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笼罩在长春城中的一张大幕,泛亚大都会就是这张大幕前的舞台。
就在张霖佑搂着舞女金达莱跳舞正酣的时候,陈骢和谷茂林带着二十几个便衣出现在了大厅里,寇三儿看到了他,跑了过去,点头哈腰地说“小少爷,您这是来跳舞的?二爷在里面呢。”
陈骢嘴里叼着烟,有些不耐烦地说:“哟,这么巧?又和二哥遇到了?”
他回头对谷茂林说:“让我们的人把前后门都给我堵住了,不要走任何人。”
谷茂林哈着腰点头回应着:“明白,明白,科长。”
随后,他招呼手下人分向几个出入口进行布控。
此时,正中间舞台上歌手和乐手仍然在歌唱、奏乐,一曲不知被唱了多少遍。
别看张霖佑搂着舞女金达莱在跳舞,他对大厅门口陈骢的到来早就看在了眼里,心中又是有些不满,这个小野崽子又来做什么?他见谷茂林还带人把住了各个门口,无明之火更是陡然盛起。
只见,陈骢径向14号雅座走了过去,张霖佑看着有些迷糊,舞女金达莱娇滴滴问道:“二爷看什么呢?您把我抱得太紧了。”
“哦,哦……没事儿,没事儿……”
“你好呀,潘叔,今晚怎么有闲心到这里消遣了?不在家陪老爷子,也来跳舞了?”陈骢坐在了潘生渠的面前。
潘生渠有些意外,心想这哥俩个今晚都来做什么呢?他还是强作镇静地说:“小少爷好,我……我来办些老家的事情。”他这才注意到桌上原来洒的咖啡已经被服务员收拾干净了,给他重新上了一杯咖啡。
“潘叔,真是好兴致。怎么不见你的舞伴呀?要不要我给你找一个?”陈骢阴阳怪气地问道。
“哦,不用不用,我在等一个老家的乡亲,等了一会儿了,也不见人到。”心狠手辣的潘生渠把自己卑微的外表掩饰得如此习以为常。
此时的张霖佑也看到了雅座里的潘生渠,他更感觉意外了,这个家中少言寡语的蔫吧老头,虽说长得不好看,却是侍候老爷子有十多年了,也是一个忠仆,今天陈骢找他做什么呢?无论从哪个角度,他得过问一下。
“我说三儿,你还是没记性不?又来这里干什么?”张霖佑丢下金达莱边说边走到了14号雅座旁。
“二哥,正好看到你,我来办点公事。”陈骢站了起来,显得彬彬有礼。
“二少爷,我……”潘生渠本能地站了起来。
“哦,潘叔?您这是?”张霖佑更是诧异了,心想这一老一少在密谋什么?莫非陈骢收买了老潘头儿?
“二少爷,我来帮老家的一个乡亲办点事,我的乡亲还没到。”潘生渠心想,这时候,邱紫坤不来也许能是好事,不然就更麻烦了。
“哦,你这乡亲不会是小三儿吧?二位有什么事不能在府里说呀?”张霖佑显然是话中有话。
“二哥,我可不是潘叔的乡亲。哦,对了……”说着,陈骢从西装衣袋里拿出了一串钥匙,“二哥,娴茹姑娘的事,是兄弟对你不住,这是兄弟为你新买的福特轿车,就停在大门口旁边,小弟给你赔罪了。”
这张霖佑除了好赌博,好女人之外,就是喜欢小汽车,他见陈骢下了血本给自己送小汽车,心中有些得意,怒气也消了许多,终于笑了起来:“三儿,兄弟之间还这样客气,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那二哥就收下你的心意了!”
“这就对了,二哥,以后我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