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享誉国际的名医,别人无法攻克的医术难题,只有他能。
比如顾霄,国那么多名医给看过了,最后还是得他动手开刀。
这一点,贺西淮心中是有数的。
“我只知道沈家有个沈凝和你外甥女同血型,其他事情我又怎么会知道?怎么?碰钉子了?”
苏策看了一眼温乔,淡漠道:“没什么,先挂了。”
事已至此,他知道,那几个人的血,并没有那么轻易能拿到,贺西淮不过是隔岸观火,怕是恨不得他们栽跟头,以后再去,定是要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来。
“伤口都处理好了吗?”
温乔点头:“嗯,都弄好了。”
“腿上伤多吗?”
温乔抿了抿唇:“还好,就几道。”
苏策脸沉了沉:“跟你男朋友没法交代了。”
温乔:“你可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当天晚上,傅川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南礼让你今晚去他那里睡,他夜里抵达。”
温乔:“啊?这么快的吗?早上不还在赫尔辛基吗?”
“嗯,他早上就上飞机了,当时给你打电话打不通,就给我打了通电话。”
温乔嘴上应着知道了,但行为上却没有任何行动。
看了看手臂上那几道显眼的伤痕,感觉自己还是避几天,免得又要被某些人教训。
傅南礼是凌晨零点抵达海城的,到家的时候,是两点四十,外面下着雨,他下车的时候被雨水淋到,摘了几张盖帽,帽檐还往下滴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