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我军所有军械都是军团长想出来的,以前谁人知道还能这么骑马打仗?要是没有罐头,我军哪里能行动如此迅速?”
于禁自从加入华夏军之后,他亲眼看着晋阳各种成出不穷的各种新花样,对谢飞早就已经视若神明,见赵云问起了这个问题,立刻便大加赞叹起来。
“文则还是不太了解军团长,你说的这些的确不错,但是军团长最厉害的并不是这些,而是未卜先知,许多事情他好像事先就知道一样。”
听赵云这么一提醒,再想想谢飞平日的所作所为,于禁顿时是有一种醍醐灌顶的感觉,他不由得又扭头看向了笮融,却见笮融在有意躲闪着自己的目光。
“听长官这么一说我是明白了,也许军团长早就知道了这家伙绝非善类,所以才要把他扔进劳动营。”
赵云这次也回头看了一眼,登时将笮融看得一阵发毛,整个人也变得局促不安,只好掩饰一般呵斥了一下自己的战马。
“我也看不出他有什么过人之处,不过军团长既然这么说了,那自然是有他的道理。”赵云不再去看笮融,也开始琢磨起来,“要说也真是奇怪,难道此人真有什么不同寻常之处?”
“长官,整理厅的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到达义陵,我们又不能在这里一直等他,这个笮融应该怎么处置?”
赵云忽然意味深长的一笑,他催马向前走去,不再去于禁的问题,而于禁却也并不问,也跟随着赵云一同前往临时指挥部去了。
当天午饭的时候,赵云专门请朱皓、笮融以及被俘的敌将杨怀、泠苞吃了顿午饭,这个举动让四人大呼意外,不知道赵云这是什么意思。
尤其是在朱皓、笮融和杨怀、泠苞之间,短短的一个多月功夫,两拨人先是敌对后是同僚然后再次敌对后又跑到一起喝酒,角色转换的可谓是眼花缭乱,让这四人都有些不适应了。
“我华夏军军法严明,严令不得杀害任何放下武器的战俘,诸位既然已经放下了武器,我自然不会加害各位,我和诸位哪里有什么私仇?如何处置各位自然由军事法庭负责。”
赵云一开口听得杨、泠两人心中又惊又喜,喜的是这次死不了了,惊得是不知道最后会是一个什么下场。然而在张皓和笮融听起来就不是一个味道了,自己捆了敌将献城,按照以前的做法不该是重重有赏吗?怎么弄来弄去也成了和杨、泠两人一样的角色?
就在两人惊疑不定时,赵云却又对着众人大谈特谈蔡琰对世家们的承诺,
按照赵云的解释,华夏军最为痛恨的就是部曲私兵,不论是什么世家出身,只要愿意交出部曲私兵,再将那些多余的天地卖给华夏军,华夏军绝对可以做到秋毫无犯,但要是做不到这两条话,那可就不一样了。
赵云似乎有些不胜酒力,他才刚刚一杯红酒下肚,整个人已经还是胡说八道了:“做不到这两条的话,我可以向诸位保证!绝对是片甲不留!绝对!!”一边说一边又喝了一口酒,举起玻璃杯向众人炫耀,“这种红酒想必诸位都没有见过,这些酒来自大秦……哦……现在叫罗马帝国,此酒奇贵无比,据我那妹子说,一瓶便要许多金币,若不是她送我几瓶,我哪里能够喝得起……”
第二天一大早,张皓还没有起身,府邸的大门就被砸的“砰砰”直响,看门的人被吓得直接窜到了门前,一问之下赶紧打开了大门。
来人只说是奉了司令长官的命令来请张皓,至于什么来意一句不说,张皓忐忑不安跟随来人走出门外,在一群华夏军的簇拥下向着城门飞驰而去。
当登上了城头以后,朱皓一下子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只见窄窄的城头上摆着一长溜尸体,各个都被砍的血肉模糊,面目狰狞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