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她怕小孩子不敢问长辈,怕挨骂,说随便听人胡言乱语,她准备亲自问问二嫂原因,弄清楚了,好解开郭义心结。
郭义虽谢了清哑,却并没有多高兴,心事重重地离开了。
在门口碰见方初,差点撞了个满怀,吓得忙屈膝叫“姑父!”
方初道:“怎么丢了魂一样?”一面打量她,脑子里又有什么念头要破空而出,只是出不来。
郭义胡乱答应一声,走了。
方初这才进去,清哑忙起来,一边唤人准备热水沐浴,一边帮他宽衣,和他说起之前虞南梦和夏流星见面情形,判断他们有无勾结。
方初问清哑:“你觉得如何?”
清哑道:“应该不是他指使。”
她说的是夏流星。
方初道:“还是要谨慎。”
清哑道:“那当然。”
方初听了这句心情一松。清哑感觉不是夏流星在背后指使虞南梦,他深知清哑只是实话实说,并无他意,但一想到白天夏流星看清哑时的眼神和表现,心里便隐隐不舒服。加上他一贯心思缜密,自然不会就这样轻易相信了夏流星。这会儿见清哑也赞成他对夏流星保持怀疑,以免判断失误,他心里又愉悦了。
他对她笑道:“一块洗吧。你也累了一天,快些洗了好歇息。”
清哑确实累了,心想也好。
于是,两人并肩进入洗漱间。
次日一早,新人敬茶,清哑终于见到了赵燕。
赵燕长得甚为明艳,是个大方爽朗的女子,没什么心机,被郭勤拿话一诈,轻而易举就诈出她和郭俭结缘的内幕。
郭勤接了弟妇的茶,收起平日的嬉皮笑脸,敛藏了满肚子精明,做个诚恳有担当的大哥样儿,看着她赞道:“弟妹英姿飒爽,不愧是将门之女。俭儿娶了弟妹,那是他前世修来的福气。”
赵燕听得眉开眼笑,觉得这大哥人真好,对兄弟也好。
她喜悦地谦虚道:“大哥抬举我了,弟妹不敢当。”
郭勤摇头道:“不是抬举,是实话。俭儿年幼就外出学艺,在回雁谷举目无亲,幸得有弟妹照顾。听俭儿说,他和弟妹一见如故,很是要好,所以才成就了这段良缘”
赵燕瞪大眼睛,嘴快道:“我跟他一见如故?才不是呢。我们第一次见面就吵了一架。他和我打赌,做了个什么鬼东西,带机关的门锁,把我的大将军锁在屋里,好多天不得出来。害得我找遍了回雁谷所有能工巧匠,也弄不开门,差点饿死了大将军。我只好去求他”
众皆愕然,都满头雾水地看着她郭俭有那么大胆子,敢把大将军给锁起来?
郭勤忙问:“请问大将军是”
赵燕道:“我养的藏獒!”
郭勤追问:“你们打的什么赌?”
赵燕道:“就是”
郭俭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现:大哥又在糊弄人,这回是糊弄自己媳妇,套她话呢,顿时生气了,急忙阻止赵燕说出真相,“别理他!”
稍后还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