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勇维答应了她的条件,李家的警卫照钟玉华说的做了,钟玉华才放心的让稽查员进院。
曲勇维冷笑,她是真会小心,以己心度人心,由钟玉华跟着,从卧室先开始。
李家的别墅豪华宽绰,如四合院的结构,房间加一起二十多间,箱子、柜子甚多,查着极其的繁琐,钟玉华还不许分散着查,她不跟着不让人动手,
只有一间一间的,什么都没有查到,钟玉华不禁得意的嘴角翘起,她家怎么会有赃证?
查不出来就安一个许家诬陷的罪证,这次扳不倒许家,很快就会让他们死了。
什么也没有,稽查员都觉得失望,大批的毒~品究竟到了哪里?这可是国际的大案,破不了可是麻烦事。
最后到来藏,这只是别墅的一间小屋,为了显得雅,李东辉也和别人一样,辟一间房做房,收集了很多古,外籍,连儿童话本都是一架。
二十稽查员,一人负责一个架,钟玉华冷笑,自己藏那些东西都不会往里藏,会埋在地下的,唯恐有人监视李家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被人盯上,自己还留着后手呢,在院子里的花坛之下十米深,他们做梦也不会想到,在自己的屋子里折腾吧,有你们好瞧的。
一个稽查员尖叫一声:“找到了!……”他找到了一盒,心情是震撼不已,李家竟然真干这样的事?真是让人理解不了,他们家缺钱吗?
随后就是一叠声的尖叫:“找到了!……找到了!……”钟玉华的脸色已经扭曲了,冷汗哗哗的似雨倾盆。
脸色煞白的瘫软在地,浑身都在抽搐,她是吓得,更是气得,终日打雁,却让雁啄瞎了眼,让人家以其人之道治其人之身了,怎么辩解?
说自己栽赃许家的,许家又给她送了回来?
还是说是许家栽赃的?证据呢?谁认为你说的是真的?
不辩驳?等死吗?怎么辩驳呢?二十人翻出来的,还有自家的警卫跟着呢,连自家的警卫都不敢跟着说瞎话,归根结底只有一句话,从钟玉华堵满粘痰的喉咙里挤出来:“有人栽赃!……噗!……”连着三口黑血喷出,钟玉华就晕厥了。
没有人理她,稽查员继续找,把房翻了个底朝天。
二十盒,惨巴巴的证据,钟玉华和李东辉被拘捕,她知道自己是有去无回,自己的大业没成身先死,自己的儿子没有能出人头地,死了也算冤死鬼,她要和杨柳到阎王殿去打官司,是杨柳最后陷害了她。
当手铐铐上她的瞬间,她惊呼一声:“是杨柳害我!……”被稽查员狠狠的踹了一脚,扑倒在地。
她知道喊是没用了,盼她的天皇来救她,她不能死,她和天皇的儿子还一名不闻呢,不扶起自己的儿子,她怎么死心,不掌控全球她不会死心,她要活!……她要活!……
最后她晕了就老实的瘫在车厢里。
李东辉一句话没有,如傻子一般痴痴的看着发疯似的再半死的钟玉华,他颓丧的瘫坐在车座上。
想起爷爷的临终遗言:李家已经风光过了,许家对我们仁至义尽,不要和许家为敌,支持许家吧,李家可以永远立于不败之地。
许家是可信可交的可以做永远的朋友。
他爷爷的话声声言犹在耳,他却觉得是耳旁风,李家是不是丧良心了?才摊上了这样的事。
看看死人儿一样的钟玉华,他不禁百感交集,要不是她天天蛊惑,自己是会遵循爷爷的遗愿保护李家永远的兴旺下去。
听了他的话,自己就想爷爷的地位,就想千古万代成为李家的江山,自己做了皇帝的梦,想夏传子家天下。
她一个女人怎么那样贪心?一个农村姑娘,老实巴交的人,怎么会变得这样能谋划了?
他百思不得其解,如坠入云雾中,他是知道华子辉是那个组织的人,可是钟玉华利用华子辉为他的前途铺路,他是需要这样的人帮衬扶持,为了那个位子,为他除掉了多少拦路虎。
他对这个妻子感激敬重有加。
她的主意是多么好的妙招儿,自己从心里赞成,可是遇到了许家,遇到了杨柳,什么轴都不转了。
给了人家致命的一击,却让人家还回来。
杨柳为什么那样精明呢?她未曾害别人,怎么会知道别人是害她呢?礼物不要送回来就得了,怎么还要找出来还给别人?
自己对这样的事情辩解不了。
他和钟玉华想的一样,找不到辩解的证据和理由,这个暗亏可是吃上了,现在和许家去修好,是不是晚了?
钟玉华为什么要干这样的事呢?她也是太轻敌了,是不是杨柳的表面温柔善良,钟玉华很想欺负她,还不了解对方。
是因为杨柳没有出过手?总是被动的挨宰?钟玉华就把杨柳看成是傻子了?
钟玉华对控制杨柳的心思就膨胀了吗?是不是杨柳不惜得出头?她的人都是维护她的,不需要她去算计,她只是等现成的?
难道杨柳的智慧那么高?一出手就让人死无葬身之地?
许青枫也是个人畜无害的性子,只是工作能力强而已,他怎么会生出害人的心思?
以其人之道治其人之身,许青枫有那么狠吗?
现在,李东辉不想他们怎么害许家的事,只归结一个结果,许家是害他们的。
可是他有口难辩,哑巴吃黄连,有口说不出。
那是他们诬陷许家的,怎么能成了诬陷他们的证据了?自己死的得有多冤。
他突然恨起了钟玉华这个蠢女人,笨女人,荒唐的女人。
狗急了跳墙,兔子急了咬人,你往死里整他们,他们能不往死里整你吗?
自作孽不可活,自掘坟墓!
钟玉华坑了他,他死不瞑目!
他恨不得掐死钟玉华,只是手被铐住,他办不到。
钟玉华终于醒了,嘴里又喷出了几口血沫子,惨白的脸一双眼睛昏暗无神,却瞟向了李东辉,李东辉正愤怒的看她。
她的意志是利刃,她怕过谁?这一阵的无助与悲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