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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魄天机第10部分阅读(2/2)

    空荡荡的擂台上,没有一个人从裂缝中爬出来。擂台里面也没有一丝声响,似乎所有的声音都被吞噬掉了一般。

    青山长老飞身走上擂台,走到裂缝上方,朝下看去,发现飞羽在上,叶凯在下,飞羽压在叶凯的身上,两人都昏迷过去了。

    本来,叶凯虽然被打成重伤,掉进擂台里面,但是还没有昏迷。谁知他刚刚站起来,便被天阳砸中脑袋,这天阳虽然小巧,却有十几斤重,顿时头晕目眩。接着飞羽掉下来,又砸在他头上,便昏迷过去。

    青衫长老摇了摇头,心想,这两人比刚才那两个还拼命,看来是打成平手了。青山长老收回目光,刚准备向擂台下的弟子宣布两人都被淘汰出局,却听见一个微弱的声音响起:“长老!长老!”

    这声音虽然微弱,却清楚的很。

    青衫长老低下头,看到刚刚还昏迷的飞羽压在叶凯的身上在向自己招手。随即,飞羽慢慢地站起来,将手从裂缝中伸了出来。这只手就像一面胜利的旗帜,在擂台上飘扬着。

    顿时,擂台下喝彩声如雷。

    第0036章 火精化形

    青衫长老手腕一抖,一道法诀打出,将飞羽从擂台下拉了上来。飞羽颤颤巍巍地站住身子,脸色苍白如纸,只是嘴角上依然挂着一丝淡淡的微笑。

    小茹看到飞羽后,忍不住跳起来,高声叫喊起来:“妖孽师兄,妖孽师兄,我就知道你最厉害!”

    亚茹看到飞羽脸色变幻不定,喃喃地道:“真是个妖孽啊!”

    柳如点了点头,深有感触地道:“是啊!”短短两个字,却说出了自己最深的感触。

    青衫长老立即宣布天衍一脉飞羽胜,可以晋级下一场比赛。说罢,走下了擂台。

    小茹兴冲冲地跳上擂台,扶住飞羽,关切地问:“妖孽师兄,你怎么样?”

    飞羽挤出一丝笑容道:“还好!”

    “师弟,你真是……唉!”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飞羽听出是扬斩的声音,不由循声望去。

    扬斩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来到了十六擂台。他走上前来扶住飞羽,伸手一招,擂台下的天阳便到了他手中。

    飞羽看了看搀扶着自己左臂的小茹,又看了看搀扶着自己右臂的扬斩,笑着道:“你们这是怎么了?我还能走!还死不了!”

    小茹叽叽喳喳地埋怨道:“妖孽师兄你也太不爱惜自己了,受了这么重的伤还比赛。是不是,混蛋师兄。”说到最后,小茹仰起头问扬斩。

    扬斩被问的一愣,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道:“是在说我吗?”

    小茹豪不客气地道:“就是说你呢!你以为说谁呢!天天缠着梦灵师姐好不害羞!”

    扬斩被说的有点害羞,支支吾吾了半天,也不知道该说什么。飞羽打圆场道:“快走吧!我还准备回去好好疗伤呢!”

    在两人的搀扶下,飞羽被送回了居所,出于静养的需要,扬斩和小茹都离开了。飞羽立即开始打坐疗伤。

    就在此刻,一个人突然无声无息地出现在飞羽的屋里。这个人似乎故意让飞羽察觉到一般,放出一丝气息。飞羽感觉到这股气息后,立即睁开了眼睛,居然看到了天衍真人。

    “啊!师尊!”飞羽立即参拜。

    天衍真人摆了摆手,示意飞羽不必拘礼。飞羽只觉得一股无形无质的力量托住了自己,拜不下去。天衍真人走上前来,将手搭在了飞羽的肩膀上,淡淡地问:“听说你受伤了?伤势如何啊?”

    “让师尊挂怀了,小伤而已!”

    “这等伤势可不是小伤!”天衍真人放下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手上多了一颗灵丹,这颗灵丹清香异常,光闻一闻就觉得神清气爽。天衍真人将灵丹递给飞羽,淡淡道:“这颗灵丹乃是九转两仪丹,是辅以九种五品灵药吸收阴阳两气糅合,再经过九九八十一天炼制而成,不但对你伤势有所帮助,而且还可以帮你这纯阳之阳、纯阴之阴的灵根打好基础。”

    这么贵重啊!五品灵药啊!还是九种!飞羽早已不是刚刚苏醒时的白痴了,此刻多少也知道一些灵药的市场价格了,每种一两重的五品灵药至少值一颗五品晶石,比较珍贵的甚至值一颗六品晶石,像这种由九种五品灵药炼制成的丹药至少也要值几十颗六品晶石吧!师尊真是待我太好了。

    “好好养伤!”话音刚落,天衍真人就像空气一样突然消失在原地。

    就这么走了!飞羽看着空荡荡的屋子心想,我什么时候能有师尊这等修为啊!

    “记住了,不要和任何人说!”突然,天衍真人的声音在飞羽的耳边响起,仿佛天衍真人就站在旁边说似的。飞羽被吓了一跳,左右瞧瞧,根本连师尊的影子都看不到。

    奇怪,师尊为何总是不让我和别人说呢!上次传授我《万灵御兽决》也是这样。管他呢!先吃药吧!明天还有比试呢!想到这里,飞羽将手中的灵丹扔进嘴里,刚想嚼一嚼是什么味道,没想到灵丹一粘到舌头就融化了,并迅速沿着舌根扩散开来,渗透进嘴里面的每一个地方。

    真是好东西啊!

    哎呀!怎么浑身火热火热的,飞羽突然觉得全身燥热起来,身上的血液似乎都跟着快速地流动起来。接着,这种火热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似乎整个身体都在融化一般,却没有一丝疼痛的感觉,居然美妙无比。

    好舒服啊!飞羽呻吟起来,估计这就是灵丹的功效吧!

    火热的感觉慢慢地退去,所有的一切似乎都恢复了正常。正当飞羽放松下来的时候,一丝丝清凉又开始在全身上下蔓延,一波又一波,似乎身上血液流动的速度也慢了下来。接着,这种清凉的感觉变成了冰凉,整个身体就像处在冰窖中,可是给人的感觉却不是阴森的冰冷,而是舒爽的透凉。

    慢慢地,冰凉的感觉又转变成了清凉,直至消失。

    如此循环往复了九次,飞羽才慢慢从冰火的锻炼中清醒过来。飞羽试着捏诀催动灵力,胸口虽然还隐隐作痛,但是比早上好多了,若是再次遇到叶凯,倒是有一拼的实力了,不像现在这般狼狈。!

    在一次次的锻炼中,飞羽没有察觉到,停留在胸口的火精开始蠕动脱变,本来四四方方的体型变成了一个椭圆形的蛋。

    其实飞羽并不知道这九转两仪丹的珍贵与厉害,若不是因为被火精吸食了绝大部分的药力,此刻他的伤势说不定已经痊愈了大半。

    飞羽继续打坐疗伤,为明天第二场比赛做准备。

    第二场比赛依然在十六擂台,飞羽的对手是年脉的李良洲。李良洲为二魂门禁修为,修炼的是十日乌金诀,据说在二魂门禁这个境界上很少有人是他的对手。在他的第一场比赛中,他只用了三息时间就将对手打下擂台。

    飞羽望着眼前的李良洲,李良洲身材魁梧有力,相貌粗放豪爽,手中一把乌金天幻剑在太阳的映衬下闪闪发着金光,威风无比。

    唉!看来今天又是一场硬仗啊!受伤是免不了了!眼前若是叶凯多好啊!以我现在的状态胜他游刃有余,可惜这是不可能的!飞羽心中暗叹,不由伸手试着催动了一下灵力,伤势的确好转了许多,但是想发挥出巅峰时期的一半威力,怕是有点困难。

    李良洲也上下打量着飞羽,心中暗想,这就是那个被人们传成神话的妖孽,听说他昨天重伤之余还重创了禄脉的叶凯。不对呀!昨天师兄弟们不是说他伤上加伤,恐怕来不了吗?他今天不但来了,似乎伤势也不像说的那般严重。除非有两个可能,要不然就是他们所说有误,夸大其词。要不然就是这飞羽吃了什么灵丹妙药,一夜之间恢复了不少。可是什么灵丹妙药能有这般功效呢?想来想去,也想不到有这种灵丹妙药。

    擂台下,青山长老一边喝茶一边道:“你看这飞羽,似乎伤势好了不少。若是在一般情况下,他此刻应该躺在床上,哪里还能捏诀施法!”

    白衫长老笑了笑道:“你是不是觉得他透着一股妖气啊!呵呵!别忘了,昨天他与叶凯比斗时,在打斗的间隙还疗伤呢!而且效果似乎不错!所以说,今天他能来,我一点都不奇怪!”

    “你看看我这记性,怎么把这一点给忘了!”青衫长老一拍脑门笑着道,“不过,我无法理解,他怎么就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将伤势养好呢?难道真是妖孽?”

    白衫长老沉思了片刻道:“我估计这应该是纯阳之阳、纯阴之阴的灵根带来的好处吧!这地魄级修者的伤势痊愈速度要比魂级的快上许多。天魄级的又比地魄级的快上许多。所以我是这么认为的!”

    青山长老点了点头道:“有道理!”

    其实,这两位长老说的都是事实。的确,灵根属性越强,修者的伤势痊愈的就越快,但是还没有快到飞羽这种程度。飞羽的伤势能这么快好,一是因为他吃了天衍真人送给他的九转两仪丹,虽然绝大部分被火精吸收;一是因为体内的混沌千目虫。

    擂台周围也有昨天目睹飞羽重伤垂死的门人弟子,看到飞羽今天居然又活蹦乱跳地跑来比赛,其惊讶程度远远超出了两位长老。他们实在无法理解,这已经超出了他们的认知范围。

    “天衍一脉飞羽!”飞羽报上了自己的名号。

    李良洲一抱拳也报上了自己的名号:“天年一脉李良洲!”

    “师兄请!”

    “师弟请!”

    飞羽客套完后不再答话,将天阳祭了出来,剑身上顿时迸发出熊熊烈火,在风中燃烧起来,犹如火把一般。

    李良洲祭出乌金天幻剑,只见这乌金天幻剑迎风而涨,竟然足足长大了两倍有余,比李良洲都高大。乌金天幻剑在太阳的映衬下散发出耀眼的金光,剑身之上犹如抹了一层金色流彩,给人一种尖锐的感觉。

    还是不要像与叶凯那般周旋的好,干脆拼尽全力打一场吧!来吧,李良洲,拿出你所有的实力吧!飞羽捏诀施法,冲天而起。

    第0037章 吐血斗士

    飞羽头下脚上,先慢后快,从半空中直直地急斩而下。

    剑随心动,天阳在飞羽手中猛然颤抖起来,剑身上的火焰疯狂地跳跃着,兴奋地嘶吼着,犹如闻到了血腥味的饿狼。天阳夹着破空的尖锐声,带着无匹的剑意,似乎要将下面那一人一剑全部斩断。

    这一斩令李良洲感觉到了危险,感觉到那剑尖上奔腾的不是火焰,而是萧杀的剑意。李良洲仰起头,望着飞羽苍白的脸,心中不由生出了敬畏之意。一个重伤之人,在这种情况下,居然还能施展出这般绝杀,怎能不让他心惊胆战。

    若是飞羽的伤势再好一点点,就一点点,自己绝对不是他的对手。不过,很可惜,就因为这一点点,以自己二魂门禁的修为将打败一个二魂中鼎修为的人,而这个人还是一个妖孽般的存在,他就是飞羽。一旦自己赢得了这场胜利,那自己将是人们津津乐道的话题,谁会去在乎飞羽是不是受了重伤,人们在乎的只是自己将逆天般的妖孽打败了。那时候,人们在谈论起飞羽的时候,必定会谈论起自己,因为自己在飞羽的身上创造了一个奇迹。

    李良洲心中这般想着,胸中充满了战斗欲望。就在刚才,在他还没有走上擂台的时候,他还祈祷那个妖孽般的存在不要来,他多么希望那个妖孽此刻正躺在床上连个手指都无法动弹,而自己因为空缺而晋级。但是现在,他渴望战斗,渴望一战成名。

    李良洲捏动剑诀,催动乌金天幻剑,大喝一声,迎战而上,直斩飞羽。

    乌金天幻剑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与天阳击斩在一起。一声巨响,蹦出无数火花,火花如凋零的花朵般四散飘落。飞羽与李良洲身子同时激震,飞羽被反弹到半空中,嘴角溢出一丝鲜血。李良洲被反震到擂台上,“砰”的一声,擂台上激起无数尘土,整个人不由向后倒退了几步,才稳住身形。

    来吧!李良洲,让你再尝尝天阳的厉害。飞羽身形刚刚滞空,便再次催动灵力,天阳再次疯狂地燃烧起来,怒放的火焰翻腾如潮。飞羽头下脚上,从天而降。

    待李良洲稳住身形,刚准备跃身而起对斩飞羽已然来不及了。他微微叉开双脚,与双肩相齐,双臂高高举起乌金天幻剑,疯狂地催动灵力,以待天阳雷霆一击。

    “轰”的一声巨响,天阳夹着雷霆之怒斩在乌金天幻剑上,火花再次迸射而出,犹如绽放的烟花,四散而落。

    飞羽“噗”的一口吐出一口鲜血,身子被反弹到空中。

    李良洲也是“噗”的一口吐出一口鲜血,还没有等他压制住体内翻腾如海的灵力,接着脚下“咔嚓”一声,擂台因为无法承受如此大的反震之力,裂开一道裂缝。

    李良洲眼疾手快,不待裂缝全部裂开,晃动身形一步跨出,站在了完好之处。正在他庆幸没有掉进擂台的时候,一股无匹的剑意再次从他头顶斩下,那炽烈中夹杂的阴森的剑意让他心生畏惧。他抬起头,看到飞羽不顾伤势恶化,再次从半空中狂斩而下。

    此刻,飞羽苍白的脸色再无一丝血色,嘴角的鲜血狰狞如暗夜的恶魔,似乎在对着李良洲微笑招手。

    李良洲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不要命的人,他避无可避,再次举剑迎战。

    “轰”的一声巨响再次在擂台上炸响,飞羽“噗”的一口,再次吐血,但是他依旧借着反震之力,跃到半空中,待到滞空时,再次挥起天阳迎风斩下。那滔滔剑意,犹如江水一般连绵不绝,剑身上炽烈的火焰咆哮着。

    擂台再次因为巨大的震荡而裂开。李良洲这次一连吐了两口血,差点因为躲闪不及而掉进擂台里。他双手拄剑撑住受伤的身形,仰头望着如天神一般的飞羽再次狂斩而下,令他心中胆寒。那炽烈的火焰,似乎此刻就要将他焚化为灰一般。

    这是个疯子,这肯定是个疯子。李良洲心中喃喃自语,虽然战意全失,却不得不举剑相抗。

    擂台下,青衫长老看着飞羽这般不要命的打法,心中惊骇,忍不住对身边的白衫长老道:“这小子真是不要命了,居然比昨天好狠!”

    白衫长老点了点头,放下手中的茶杯道:“依我看,像他这样的伤势,若是与李良洲缠斗,一旦时间长了,他胜算便要小上许多。若是以他这般打法,一开始便全力以赴,虽然伤势加重,但是胜算很大啊!”

    青衫长老点了点头道:“你看李良洲,他现在已经心生怯意,怕是要败了。若是他也有飞羽这般一往无前、视死如归的气势,怕是胜负难分。”说道这里,青衫长老话题一转,疑惑道,“我很奇怪,这飞羽为何对这胜负之数如此执着,居然带着这般重伤参加比赛,难道不怕伤了根本吗?”

    白衫长老摇了摇头道:“我也猜不到。可能是这孩子十分要强,特别看重胜负之数。也许是掌教师兄对他期望太高,他为了给掌教师兄挣面子,才如此拼命吧!”

    擂台周边其他门人弟子看到飞羽这般不要命的打法,也都非常吃惊。

    这时,年脉的石秀三人也来了十六擂台。他们与李良洲同属一脉,有些交情,同时又听说与飞羽对决,便过来瞧瞧。

    王孟看着飞羽急斩直下的无匹气势道:“石师兄,人们不是说飞羽与叶凯一战伤上加伤,怕是连床也爬不起来了吗?怎么这飞羽依然能使出如此惊人的斩杀,莫非他们所说不实。”

    石秀深深地看了一眼飞羽,淡淡地道:“你看他衣衫上的血迹有干有湿,嘴角上的鲜血好像是刚刚流的。如果我猜的没错,这飞羽从一开始比赛便受伤了,而且一直在带伤比赛。可是二十多天前,飞羽与你年师兄力斩一个三魂门禁高手却安然无恙,从这一点推测,他们所说非虚。”

    王孟皱起眉头,一时没有明白石秀的意思。

    年罗拍了拍王孟的肩膀道:“师弟,这飞羽与我合力斩杀了一个三魂门禁高手,由此可知他虽然只是二魂中鼎修为,但是至少可以媲美二魂巅峰的修者,如此一个高手,怎么可能在与叶凯的比斗中受伤。所以说,飞羽在与叶凯比斗前早已受伤。”

    王孟似乎听明白了,又似乎没有听明白。年罗正准备再解释一下,旁边一个弟子对伙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