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不再问,直到将军进宫那日,我才明白为什么,”
酒壶停在夏隽骁的嘴边,夏隽骁顿了顿,放下酒壶,笑问道:“我不明白公子此话的意思,”
樊玄理笑言:“将军当然明白,”
提手碰了碰酒壶,樊玄理接着说道:“你我都是失意人,又何必有所隐瞒,”
夏隽骁和樊玄理对视着,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出了一丝端倪,
“我与她从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她是个特别的女子,”夏隽骁松了口气,“我身在边关,身不由己,和她约定了一定会回來找她,却一走十年,直到十年后她嫁与他人我才回來,我们都身处皇室,心不由人,我对不起她,也对不起媱乐,但是能看到她现在的幸福,我也心甘情愿了,”
樊玄理点点头,呼了口气,把头靠在栏杆上说:“是,心甘情愿,”
喧闹声逐渐消散,一对新人被拥着回了洞房,
莫子修喝的酩酊大醉,被人抬了回去,夏侯珣夷也喝了不少,姜语素只好坐在桌子旁等人來把他抬回乘风阁,
夏隽骁从一侧走了上來,扶起夏侯珣夷站起身:“走吧,”
姜语素看了看他,点点头,跟了上去,
扶着夏侯珣夷躺下,姜语素终于松了口气,走出门对夏隽骁福了福身:“多谢将军,”
夏隽骁连忙躬身:“娘娘严重了,”
两个人彬彬有礼,却陌生的让对方无法呼吸,周围安静的好像全世界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夏隽骁的目光从姜语素的脸上转移到她隆起的泄上,惊讶的张了张嘴巴,夏隽骁的心也跟着揪了起來,一切都晚了,说与不说,都晚了,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