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里面传出濯尘子和“乌拉草”的对话声。
“乌拉草,你怎么去了这么多天才回来?”
“别说了,到处都是关卡,我再贪点酒,就耽误了呗。”
“你呀,耽误了大事,我唯你是问。”
“不会的,呵呵。这个你收好,没有副本。另外那个事还得尽快,那边催的急,晚上就得赶回去。”
“那好,就辛苦你了。这个你收好,其他的事我会安排好。你吃些东西,稍事休息,夜里就走吧。外面的人多着呢,你要小心一点。也是一把年纪了,别瞎折腾了,这事办妥,我去找纳兰,给你某个地,安家养老吧。”
“别找他,我活得自由自在,还不老。”
“那个外面的人都是干啥的?”
“那还用问?不是关东军,就是警察厅,不是协和会,就是满铁的,能是好人么?”
“你吃些你的,我去看看。”濯尘子话音还未落,身子不知何时出现在孔云安的身后,“施主,看你气宇不凡,怎么爱听人墙根儿?”
“啊呵呵——道长见笑了——”绅士做派的孔云安顺势就来一个“锁喉夺命拳”直奔濯尘子而来。
“施主,你好不讲理……”
“我讲什么礼?我就是理!”孔云安自负功夫了得,拳快似一拳,虎虎生风,步伐轻盈,身法灵活。
濯尘子哪里受过这样的偷袭,单指挂着拂尘的手柄,飞起“鸳鸯脚”,把孔云安身子用罡气围在中间。
过了十个回合,孔云安明显汗流浃背,有些提不起精神来。
这时,他悄悄地从腋下掏出了手枪,直抵老道濯尘子胸膛,“老杂毛,还想跑掉。”
“娃娃,你敢动你家道爷,你也该倒霉了——”说时迟那时快,濯尘子身子突然像一片纸班一样,仰了过去……在老道面前,一切都是那样的苍白无力,非旦不能有效果,也是浪费心神。
这时院里传来怒喝之声:“混蛋,谬种,你给我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