杠,笑了一笑,柔声说道——丈夫是妻子的天,天要是不在了,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唉,你呀,我现在身体好着呢,哪那么容易就累垮了,我先睡一会儿,吃饭的时候再叫我。”对于妻子的关心,郑纪礼是无奈的摇头,心里也是满满的温暖——一家之主,而且是全家上下几百口子人的大家族的领导者哪是那么容易当的,肩上的担子那么重,你不想办把挑起来就会有别人去做,享有多大的权力就得尽多大的义务,这很公平。
“晚饭想吃什么”郑夫人站起身来问道。
“随便什么可以,清淡点儿就行。”郑纪礼答道,眼睛还是闭着。
“好的对了”,郑夫人口中应道,移步向门口走去,快到门口时忽然又想起了什么,脚步停了下来。
“有什么事吗?”郑纪礼问道。
“噢,上午有人来找你,说是你的老朋友,听说你外出了就走了。“郑夫人答道。
“老朋友?是谁?”皱了皱眉,郑纪礼问道,他的朋友很多,但称得上老朋友的却没有几位,而那几位老朋友经常有到郑家拜访,也见过自已的夫人,要真是那几个人的话,妻子就不会这样说了。
“不知道,我也是听门房讲的。门房说有问过他叫什么名字,但那个人不肯说,只是留下一张纸,说你看过了就会知道他是谁,但又强调,纸上的东西只能让你看。”郑夫人答道。
“呃,神神秘秘的,到底是谁这么麻烦?回来时门房怎么没跟人说?”听妻子这么讲,郑纪礼的睡意也没了——不肯留下姓名,留信又不让别人看到,不是人见不得人就是事情不能见人,若说是开玩笑,自已认识的朋友当中应该没谁会这么搞怪吧?
“门房把东西交给我了,我放你书房了,你等等,我给你拿过来。”郑夫人答道,随后快走离开卧室去取东西。
睡意暂时失去,郑纪礼也就不再躺着,半撑着倚在床边,等着妻子把信拿来。
书房就在隔壁,两边离的没有多远,很快郑夫人就回来了,手里捏着一张纸,纸被叠成长条又被折在一起,只要没被打开,倒也不用担心被人看到里边的内容。
伸手接过纸条,郑纪礼将之打开,看清上面的内容,口中不由轻咦了一声——上面写的不是留言文字,而是一张棋谱。
“棋谱?这是打的什么哑谜?”身在围棋世家,郑夫人的棋力也是相当了得,她认得出来,这是一道死活题,而且看棋型,这好象还是一道难度非常大的死活题,至少以她的水平,看了这么一会儿却连头绪都没能理出。
“,那,那个人现在在哪里?”待看清死活题的题目,郑纪礼浑身一震,脸上现出不可思异的神情,下意识的站了起来,口中连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