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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闲散的日子(一)(1/2)

    1、闲散的日子(一)

    1、闲散的日子(一)

    oneleadsfromthepast,theotherfromthefuture,meetingatagatewaywhereinowstand——

    friedrichnietzsche也许是些无意义的文字,但却又想记录下来,不看它们也罢!算是《家庭生活》的姊妹篇吧——

    题记凌晨,不知疲倦的小鸟开始了新的一天的热闹欢叫打闹。

    室内空调柔和凉风使房间里似乎充满了一股怪异的气味,那是王枚身体特有的气味和所有女孩子身体为性欲刺激发出的那种气味的混合体。虽然每天晚上睡觉前王枚都会喷一些美国生产的甚麽香气雾剂,但毕竟两个人做爱和嬉闹过後身体的特殊的味道难以完全更换成自然的清新空气。

    聚会,吃饭,各种交际不能算休闲,对我而言那是工作的一部分,而且是很累的生活的主要内容的一部分。我所谓的休闲,纯粹是没有任何交际,没有任何生意关系,与朋友一起纯粹休息娱乐的时候。

    不知为甚麽,与王枚睡觉,从来早上醒得很早,当然所谓早也是区别於别的时候而言。王枚好象也从没刻意催促过我早起床,但可能因为王枚习惯了早早起床,所以影响我也没法继续入睡。我印象中王枚从来没有我醒来时她还睡熟没醒的,要麽她早起床,要麽她睁大眼静静地依偎在我身边不吭声正凝视著我。

    在初夏如此明媚美好的时刻,我醒来,王枚自然正睁大眼睛凝视著我。见我睁眼,王枚静静地笑笑,温柔地搂紧我。这是与小雪结婚後半年来我第一次回到北京。或许王枚怕引起我们之间伤感的情绪,虽然到北京两天了,除了刚到北京稍稍问了点情况外,王枚再也没提起我与小雪结婚的事。但我看得出她心里很难受,虽然她知道这种事情迟早会来到,真的来到时,作为她深深喜爱的男人,理论上已经完全排除了正式结合的可能,无疑是在她心里造成了极大的阴影。

    我想尽量对王枚温柔些,体贴些,但确实与小雪几乎游遍世界各地,没完没了的宴会,拜见,访客,交往,加上小雪心情舒畅身体放松後没日没夜的做爱。我心身俱乏,确实不能象过去一样抖擞精神对待每一次与王枚的亲热。

    王枚侧身,赤裸的身体贴近我,一条腿搭在我身上,轻轻压著我身子,我能感觉到王枚毛茸茸的跨部细细的绒毛随她身体的动弹说话而在我大腿摩擦,弄得我心里痒痒的,很冲动,但身体没有性的热情。王枚的乳房压在我胸膛软绵绵的没有增加更多的冲击。她的手无意地在我脸颊,脖子轻轻划弄著,红润的嘴唇偶尔亲亲我,或者用细腻的舌头在我嘴唇舔拭一下。一切都很静谧温馨。

    两人亲昵地说了一会儿话,王枚陪我沐浴,然後安排早点。

    那时王枚刚刚买了一套别墅,她说她要考虑我以後常到北京尽量住得宽松些,而那时还住在一套高层公寓,是属於高层独门独户那类。因为王枚的企业刚刚在北京开发几个大项目,做了几年虽然生意开始做大了,但几乎所有利润又都投到新项目,王枚是个精打细算的女孩子,她不会花钱太多在自己的消费,按她自己的说法,目前的生活水平和住房已经早超出她小时侯的梦想了。

    王枚的寓所是两套房间打通连起来的,房间确实小了些,总共加起来才三百多平米,但那时王枚并没有太多的客人,所以对她个人而言,房间显得更空落落一些。

    王枚家请了三个佣人,一个负责管理她家庭的时常杂务,叫刘玉红,是从王枚贵州老家带出来的,是个与王枚年龄相仿,但显得比王枚成熟显大的女孩子。王枚叫她小玉,我也跟著叫小玉。小玉绝对是王枚最信任的家庭成员之一。

    另外两个女孩子,一个有二十七、八岁,招聘的四川姑娘,主要负责帮王枚作饭,名字我始终记不住,好在她主要收拾房间作饭,我在寓所时她很少露面。另外一个女孩子是一个大学生,兼顾王枚的秘书和助理,但与王枚公司的专职秘书不同,所做的工作有些类似我的助理艾玛小姐。这个大学生名字叫丁宁,老家是浙江某地的。大家都叫她丁丁。

    两套房间打通後,王枚自己是住另一套改装後的房间。丁宁住自己租的房间很少在王枚寓所留宿。小玉则住在住客厅旁一个十几平米的房间。四川姑娘则住在离厨房较近的一个房间。

    一般情况下,小玉是绝对不轻易到王枚住的那套房间去,虽然两套房间没有人为的隔开,除非每天打扫房间,四川姑娘或其他人也不敢轻易去那边。我如果在王枚处住的话,王枚更是绝对不允许任何人跨进她的活动领域。当然王枚搬到新别墅後家里人增加了几乎三倍,那是後话了。

    王枚之所以规定下面人不要轻易去我们住的房间,是因为我这人有许多习惯,比如睡觉几乎从来就不怎麽穿睡衣,往往是全身只有一条裤衩,如果晚上做爱了,我则往往裤衩也不穿,而我习惯每次入睡前後沐浴,而这时往往与同床的女孩子共同沐浴。高兴时大家还嬉闹说笑。我工作的性质往往是每天早上必须看看公司前一天各地的情况,或早上与各公司联络商量些事,每次少则一个小时,多则三个小时,而这时我是绝对不喜欢任何人打扰的,包括王枚也一样,所以要根据我的习惯和工作性质对所有人的言行做调整,至少不会在我工作时收拾房间因此造成噪音。

    那次我到北京纯粹是看望王枚和小薇。算是真正的休息。王枚明白这点,我每次到北京她都会调整自己的工作,尽量多抽时间与我呆在一起。与王枚认识的第一天她就知道我和小雪的事,她可能从来就没想过可能取代小雪,但她自己後来偶尔一次聊天,略苦涩地笑著说她也不是完全没有在心里想过可能取代小雪,她认为小雪并不是完全取代不了,结果她发现错了。尤其是她知道她中间还有个真濑、凯迪,甚至小薇。

    没结婚以前,王枚试图知道她和小薇之间我到底更偏向谁一些,後来她发现我似乎真的是一碗水端平,不偏不倚,她也就不尝试了。这次到北京,我感到她与小薇似乎达到了彻底的和谐,两人之间可能角色相同,王枚不作任何探究了。

    我坚信一条,无论同时与几个女孩子相处,对谁都是真心的,即使在背後,我也绝对不掩饰对她的真实想法,所以每个女孩子之间彼此也明白我的心迹。如果说难以协调的话,最困难的恐怕还是彼此之间的性生活。根据我现在的经验和体会,十来岁或者说二十几岁的女孩子并不是性欲旺盛得让你受不了,她们更注重两人之间的情调和交往本身带来的浪漫和温馨,身体虽然有性的需求,但绝对不是两人交往的主流,而且中国女孩子似乎对性的需求更加含蓄些,不会赤裸裸的提出自己的需要,即使象小薇和王枚与我如此亲蜜的人都是如此,想想太太小雪都是这样,别的更不用说了。但我知道这毕竟是个问题,如果不正常协调好,势必让她们产生心理上的不和谐音。

    小雪反映她的不满是没完没了的数叨我与某些女孩子关系暧昧,如果性得到平衡,她一般不多说了,凡是看她哪几天开始挑刺说某个女孩子与我联系频繁,虽然不指出我们之间有甚麽关系,我知道她因需要快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我当然知道该怎麽弥补过失。好在以後有孩子後她的心理和情感多了新的依托点。

    王枚如果心理和身体上不能很好平衡,她当然不会象小雪数落我跟别的女孩子的关系,她会加倍的温柔缠绵,有时候弄得你似乎都要被她排山倒海的温情给熔化,说实话,想控制自己不冲动都难,再就是她会将所有我的日程排得紧凑,让她几乎一步不离地陪著我,与小雪有异曲同工的效果。

    小薇年龄越大,越不象小姑娘时那样随意,她自己会考虑我的时间和安排,一般而言,她会在适当的时候巧妙地让我去她那里,有那样一个迷人的身体,当两人亲热时做爱是正常的一道程序了。而且只要小薇有这个暗示,王枚即使心里再不愿意,也绝对不会与小薇的意见相违。(参考背景《家庭生活》我每次到北京,毕竟是以外商的身份,所以我每次先在酒店安排好住宿,然後被王枚接到她寓所呆著,有一段时间因此也出现了些小麻烦,毕竟身份太引人注意,我想有关部门还是比较关心我的去向的,後来王枚还是最终通过朋友勇军彻底解决了这方面的问题,我才稍稍自由些。不多说。

    小薇通常不会在我到北京的第一天让我去她那里,不知道她与王枚似乎商量过或一种默契,小薇总是等我与王枚独处一两天後才来打扰。当然,她总是有合适的理由的,比如电视台录制节目,或要商量一个选题,或者要采访等等,彼此心照不宣吧,也不排除小薇确实有时时间身不由己。

    或许结婚後又是半年没见,小薇在我与王枚独处後第二天就约请我和王枚吃饭。王枚一听小薇请吃饭,就知道了怎麽回事,所以出房间之前,王枚细细地为我收拾了东西,放好後才陪我一起出门。在车上,王枚紧紧靠著我,说:“去小薇那里要呆几天?我还有好多话没来得及说呢。”

    我笑笑,不好回答。我与小薇从来没有事先安排的,纯凭临时感觉。王枚大概也知道自己问得很傻,不好意思地一笑说:“我发现男人结婚後才觉得他是一个金娃娃,过去好象不太在意的。”

    如约来到小薇约定的酒楼。小薇订了一个包间,我和王枚进房间,小薇早已等侯。见到我,小薇凝视我看看,见王枚看著她,小薇微微一笑有些自己找台阶下地说:“我看看某人结婚以後有不有什麽变化。”

    我哈哈大笑,想尽量轻松些,说:“能有甚麽变化?”

    “当然有变化。”

    王枚含蓄一笑,说。我记得王枚前一晚与我做爱後叹息说:“过去我们做爱我觉得心安理得,现在我总觉得有些对不起雪姐。可是让我为了心里好受而放弃,我宁可承担心理上的负疚也不愿失去这唯一的一点快乐了。”

    小薇笑笑:“不说这个了,怎麽没与雪姐一块来北京?”

    我看看她们,说:“她要留在澳洲多陪陪母亲。”

    “是啊,新过门的儿媳妇是应该多陪陪婆婆。”

    小薇嘻嘻一笑。

    “小薇,怎麽听上去酸溜溜的。”

    王枚也想轻松些。

    小薇不自然一笑:“我酸得著吗?”

    “小薇,对不起。”

    王枚马上道歉。

    “你们怎麽啦,不说这个行不行啊?”

    我岔开话题。

    王枚和小薇笑著开始说其他的事情。

    饭後,我们出餐厅。王枚对小薇说:“小薇,他有些东西放在我车上,拿你车上带过去吧。”

    小薇脸略略绯红,不言语地跟著王枚从车上拿下东西。

    向王枚道别,王枚用劲搂住我,看看我,又松开手,毕竟她不会再大庭广众之中亲吻我,好象没有这个习惯,何况当著小薇。

    小薇驾车,两人一时都沈默不语。快到小薇的住所,她轻轻一笑:“怎麽不说话?”

    “你不也没说嘛。”

    我笑笑。

    “时间过得真快,但一切好象昨天发生的一样。”

    我不知道小薇指我们相识,还是指其他,我笑笑,算是回答吧。

    熟悉的房间,熟悉的感觉,似乎没有甚麽变化,但总觉得甚麽地方又有些变化。小薇见我站在那里打量四周,轻轻一笑,说:“我将房间家具格局稍稍变动了一下。觉得有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