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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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班师回朝

    瑞阳城外,盛合军纷纷拔寨整合,拆除了军防栅栏,连同粮草一起,缓缓向反方向移动,遵从皇命打算回朝了。

    乔业并不知道个中原因,看著城垛下盛合大军的动静,只觉得心头极寒若刺,恐惧的手都要拿不住刀剑。他一生征战,却没有和如此强悍的对手打过交道,那秋览若明明看著沈静幽昧如同女子一般,哪知道会是如此鬼魅骁勇!攻破潼关的夜里,吴景王军被从背後绕过来夜袭的数千盛合骑兵马歼灭了5万之众,而他当时正趴在从关内村里掳来的女子身上一逞兽欲。秋览若任自己的下属在敌军将营里疯狂砍杀,自己单骑跃过高高的栅栏,踢碎了熊熊燃烧的油火堆。乔业只记得头顶上的帐篷像是在风暴里般被一根长剑猛然挑上夜空,伴著身下女子惊慌的尖叫,火里映出一个骑著漆黑骏马的银色蛟龙甲骑兵,那有著慑人美貌的青年凤眼红唇,倾国倾城,唇边的冰冷笑意像是北地最冷的雪,新月妖红如血,他的长剑上泛著寒气,胯下的骏马高高立起,马蹄就要踏穿自己的双眼之间!

    那是乔业此生最可怕的梦魇。

    秋览若竟没有杀他。

    乔业今生都记得那双倾城的yīn黑色眸子里,含著浓浓的轻蔑和不屑,他高居骏马之上,垂眸睨视自己松弛赤裸的身躯。

    那双眸子从此深深刻印在乔业的脑海里,那一夜的耻辱就像是毒蛇一般,携带著恐惧牢牢盘踞在他的心里,吞噬著他的理智。

    可是,乔业至今不懂,那晚秋览若的剑都已经顶在自己喉咙口了,却偏偏没有下手。就像他不明白,为什麽对秋览若而言几乎是唾手可得的瑞阳城,他在围了半月之後,反而班师回朝。

    只怕是其中有诈。

    乔业日夜不寐,常驻在城头看守,他是景王的旧部,生要为景王守住著至关重要的瑞阳,死,至少也要保景王找出退路,不至被大盛皇帝赶尽杀绝。

    “竟然班师回朝!”

    梁锦等一干部众全在愤愤不平。虽说是皇帝本人的意思,但四个字就让他们放弃手边的胜利,且连半点解释都没有,整个军中燥火焦灼,隐隐浮著不满之意,甚至有人谏言将在外不受君命,先攻下瑞阳再说,到时候恐怕皇帝高兴都来不及!

    “尔等眼界短浅,不能体会皇上和将军的深意啊。”军师呵呵笑著,摇摇扇子好不惬意,然而任凭梁锦他们如何追问,却不再多言一句。

    秋览若军法严明,甚至有些残酷,然而对被景王军抓去的百姓却是温和宽容。这些人也有不少被乔业逼迫做前线的人肉防线,秋览若俘虏之後统统没有治罪,连同军营里的姑娘们一起,在回师前就给了些补助,让他们统统散去了。

    但老弱妇孺容易遣散,这美人嘛……问题可就大了。

    梁锦他们饶有兴致的看著那个如同水蛭一样牢牢缠在将军跟前的丰满女人,个个抱著看好戏的心态。

    ☆、投怀送抱(上)

    豆蔻儿决定这辈子就赖上这个男人了。

    自她被乔业那可恶的yín贼抓走奸污之时,是这个美若天神的绝色青年从天而降,寒风冷刃,将那肥油恶腻的躯体从她身上逼了下来。

    罗裙散漫,她一身晶莹的娇骨就这麽袒露在寒夜血月之下,她顾不上衣服,撑著身子就对上了那人妖幻冷豔,魅色倾城的眼眸。

    她的心在那瞬间好像针尖刺破绸缎,恶狠狠的疼了一下。豆蔻儿想起小时候水盆里怎麽都捞不起来的月亮,幽淡妖冷,她的小手在水里一直捞啊一直捞啊,只看见夜色水波粼粼,冷意漫过了皮肤,却摸不到那看似柔然明亮的光。

    那双眸子在她赤裸的身体上轻轻扫过,没有丝毫波澜,却让她像是野火烧过了一样,热的颤抖起来。

    乔业在他的剑下双眼暴突,已经快要昏死过去,而他只是放下剑轻轻挑起她被乔业撕破的布裙,扔到了她的头上。

    豆蔻儿几乎要为那瞬间的惊豔肃然敬畏,那不是一般人类能拥有的美,那是从地底破出的豔鬼妖灵麽,还是九重天降的仙神?她抓著衣服奔跑而去,不顾周围鲜血飞溅,不顾赤身裸体,什麽都不顾了,气快要喘破xiōng腔,她只能嘶哑的对著那流星箭矢一般的身影嘶哑大叫。

    “停下,你停下!”

    “停下啊!求求你,让我看你一眼,回头让我看你一眼啊!”

    她的泪水在尘土野火里飞扬,她穿好了衣服,刨开一具具的死尸,顺著鲜血流淌的痕迹寻找他的身影。

    “小姑娘,你要找我们将军吗?”

    数日之後,当她不吃不喝弹尽粮绝,快要气绝於这潼关草原的时候,她才看到了夏日熊熊烈火一般长满了曼珠沙华的草地上,那英姿飒爽的盛合大军。那巡逻的士兵救起她的时候,看她几乎昏死过去,连话都说不出来,只是嘴里喃喃的念著几句“银甲……回头……”,士兵似有所悟给她喂水,温柔的问了她这句话。

    原来是他。

    顺著那士兵的手指,她看到他伫立在大帐之前的身影,修长挺拔,长发如瀑,美若初见。

    霎时间,她的泪水顺著脏污的脸颊流进干裂的嘴唇里,只是沙哑的说了一句“你们这里,需要帮忙的妇人吗。”

    秋览若一生没见过几个不往自己身上贴的女人,所以当他看到这个曾经救过的少女用一双湿润的剪水双眸深深看著自己的时候,眸底连一丝波澜也没有。听了她要留下来的要求,也只是淡淡嗯了一声,转头淡淡的看著军师,唇畔浮著轻若霜花的冷淡笑意“奉之,我怎麽不知道连洗衣洒扫的琐事都要归到将军手下来管?”

    军师梁锦他们哪会不知道?把这女孩儿带来,不就是满足他们自己调戏将军的心态嘛。只可惜了,从来就没见秋将军对哪个女孩子有过什麽超出“不在意,无所谓”的表情。

    秋览若对於男人欲望的发泄持开明态度,他从不干涉军里大肆招妓,甚至清秀的小厮之间龙阳燕好的行径也不禁止,前提是,不许把他当成对象来垂涎。所以盛合大军里不存在母猪赛貂蝉的事,大家审美眼光都很正常。

    而在如此正常的审美眼光之下,豆蔻儿也是不可多得的美人儿。

    “将军,我们这些粗手粗脚的男人哪能服侍好你呀,人家小姑娘手眼心细,跟著你洒扫洗衣吧,我们这群老爷们就不在你跟前晃了哦哈哈哈。”

    大家推推搡搡的挤出了他的帐外,把一个难得的美人儿,和一个比她还美上数倍的美男子留在了帐内。

    秋览若还真留下她了,哦不,应该说,秋览若只是没赶她罢了。

    ☆、投怀送抱 (中)

    梁锦一干人都等了好几天,眼睁睁看那美人儿每天腻在将军身边恨不得吸上去,看得他们都快血脉愤张了,怎麽将军一点动静都没有?

    到底有没有成功被推倒哇?

    就算那美人没将军自己美,就算从小垂涎将军的美人无数,但这数月军旅,一个男人血气方刚的,就没点火要泄泄吗?

    “我说豆蔻儿姑娘,你和将军有没有、呃……”扫视了一眼周围的爷们,见他们深深明白“呃”代表的意思,连忙继续打探“将军什麽反应?”

    豆蔻儿这几天在军营里吃喝丰足,养的越发娇豔莹润。她本就是潼关村里最漂亮的姑娘,要是没有被乔业糟蹋,嫁个田产丰饶的人家当富家奶奶不成问题。

    可如今,被抓到景王军里,又被半百的老头子奸污了,豆蔻曾经跪在地上哭著说自己已经没有颜面回家,无颜再见家中父老,残花败柳,只求能在军里讨口饭吃。

    虽然不知道她是打算讨口饭吃还是吃了将军,梁锦等人还是对她有很深的同情,一个小姑娘,有家不能归,只身在荒野乱世飘荡,够不容易了,何况又被贼人所污,身心俱残。

    豆蔻儿心里本来就有气,还被这几个粗爷们追问,说的她发急,眼眶都红了“你们,你们想的什麽龌龊事?我虽然是残花败柳,也曾是好人家的女儿,我来是侍奉将军洗衣洒扫的,不是和将军,和将军……”

    到後面她都脸蛋憋红,堵得说不下去了。

    梁锦看她一副义正言辞的样,就知道秋览若没给她任何好脸色看。自家的将军自家明白,以前行军途中有夜班爬到将军床上投怀送抱的女孩儿或者军妓,不是被秋览若连人带床都扔出来,就是呜呜哭著自己跑走。

    散了散了啦,又失败一个。

    大家没兴趣围在豆蔻儿身边,纷纷走开,唯有为秋览若守帐的管邱,忍不住回头对豆蔻看了又看,眼底隐隐浮出渴望的意味……

    豆蔻儿毕竟是个心思灵巧的姑娘,何况她做事认真也有几分坚韧,这几日把帐子里擦得干干净净,秋览若也并没有对她发什麽狠话。

    回师的路上一直干旱酷暑,梁锦那帮大老爷们哪里懂得照顾人?她抿著嘴笑,守在小火炉跟前细细的熬著白糖绿豆汤。

    入了夜,秋览若坐在帐里看书,明明是数九天气,他的周围竟像是下了一层薄薄的雪,安然静怡,凉爽宜人。

    豆蔻儿碰著绿豆汤走到帐子跟前,进去之前顿了顿,把襟口的衣服松松拉开来,露出一双圆润莹白的nǎi子来,她腰束的细,更是托的xiōng前rǔ沟深深,分外浪荡诱人。

    管邱一双细长的眼睛紧紧钉在那对玉rǔ上,喉部使劲儿吞咽,看这小荡妇柳腰款摆的走进去,突然嘴边泛起一个诡异的笑。

    “秋将军,歇歇吧,豆蔻儿给你做了白糖绿豆汤,将军解解暑气。”

    她甜笑著,把汤碗放在秋览若案上。

    秋览若眉毛都没有抬,指尖轻点,缓缓翻过去一页。眼前的女人梳著堕马髻,垂下来几缕勾人的凌乱发丝,腰带松松的挂在胯上,衣襟被扯开,里面豔光四射,她故意向前倾斜著晃荡身子,浑圆的大nǎi子随著动作狂浪发颤。

    谁说只有男人是禽兽?豆蔻儿看著秋览若,只觉得自己都快要情不自禁了,她只是这样看著他,腿心儿就密密的泛起春潮来,破过身的身子不比处子,那蜜液顺著花心流出来,沾湿了她的腿,她这副浪荡样子,一般男人早就扑过去狠狠逞欢了。

    但秋览若不是一般男人。

    他披散著青丝,慢慢伸手过去,却连豆蔻儿端上来的绿豆汤碰也不碰,只是拿起一旁的杯子,里面不知道谁煮了茶,冒著腾腾的热气。

    “将军,”豆蔻儿笑了,靠将过去,媚媚的叫唤“将军要是热了,喝茶管什麽用,还是喝奴家我特地为将军熬得……”

    话还没有说完,豆蔻儿只觉得眼前xiōng口一热,烫的她惊叫一声向後跌去,只看见脸上xiōng口都被泼上了滚烫的茶水,红了一片。

    秋览若缓缓抬起漆黑的长睫,嘴角勾起一丝微淡的笑,对她的狼狈没有丝毫怜惜。

    “你以为,”他那yīn柔好听的声音无比寒凉,连她的名字都不屑念出口“本将军的桌案上,能随便放你这下贱玩意儿端上来的东西麽?”

    作家的话:

    写到这儿了女主还没出场,慢慢来

    ☆、投怀送抱(下,h)

    梁锦这几个人站在秋览若跟前,地上还软倒著一个梨花带雨的美人儿,大热天的他们只觉得脑门上一阵冷飕飕。

    秋览若面色如常,眸色低冷,语调低柔的吩咐“从今以後,本将的桌案、床铺、剑匣,衣物,统统不许女人沾手。”

    “呃,是……”瞧眼下这样子,搞不好也没女人敢沾手了吧。

    “入夜以後,不许女子随意在附近走动。”

    “是、是……”

    “本将的清洗杂役,粮草煮食事物,皆交给夥夫去办。”

    “将军,”梁锦吞了吞口水,正要开口,就被一记凉到骨子里的视线封杀。秋览若美眸轻轻从自己的下属身上扫过一圈,红豔薄唇吐出来的话像丝绸一样yīn婉狠辣“以後谁要胆敢让我在自己的帐子里看见女人,就卸了脑袋,自绝帐下吧!”

    “遵命……”

    看来,他们的帅元大将军这次,真的是不耐烦了。

    这道命令下下去,秋览若的营帐十丈之内,再无任何雌性的身影,毕竟将军美貌虽然勾人垂涎,但也要有命在才能牡丹花下风流死,要是连将军的衣角还没碰著就掉了脑袋那也太不划算了,秋览若的营帐里,终於清净了下来。

    豆蔻儿揪著衣襟哭著冲出了军营,彼时盛合君已经离京城不远,再走数百里,就是京畿辖地。秋览若驻扎在最後一个山地,再往前,就是百里平原和城镇郊属了。盛合军团的大本营离盛京不太远,分成七组坐落在环绕著盛京的七个郊城里。

    自她被将军泼了茶水,梁锦他们也没人敢来追,她一身屈辱,连秋览若看都不敢看,横冲直撞的就出了营地,扑倒在溪水边的大树下失声痛哭。

    “瞧你难过的,被将军扔出去的女人又不是你一个,哭什麽哭。”

    一个低哑的男声响起,在这四下无人的草堆里,吓得豆蔻儿立马回过头。惊恐的看著从暗影里慢慢走出来的壮实身影。

    “管邱!你……你想干什麽?!”她看他眼里满是yín火,吓得爬起来就跑,还没跑几步,就被男人粗鲁的大力拉了回来。

    “小贱人,我要干什麽你不知道?”他一把抓住豆蔻儿抖颤的rǔ房,细长眼里烧著让人冷颤的欲火“让我摸摸……啊,你这小yín穴怎麽都湿成这幅样子了,啧啧,光是看将军的模样都能把你给看湿,你也够贱的!”

    “混账!你给我滚开!”豆蔻儿十指恶狠狠的抠抓这男人在自己下体抓弄的大手,恨不得咬下他一块肉来!她生的漂亮,从小到大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对她的娇躯垂涎不已,偏偏那个人,那个人……

    管邱被她抓痛,登时怒火欲火腾腾狂升,扑身上去就把她压在了草甸子上,一手疯狂的揉捏她浪颤的玉rǔ,一手去解自己的裤头,豆蔻儿在身下挣扎,反而磨蹭的他舒爽不已,欲仙欲死“嗯……这nǎi子揉在身上真舒服,浪货……你就别想将军了,啊啊……他……他心里就没女人……”

    “你就让我干……不一样是男人的滋味儿麽……谁玩不是玩……”

    “救命!救救我……”

    豆蔻儿感觉他湿热的手掰开了自己的双腿在湿潮泛滥的花心捻弄亵玩,又忍不住阵阵快意袭来,却不愿意让管邱得逞,强忍住身子的抖颤疯狂挣扎。

    可惜少女的体力远远及不上从军的男人,她的身子立时就被一跟赤紫色的灼烫男龙侵入,秘穴里水液充沛,许久不曾释放的男人兴奋异常,抓著她的双rǔ就开始忘情抽插。

    “啊啊啊……将军……将军……”

    她已经无从抵抗,泪水从眼角边花落,只能大声喊出心里想要的人。

    她多麽希望在自己身上抽插纵横的是将军,在自己身上倾力发泄的是那个倾国倾城的美丽青年!可是……可是……

    他会有如此激狂放荡的时候吗?他也会有如火如荼的欲望吗?他想不想要女人的包裹,想不想在床榻上搂著女人的身子厮磨缠绵?

    是什麽样的女人才能……什麽样的女人才能……

    “哦……哦……”管邱抓著豆蔻儿的双腿,臀部快速抽动,她细细弱弱绝望的哭声反而搞得他越发兴奋,身体晃动的幅度不断加大,畅快淋漓!

    “将军……奴家好舒服……将军……”豆蔻儿抱著身上的男人陷入幻想,扭动著身体浪叫连连。

    “嗯,好棒……啊……”

    两句翻滚的身体各怀心思,却紧紧结合在一起,在夜色草原上发泄著最原始的疯狂欲望。

    情欲发泄过後,管邱站起身来穿上裤子正准备离开这被自己弄得快昏死去的女人,却被一只莹白的小手揪住。

    “你玩完了,就这麽走人?”

    管邱笑嗤,眼睛却控制不住的瞄著她月光下丰满诱人的身子,下半身顿时又蠢蠢欲动,这才软言虚伪的问“姑娘想怎麽样?”

    豆蔻散著发,仰头看著跟前的男人,心底慢慢爬上了一只鲜豔剧毒的蛇,带著一种恶心的狠毒,从她的胃里,缓缓爬到心脏,爬到脑子里,盘踞不去,她赤身裸体的缠抱住管邱,娇声诱到“奴家身子给了你,这辈子就跟定你了,管护卫……奴家知道你已有家室,奴家不求名分,只求管护卫带豆蔻回京里,让豆蔻伺候你。”

    像豆蔻这样的美人儿要是没被糟蹋管邱这辈子是闻都闻不上一口,眼看这丰满美女竟然提这麽低三下四的条件,心里一喜,也顾不得家里的糟糠之妻了,低身扶起她“姑娘说笑了,管邱自会好好照顾姑娘,姑娘放心跟著我吧。”说罢又把豆蔻儿的身子暧昧的挤向下体。

    豆蔻儿嘤咛了一声,软软的倒向他怀里,眼底的清澈一去不复返,只有yīn沈沈的欲望和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