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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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切切,只求她平安。

    他少时也曾替她寻找过,不过一无所踪,那样重要的人,她却不记得了。

    “暖暖,”他吻著她xiōng口的红蕊,听小人儿在身上难耐的媚声浪叫,微微笑道“等到四海归一,天下底定,你就陪我回桃花谷吧。”

    桃花鬼谷,他将要毁灭,却又将重建的地方。

    那是他给她准备的家。

    ☆、城外边河

    乒乓!

    青杏兴冲冲地甩著包袱面具,冲进东厢准备叫风暖集合,一脚还没踏进院门就听见好个婉转莺啼,yín声浪语,吓得站在原地动都不动。

    屋里的这一对火热缠绵,风暖下身衣服全在腰上,上身衣服垂在腰下,红著脸哀叫,粉嫩的穴肉摩擦著粗壮欲棒,一阵阵蜜水肆流。她的情人吻得妖娆肆意,抱她在身上,缓慢磨人的调教著。

    她被他搂在怀里,可怜兮兮的,顺著他的指挥,乖乖凑上身去张口含住他的耳垂,这一贴近,饱满的丰rǔ紧紧压上他的xiōng前,娇嫩的呻吟声顿时更为饥渴难耐。

    秋览若眸底波光粼动,肆意享受,闭起长睫笑意柔缓,感觉她亲完了耳垂,再亲亲脸颊,然後是泛著薄汗的喉结到锁骨……

    太青涩了,跟小鸟啄一样,不是很能挑起男人欲火,但掌下的肌肤滑腻如玉玲珑有致,腰纤细异常,桃xiōng蜜rǔ,是一副销魂的娇躯。

    手臂圈的更紧,风暖mī穴被他拂过,又娇娇的呻吟出声,“啊啊……”

    埋头在他颈窝里吸著香甜的气味,下体抽缩,想要包合住那根粗热的ròu棒。

    他顶了她两下,却没有进去,那小丫头娇蕊刚被碰到,就叫了出来,丰rǔ激颤,夹著他的腰就扭蹭起来,浪吟里带著哭声,渴得她直揪他的衣襟。

    “你这麽娇浪下去,我可就不能保你到洞房花烛夜。”他额头抵著她汗湿的鬓角,吻著她细碎的发,满意低笑。

    “讨厌!你真讨厌。”

    小姑娘气得快哭,他总把她弄得像个yín娃荡妇,天天想爬上他身子,却总是吃不著。

    发泄似的,腻在他怀里咬,活像小猫泄愤,却咬的他身体微颤。

    “好了,”低柔男嗓在耳畔轻笑,他拉开她啃咬的小脑袋,宠溺的点点鼻尖“你要跟我在这厮缠一下午自然好,但有人在外头等你。”

    青……青杏。

    禾风暖欲哭无泪,从窗户缝隙看出去,青杏一脸头比斗大的表情。

    秋览若放下她,轻手轻脚替她理好衣服,风暖慌慌张张的一边整理衣服,一边扭头看见桌上放著一个很大的黄金色盒子,方方正正的。

    “这是什麽?”很好玩呀,盒子很漂亮,沈甸甸,上面雕著五爪金龙,眼珠子还一闪一闪,她越看越喜欢。

    “送你的。”秋览若笑笑,帮她打开“我从皇上那里要来,盒子上有密码文龙锁,小心点开。”

    “里面装的什麽?”

    白玉指尖扣动几个机关,扯开盒盖,风暖哇的叹了一句,随即羞红的捂住脸。

    “送、送子观音?皇上送你这个啊?”雕工细腻,裙裾飘扬,那慈爱笑意,手腕里抱著的婴娃都刻得栩栩如生,一看就是异常珍贵的东西,摸著还暖洋洋的。

    秋览若拿开她的手,低笑一声,眼底却笑意清浅,在她耳畔轻吻。“风暖,这种东西,眼睛看看就罢了,别用手摸。”

    “为什麽啊?”风暖不解的回头看,却见秋览若眸底流露出淡淡的妖异,嘴角毫无笑意,不禁觉得那雕像都yīn森了起来。

    “这是帝君的心爱之物,以後,要还回给他。”

    咱们大盛的皇帝有这麽小气麽?!送礼物还要还?那别送啦!风暖肚子里腹诽一句,把盒盖盖上,心里无限同情,皇帝陛下登基时日不多,又逢东征,大概太穷了吧!

    远在御书房的叶沐风此刻笑意流转,顾盼生情,一手玩著秋览若送来的机关章,一边心情甚好的挑著嘴角。

    “来,爱妃,”软袖妖红,-骨缠绵,叶沐风单指轻点上鞠芳若的腹部,懒懒的托著下巴“朕可得给你肚子里的皇儿取个好听的名字。”

    坐在另一边的鞠芳莲咬牙切齿,坐立难安。

    城外边河。

    王绝慢慢拉著禾大宇在边河走道上散步,大宇闷头闷脑的,看她一会儿摘朵梨花,一会儿揪一朵海棠的,以为她喜欢,伸手就掰了一大枝粗壮的梨树枝,结满了压压的白花,欣喜的递给她。

    王绝笑开,她哪里抱得动这麽沈的一大株,只轻轻摘下来一朵,递给他“大宇,香不香。”

    大宇黑眼仁欣喜的闪闪,点点头。

    “喜不喜欢?”

    可爱俊秀的娃娃脸笑开,“姑娘喜欢,大宇就喜欢。”

    她弯起眼睛,摸了摸那大狗一样的脑袋,他使劲儿蹭了蹭,就差摇摇尾巴扑到她身上要撸撸毛。

    “大宇,以前也有人送我一大束梨花,我觉得意头不好,就拒绝了他,可他呀,还是天天送天天送,我都不知道他是喜欢我,还是想跟我分离了。”

    她挽起袖口,轻笑著,把那朵梨花带到如云青丝上。

    “他跟我说梨花开几个春秋,他就陪我多久。”

    大宇眨巴著眼睛看著眼前女子眼睛枯败一样的清波,心里说不上的难受,拽拽她的衣袖,将她清瘦的身子抱在怀里,轻轻摇晃。

    “可我没想到,梨花还没开败,他就离开了,我从没有见过那麽冷的冬天,那是最南的地方,冬天还是冷得要命。”她轻轻的笑,挣开夫君安抚的怀抱,摸了摸他的脑袋“夫君在替我难过呢?”

    大脑袋点了点。

    “你跟你妹妹还真是一个性子。”她轻轻笑开,回身轻轻揽住他“我会说话算话,一直陪著你的。”

    不喜欢,可会陪著你的。

    大宇俊秀的眼仁透出一丝淡淡的愁,像个蔫掉的狗狗。

    “小贱蹄子!”

    “勾引别人汉子的贱货,滚出来让老娘撕了你的嘴!”

    一声尖利的叫喊惊了她的出神,王绝回头,就看见自家楼院对街那个二层小楼门口又围了几个女人,个个脸色激愤,尖声叫喊。

    不一会儿,二楼上的小窗打开,一盆混著香粉的洗脸水泼了下来,浇的楼下女人们狼狈不堪。

    一只柔弱无骨的莹润小手搭上窗棂,紧接著伸出来一个发丝缭乱,笑的浪荡妖豔的笑脸,衣襟敞开,丰rǔ半敞靠在窗棂上咯咯直笑。

    王绝看著那刺眼的媚笑,直觉不喜,拦著大宇不让他靠过去。

    她不喜欢有麻烦的邻居,太过招惹目光,不是好事。

    那少女斜靠在窗上,一身紫纱绫罗,一个男人身影从她身後狼狈的提了裤子冲下楼从门後溜出去。

    “各位姐姐,拿香粉上脸擦擦,瞧著粗枝大叶的黄脸婆,也敢抱怨本姑娘。”

    她妖媚的语调里含著一丝恶毒,笑嗤

    “我豆蔻儿就有这个本事!就算你们骂死我,你们家男人见了我还是忍不住脱裤子,呵呵呵呵!”

    “死狐狸精,你不得好死!”

    “呵呵呵呵!”

    她倚著窗棂笑的花枝乱颤,似乎除了笑,再也没有什麽事情值得她做。

    ☆、句芒神夜

    句芒节当日,襄云五州刚刚底定,皇帝还没有指定太守,一时之间,朝堂之上为这五州两个郡守三个太守的位子挣得不可开交。

    同日,大司农在家中暴毙。

    鞠洲韩党以为在参选太守一仗中,以帅元将军为首的武将会死争到底,却没想到秋览若丝毫不插手此事,甚至连人选都没有参报。但将军派意见非常清晰,襄云五州文官升迁换血武将不插手,但当地驻军印信,无论谁坐上太守都不要想。

    除了韩党,几个襄云五州外围的藩王旧部也推选了不少太守人选,端看帝君如何抉择。

    太守之争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吏部官员们天天脚打後脑勺,明潮暗涌不断。

    就在此时,皇帝插空提拔文渊为大司农,掌管天下粮仓。

    易小王爷掌管税理南北总商号。

    大司农是出力不讨好的活,虽然品级上升,却动静不大,而襄云险要之地的太守据点太过热门,文渊的升迁,就像是一滴夏日的水珠,悄悄消失在暑气之中。

    皇城主街人潮沸盈,距离句芒女使前来的时间近了,人人都带上面具,男男女女牵著手的,很是热闹。

    青杏、风暖、朱霄三个丫头纷纷买了一大堆东西,挤呀挤呀在一家酒楼台阶下找了个好地方。那时风暖从房里出去,青杏虽然脸上尴尬,可看著风暖比她更尴尬,也就吞了吞口水不说啥了。

    其实坐在酒楼二层往下看是最好的选择,只可惜她们来得晚,位子都被订光了,连二楼都挤,她们人小个矮,只好拼命垫脚。

    “你说的女人,是哪一个?”

    人群里一个长相纤秀俊美的少年长发束起,浑身散发著冰冷的气息,冷冷看著风暖她们三人。

    旁边一个满脸褶子的高瘦老人颤颤巍巍的一根指头指著风暖“就是她。”

    少年嘴角勾起一丝明显的轻蔑和不屑,他挑眉看向老人“你没指错?这麽不起眼的东西,秋将军眼残了?”

    这……

    老人嘴角抽了抽,说,“咱们公子亲眼看见的……那姑娘和将军亲密异常,搂搂抱抱很是亲昵。”

    少年眼眉冒火,声音却冷得几乎在三尺冰下。“找个空子,把她带走。”

    老人一脸为难。“小主子,以秋将军对那丫头的重视程度,很可能身边跟著暗卫,要不,我们换个法子……”

    那少年冷声拔高“混账!你怕什麽,街上这麽多人,弄几个和她穿一样衣服的女人来,等待会儿时辰到了所有人都会带上面具,那时候就把人带走!”

    老人声调降下来,叹气安排去了。

    风暖她们正摆弄手里的面具,身边冷不防挤过来一个美少年,浑身冷意,撞到她也仅仅是冷哼一声。

    多没礼貌的家夥也败不坏风暖的好心情,青杏倒是白了他一眼。

    朱霄撇撇嘴,将军美色倾国,害的她们看啥美人都没感觉了,风暖则是所有兴奋点都在句芒花车上。

    句芒花车不仅仅一辆,除了头车是句芒女使之外,後面还跟了好几车香油和鲜花,人未到,香味已经远远穿了过来。

    顿时人声鼎沸,男人女人都带上了面具,拿著手里的花和同心结,等著句芒女使。

    花车随著尖叫声缓缓驶来,人群也越发兴奋起来。

    离开之前秋览若吩咐她,等句芒女使看完,就在原地等他,他带她看盛京夜景,风暖不好意思让青杏朱霄一起跟著,想著等会儿和她们分手,就看见身边的美少年皱著眉头折腾手里的面具,怎麽都带不到脸上。

    “这个,要先扣上脸再抽绳子啦。”看他臭著脸折腾,风暖怎麽都觉得可爱,忍不住伸过手去“要我帮忙吗?”

    那少年蛇一般的目光冷冷扫了扫她,微不可见的点了一下头。

    风暖就伸过手去,帮他抽绳子,不经意手腕麻了一下,却是他束发的碧玉簪划破了手指。

    放进嘴里吸了吸,她脸上的大羊驼面具下露出一抹大大的笑。“好啦。”

    “很好。”

    那少年声音yīn冷,参杂一丝恶毒。

    句芒女使果然天香国色,她高鼻深目,眼珠碧绿,笑的如同春花一般,很好脾气的伸出手里的金盘去接四周抛洒过来的定情物,又落到地上的,也不厌其烦的捡起来放回盘中,柔婉可亲。

    句芒女使车至酒楼门前,欢声雷动,风暖也从小口袋里面取了一朵府里开的小小的魏紫,准备伸手扔上去,却眼角一凛,不知怎的,对面人群里面一个身影就吸引了她的注意。

    那人完全不同於周边嘈杂的人群,独身一人,黑色斗篷,带著面具,黑发不束,负手看著那站在花车上的句芒女使。

    不知道为什麽,如此繁杂的地方,她就一眼看到了他。

    黑色的斗篷包裹著修长的身躯,发若流泉,看不到面容,但就是一眼就能看到。

    黑色斗篷中隐隐露出红色的衣袖,殷红如血,豔压万物,风情万种。

    那男人探手入衣袖之中,拿出了一朵小小的绢花。

    那朵绢花既不鲜豔也不漂亮,枯皱万分,他却久久盯著看,好像这是什麽稀世珍宝一样。

    眼神那麽甜蜜那麽忧伤。

    好像所有的痛都集中在那朵花上。

    花朵捧在手心,像一只枯死的蝶,他又看了一会儿,指尖轻弹,让那朵花稳稳落在句芒女使捧著的金盘中央,万紫千红中,只有他那朵枯皱的绢花死掉一般凋零。

    那一瞬间他向後退去,像是所有的力气都被抽干,目光温柔至极,看著那素手中的金盘。

    仿佛这件事做完,他的生命也就烧到了尽头,那种无奈和疲倦隔著万般人潮,她也感觉的到。

    那麽甜蜜那麽忧伤,那麽心如死灰。

    他那麽难过,却来这里投花求姻缘,他求的,是谁的姻缘?

    他不知道,她隔了一条人潮汹涌的大街,迷惘又好奇的看著他。

    作家的话:

    首先声明暖暖可不花心,一点也不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