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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普渡还是没有找到。
郭织女也没有清醒。
第三日,敏妃出宫,去侯府探望清哑。
第四日,靖安大长公主亲去探望清哑。
第六日,顺昌帝銮驾亲临侯府。
方无适说,父亲出城搜拿普渡去了。
韩希夷日渐消瘦,精神恍惚。
韩非花去天牢,探望谢吟月。
见面,隔着粗大的铁栅栏,她第一句话就问母亲:“郭织女被普渡用邪术所害,这事母亲知不知道?求求你母亲,告诉我,怎么救织女。”
谢吟月一愣,她关在天牢,还不知道这事呢。
她愣愣地看了韩非花一会,忽然纵声大笑,笑得满心欢畅,道:“我就说她是妖孽,可是他们都不信。这下信了!她终于得到报应了!这是她应有的下场!哈哈哈……好个卫昭!”
这可真是大快人心。
韩非花呆呆地看着笑得失态的母亲,陌生之极。
她道:“这也是你谋划的?”
谢吟月停住笑,问:“你说什么?”
韩非花问:“是你害的郭织女!”
不再询问,而是肯定。
谢吟月道:“胡说!不是我。”
韩非花显然不信,满眼失望。
她对母亲道:“你彻底输了。”
谢吟月道:“谁说我彻底输了?哼,有郭清哑做陪葬,我死也瞑目了。”她现在是真的很满足,语气带着轻快。
韩非花摇头道:“不,你彻底输了!”
谢吟月终发现女儿情绪不对,疑惑地看着她。
韩非花又问:“母亲知道自己输在哪里吗?”
谢吟月很不习惯女儿的口气,才十三岁的女孩子,就算聪明,又能懂多少人情世故?用这种教训的口气跟她说话!
她没多少日子活了,不愿跟女儿置气。
她便淡声问:“输在哪里?”
韩非花含泪道:“先是方伯伯,后是父亲,你都犯了同样一个错误:你不应该让他们牵挂,应该让他们无牵无挂!”
一次又一次地陷害,让他们牵挂郭清哑;一次又一次的牵挂,让他们渐渐靠近郭清哑;终于,他们心中只剩郭清哑,没了谢吟月!
连她这个做女儿的,原本因为母亲将不久于人世,全心都在母亲身上,现在硬生生地挖出一块地方来容纳郭清哑,容纳对方无适的愧疚和痛苦,为郭清哑担心,为郭清哑而自责自愧。
非花哭着站起身,走了。
她要去找方无适。
他母亲出事,该多难受呢!
谢吟月呆住了。
她彻底输了!
直到非花拐出通道,看不见了,她才扑到栅栏上,紧紧抓住两根铁条,望着外面喃喃道:“非花——”这件事她真的不知道啊!
韩非花运气不错,在侯府门口遇见刚从外回来的方无适。他骑着一匹大白马,疾奔而来。他的身后,跟着一个骑红马穿紫衣的女子。
韩非花忙迎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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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来了,今天还算早对吧(*^__^*)<!--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