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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萌宝:咱家狐仙是情兽第10部分阅读(1/2)

    蔚依这才注意到秦子烈的情况,白色的病服逐渐显了几抹嫣红,她顿时慌了神,“你……”

    石天对她的反应极度不悦,抱着她继续往前走,才几步,怀里的蔚依便开始反抗,“石天,你放我下去通知医生,不然秦子烈会有危险的。”

    “忘记他刚才对你做的事了?”石天静静地回视,淡淡的眸落在她愣住的模样上,随即一哂,“还是说,你根本就很享受。”

    越来越扯了,蔚依瞪大眼睛,也懒得跟他争,在看到他眼底愈发浓烈的愤怒,她亦是倔强地回,“你爱怎样想都无所谓,反正,我不会丢下他不管!”

    无论是出于以前的情谊,还是普通朋友,她都做不到不理不会,这就是蔚依,哪怕前一刻她还火大地想杀了他泄愤,却在下一刻见他当真痛苦之时,便开始心软。

    冷漠如白狐,又怎会懂?

    只当她是想同那人旧情复燃,石天愈发觉得自己可笑起来,蓦然松开蔚依,他冷着脸,朝着门外走去。

    这一次,他是真的生气了。

    蔚依心里清楚,可碍于受伤的秦子烈,她没有去追,又能说什么呢,他根本不懂她的心,那她解释再多又有什么用?

    隔天早上,蔚依外出给秦子烈买了早餐,正巧蔷薇过来探望,看到病床上早已神采奕奕的秦子烈,她心里一凉,而脸上的微笑却更深,“姐,姐夫,早。”

    虽对蔷薇有些陌生,秦子烈还是因为这句姐夫而心情大好,倒是蔚依微微皱了眉,放下手里还剩半碗的稀饭,她起身淡声道,“我回家一趟,你留在这里照顾他吧。”

    “依依!”秦子烈听她这样说,心头一急,不小心碰到了床头柜上的瓷碗,在寂静的空气里,这道碎裂声显得格外清晰。

    蔚依本就隔得不远,瓷片砸在地上又随之反弹,不小心割到了她裸-露在外的小腿,鲜血瞬间流出。

    秦子烈的动作瞬间凝住,拳头紧握,他正艰难地走近她,却见蔚依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没耐心,僵硬地别开了脸,她拿起纸巾擦拭那血痕,便转了身,“我没事,晚点再过来。”

    或许,她到底是存了私心的,蔚依迫不及待地回了家。

    打开门,果然,一室的空寂。

    蔚依手里的塑料袋无力地扔在桌上,里面几分冻鸡肉不经意落了出来,她甚至顾不得去捡,将自己抛在狭窄的沙发上,难受地闭了眼。

    怎么情绪,会来得那么突然,哪怕当初秦子烈提出分手,她都没有这般别扭过……

    蔚依很憋屈地吸了吸鼻子,又用手揉眼睛,她倒在沙发上,用抱枕捂住脸,可鼻尖闻到的却是那人身上的味道……

    是了,他经常喜欢坐在这里看电视,又或者是什么都不做,静静盯着她看,很多时候她都会被他炽热的视线弄得不知所措,甚至可以想象自己当时会是怎么一副傻样。

    在他面前,她永远都像是无所遁形,却也只有那个秘密,他不知情,她亦是浑然不觉……

    慢慢的,越来越困,蔚依蜷在沙发上,不知隔了多久,门被打开,小鬼还在前面叽叽喳喳说着什么,下一刻,就因为沙发上的那道身影,激动地看向后面的人,“爹地,妈咪她回……”

    石天脸上依旧没什么情绪,仅是放下手,便看向沙发上的人,而小鬼却是怨念颇深,嘴巴张张合合,就是没出一点声音,小脸顿时皱成一团。

    可恶的爹地,怎么能把对付火凤凰的那一招用在小巧可爱的它身上呢?

    冷血,十足的冷血!

    蔚依睡了一会儿,忽而莫名地惊醒,理智还不清晰,她迷茫地看了看四周,疑惑更深。

    她记得她是睡在了客厅,怎么好好的忽然回到了卧室的床上?

    心底猜出了什么,她连鞋都顾不得穿就冲进了客厅,彼时,小鬼抱着一堆游戏机玩得不亦乐乎,而沙发上,那人闭着眼,盘腿而坐。

    这姿势,倒像是电视里打坐用的,蔚依见到这幅和谐友爱的画面,心头慢慢发甜,连脸上的情绪也缓和了不少。

    “妈咪,你醒啦!”小鬼一见到她,笑眯眯地蹭过来,小脸刚好贴着她的小腿,小鬼笑得贼兮兮的,“妈咪的伤口还疼不疼,不然小鬼帮你疗伤?”

    蔚依这才注意腿上的伤处,不知何时贴了ok绷,顿时,她一脸黑线地盯着小鬼问,“谁弄的?”

    那奇形怪状的ok绷,硬是横竖贴了几条,要多丑有多丑,蔚依本以为是小鬼胡乱搞的,脸色暗沉,却见小鬼嘟着嘴,指向沙发上的男人,“是爹地!”

    蔚依愈发费解了,“他不会用法术给我疗伤么,贴这个做什么?丑死了!”

    说这话的时候,蔚依毫无顾忌,而某人的狐耳忽而动了动,依旧不动声色,又听小鬼着急地解释,“不是的,妈咪,你不知道吗?若是频繁地对你使用法术疗伤,也会缩减你在凡间的寿命的。”

    蔚依眨了眨眼,忽而意识到……

    上次他不帮她爸爸疗伤,也是出于这么个理由吗?

    蔚依盯着沙发上男人冷漠的侧脸,随即立刻否定了这个可能,只问小鬼,“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刚!”小鬼眉眼弯弯,白净的小脸上,已然慢慢变得好看了些。

    可对于这个答案,蔚依很无语,捏了一把它的脸,她的脑海里闪过一个想法,随即笑眯眯的,“小鬼……”

    无事乱笑,非j即盗!

    小家伙猛地往后跳了两步,做防御姿势,“妈咪要做什么?”

    这模样,倒是和之前那只臭凤凰一个样,蔚依脸色不好了,正要发飙,就见小家伙非常识趣地凑过来,搂住她的脖子,“妈咪别生气,宝贝什么都听你的!”

    蔚依挑起眉,扬唇一笑,“真的?”

    “嗯。”点头,一副打算英勇牺牲的模样,小家伙嘴巴撅得老高,凑成了一副苦瓜脸。

    蔚依见它这般,不禁有些好笑,伸手捏住小家伙的耳朵,她脸上带着几分无奈,“不过是打算给你取了个名字,你这么害怕做什么?”

    小家伙霎时睁大眼睛,眨了又眨,才迟疑地问,“妈咪……要给宝贝取名字?”

    蔚依点头,认真道,“总不能一直小鬼小鬼的叫吧?”

    小小的嘴巴,慢慢咧开,小家伙眼底放着光,随即屁颠屁颠地扑进蔚依怀里,激动地问她,“妈咪,宝贝终于要有名字了吗?宝贝可以有吗?”

    蔚依不禁无奈,“每个人都会有名字,你这么激动做什么?以前没有人给过你称呼吗?”

    小鬼摇头,又点头,弄得蔚依疑惑之时,它低下头,闷闷地开口,“怪物,他们都叫我怪物,魔鬼……”

    眼泪几乎快掉下来,可小鬼觉得自己是男子汉,不能落泪,所以抬起小爪子,拼命地揉眼睛。

    蔚依更是心疼,将它搂在怀里,她愤愤不平,“那是他们没文化,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可爱又贴心的小怪物呢?”

    小鬼眨眨眼,泪痕未干,抬起头可怜兮兮地盯着蔚依,就见她低头,慢慢吻上它的小额头,低低呢喃,“就算有,你也是妈咪最爱的小宝贝。”

    一声宝贝,暖了它的心,小家伙心情大好,身体便慢慢膨胀起来,房间里四处响着它愈发粗狂的笑声,太好了,妈咪居然说很爱它,哪怕是怪物,它也情愿……

    蔚依却是满脸黑线,盯着小鬼几乎快要碰到房顶的身体,她咳了一声,“好了,就叫团宝吧。”

    小家伙眨眨眼,十分激动地追问,“妈咪,特殊含义是什么?宝贝的名字一定很有意义对不对?”

    每个名字都是一种注定,寄托着思念,承载着希望,才会显得弥足珍贵……

    团宝还在乐呼呼地期待着,却被蔚依蓦然泼了一瓢冷水,“顺口、好记,算不算特殊含义?”

    医院的病房里,蔷薇拿着一只苹果,一手拿着水果刀削皮,一条长长的果皮扔进垃圾桶里,她这才抬头,将苹果递到男人面前。

    秦子烈甚至都没看一眼,淡漠地凝着窗外,而蔷薇不死心,继续递到他唇边,却被他不耐地挥开,连同水果刀也一起掉落,发出哐当的响声。

    终于,蔷薇忍不住站了起来,看着他面无表情的样子,她皱起眉,“你真以为你装个失忆,她就能回到你身边?”

    就好像狗血的言情剧里,只要男主受点伤,失个忆,便能轻易地赢回女主,得到幸福,可秦子烈你若不是男主,即使装得再像又如何?你根本比不上那个傲慢的男人!

    对于蔷薇的嘲讽,秦子烈好似听不见,视线落在桌角的手机上,他解锁之后,按下了一串号码……

    彼时,蔚依正在厨房里忙着掌厨,而客厅里,团宝软趴趴地一团缩在地上,情绪明显不佳,再看狐仙大人,静静闭着双眼,眉心处泛着蓝色的光,愈发仙气了些。

    这样祥和的氛围,却被桌上的手机铃声打破。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小鬼,好奇地拿起手机,它用指甲抠了几下,见毫无动静,就递到白狐面前,“爹地,怎么玩?”

    慢慢睁开眼,石天扫了一眼那串熟悉的号码,伸手接过,用指腹接通了来电,这才半是疑惑地放在耳边,学着蔚依以前的动作……

    不说话,也不呼吸,团宝亦是迷茫地看向自家爹地,也跟着不自觉地将小脑袋凑过去,想听手机里面有什么在响……

    那头,秦子烈只当蔚依是在闹脾气,放柔了声音,他垂下眸,难得先对她低头,“依依,你什么时候过来?”

    耳边依然安静,秦子烈苦涩地提起嘴角,“刚刚是我不好,是我太心急了,依依,以后我都不会逼你,请你……别恨我,好不好?”

    蓝眸移向手机频幕,石天沉默着,倒是团宝嘟起嘴,指了指那手机,复而问石天,“爹地,他说的依依是指妈咪吗?”

    那么亲昵的称呼,怎么可以从一个外人嘴里说出?

    团宝十分不平衡,使坏地用指甲戳了戳频幕,下一刻,手机又被石天拿开,他脸上一片淡漠,起身走向厨房。

    蔚依满头大汗的,一手拿着锅铲,她正炒着那盘他最爱的鸡胸肉,忽而感觉后面有人靠过来,锅里正油滋滋的,她怕溅到他身上,便用胳膊肘推他,“别闹,我在炒菜,你靠得太近,我根本没法好好……啊,疼……”

    【090】它很想要了

    后颈上一疼,蔚依顿时几乎暴走,“臭狐狸,你敢咬我,老娘跟你拼了!”

    关火、转身,她手上的锅铲又被他轻易夺去,察觉到一丝熟悉的气息,她惊慌地抬头,撞上他淡漠的目光之际,唇也一并被封住,就在流理台上,她被按得死死的,吻得激烈……

    兽性大发,绝对的兽性大发!

    蔚依很后悔刚刚跟他和好,双手原本还用力在他肩上挥,可随着那人鼻息的紊乱,她亦是慢慢失了理智,连身子也软绵绵地靠在他怀里。

    “依依。”他贴着她的耳蜗低喃,手指撩起她的一丝发,他将头埋在她的颈窝里。

    痒痒的,蔚依下意识往他怀里拱,嘟声呢喃,“怎么了?”

    好好的,他干嘛叫得这么亲热,居然还像个萌物一样对她撒娇,这根本就不符合他狐仙大人的傲慢性子啊!

    蔚依心里腹诽,可狐仙大人的这一招明显对她有用,怯怯地伸手环住他的腰,她正要安抚,却听他霸道地继续,“依依……”

    “嗯?”

    “以后这个称呼,只能让我唤。”看看,这人的霸道果然是不分场合的。

    蔚依撇嘴,想起他那允许人拒绝的性子,只能用力点头,“好好好,你说什么都好,别在这里闹我了,不然待会菜都变味了。”

    某人见目的达到,当真出了厨房,慢悠悠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支手机,他这才按下挂机键,扔回桌上。

    团宝明白了,不由竖起大拇指,“爹地,你真狡猾!”

    它自己都只是故意喊了一句爹地妈咪,让对方意识到妈咪是它家爹地的,任何人不能肖想,可没想到爹地更绝,分分钟秒杀!

    团宝沉浸在无比的崇拜里,而狐仙大人则是继续淡定地打坐,只剩厨房里的蔚依,自顾自哼着洋歌,丝毫不知自己早在无形之中就被客厅里的一大一小给冠了有夫之妇的名。

    相较于公寓的和谐,病房里却是另一种极端,秦子烈紧紧捏着手机,青筋暴起,蔷薇看着,柔声道,“她拒绝你了?正常,毕竟你现在是我的未婚夫,她必然……啊!”

    手机忽而擦过她的脸,砸在后面的地板上四分五裂,蔷薇亦是吓得变了脸色,下颚就被他捏在手心,连声音也是咬牙切齿的,“我警告你,再敢胡说八道一句,我就毁了你!”

    蔷薇却是笑,迎上他的怒意,心里更舒畅,“你要是想借由失忆来逃避这场婚姻,那我就成全你,反正,孩子没了,你也不可能娶我。”

    秦子烈拧眉,盯着她,“什么孩子?”

    跟过去一样,每次提到孩子,他的反应都是紧张的,蔷薇甚至怀疑他以前是不是受过某种刺激,才会对这个词那么敏感?

    可现在,一切都无所谓了,蔷薇凉凉一笑,双手抚向自己平坦的肚子,“就在这里,曾住过一个我们的孩子。”

    他的眸光一瞬间变得柔软,反应如同当初她第一次告诉他这个消息一般,蔷薇开始相信秦子烈是真的失了忆,眸底燃起一点点微光,她试探道,“你真的都不记得了吗?阿烈,你可以忘记这三个月,甚至可以忘记关于我的一切,可那个孩子,是你的,你怎么能……”

    眼泪往下落,蔷薇的情绪来得突然,好似想起了某段拼命难堪的回忆,她捂住唇,泪流满面。

    饶是秦子烈,也开始怀疑,是不是真的存在那么一个孩子,不然……蔚依又怎会突然有了新的男人,眼前这个女人,又如何能够如此伤心呢?

    孩子,秦子烈想起那个未出世的孩子,心里的某段记忆被唤醒,嗓音变得嫉妒沙哑,“怎么会没了,你拿掉了他?”

    蔷薇哭着摇头,某个想法堆积在心里,她忽而眸色一沉,扑进秦子烈怀里,放声抽泣,“是姐姐,是姐姐嫉妒我怀了孩子,就陷害我,阿烈,我也不想破坏你和姐姐的感情的,可是就在我打算离开这座城市的前一晚,姐姐逼我打掉了孩子,她说我是贱人,不配生你的孩子,还说……”

    “说了什么?”眯眼看向蔷薇,秦子烈显然不信,却在蔷薇下一句话出口的时候,脸色一白。

    “她说,她说……那个孩子是孽……种!”蔷薇好似控制不住情绪,抽泣得厉害,彼时,秦子烈捏紧拳头,黑眸里尽是恨意。

    好,很好,的确像她的风格,只要发起火来,什么都能说得出,可他是她的爱人,哪怕无意做错了事,她又怎能如此辱骂他的孩子呢?

    她明知道,他的童年是怎样熬过来的,她明知道,他有多喜欢孩子……

    厨房里,蔚依突然一个喷嚏,连忙捂住嘴巴,她望着面前已经被污染的那盘小炒肉,有些心虚地看了看外面的动静。

    那人依旧闭着眼,浑身泛着光,而小鬼也似无聊,趴在白狐旁边的沙发上呼呼大睡,嘴里还时不时吐着泡泡,模样很可爱。

    蔚依松了一口气,继续回到厨房,端着两盘菜搁在餐桌上,就见白色的桌布上,已然摆好了餐具和毛巾。

    会心一笑,她走到石天身边,见那双狐耳可爱,就伸手去捏,“狐仙大人,吃……呃……”

    “吃你。”他接了话,然后将她拉进怀里,在她耳垂上细细吻着。

    痒得很,蔚依又因为有小鬼在而不敢笑出声,手心连忙覆住被亲到的地方,她吓得压低声音,“小鬼就在旁边,你别乱发-情好不好……”

    再这么下去,她都得盘算着给他找个应召女郎回来,以满足某人毫无节制的需求,不然万一他哪次控制不住,硬吞了她怎么办?

    蔚依越想越觉得合理,正要同他商量这事,那铺天盖地的吻又落了下来,连同一圈白色的光笼罩着彼此,她听到某人无赖至极的嗓音,“他看不到,依依,我想亲你。”

    有种征求她同意的味道,却不给她拒绝的时间,蔚依只恨自己动作慢,当那炽热的吻洒在她唇边,冰冰凉凉的,连同舌尖也放肆地探入她的唇里。

    暧昧的声音,急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