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么多讲究。”骆霜晨漫无目的地看着街边的镇店。
“我说你小子,怎么回事,魂不守舍的你也是经历过大阵仗的人,合着我说话你想啥呢”纳兰故意生气地说。
“我们陆哥是想卢小姐了。才”张硕非打趣着接了句话。
“你呀,八成是说到点上了。硕非你看前边挂着酒旗子呢,我们进去坐坐,咱们陪陆大少爷喝点儿也犒劳一下你小子,好吃的随你点。”纳兰看了看早就饿得前心贴后心的张硕非,“你小子这两天功劳不小。”
“得了,三爷。我的肚皮早就打鼓了。”张硕非快步向前方一处酒旗飘动的所在跑去。
“三哥,我还没有为今天这事担心,长风、四海他们定能稳妥把事办好。”毕竟是在大街上,他没有把事点破,“我的一个贴的物件丢了。”
“好,什么东西丢了这样神不守舍的。我们到前面去坐一会儿,丢了啥东西都无所谓,有三哥呢。”纳兰拉着骆霜晨径向街边张硕非站的地方走了过来。
这个酒楼四开间的门脸,斗拱飞檐,雕梁画栋,门头上五个蓝底魏碑金字“八宝聚宾楼”。显然,张硕非已把一切安排好。
三人进了酒楼,穿过雅致的灰砖过道,推门进了一处名为“馨兰”的房间。
三人甫一坐定,张硕非连忙把茶水端了过来。
骆霜晨一落座就把满盏的茶水饮尽了,面露愁容,眉头紧锁。
“到底是哪样物件啊该不是你初来新京时,于芷山交给你的那个和田玉平安扣么”
“嗯,就是那个。说来话长,其实,我并不是姓陆,我也不知道我到底姓啥。”骆霜晨眼含秋水,失神发呆,“我九岁时,无意听我承德的爹和娘谈话得知的,唯一能证明我的世的就是这平安扣,我问过我的爹,挨了一巴掌,就不敢问了;我从本回国时又问我爹,我爹竟然气得要死,说我要是再问他就自杀。所以,我只有暗地里寻找了,那年救了于总长的母亲,丢了,幸好她老人家捡到了,这次怎么又丢了丢在哪里了人活一世,我最起码得知道我的体里留着谁的血啊我得知道是什么原因让他们生下好,又抛弃我”
“没想到,我的老兄弟还有这样的苦恼。是不是这几天在城里人多折腾的还是哪个不长眼的偷了”
“你们放开我,小爷我走不动了,要吃饭”
屋外传来洪亮的嚷叫声。
“小子,这一路你可把我们折腾苦了,我们吃,你就看着吧。到了警察厅的刑讯室有你好吃的。”
“三爷,陆哥,这声音听起来,怎么这么熟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