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歪孩怪叫一声撒丫子跑了,“啊!呸……没种的货,”我朝着歪孩的背影吐了一口痰骂道,大鹏和烟叶也一溜烟的跑没影了,我站在夕阳里懊恼的拍着身上的土,“哥……咱们怎么办?要不咱俩去找混响他爹吧?”小军把手里仅有的三个弹珠装进了兜里对我说,“别去丢人了,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他,鳖孙玩意的,走回家。”
傍晚时分吃过晚饭我捉摸着我上初中的二堂哥该回来了,就给我爹说了一声往我二大爷家跑去,我二堂哥是我二大爷家的儿子叫玉人,我更觉得我爹没有文化了,我大堂哥叫玉树二堂哥叫玉人,偏偏我叫个果果,什么嘛?有时我都想着问一问我爹我是不是他亲儿子,怎么随随便便就取了名字呢?要不叫个玉器也好听啊!实在不行叫个玉竹玉佳最不济叫玉米也比果果好听。
当然这些话我也就是在心里自己唠叨唠叨,我不敢给我爹理论,因为我们俩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没有一个一样的,就拿他的“棍棒出孝子”理论来说,他就是一个古董里面的极品,我以后有了儿子就天天对他灌输我的“捣蛋理论”,就比如我被混响揍这件事,我就不会带着我爹去找他家长,我要私下跟他谈谈,当然是跟我堂哥一起给他好好谈谈去。
我二堂哥在镇上读初中,虽然学校里面有宿舍,但在天气还不是太冷的情况下,我堂哥会骑着自行车走十来里地的路回家睡,其实我很羡慕我堂哥的这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