,铺上被子,躺在上面懒洋洋的打了个滚。
君子墨坐到我身旁,笑道“你出门还真是什么都带着。”
我冲他犯了个白眼,把自己裹成一个蚕茧,懒洋洋道“男女授受不亲,虽然你是我师兄,但该避嫌的时候还是需要避嫌的。”
君子墨蹲下身子,脸庞与我只有一拳距离,浅浅的呼吸打在我脸上,我不自在的别过头不去看他。
“丰宁不适合你。”
“丰宁不适合难道你适合?”
“虽然丰宁风评极好,但却太重名利,你不适合他。”
“师兄。”我挣开被子半坐起身子直直看向君子墨,道“莫非师兄你对我余情未了,所以才会这么不余遗力的说丰宁坏话?”
“我这也是为了你好。”君子墨坐直身子,半靠在石壁上,道“我知道你恨我。”
我轻笑一声“人家说爱的越深,恨意就越浓,我不爱你,为什么会恨你。”
君子墨双手紧握,紧紧攥成一团,手背青筋爆出,我垂下眼睑,我知道,他是紧张的,亦或者,他是在难受。
迷迷糊糊睡了过去,第二日醒来,君子墨站在洞穴口,似乎是觉察到我醒来动静,回过头,清浅光线打在他鼻梁处,在侧脸上形成一个浅浅阴影。
我揉了揉眼睛,将床榻收进储物袋,走到他身侧,君子墨没有看我,低声道“走吧。”
我本以为他要带我出去,谁知他竟带我朝洞穴里面走出,直到那日火灵兽产子的地方才停下脚步道“出来吧!”
“哈哈,竟然能发现我,不愧是魔族后裔。”声音尖利,带着婴儿的哭叫声,在耳边响起。
我身子晃了晃,君子墨连忙伸出手捂住我双耳,厉声道“何必装神弄鬼。”
“呵呵呵呵呵!”声音越发尖刺,如同女鬼哭号。
笑声刚落,君子墨就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