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玄理一愣,看向姜语素,姜语素嗔怪的看着跑向自己的锦绣,有些不好意思了。
“大呼小叫的没有规矩,去吧。”
锦绣吐了吐舌头,福了福身:“是,奴婢去去就回。”
看着锦绣离开,姜语素把目光看向樊玄理,樊玄理坐在那里不可思议的样子,甚至有些目瞪口呆。
“樊公子,樊公子?”
樊玄理回过神来:“什么?”
姜语素笑了笑,问:“公子刚才要说什么?”
“哦,没什么。”樊玄理讪讪的笑了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他们是夫妻,王爷留宿在这里很正常。
给樊玄理倒了一杯水,姜语素道:“忘了给你倒水了,我这里只有白水,委屈你了。”
“没有,白水很好。”猛喝了一口,樊玄理把心头的不舒服压了下去,问道,“小姐可知道大皇子驾殁一事?”
姜语素点了点头,樊玄理接着说:“我只是觉得奇怪,我听我师兄说……哦,就是李御医,他说大皇子是得了瘟疫,但是我听说直到七天前他们才得到药方。不知道小姐会不会了解一些?”
樊玄理的话并没有说完,隐喻的意思姜语素有些听明白了,他是怀疑大皇子的死是人有意而为之。
“公子怀疑大皇子并非是病死的?”
“我有这么想过。”
看着樊玄理的眼睛,姜语素倒吸一口冷气,她想到了一个人,夏侯珣夷。
“公子为什么要把这些告诉我?”
樊玄理笑了笑:“我信任你,而且我猜你应该知道为什么。”
姜语素也笑了笑,她知道这件事如果真的和自己想的一样,那么这个问题的答案是很危险的。