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哪个地方来的客人?”村长问我大爷,“林格的,俺大舅家的大闺女,”“哦!”村长若有所思的哦了一声,经过这样的一个小插曲之后,其他桌上的人都不再劝酒,凉菜已经差不多上齐了,这顿大餐吃的我口干舌燥的,“小军,找点水喝去,”“好的!你等着啊哥,”小军挺着小肚子找水去了。
过了不大一会小军哭着回来了,“哥!我被门口几个人打了,呜呜……他们还抢了我的玻璃弹珠,呜呜……,”我一听火蹭蹭的往上冒,“在哪里呢?”“就在咱堂哥大门口玩玻璃弹珠呢,呜呜……,”“走走走……,都别吃了,跟我赚敢抢俺弟弟的玻璃弹珠,含吃了豹子胆了吧!”我带着八*九个小孩往门外走去,其他桌上的人也基本上停止了夹菜,大家都在拉家常,菜还在继续往桌子上端着,我们这个桌子已经空了。
我领着一群小孩走到了我堂哥家的大门口,门口停了好多自行车和脚蹬三轮,但没有看见有小孩玩玻璃弹珠啊!“小军,人呢?”“我也不知道啊,刚刚还在这里来着……,”小军的话还没有落音,我就听见斜对面的小胡同里面有几个小孩在吵闹,“在那里,”我三步并两步走进那个胡同,四个半大的小孩正撅着屁股跪在地上扔玻璃弹珠,“就是他,哥,就是他抢的我的弹珠,”小军指着一个满身是土挂着鼻涕的男孩对我说。
那个男孩跟润生年纪差不多,在九岁左右,他吸了吸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