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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中文网 > 都市言情 > 我认识的100个女孩 > 1、闲散的日子(二)

1、闲散的日子(二)(2/2)

濑情绪肯定不好,想进去安慰她一下。真濑跪在地上正静静地收拾东西。黑油油的头发披散垂在肩後,两条白净柔软的手臂正灵巧地收拾衣物,圆润的臀部轻轻借著小腿的劲随手臂动弹,我真的很冲动,走过去猛抱住真濑,真濑吓了一跳本能地尖叫一声,然後是一声娇柔地笑声,我似乎也顾不了太多,直接将真濑的裙子往上一搂,急不可待地褪下她的裤衩,猛地顶进真濑熟悉的身体,剧烈抽插起来,真濑很快热烈地身体响应,那是一种疯狂的身体的碰撞,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终於排山倒海似地射了进去。

    也许就这次,一郎不顾一切地冲杀进真濑的子宫,因为一个多月後真濑激动万分地打电话给我,告诉我她怀孕了。

    1、闲散的日子(四)

    这是最美丽的臀部。光洁平滑的後腰缓缓起伏,然後是滚圆匀称的两瓣,没有一点赘肉,翘起的臀部柔和地连接著两条修长细腻的大腿,我抚摸著内心充满柔情。时光似乎停留,空气中弥漫著温馨和柔情。

    张鸿雨趴在床上,撒娇地说:“怎麽总看一个地方,躺下嘛,好久没见了也不陪我说说话。”

    我重新躺下,笑著说:“谁叫你臀部这样漂亮呢。”

    张鸿雨趴到我胸膛,手指轻柔地在我脸上随意划弄,口吐幽香,身体散发著醉人的清香。那种柔情和美妙的感觉能让人熔化。

    张鸿雨到纽约一年了。虽然我们并不经常见面,但彼此独处时都显得很亲昵和谐,从来没有不愉快存在我们之间。

    这是在鸿雨的住所。离我纽约的别墅约十分锺路程。这是一栋两层楼住房。地下一层原房主改建成一个健身房,小放映厅,同时是车库,一层是宽敞的大厅和厨房饭厅,二楼是卧室和书房休息间。记得第一次见到鸿雨亲热过後她欣喜地说:“住在这里真舒服,看来我选择到美国来是对了。当然,没有你我也不可能住这样高级的寓所。”

    鸿雨将房间布置得非常漂亮,让人感到一种梦幻般的浪漫。

    其实张鸿雨是与另外一家合住的两套式别墅,与我的别墅相比当然差了许多,但与她过去的住房比当然是天壤之别了。对鸿雨一个人来说,住这样的房间显得太空旷了些,好在她花费了心思,总算看上去不太单调。曾建议她请一个佣人,鸿雨笑著说:“你以为我是资本家啊,还是自己收拾吧。反正我有的是时间,每天上课了也没约会,你又不在,我有的是时间来收拾。”

    我也就随她去了。

    听鸿雨温情脉脉地说了会儿话,我觉得该告诉她袁苑来纽约的事。刚告诉鸿雨,她身体顿时僵了一下,随後笑笑,静静从我身上仰著身体躺在我身边,过了一会儿她叹口气道:“我真後悔当年介绍她给你。”

    我笑笑,现在说这些有甚麽用。

    “甚麽时间到?”

    “还有两、三天吧。”

    “你是因为她来专程赶回纽约的吧。”

    我不多说。其实也因为正好我想休息一段时间。

    “我来时你可过了半个多月才来见我。”

    “鸿雨,别这样说,她不是比你小嘛,而且没有经验。”

    “你不就喜欢小的嘛。”

    鸿雨嘴里嘀咕,倒也没再多说。

    静了一会儿,鸿雨突然呀了一声:“你对我说这个甚麽意思?不会是让袁苑跟我住一起吧?”

    我笑笑,确实有那个意思。

    “我告诉你啊,我早就不习惯住学生宿舍了,不希望再添加一个人。”

    鸿雨不高兴地嘟囔著。

    “袁苑刚到美国,你让她住哪里?你帮帮她嘛,等她熟悉些了再搬出去住。怎麽说也是你小学妹。”

    我哄鸿雨。

    鸿雨不吭声了,翘嘴说:“反正说也没用,是你的房子你爱让谁来就来,就是让我搬出去我也没办法。”

    我烦得与她斗嘴,说:“别净说些不沾边的话。”

    鸿雨看看我,偎到我身边,轻声说:“我并不想惹你不高兴,可是心里真的很不愿意,总得让我说说嘛,心里还舒服些。”

    我在她凑过来的嘴唇上亲一下,说:“袁苑你知道的,我也没办法。”

    “你别假装说不喜欢她。来就来呗,美国又不是我一个人的,爱来不来。”

    见我瞪她一眼,她瞥我一眼,说:“欢迎还不行吗。““这才象个乖乖女嘛。”

    我笑著说。

    “是,你高兴了我不高兴。”

    我知道鸿雨也就说说而已,总不能封住她嘴,有时女孩子牢骚几句也是没办法的。

    因为是休息,所以我有时间纯粹见见朋友,在张琼家里呆了一天,鸿雨跟著我亲热地叫张琼为姨,但张琼似乎只是礼节性地对待她,弄得鸿雨离开张琼後心情很不好,总问我是不是张琼不喜欢她,或她甚麽地方做得不好。我安慰鸿雨,知道她怎麽做张琼都不会喜欢她的。这其中的原因当然不便告诉她。

    四天後,袁苑见到我的第一眼是惊喜地叫唤一声,然後有些羞怯地对我笑笑。毕竟刚从中国大陆来,还不太适应太表露自己的情感,但看得出她非常兴奋快乐。张鸿雨从楼上下来,两个女孩子搂在一起亲热地说笑问这问那。女孩子真的很善於掩饰自己的想法和真实面目。看不出前几天张鸿雨对袁苑的到来不高兴,倒显得我似乎不太热切。

    鸿雨带袁苑楼上地下室参观,袁苑惊叹地东张西望,对房间的舒适赞不绝口。等再次坐下後,袁苑脸色羞红,有些不好意思地看著我。鸿雨虽然不愿意,也只好起身说:“你们先坐一会儿,我上楼给袁苑房间收拾一下。”

    “谢谢。”

    袁苑友善地对鸿雨说,满脸由衷地高兴。

    鸿雨上楼,袁苑忸怩一下,起身走到我身边,我摊开双臂,袁苑倾倒在我怀里,滚烫的嘴唇凑上来。

    两人亲热拥抱亲吻许久,只听鸿雨在楼梯口咳嗽一声,袁苑嘴唇从我嘴边离开,脸上荡漾著久别重逢的喜悦,她再也无法从我怀里离开,我都能感觉到袁苑身上散发出的热能和颤栗。

    鸿雨似乎甚麽也没看见,笑著说:“袁苑,去洗个澡,先放松一下,然後再下楼等你一起出去吃饭。”

    袁苑脸绯红,恋恋不舍地看著我,浑身荡漾著春情起身去沐浴。

    房间顿时显得很安静。鸿雨说:“我刚刚发现我自己是个好嫉妒的女人,刚才看见她在你怀里亲昵撒娇的模样,我真恨不得上前一把扯开她。”

    “鸿雨,袁苑毕竟半年没见我了。不要太刻薄。”

    “我是那人吗?晚上得我一个人睡了?还是让我出去找地方过一夜?”

    “你该怎样还怎样,我并不希望袁苑来打乱你生活。”

    “早乱了。”

    鸿雨说,转而看我笑笑“好了,别说了,我知道该怎样做,要说袁苑也不容易,天天盼星星盼月亮,也不知某些人是否真心办她到美国,活受罪。”

    我知道鸿雨含沙射影,笑笑,不与她计较了。

    袁苑从浴室从房间出来,我和鸿雨都看呆了,沐浴的袁苑,丝毫没有长途飞机的倦态,也没有了过去那种学生时的单瘦,看上去靓丽充满朝气,鸿雨看看我,几乎难以置信地叹道:“袁苑,难怪都说你是校花,说实话当时心里还有些不服气,现在见到你我真无话可说了。”

    袁苑脸一红,说:“鸿雨,瞎说甚麽啊。”

    “你没看某些人都要流口水了。”

    “去。”

    我笑著轻轻打了鸿雨一下,鸿雨笑著嚷:“喂,你打我干甚麽,你是不打自招。我又没说你。”

    袁苑犹疑一下,还是嫋嫋而至到我身边坐下。

    鸿雨似笑非笑地看著袁苑说:“袁苑,我有言在先,你不是学校时的小女孩子了,我也不是北京的我了。这两天我不打扰你们,但过了这两天,你别一个人吃独食啊?”

    袁苑含羞一笑,真笑得我热血沸腾,这小丫头才半年没见怎麽变得这样鲜嫩诱人啊。我禁不住搂过袁苑的腰,袁苑静静一笑,顺势倒在我怀里。

    鸿雨起身说:“还是先吃饭吧。天都黑好久了。”

    我觉得我和袁苑似乎都更不想吃饭,但鸿雨提议,两人也只好起身响应。

    柔柔的夜晚,坐在别墅外清静的草坪,听著两个漂亮的女孩子温柔地与你聊天,的确是一件惬意的享受。

    早早的,鸿雨自己上楼去休息了。我想她是不愿看见袁苑与我亲热而难受尴尬。鸿雨刚一离开,袁苑就依偎到我怀里亲热地吻我,抚摸我,她身体发烫,似乎早已进入了状态,变得风情万种妩媚迷人。我们不用多说,肢体语言表达出两人彼此的渴望。我们匆匆进入卧室。我很难说袁苑有甚麽大的变化,只能说袁苑在床上似乎比鸿雨还狂热和激情,而且好象比鸿雨更加熟练和富有技巧,毕竟是久别重逢,其缠绵和袁苑身体带来的快感是无法比拟的刺激和愉悦——静静躺下,袁苑柔情地靠在我身边,细声细语地说著她离开我的那些日子的情况。我抚摸著她赤裸的身体,皮肤光洁柔嫩,想到她刚才在床上的熟练动作,我开玩笑地说:“好久没见,好象你在床上水平提高了许多啊。”

    袁苑不自然地笑笑,娇滇地轻轻推我一下。我笑著说:“是不是还有别的男朋友啊?”

    袁苑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紧张,撒娇地亲我一下:“说甚麽嘛,还能有谁啊。”

    我心里咯!一下,其实我倒不在乎她是否与别的男人相好,一个春情荡漾的女孩子让她守身如玉也太勉为其难,而且我从来也不认为有甚麽不可,但我从来不希望女孩子骗我,就如同我很少欺骗相好的女孩子一样。凭我的经验,我觉得袁苑并不是象她刚才喋喋不休说的那样每天如何思念我吃不甜睡不香的情况。我觉得我简直是个大傻瓜。不过,想想袁苑毕竟来到美国了,不管在北京时怎样,那一切都过去了。不过心里多少有些不高兴。说到底吃我的穿我的,天天与另一个男人躺在一起,想起来多少让我心里有些生气。我并不是一个真正放得开的人,也许象很多男人一样,自己可以天天结交新的女孩子,但绝对忍受不了保持关系的女孩子心里总装著另一个男人,或者离开,或者断绝过去,这就是我的态度。

    见我不吭声。袁苑小心地看著我,手逗弄我脸希望让我说话转移心里瞎琢磨。

    我不想没完没了谈这个,於是笑著说:“别忘了我说过,凡是与我亲热的女孩子分别多久我都知道是否与别的男人来往过。”

    袁苑记得我曾在床上聊天嬉闹时说过这个话,有一定真实成分,但也夸大了些。但袁苑脸色刷地变得苍白,身体有些哆嗦起来。我心里叹息,看来果然是这样,虽然我没有责怪她的意思,甚至理解袁苑说谎的原因,但心里多少有些别扭。

    “他是谁?”

    我随意地问。

    “我——我——”袁苑半天没说出话来,如果承认,意味著刚才那许多甜言蜜语都是虚假的,如果不承认,如果一旦让我知道她欺骗,她知道後果更严重。袁苑脸色煞白,憋了半天猛趴到我胸膛呜呜哭起来。

    我是最烦女孩子哭的,而且一般做完爱後,身体都有些疲惫,显得更浮躁些。我有些不悦地说:“哭甚麽嘛,没有就没有,有就有,我并没有责怪你甚麽。”

    袁苑吓了一哆嗦,倒是立即不哭了,但还是身体耸动著抽泣。我轻轻推开她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的身体,坐起,袁苑看我一眼,垂下长长的睫毛,象犯错的小孩一样坐起低头不语。

    我看著她黑油油的头发环绕的俏丽的脸,纤细的颈,两个挺立滚圆的乳房,心一软,说:“睡吧。”

    袁苑乖乖地静躺到我身边,似乎不太好意思象刚才一样亲热地贴近我。我想袁苑看来真的很不简单,她的动向居然能瞒过在北京与她天天呆在一起王枚和小薇。袁苑毕业後来美国前一直住在王枚别墅的。王枚如果知道甚麽肯定会告诉我或暗示我甚麽,甚至会想办法制止袁苑越规的行为。

    袁苑小声说:“你一离开那麽久,我真的好难受,好寂寞。”

    “不是有枚枚她们天天一起吗。”

    我本来不想多说,但实在是心里有些不平衡袁苑为自己找借口,心底里其实也承认袁苑说得是对的。

    袁苑语塞了。想想王枚和小薇,这实在不算甚麽高明的理由,只能说我们之间关系或者真的没有达到那麽牢固而已。袁苑自然明白了我潜台词的含义。

    “原谅我。”

    袁苑用蚊蝇般的声音小声说。

    “他是谁?”

    “求求你。”

    袁苑几乎又要哭出来,哀求地看著我。

    “谁?”

    “大学同学,他正好也分配在北京工作。”

    “你们彼此喜欢?”

    袁苑看看我,点点头。

    “那有何必到美国,他也准备来美国?”

    袁苑静静看著我,好象猛然明白我话的意思,惊恐地搂紧我:“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早分手了,而且他从来没说过来美国,真的,请相信我。”

    “谈不上相信不相信,你从来就是自由的。”

    我淡然一笑“枚枚知道?”

    “不知道,不知道,谁都不知道。”

    袁苑摇著头,哭叫著“我求你啊,别说了。”

    鸿雨轻敲一下门然後进来,袁苑流著泪,慌乱地抓住被单挡住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

    鸿雨关切地问:“怎麽啦,又哭又闹的。”

    我和袁苑都没回答。袁苑止住哭,低头抽泣。鸿雨走到我床边,给我披上睡衣,然後倒了一杯水,探询地看著我。我喝了一口水,将杯子递给鸿雨,说:“你去睡吧,没事。”

    鸿雨接过杯子放下,犹疑了一下对袁苑说:“袁苑,没事吧?”

    袁苑伤心委屈地说:“我做了对不起他的事,可是,我真的是一时冲动,而且我与他早分手了。”

    鸿雨明白了,看著袁苑说:“袁苑,这是你不对,我从来没见他对谁的事这麽上心,你不应该辜负他的一片真心。”

    袁苑泪如雨下,呜咽著说:“鸿雨,你知道,我的心从来没改变,可是那真的是一时冲动,而且我们就交往了两个月,我就与他分手了。求求你们,真的别再说了,你们想让我怎麽表白才相信我是说的真心话。”

    “没谁责怪你甚麽。”

    我有些不悦地说。

    “可是你的眼睛里充满了责怪和不信任。”

    袁苑呜咽道。

    我一听火了:“噢,你与别的男人睡觉,还让高兴如常,是不是?”

    “那你自己不也一样吗?”

    袁苑也不知哪来的一股劲顶撞道。

    还真让我一下噎住了,当时我真的火冒三丈,刷地推开被单开始穿衣,鸿雨叫著扑过来,搂住我说:“你要怎样,别离开,求求你,袁苑也是一时随便说,你别在意。”

    鸿雨搂紧我,我没法穿衣,我对袁苑说:“告诉你,见面第一天就知道我是甚麽样的男人,但至少我是坦白的,我绝不容许与我做爱的女人还同时与别的男人交往,你如果喜欢谁你可以公开告诉我,我绝不会阻挡,而且还会高兴地成全你们,我不喜欢欺骗。把我当作跳板,让我象个傻子一样。”

    “不是,不是你说的那样。”

    袁苑早推开了被单,哭嚷著双手锤打枕头。

    “袁苑,你就不能不说了。”

    鸿雨大声嚷道,又对我说:“去我房间吧,求你啦,走吧。”

    我当然也不便真的离开,那样也太过了,我下床离开,身後传来袁苑嚎啕大哭的声音。

    静静躺在鸿雨的床上,我感到沮丧和空落落的。鸿雨穿著睡衣轻轻贴在我身边,悄声说:“别生气了,袁苑不是还象过去一样嘛。”

    我没好气地说:“能一样吗。”

    鸿雨顿了一下,叹息道:“那怎麽办?袁苑不是求你原谅了吗?”

    “好了,没你甚麽事,睡吧。”

    “那你答应我不许再生气了,要怪只怪我当年糊涂。毕竟袁苑将她第一次给了你,我相信你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原谅她,啊?”

    不记得还说了些甚麽,也不知袁苑哭了多久,想让鸿雨去看看袁苑的情况,迷糊中睡了过去。

    感到床边似乎坐著一个人,睁眼。见袁苑静静坐在床头正痴痴看著我。

    我看看时间已是清晨九点,定定神,见袁苑苍白的脸上有一丝凄柔的哀怨。我看著袁苑。袁苑垂下头,轻声说:“我不想告诉你是害怕失去你。那是四个月前的事,有次同学聚会,我们玩得很晚,从来没有那样开心,我是说你不在北京,你不在身边的日子,我真的很想念你,很寂寞。那晚喝了很多酒,同学聚会都那样的,听说我要到美国来了,同学们都起哄让我喝,我醉了,同学们让我睡在他房间休息,我们是在他家聚会,他父母正好不在家。第二天凌晨醒来,我觉得好孤独苦闷,同学们都走了,他一直静静守侯在床边细心照料我。他见我醒过来,於是陪我说话,我想走,可是身体实在虚乏,他拥抱我,我没有拒绝,可当我清醒後我哭了好久好久,我不止一次在心里说对不起,而且连续几天做噩梦,梦见你离开我,每次在半夜被这种噩梦惊醒都伤心落泪,记得有一段时间我几乎天天给你打电话吗,那是我最痛苦的时间,我盼望你到北京,我要向你忏悔,请求你原谅,哪怕你打我骂我,只要能见到你,只要你不离开我。可是,你忙著在欧洲,美国,日本,我无法见到你——以後,他约我多次,我们一起吃过几次饭,但谁也没提那晚的事,我们也从来没再单独相处过。他仍在北京,他有女朋友的,也是我们的同学,他说他一直爱我,我对他也有好感,但绝对不能跟我对你的感情同日而语。这就是他的情况。我再也不想掩瞒甚麽,天天耽惊受怕的。那一切好象一场梦一个令人难堪而恐怖的梦。我求你原谅,原谅我的过失,更原谅我昨晚的话。”

    一晚的休息,我心早已平静,我轻轻握住她颤颤的手,说:“没有什麽要原谅的,你并没有甚麽过失不过失,是我自己太自私了些。你说得对,我确实不应该要求你对我守身如玉,不要打断我,我说的是真心话,虽然当时是有些不好受,其实细想想,我这种想法和心理真的很不健康,对你也是不公平的。”

    袁苑跪到床边,头枕在我胸前,喃喃道:“我想到美国来,只是希望更自由些能与你交往,我从来就不图你钱,不图你给我带来甚麽物质享受,我只要你,我只爱你本人。你能原谅我并继续接纳我吗?”

    我抚摸她的脸,似乎任何语言都无法承诺那种真心的感应和心灵相通。我由衷地说:“我也希望带给你快乐和幸福,我尽量在做。”

    “谢谢你。”

    袁苑幽幽地说,声音哽咽了,“如果方便,你常回北京去看看枚枚和小薇吧,别隔得太久,她们真的很辛苦孤独。”

    走出卧室,鸿雨看看我和身边的袁苑,舒坦一笑,说:“大卫,袁苑刚到纽约,你可不许安排别的事,先陪我们呆几天再离开。”

    我笑著点点头,鸿雨欢叫一声。

    在开始的两个晚上,我和袁苑每晚虽然同卧一床,但两人似乎都刻意不做爱。随意聊天说笑,倒也显得轻松愉快。

    袁苑似乎从第一天见面的阴影中走了出来,至少表面上又变得跟过去一样开朗。美国的新生活让她感到舒心愉快。

    又见繁星,夜幕里充满了鸿雨和袁苑的笑声、嬉闹声。

    我在另一间房给小雪通电话。鸿雨静静进来,见我打电话,吐吐舌头赶忙溜了出去,接著我又给真濑、贝卡等打电话,可能时间太久吧,一会儿袁苑又静静进来,见我通话,她走到身边,也不说话,手在我脸上抚弄,我瞪她让她别闹,袁苑静静调皮一笑,干脆依偎到我怀里,用手在我咯吱窝和手心里挠痒痒。我总算拨弄开她手她又在其他地方糊弄,手直接伸到我裤子里去抚弄。我身体顿时反应,袁苑挤眉弄眼的乐。我匆匆结束话就去抓袁苑,袁苑嘻嘻大笑著向外跑,过去在北京时袁苑就是这样总是一刻也闲不住缠著我的。见我追她,袁苑笑著大喊鸿雨救命,我追到客厅,袁苑躲到鸿雨身後,我笑著到鸿雨身後抓过袁苑,袁苑笑成一团,缩在沙发上求饶,鸿雨嬉笑著过来,抱住我让袁苑有机会躲开,我顺势将鸿雨搂紧,手伸到鸿雨胸前抓住乳房,鸿雨一声尖叫,嚷道:“袁苑惹你干吗欺负我啊。”

    刚叫了一声不吭声了,双手紧紧搂住我腰,喘息起来。

    袁苑本来想脱身离开,刚转身,突然听鸿雨一声呼叫,她扭头,看见我与鸿雨亲热搂抱的样子,不跑了,她嬉笑著手伸到我身上,我只好腾出一只手去应付袁苑,鸿雨也从羞窘中恢复过来,协助袁苑向将我按到沙发上,我笑著懒得继续搏斗,被她们按在沙发上,有这样两个嬉笑好动的女孩子与你嬉闹,你没理由不喜欢跟她们呆在一起。

    因为嬉闹,袁苑和鸿雨脸色都因打闹而绯红,呼吸也变得急促紧张,见我不动了,鸿雨趴在我身上嚷道:“累死我了,休战。”

    袁苑也娇喘吁吁叫停。看著她们娇媚的脸和因兴奋而起伏摆动的乳胸,我顿时感到一阵巨大的的冲动冲击全身,我不顾一切的将手伸到鸿雨宽松的睡裤里,手一下摸到她毛茸茸的洞口。

    鸿雨没防备,娇呼一声,顿时软倒在我身上,颤栗著身体死死楼紧我,她既为我的抚摸刺激得兴奋不已,又不好意思让袁苑看见她的失态。袁苑受鸿雨感染身体有些控制不住,但终究还是不好意思地稍稍离开我们些,但眼里有许多的失望和委屈。

    鸿雨脸色潮红,抬头对袁苑说:“袁苑,我不行了,我受不了,请原谅我要拉他走了。”

    说罢,鸿雨起身拉住我向卧室走去。

    当我和鸿雨一阵暴风急雨过後,两人嬉笑著到浴室洗浴,正逗笑间,袁苑穿著睡衣进来,鸿雨正趴在我身上说悄悄话,猛见袁苑进来,又没法躲,脸腾地羞得通红,有些不悦地说:“袁苑,没见我们在里面嘛,干甚麽呀。”

    袁苑嬉笑著说:“我睡不著,来找你们一起说说话,鸿雨,害甚麽羞啊,我又不是没见过你裸体,真是。”

    袁苑这样说,鸿雨倒反而不好说甚麽了,她稍稍从我身上离开些。袁苑坐到浴缸边上,手随意地捞水往我身上滴。我笑著说:“袁苑,你干脆脱了一块来洗得了。”

    “你干甚麽呀。”

    鸿雨羞躁地打我一下,袁苑凝视我看看,宛然一笑,说:“你以为我不敢啊?”

    “袁苑,别发疯啦。”

    鸿雨真怕袁苑脱光加入,急得直呼袁苑。

    袁苑嘻嘻笑著说:“我本来想进来,可看鸿雨那样算了。”

    说著,袁苑又看著鸿雨说“鸿雨,不过我求求你了,等会你让他去我房间好吗?”

    鸿雨瞪袁苑一眼,显然不高兴了。袁苑忙陪笑地说:“鸿雨,我只是找他说会儿话,没有别的意思。既然这样,我不打扰你们了。晚安,明天见。”

    袁苑离开,鸿雨偷偷看我一眼,笑著说:“你没生气吧?”

    “这是你们两人的事,我生甚麽气。”

    我笑笑,真的不在意她们之间这些事。

    鸿雨凑到我身上,悄声问:“告诉我,你是不是想去她那里?”

    “我还没抚摸够世界上最美的臀部呢。”

    我笑著在鸿雨臀部轻轻拍了拍。

    鸿雨吃吃乐了,亲昵地在我耳垂柔柔地咬了一下,说:“只要你愿意,我乐意让你一天二十四小时看。”

    说完,嘻嘻笑了起来。

    浪漫的夜,因为鸿雨而变得温馨,而因为袁苑的调剂而使鸿雨变得更加柔情似水。

    1、闲散的日子(五)

    生命中最重要的恐怕算是婚姻大事了,而对我认识的许多女孩子来说,我的婚姻对她们是一种痛苦的感受和伤感的一件事。其实婚姻之於我并不是纯粹一件个人的事情,可能父母和家人更重视我的婚姻。当然,对小雪来说结婚是她生命中最最重要的事情。

    结婚喜典在澳洲举行,不多说。婚礼结束後一周,我与小雪到欧洲进行了所谓的蜜月旅行。前後差不多花了五十多天的时间。然後回到澳洲,与父母家人一起度过了一个多月的家庭生活。有许多事情必须让小雪知道,过去虽然与小雪同居,但毕竟名不正言不顺,真正成为家里一员後,无论是从家族的关系还是许多为妻之道,父母要慢慢给小雪进行教诲。好在小雪平时都适应了父母的交往,角色转换後好象也没有太多不适应。恐怕不适应的是我,总让自己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

    那时小雪已经怀孕三个多月,可以说我们是带著女儿婷婷举行的婚礼。断断续续有半年时间,我除了到美国参加过两次会议外,其他地方都没怎麽去。而且到美国小雪也跟在身边,她有理由跟著,毕竟是正式太太,而且当时刚刚与凯迪分手,小雪不知是不放心,还是怕我在美国期间孤独,总之两次都跟著到美国。我没有理由不让她跟著。我开会时,小雪会与妹妹娇娇和张琼一起逛街、聚会,晚上往往是应朋友之邀参加一些聚会,或以我和小雪的名义邀请朋友来参加舞会或酒会。

    一天,正与小雪在澳洲别墅的室外的阳光下闲聊。艾玛走来,告诉我日本的秘书早田叶打电话,说有急事要报告我。我听著晃若做梦,日本东京、京都的许多事情似乎早被整天忙忙碌碌的应酬给冲淡了,艾玛的话使我想起了真濑、千蕙还有许多的朋友和事情。

    小雪的肚子已微微隆起,行动还算敏捷,但言行显得惰倦了许多。小雪也从婚姻带来的兴奋中早平定了下来,她的心思早被即将到来的小生命而牵挂。来自日本的信息还是让小雪注意,或许她脑子里一刻也没忘记真濑和千蕙。

    我到房间与早田叶通电话,早田叶小姐告诉我,千蕙那边可能有些棘手的事,岛渚先生让我可能的话到日本去一趟。

    其实到日本是很方便的事,可能是为了回避吧,我与小雪的蜜月旅行几乎走遍了世界主要国家,但就是没有到日本和中国。小雪言谈之中只有一次在晚上躺在床上聊天,她提到真濑,话里含著当年默认我与真濑关系的一种懊丧和後悔,但现在是既定事实,她不好说禁止我与真濑往来。她不提到日本旅游,我也不好提,总没有必要在新婚期间惹小雪不愉快。

    那半年,性对於我似乎是一种被忘记的功能,偶尔与小雪做爱,因为她怀孕身体不是很方便,谈不上甚麽激情和冲动,而且天天守著一个女孩子,即使她是天仙也早性趣索然。好在偶尔与艾玛借口谈工作到其他城市呆上一、两天,或者与澳洲认识的其他女孩子偷偷约会几次,也算没亏待自己。小雪出奇的敏感,她自然明白我出去干甚麽了,或许她自己身体不便,而且铁定的婚姻使她无所顾忌,也用不著监督过没完,我与小雪相处还算和谐。

    我出房间到小雪身边坐下,小雪关切地看著我,温柔地问:“有甚麽事吗?”

    “看来我得去东京一趟。”

    我笑笑说。

    小雪看看我,淡淡一笑,说:“是啊,好象快半年没去日本了。”

    一时很静,两人各想各的心事。小雪突然笑道:“真濑最近怎样?”

    她知道我与真濑几乎每天通电话。

    “挺好,你不也与她通过电话吗?”

    我说。

    两人又都不说话了,停顿了一下,我笑著讲到晚上即将举行的酒会,小雪见我转移话题也笑著谈起别的事情。但我知道,我们之间的真濑必须有一个专门的时间讨论,因为她客观存在我和小雪之间。

    晚上邀请一些澳洲的朋友举行酒会,小雪因身体原因我让她早早回房间休息了。送走最後一批来宾,已是晚上一点多锺。我进到卧室,见小雪居然还没睡觉,丽丝小姐正陪她聊天。见我进房间,丽丝起身道晚安离开。

    我笑著问:“怎麽还没睡觉?”

    小雪看著我脱衣,轻轻一笑,说:“睡了一会儿又醒了,实在睡不著,让丽丝来陪著说说话。”

    我换上睡衣,躺到小雪身边。小雪轻轻握住我手,问:“客人都走了吧?”

    我恩了一声。在小雪嘴唇轻轻吻了一下,说:“睡吧。”

    小雪轻轻抚摸我的手,小声问:“困了?”

    我睁开眼,看著她。小雪静静一笑,两只秀丽的大大的眼睛里含著柔情的光泽,她轻声说:“我晚上与真濑通过电话。”

    “是吗?”

    我笑笑。

    “她虽然没提你一句但我听得出她很想你。”

    小雪静静说,凝视著我的反应。

    我笑笑,没有说话。

    “唉,也是,半年没见,一定很寂寞。”

    我心里颤悠了一下。

    “你也不用遮掩自己的感情,我不是不通人情,既然我做了这种傻事,只要你高兴我也不会抱怨甚麽。”

    凭我对小雪的了解,她一定还有甚麽要说的。这只是开场白。

    “可是这种事传出去总是不好,是不是?”

    小雪更加温柔地抚摸我的手,轻柔地说。

    我眼微微闭上眼,脑子里闪动的居然全是真濑在床上裸体的样子,当然,也包括千蕙在床上做爱时调皮的神态和美礼,许多女孩子的裸体似乎全部涌入脑海,我只能说真有些憋得难受了。

    “我知道你心里想甚麽。”

    小雪见我一言不发,有些埋怨地说。

    两人一时显得很紧张,气氛令人窒息。

    “唉,我怎麽会这样。”

    小雪终於摇摇头,幽幽地自语。

    “你准备甚麽时间去日本?”

    小雪又看著我问。

    “过两天吧。”

    我告诉她。

    半晌,小雪开口:“你先去呆两天,我正好还要接待从北京来的几个亲戚。然後我再去日本。我也好久没去了。”

    我点点头,算是应允。小雪也知道,按照母亲教诲的家规,任何事情都需丈夫同意才能去做的,虽然小雪私下对这种家族传统不屑一顾,总向我抱怨我们家族的规矩是典型的封建家族那一套,但内心深处她还是不敢挑战这种规矩的,毕竟进家门就是家族一员。

    我到东京,岛渚和日本公司几位经理都在机场恭候,还有我早想见到的人真濑。真濑象过去一样低头鞠躬问好,但当她抬头看我时,我觉得她眼圈有些红润。

    到下榻宾馆,岛渚单独告诉我千蕙的事。原来,有一位日本政要看中了千蕙,明确让公司安排与千蕙约会。在日本,演艺明星成为政要和名流财团老板的陪伴很正常的,象千蕙这种天下少有的美女,既年轻漂亮有丰姿妩媚的明星自然是所有人祈望的尤物。过去千蕙常遇到这种约会,但因为公司本身的背景,加上多数人知道她是我的人,也就罢手了,但这次这位政要背景比较复杂,涉及到日本最大的黑社会的关系,一般人很难拒绝的。千蕙当然知道这种关系,她明白如果处理不好,某天尸身郊外也不可知,所以急得让岛渚非让我到日本来马上解决这个棘手的事。

    我听岛渚说完原由,顿时火冒三丈,任何东西谁都可以交易,就是千蕙不行。岛渚当然知道我对千蕙的锺爱,所以他才著急,他怕真有甚麽闪失,我一定会跟他没完。

    “岛渚,我告诉你,谁敢碰千蕙小姐一根毫毛,我一定不会跟他客气。你也别想推脱责任。”

    “是的,先生,我已经多派了六个保镖保护千蕙小姐,可是,您知道,对方毕竟不是一般人,如果得罪,他们在暗处我怕千蕙小姐受伤害。”

    “那要你们干甚麽?”

    我生气地呵斥岛渚。

    岛渚不敢吭声了。垂头不语。等了一会儿,我口气和缓些:“你们有甚麽意见?”

    “据说松田先生是组织中最有威信的元老,我知道您与松田先生关系不错。其实,请您来东京只要您象松田先生说说,这个事就摆平了。”

    “松田先生?”

    我知道那个日本金融界的元老,只是没想到他的这种背景。

    岛渚忙著点头:“是的,吉田先生会单独向您汇报这个事。”

    “千蕙在东京吗?”

    我问,想到千蕙,身体一阵躁动。

    “因为这个约会没法拒绝,所以公司借口千蕙拍戏,让她到欧洲去躲避,只好暂时避一避,随时可以叫她回来的。”

    “明天给我安排与松田先生的见面。”

    “是,是。”

    “你回去办理吧,没有急事不要打扰我与真濑小姐的见面。”

    “是,是。”

    岛渚答应著离开了房间。

    进到里间。真濑正坐立不安地坐著。见我进来,她忙趴在地上鞠躬。我上前将她扶起,真濑眼睛一眨不眨地凝视著我,我拦腰抱住她在她嘴唇亲吻一下,真濑身子颤栗著,嘴唇哆嗦著问:“先生还好吗?”

    “很好。”

    我笑笑。真濑过来替我脱下外套,然後小心地立在我身边。我坐下,笑著说:“这麽久没见也不过来亲热亲热?”

    “我行吗?”

    真濑脸色红晕,探询地问。

    “过去怎样还怎样,小雪也不是不知道你。”

    真濑有些不好意思地走到我身边,坐下。我一把将她搂到怀里,真濑呜咽一声,软倒在我怀里,她滚烫的身体顿时激起我全身的冲动,我抱起她走进卧室。

    真濑象一只乖巧的小猫,温顺地依偎在我怀里,悄声说:“我真害怕先生就此离开我了。噢,我真高兴!”

    “我其实早应该来看你,可你知道,结婚的事太复杂,应酬太多。”

    “我明白的,先生。”

    “我主要来看你,同时也处理千蕙小姐的事。”

    “是。”

    “小雪可能过几天也会来日本。”

    “是。”

    “我们就不住酒店了,住京都吧。”

    “是。”

    “你不用搬出去住,收拾一套房给我和小雪就行了。”

    “是。”

    真濑犹豫一下,小心地问:“我住在别墅方便吗?”

    “迟早要面对的,而且小雪身体怀孕。”

    我在真濑乳房上捏了一下“我也舍不得你。”

    真濑身体一颤,脸色潮红,羞怯地说:“先生,谢谢你。”

    第二天,与松田的见面就不多说。先陪著饮茶,然後找了几位漂亮清纯的小女生陪著一块玩玩,一天的时间就过去了,我始终没提千蕙的事。只是离开前,松田似乎随意地笑著问:“大卫先生难得抽时间陪我这个老头子,不知道有什麽事情可以效劳吗?”

    我笑笑:“其实也不算甚麽大事,我本来到东京是来看望千蕙小姐的,正好她不在东京,想起上次松田先生那个项目的事,想告诉先生,我们公司可以参与投资的。所以约先生见面聚聚。”

    “噢?那个人见人爱的小美人千蕙小姐?是先生的人?”

    松田一听千蕙的名字,似乎比听商业上的事更感兴趣,我心里直叹千蕙这小妖精太迷人,让人不得不牺牲一些利益来保护她。

    我心里想著,脸上随意笑笑,说:“是啊,跟我几年了。”

    松田嘻嘻笑了,老眼露出淫亵的光:“那小美人在床上怎样?”

    我哈哈大笑:“我想与今天陪您老几个小女孩子比起来也没有甚麽特别吧。”

    松田哈哈干笑几声,说:“听说千蕙小姐很有些特别,好多人都约不出来,原来是大卫先生的宠爱,难怪,难怪啊。甚麽时间一起吃吃饭。”

    “好的,好的。”

    我笑著应承。

    晚上回到酒店,真濑正静静地恭候我。帮我脱衣倒茶後,静静地看我。她的神态显得轻松愉快了许多,脸上荡漾著春天般的微笑。

    当真濑陪我在浴池沐浴时,我告诉她千蕙的事。真濑紧张地看著我:“千蕙是先生的人,这怎麽是好?”

    我笑著拍拍真濑的臀部,笑著说:“不用担心,自己的女人都看不住那算甚麽男人。”

    “是的,先生一定有办法了。”

    真濑放心地笑了。看著真濑那真的好象很放心的样子,我禁不住在她可爱的嘴唇上亲了一下。真濑的脸因池中热气而熏陶得红通通的,洁白的皮肤在灯光下尤其细腻柔嫩。我忍不住在水里掰开真濑的双腿,真濑脸色羞红,娇羞地说:“先生,你躺下别动。”

    我躺下,真濑起身将身体骑坐在我腰身,对准自己身体毛茸茸的ròu洞直接顶了进去。真濑为了我高兴她是从来不管别的甚麽的,那种排山倒海似的刺激的令人惊悸的颤栗让人舒坦。

    过了一天,松田让助理送来一封信,信里内容简单明了,大意是:感谢大卫先生款待和真诚合作,也感谢大卫先生和千蕙小姐邀请他一起用餐聚会。

    我知道松田已明白了我的意思,我告诉岛渚,可以让千蕙回东京了。

    千蕙到东京直接就奔我住的酒店,看见我她扑到我怀里,哇地伤心委屈地大哭起来。好容易哄好千蕙,让她安静下来。真濑避开到另一套房间呆著去了。千蕙委屈交加地抽泣著说:“结婚,结婚,你自己高兴去玩乐,半年也不见一面,别人要把我抢去了你都不关心。”

    “我的女人谁敢抢啊?”

    我笑著说。

    “还笑,你要再不来,谁要我我就跟谁走了。”

    千蕙翘著嘴说。

    “你敢。”

    我在她脸上捏了一下。

    千蕙破涕而笑:“你看我敢不敢。”

    “好啦,我不是来了吗?”

    千蕙这才环顾四周,略紧张地问:“夫人也来日本了?”

    我笑著摇摇头。

    千蕙松弛下来,问:“怎麽没见真濑小姐。”

    我笑著象房间里努努嘴。千蕙撇一下嘴,哼了一声,同时恋恋地看著我说:“我今天哪儿也不去了,你得补偿我,好好陪我。”

    不多说一夜千蕙的缠绵和我似乎浑身发挥不尽的热情和冲动。

    第二天,约好松田先生在一个会所用餐,为防止意外,特意请了几个日本演艺新秀陪松田。总算让千蕙取得了暂时的安宁。

    小雪来到京都。她不肯住真濑住的别墅。要求住酒店。见我有些不高兴了,而且真濑也一再表示如果小雪觉得不方便她去酒店住。小雪不好坚持,毕竟带著一大帮随从佣人,住酒店确实不方便。小雪勉强住在了真濑住的别墅,也是我在京都的主要下榻地。

    过去小雪没怎麽细看别墅。现在完全住下,她有时间在别墅及别墅四周细细游览观看。夜晚来临,真濑向小雪道别後就回自己那套住房,小雪在佣人们协助下洗完然後来到卧室。躺下後小雪说了一些白天的有趣的事,然後话题转到真濑的别墅上。

    “真濑的别墅很豪华,一点也不比香港我们的别墅差。”

    小雪轻声说。

    “你不是没见过,怎麽今天想起说这个?”

    我怕小雪节外生枝,故意笑著轻松地说。

    小雪何尝不知我的意思,她笑笑:“你干甚麽呀,我还没说真濑甚麽你就紧张,真是不打自招。我也没说她不应该住这种别墅啊?”

    说完,小雪多少还是有些不高兴的样子。

    我温和地对小雪说:“好了,早点睡吧,啊?小宝宝还得休息呢。”

    小雪看看我,叹息道:“真拿你没办法。如果是在北京,我几乎不可想象会有这样的生活。”

    “现在大家不都很好吗?不要太在意其他了。”

    小雪想说甚麽,我轻轻抚摸她的肚子说:“好了,为了孩子,早点休息吧,别想太多。”

    为了孩子,小雪似乎也不想多说了,婚姻带来的的兴奋点过去後,小雪脑子里最重要的事就是孩子了。

    第二天,我和小雪很早就起床了。怀孕後的小雪,虽然整天好象容易昏睡,但似乎倒不象过去爱睡懒觉了。

    安静的户外空气清新,我陪著小雪在草坪树荫下散步。听从医生的建议,小雪常活动走动,而一般都要我陪著。

    回到别墅,真濑专门让人做了中式早餐。用完餐,我和小雪、真濑回到休息厅。小雪对真濑说:“真濑,别把他照片挂在太显眼的地方,别人看见总是会产生联想,尤其是你和他合影的那几张。”

    真濑小心地看看我,点点头,说:“夫人,我等会就让他们换下。”

    小雪看著真濑说:“岛渚先生和日本公司的人都叫你夫人?”

    真濑脸色都吓白了,摇头:“没有,他们都叫我真濑小姐的。”

    小雪笑笑:“其实呢,叫也没错,但总是对大卫不好,是不是,真濑?”

    “是的。夫人。”

    “你这里是不是还是经常来些演艺界的女孩子呀?”

    真濑当然知道小雪有所指,笑笑说:“先生很少在日本呆太久,尤其大婚後还是第一次来日本。”

    “没人来看看他?”

    真濑摇摇头。

    小雪盯著真濑看看,淡淡一笑,说:“真濑,别忘了他不仅仅是我的,你总是那样迁就他。”

    我有些不高兴地看了小雪一眼,大清早的,这是干甚麽。小雪不应该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为甚麽见面就谈这些。现在我想,或许小雪要行使她明媒正娶的太太的职权,也算是告诉真濑让她知道自己的身份吧。但当时我真有些生气,无论怎样,我的事还用不著小雪来管。虽然与她多少有关系。

    小雪看看我的神色,笑笑:“看,真濑,有人不高兴了,亏真濑你真有涵养。”

    “夫人见笑了,说涵养,夫人你算得上是的。真濑一直非常感激你。”

    小雪看看我:“你不是说去公司看看吗?我让真濑陪著说说话,你去吧不用管我。”

    我确实是要到公司看看,同时也因为美礼从东京赶到京都,在酒店等著与我见面。

    我回到家已是晚上八点多锺了。只有真濑静静坐在客厅看电视。见我进房间,真濑忙起身鞠躬迎接。我搂过真濑吻吻,真濑轻声说:“你去洗洗吧,身上还有香水味。”

    我笑笑说:“哦,美礼小姐从东京来京都,我去看看她。”

    真濑低下头,说:“我甚麽也不知道,先生也不用告诉我。”

    “小雪呢?”

    “夫人晚餐後肚子有些不舒服,躺在卧室休息呢。”

    真濑话音未落,小雪慢慢从楼上下来,真濑不好意思地从我怀里离开,去挂我脱下的外套。

    “甚麽时间回来的?”

    小雪问候道。

    “刚到,先生正问夫人呢。”

    真濑笑答。

    “怎麽不舒服了?”

    我问小雪,因为真濑说我身上有香水味,我尽量不靠近小雪,美礼那小丫头疯起来,总是毫无顾忌的。

    小雪坐下,说:“刚才有些不舒服,可能是下午与真濑去逛街有些累了,现在没事了。”

    我笑著说:“那我去洗洗再回来陪你。”

    说著我走向浴室。

    真濑迟疑了一下,小雪轻轻笑笑,说:“真濑,你帮帮他吧,我身子不方便,谢谢你代劳了。”

    真濑脸一红,点点头。跟我走进浴室。

    我穿著睡衣从浴室出来,小雪静静地看著我,眼睛一眨不眨。我坐到小雪身边,小雪轻轻靠在我身上。一会儿,真濑从浴室出来。她看看我和小雪说:“我先回房间去了,夫人,你今天也早些休息吧。”

    小雪摁了一声。

    躺到床上,我倚靠在床头看报纸。小雪轻轻抚摸我身体,过了许久,小雪轻声说:“你去真濑那里吧。”

    我放下报纸,看著小雪。小雪凝视著我,一笑,说:“反正在我这里,身体也不方便,我可不想让我老公憋得难受。”

    “算了吧。”

    我笑笑,亲亲小雪。白天与美礼早让我身体疲惫不堪,倒真没有做爱的欲望。

    “可是你自己不去的啊?别倒时你们说我不近人情。”

    小雪说。

    我轻轻拍拍小雪的脸,笑道:“想甚麽呢,你也想太多了。”

    小雪拿掉我报纸,有些撒娇地说:“那你陪我说说话嘛,一天没见,就没什麽可说的?”

    我放下报纸,躺倒在床上。小雪倚靠近我,恋恋地吻吻我。柔柔的样子很温存。过了一会儿,小雪忽然说:“真濑怎样?”

    “甚麽怎样?”

    我一楞。

    小雪脸稍稍有些绯红,轻声说:“我说在床上。”

    我从来不比较她们,而且怎麽说都不合适,但毕竟是小雪问。我笑笑,说:“很好。”

    “真濑真的好漂亮。”

    小雪仿佛自言自语,“她能那样死心塌地地跟你也算是你的造化。与我比呢?”

    小雪说著突然转变了话题。

    我看看小雪,她眼中闪过一丝羞涩,但马上恢复平静。

    “告诉我嘛。”

    小雪小声说。

    “你比她好。”

    我轻轻笑道。

    小雪看著我,似乎觉得我是敷衍她。

    我笑著说:“其实做爱并无分别,两人最重要的是情感交流,有谁比得了我们之间情感的交流默契和心灵相通呢。”

    “真的?”

    小雪有些相信我的话了。

    我点点头,说的的确是真心话。

    小雪真心舒坦地微笑了。她靠近我说道:“我知道你一时也睡不著,难为你了,我想早点休息,我是真心的,你还是去真濑那里呆一晚吧。”

    “算了吧。”

    我是真不想动了。

    “干甚麽嘛,你怕我考验你啊?我可从来不是那种人。”

    小雪有些不悦地说。“其实,我愿意让你离开我啊?可我真的困了,让你躺在这里活受罪,还不如让真濑陪你说说话。好歹她也算你的人。”

    “好啦。我去了。”

    我觉得再推辞下去,反而引起双方的不快,其实我倒真不是怕去真濑那里,而是的确身体没有需要,小雪那样说,但见我真的起身穿衣,她眼中有一种淡淡的委屈和伤感,有许多的依恋不舍。见我扭头看她,她强颜笑笑,我差点就不想走了。

    真濑卧室看电视,真濑平时没事,最主要的嗜好就是看电视,听音乐了。见我突然进来,她楞了一下,眼里马上流露出无限的欣喜。她匆匆起身,迎向我,扑到我怀里。这样一个充满青春活力的柔软的身体,立即挑逗起我身体的反应。

    第二天早餐,小雪比较澄静地看著真濑那充满光泽的脸和浑身荡漾著喜悦的身体,真濑发现了小雪的眼神,立即收敛住她那喜悦的神态,恢复到平时的宁静模样。

    小雪对我说:“我想回澳洲去。”

    我停下手里的食物,看看小雪,她眼中有一种恳求的意思,只有我能读懂它们的含义,我点头答应,笑笑说:“正好我日本的事情办完了,我陪你一起回澳洲吧。”

    小雪看著我:“谢谢。”

    那天一直到第二天走,小雪都不怎麽搭理真濑,我想其实小雪是真的不愿意看见我与另一个女孩子来往的,虽然真濑对我平时几乎没有任何特别亲昵的表示。

    那次以後,我印象中,小雪很少与真濑同时住在一起,以後到日本,她还是坚持要住酒店,即使以後孩子们纷纷出生,偶尔到日本为了便利住真濑的别墅,小雪再没主动提及让我去真濑的房间。当然,我自己去真濑房间後,小雪也不多说甚麽。

    後记——小雪不是一个好嫉妒的人,但想想自己丈夫与另一个女人相处,即使她有再宽广的胸怀也无法做到心中不荡起不平和的涟漪,我总认为,在相同的情况下,小雪真的做的很不错了,这大概也是我总觉得一生都好象负疚对不起她的原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